入侵娱乐圈的骗子-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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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小余还不知道,陈侨恩在自己的电脑里查出了重要线索,只是本能的感觉对方有问题。
“可以啊。只要你跟公司签约,到时候公司拍,你来演杉菜,我有信心你一剧而红。别说小麦的签名,麦子、阿正、小鱼儿的签名,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可我不想当演员。再说了,涛姐演杉菜不好吗?”
“形象不符戏路不对。”
“那茜茜呢,她可是你妹妹,这么好的角色你不留给她?”
“好的未必是合适的,而且我已经为她安排好了。”
“林志铃呢?她很漂亮,拍摄期间,她的万人迷造型在网上很受欢迎。”
“你觉得她那娇滴滴的样子,全身上下哪点像杂草?”
“你的意思是,我像杂草?”陈侨恩撅起嘴,“我不开心!”
“你也不像,但是你演技好,不论是杂草还是莲花,你都能演出来。”
我演技好?
什么意思?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我一直很小心,没有露出破绽啊。
陈侨恩心里七上八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演技好?”
“直觉!你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吗?这部剧我会一直给你留着,直至你答应的那天。”
谁跟你有缘?
说话怪怪的,好像表白求婚似的。
陈侨恩美眸闪烁,心中却有几分莫名的小开心,首次没有直接拒绝。
“那我考虑考虑。先说好,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考虑好,也不一定会答应哦。”
……
国庆节,举国欢庆。
七天长假,黄金周名副其实。旅游市场繁荣,整体供需两旺,老百姓用真金白银的消费,为国家GDP贡献自己的力量。
燕京作为华夏首都,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迎来大批游客。
旅游景点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眼前全是人根本看不见景儿,可是游客们嘴上抱怨,心里依旧享受假期出游的乐趣。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享受假期的快乐。
十月三号。
一架从美国起飞的航班,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
满脸泪水的舒畅,捧着黑色骨灰盒,在舅舅舅妈以及伍国栋等人的陪伴下,走下航班。
公安局分局副局长王长贵身着便装站在出站口外。旁边还有几个人,年龄不一。从他们站立时挺拔的身姿来看,多半也是警察。
十月五号。
秋高气爽晴空万里。
香山南路万安里,万安公墓。
一处崭新的墓碑,堆放着大量的鲜花。
舒畅站在墓碑前,看看新起的墓碑,又看看旁边经历数载风雨略显陈旧的墓碑,稚嫩的娇躯瑟瑟颤抖,泪如雨下。
这两座墓碑下,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亲人。
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哥哥。
一个中年人走过来,在董平和宋妈的墓前各献上一朵白色栀子花,然后轻拥舒畅,满含歉意的说道:“对不起。”
栀子花,栀子花,对不起。
栀子花,栀子花,对不起。
栀子花,栀子花,对不起。
……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一个接一个送上栀子花,轻拥舒畅,丢下一句“对不起”,转身离去。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谈,连目光交流都没有,就像完全不认识一样。
不远处,王长贵默默注视着那些人,叹道:“昔日手足,而今陌路。”
伍国栋眼圈通红,冷笑道:“贵总,你觉得是谁造成的?”
王长贵默然,假装没听到。
渐渐地,墓碑前的人越来越少,舒畅的舅妈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羸弱的肩头:“畅畅,别伤心了,你妈妈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哭成泪人。”
舒畅像是没听到,泪水盈盈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
王长贵见状,问伍国栋:“你没告诉小麦?”
“为什么要告诉他,还嫌他这几年背负的压力不够吗?”
“平子的事是个意外……”
“那小麦呢?超期拘留六十多天,被学校开除,被同监犯人联手殴打……”
正说着话,舒畅突然冲伍国栋大声哭喊道:“伍叔,他没来!”
第二八二章 数据污染?
“异地恋啊?那可不牢靠。”红姐以过来人的身份,对异地恋表示质疑,“我觉得雯洁挺好,人好性格好,乖巧懂事温柔体贴,你俩也挺般配的。而且姐跟你说,雯洁还是个处,姐的眼光可是很准的。”
“红姐你不要再说了,我跟雯洁是不可能的。”
吕秋实来大富贵,可不是为了谈情说爱,他不想耽误人家女孩子。而且沈卫民一再强调,卧底是项危险的工作,他也不想把王雯洁牵扯到这个漩涡中。
更何况,他心里一直都装着沈慧敏,那是他的初恋。
红姐在风雨场所多年,早练就出察言观色的本事。看出陈平安是认真的,也就不再替这件事。
“快到了,我家就在前面。”
见到红姐的住处,吕秋实吃了一惊。
在他印象中,这些高档娱乐场所的公主收入不菲,住的是高档公寓,至不济也应该是中等档次的小区单元楼。可眼前却是一片低矮的三四层农家小楼,难道红姐就住在这儿?
“怎么,很奇怪我住在这种地方?”红姐看出他的心思,轻笑着。
吕秋实点点头,这种住宿条件,却是不符合他的认知。从租金来看,这种农家小院只比地下室高一个档次,都是苦逼打工仔住的地方。
借助月光和手机的亮光,在红姐的提醒下,吕秋实小心避过崎岖不平的道路,走后在一间农家小院门前停下。
红姐说道:“我到了。上去坐坐吧,喝口水顺道认认门再走。”
“啪!”
大门上方的灯亮了。
节能灯,估计是九瓦的,在漆黑的夜色中灯光格外昏暗。
瘦高如麻杆的房东走了出来,打着哈欠嘴里骂骂咧咧的:“草泥马的你个臭表子,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这么晚回来别人还睡不睡了?我怎么会把房子租给你这种烂货……“
红姐只是随意的笑着,没有理会对方的谩骂。
吕秋实起初以为这货是红姐的男朋友又或者老公什么的,等他听出这货是房东后,顿时恼了:“你要是不想我把你的嘴打肿,就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
“哟,找了个相好的出头啊,了不起啊,以为老子怕你?一个嫖·客还敢这么猖狂,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尼玛……
吕秋实打算教训对方一番,最起码也要让对方闭上臭嘴,却被红姐拉住了。
红姐微微摇头,示意他不用动手,这一幕落到房东眼中,更加猖狂了:“少废话,你拖欠的三个月房租该交了吧?还有这个季度的,六个月一共一千二!”
拖欠房租……六百块?
吕秋实惊讶的看着红姐。
在他印象中,红姐的月收入绝对不低,大富贵的公主们基本都是月入过万。红姐出一次台的台费就不止六百块,何至于拖欠三个月的房租,还租住在这种地方?
“怎么,没钱?没钱充什么大尾巴狼!艳红,不是我说你,就算你饥不择食,也不能找这么个没用的小白脸啊……”
“怕!”
一沓钱甩在房东瘦长的驴脸上。
“一千二,数清楚了。再敢满嘴喷粪,小心我收拾你!”
“老子怕你啊!”房东嘴上强硬,却没了继续吵架的兴趣。借助头上的路灯,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数完之后有对着灯光看水印验真伪。
“走吧。”红姐扯了扯吕秋实的衣袖,走进院子,吕秋实跟在她身后。
二人没走两步,后面又传来房东的声音:“你们俩动静小一点啊,吵醒了其他房客可别怪我报警!”
小院的空间并不大,起了栋“凹”字形四层小楼,只有中间天井那么大点空地,搭着不少洗过的衣服鞋袜。
红姐住在四楼靠东头的小屋里,旁边就是公用卫生间。站在门口吕秋实都能闻到卫生间飘来的腥臊恶臭,不由皱起眉头,心中对红姐充满好奇。
房间不大,也就十几平。墙角摆着一张单人床,旁边的黄木桌上面放着一台小电视,老旧的梳妆台在床尾,两个简易衣柜摆放在门边的角落。
这些就是房间内的主要家具,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件,整齐的摆放着,让狭小的房间稍显空旷,不至于没有落脚的地方。
屋里还有一只三花猫,喵了一声窜过来。红姐把它抱到怀里亲了亲,给吕秋实介绍道:“她是我女儿球球,最喜欢把自己团成球状,是我前年捡回来的流浪猫,可乖了。球球乖,来,跟秋实哥哥打个招呼!”
球球:“喵。”
吕秋实:“……”
“傻站着干什么,进来呀。”抱着球球,红姐把吕秋实拉进来,随手关好房门,“刚才谢谢你了,那一千二过两天就还你。”
“不用,你忘了上个月停车场的小费我还没给你呢。”
“哦哟,你要不说我差点忘了,正好抵了。”看到吕秋实神情呆滞,红姐轻笑着,“是不是觉得我住在这里,还欠了几百块钱房租,觉得很奇怪?”
吕秋实点点头。
不是奇怪,而是惊诧。
红姐的情况,正在冲击着吕秋实三观世界。
在他的印象中,红姐这种档次的公主,不说豪宅了,最起码得住高档公寓吧?平日花销得是中产消费水平,自己的吃穿住行玩什么的档次不能低。
大富贵的公主,好多都是开车上来上班的,就算晚上跟着客人出台,第二天来店里也都是打车。红姐怎么落魄到这种田地?
不对呀,平时她的客人也不少,怎么可能没钱呢?
这不科学啊!
吕秋实百思不得其解,红姐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然后拍拍身边的床面:“过来坐呀。”
“我还是坐这儿好了。”吕秋实拉过梳妆台前的椅子,也是房间里唯一一张椅子,坐在红姐旁边,犹豫片刻,“你晚上不会没吃饭吧?”
红姐不置可否的笑笑,抚摸着怀里的球球,反问道:“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此刻的吕秋实怎么也想象不到,眼前抱着猫咪的红姐在他卧底生涯中将会扮演何等重要的角色。他的人生道路逐渐生转变,正是始自于红姐!8
第二八三章 三集连播的威力
“我叫刘艳红,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土气?不许笑……”
红姐本名刘艳红,是苏北人,从小在乡下长大。
小时候家里比较穷,父母靠着几亩薄田艰难的把她和弟弟拉扯大。十八岁那年,为了改变家里的贫困现状,也为了弟弟能够继续上学,考上大学在城里找到体面工作光耀门楣,她跟随村里两个小姐妹一起来到金陵打工。
都说大城市遍地是黄金,可来到金陵后她才现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
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的她,只能在餐馆当服务员,起早贪黑累死累活,只为那微博的薪水。好在餐馆管吃管住,没有工资除了必须的开支外,绝大部分都寄回家中。
每月工资的日子,就是她最开心的时刻。寄钱回去后,每个月与家里一次不过三分钟的通话,也成为她生命中最期待的事情。听着电话另一头传来的父母开心笑声,她就觉得自己再苦再累也值得。
可是这样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半年后一场厄运降临到她的头上——她被人强x了。
那是一天晚上,来了五六个客人,要了个包间喝酒吃饭。就在包间里,其中一个龅牙男把她摁在桌子上,当着众多人的面,强x了她。
龅牙男来头不小,有亲戚在市政府当处长,手里掌握实权。凭借这个关系,龅牙男开了个小公司,仗着亲戚关系欺行霸市赚了不少钱。
当晚就是别人宴请龅牙男,想要疏通关系。
她极力反抗,结果被龅牙男一顿痛打,旁边几个人还摁住她,帮着龅牙男施暴。
当时在场的人不少,除了吃饭的客人,还有服务员,餐馆的老板也赶来了。却没有一个人出面阻止,也没有人报警……
事后,衣衫不整的她站在楼顶,泪如雨下。
她很想纵身一跳,用死来洗刷自己身上的屈辱和污垢。可是一想到家中辛苦的父母和正上小学的幼弟,她就无法割舍。
次日,餐馆老板辞退了她,不过补足了工资。
她重新找了份餐馆服务员的工作,以为可以重头开始,却不想这只是厄运的开始。
随后的日子里,不论她怎么换工作,龅牙男都能够轻易找到她。稍敢反抗就拳打脚踢,直至她屈服为止。
包间里、车上、后巷、宾馆酒店……她成为了龅牙男泄的工具,只要龅牙男想要,一个电话她就必须赶过去,否则等待她的就是一顿暴打。
龅牙男成为她生命中挥之不去的噩梦。
红姐说着,泪水簌簌而下。时至今日她仍旧无法摆脱龅牙男带来的巨大伤害,坐在床上掩面痛哭。
拍在她腿上的球球似乎感受到主人的伤心,喵喵的叫着。
吕秋实听得心中大恨:“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有用么?”
她不是第一个被龅牙男糟蹋的女孩子,也不是最后一个。曾经有个女孩子在被强x后报警,龅牙男被警察带走后,第二天就放了出来。
说是证据不足,还怀疑那个女孩子进行不道德交易,差点没把原告抓起来。
没过两天,报警的女孩子被十几个流·氓轮x,领头的正是龅牙男。龅牙男嚣张的告诉她,派出所是他家开的,有种再去告,告一次自己就带人轮她一回,每回人数翻一倍!
彻底绝望的女孩选择了自杀,决定用死亡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抗争,从派出所对面的楼上跳了下去……
吕秋实双眼通红,出离的愤怒:“放特么的屁,派出所是他家开的,你听他放屁!”
“是不是他家开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