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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和萱姐的秘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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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最大的疑惑解开了,不出意外,郝医生脖子上缠缚的纱布下面,就是我掐他脖子时留下的伤痕,估计是当时没死透,侥幸活了下来。
  差点杀死他的我就坐在他对面,这人居然还能气定神闲地喝茶。
  有一句话说得好,小忍能做到以和为贵,大忍叫做隐而不发,隐而不发者必有密谋!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偏偏局势对我非常不利,如果硬碰硬,毫无疑问我的下场会非常惨,代价甚至是生命。
  我知道鲜活的器官离开人体后不能长时间保存,陈鸿儒之所以不动手,显然是把我当做了保存心脏的活体器皿。(目前临床离体心脏保存时间局限于4~6 h,否则心脏移植后死亡率极高)
  现在餐桌上就像没有硝烟的战场,处处暗藏着危机。
  刘萱的表现出乎我意料,当初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时,吓得简直快要心胆俱裂了,现在完全没有曾经惊慌失措的样子。
  她不紧不慢地将面前精致的菜肴送入口中,我曾悄悄和刘萱说过陈鸿儒在饭菜里,动了手脚的事。
  我们约定好以后吃饭刘萱先动筷子,确认没有问题后,我再只吃她尝过的没问题的菜。
  刘萱仿佛一个毫不知情的人那样,流畅的将饭菜送入口中,自然的演技可圈可点。
  和我猜想的一样,这种拙劣的手法,陈鸿儒没有再用第二次,这种事要的就是出乎意料,有了前车之鉴的我,自然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我们各有心思的吃完午餐,我应陈鸿儒的要求,让郝医生为我做了体检,郝医生态度温和地为我做着各项检查,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异样。
  这人心里一定在谋划着什么,以至于就连我险些把他杀死的事,对他来说都微不足道。
  我有意挑衅地问他,“郝医生,你脖子上缠的那圈纱布这怎么回事儿?之前还没见你有过,受伤了吗?”
  郝医生声音有些沙哑,一板一眼地开口道:“最近有些受寒就落枕了,缠上绷带能舒服些,不是什么大毛病。”郝医生还煞有其事的扭了扭脖子,禁蹙眉头,一副出疼痛难忍的模样。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被我掐的呢”我紧盯着郝医生的面孔说道。
  郝医生的笑容顿时一僵,完美的假面上有了一丝裂痕,“哈哈哈,你真会说笑。”
  郝医生示意我坐在椅子上,他在旁边的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没等我细看,郝医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什么东西扎进我手腕里。
  蓦然间我的手臂一阵刺痛,待我看清郝医生手里的针管,里面药液已经尽数推进了我的经脉里,全程不过数秒的时间,只能用稳准狠三个字形容。
  我大惊失色的按住手臂,郝医生将拔出针管,随手丢进旁边的纸篓里,药物的效果十分显著,不过片刻,我就已经浑身发软,舌头发麻。
  我气急败坏的含着舌头,吐出含糊不清的三个字:“草……泥……麻……”刚说出这三个字,便觉得,抬眼皮都是件十分费力的事,眼皮像有千斤重般,缓缓地垂了下去。
  此时我全身动弹不得,不能睁眼不能开口,身体和意识仿佛完全被切断成两个部分,虽然无法控制身体,但意识却十分清醒。
  在一片黑暗中,我无比清晰地听到郝医生说,“我刚才给你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所以你的身体现在处于被麻醉的状态,不过你的意识是清醒的,应该能听见我在说什么!”
  郝医生沉默了一阵儿,接着说:“你现在除了视觉,其他四感六觉应该都没受到影响。”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清晰地感受到郝医生的手在我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两声。
  我心中的愤怒和恐惧交替出现在脑海里,愤怒逐渐被恐惧取代,巨大的恐慌笼罩着全身。
  我知道他肯定记恨着我差点杀了他事,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状态让我连为自己辩解都做不到,死亡的警钟无比清晰的响彻在我脑海中。


第一卷 第67章 心脏置换手术 
  “如果不是因为我被乙醚麻醉,进入假死状态骗过你,也许我现在还躺在那个货架后面呢!”
  郝医生冰冷的话语,猝不及防地在静谧的黑暗中炸开,听在我的耳朵里像催命符般令人颤栗。
  现在的我无法言语,只能静静的听郝医生一个人自言自语,无法反驳。
  “我猜你已经知道了,我要为你外公做心脏置换手术的事儿!器官来源自然就是你身上跳动那颗心脏!”
  郝医生自顾自的开口,“你知道什么叫术中知晓吗?那是一种医疗事故,手术中的病人在全身麻醉的状态下意识突然转醒,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术中的一切”
  “医生的话语,手术台上明亮的光线,手术刀割开皮肤的疼痛感,都能100%地传达到你的神经上,然而你的全身却动弹不得,无法反抗”
  郝医生娓娓道来的话语,就像把人一点一点地溺毙在水里,只能感受到深深的绝望和恐惧。
  “就像是我现在,给你打了肌肉松弛剂的状态下,然后立刻把你开膛破肚,取出心脏,直到你死前,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一切。”
  动弹不得的我想起了学医的朋友说过,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医生,因为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痛不欲生,现在我对此深信不疑。
  然而后悔晚已,我当时对郝医生是抱着杀心的,也确实下手了,如今郝医生没死只是个意外。
  我既然敢动手杀人,自然也做好了被杀的准备,无非都是为了生存拼此一搏,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现在我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刘萱。
  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刘萱她会怎么样之后会怎么样?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出来,为了防止事情暴露,被陈鸿儒杀人灭口可能性很大。
  “心脏置换手术就定在明天的中午,你还有24小时的时间,接下来我会为你进行全身麻醉,你会在睡梦中度过这24小时”
  郝医生接着说:“我会在明天的手术之前让你清醒过来,然后为你注射肌肉麻醉剂,让你体验一回术中知晓是什么感觉”
  “这辈子唯一的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再想体验,可就得等到下辈子了”郝医生的话音刚落,我的手臂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
  “我不该听信陈彦斌的话,脑子一热就过来,更不该把刘萱带来,是我害了她”在我的自责中,意识渐渐模糊了。
  竖日中午,陈鸿儒穿着无菌服,静候在手术室内,陈家确实财大气粗,连这种无菌手术室都与省内的大医院如出一辙,各类设施一应俱全。
  手术室内摆放着两张手术床,分别躺着陈鸿儒,和赤裸胸膛昏迷不醒的赵帆。
  郝医生戴着口罩,穿着墨绿色的手术服,仅然一副准备就绪的样子。
  “我毕竟不是专业的麻醉师,如果术中突然发现有意识或知觉,要尽量移动身体能移动的部位告诉我”郝医生严肃地说道”
  陈鸿儒满面红光,一脸希冀地说道:“没问题我相信你,因为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出色的天才。”
  “我现在要开始为你麻醉了,放松身体”郝医生淡淡的开口道。
  陈鸿儒安详的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之中,再次睁开眼时,手术台上刺眼的灯光让他眯了一阵眼睛,才适应眼前的场景。
  “手术结束了吗?”陈鸿儒沙哑的开口问道,喉咙像着火了般,嗓子干涩异常。
  “手术刚结束,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水……我要喝水”陈鸿儒反复吞咽着干涸的喉咙,嘴唇干燥的泛起苍白的唇皮。
  那形销骨立又苍老不已的面容,就像个濒死的怪物,苟延残喘的残存于世。
  “手术刚结束,还不能喝水。”无机制的声音响起,陈鸿儒无奈地压抑住喝水的冲动。
  陈鸿儒尝试性的抬起手臂,胸口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嘶……胸口怎么那么疼啊?”他忍不住叫出声来,满脸痛苦地询问道。
  “按理来说你应该再过一段时间才能醒,麻醉剂的效果过得太快了。”郝医生隔着口罩,瓮声瓮气的声音说道。
  “你的肾脏,肝脏,肺,脾,都移植过了,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医学上的奇迹,不过用自己亲生孩子的器官,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郝医生的话让陈鸿儒有些莫名其妙,他有些虚弱地开口道:”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做什么?你和你父亲都救过我的命,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虽然是亲子可移植了这么多人的器官,你的身上应该有很严重的免疫排斥反应才对”郝医生疑惑不解地问。
  “还不是多亏了你父亲研制出的免疫抑制剂,完美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你父亲是天才中的天才,解决了医学领域的重大问题。”也许是麻醉的效用还没过,他的脑子反应也变慢了,刚说完陈鸿儒才意识到不对。
  陈鸿儒满心疑虑地问“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所以你就杀了他?”一道突兀的询问声音自手术台的不远处响起,陈鸿儒悚然一惊,循着声音看过去,郝医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你!”见陈鸿儒惊讶的说不出话的样子,郝医生又重复的说道:“所以你就杀了他。”他这次的语气是陈述的语气,仿佛在诉说一个事实。
  郝医生正在手术台的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陈鸿儒还来不及思考他话里的意思。
  他身边这个戴着口罩,身着手术服的人是谁?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疑问,他心知事情没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展,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测。
  “你是谁?”陈鸿儒几乎是用便了全身的力气,才吼出这个问题。
  我一把拽下沉闷的口罩,语气欢快的说:“是我要呀!外公,”
  陈鸿儒当时瞠目结舌的样子,我多年后想起来还忍不住发笑。
  只见他眼睛瞪得溜圆,面部僵成了可笑的表情,他翻着白眼,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感觉就像是在烈日下翻滚的蛆虫,丑陋又可笑。


第一卷 第68章 反转的结局 
  事情要从昨天夜里说起,我恢复意识时发现刘萱就一脸焦急的看着我,而我本身还躺在那个做检查的小病房里,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帆,你终于醒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一头雾水地问道,照郝医生的意思,我在手术前都不会醒来,应该是“他不会让我醒来”才对。
  “醒了?”我正想着出神,郝医生的声音却在房间的角落里突兀的响起。
  我惊的猛然间坐起,看见郝医生正在角落的病床上闲情逸致地看着书。
  “我艹你大爷的”
  我怒不可遏的从床上跳下来,三步并两步的冲到好医生面前,握紧拳头用尽全力的砸向郝医生的脸,正中他面门。
  郝医生被我一拳捶倒在地,我薅住他的脖领将他提起,握紧拳头,再次砸向他的脸。
  郝医生出其不意的一记重拳,正中胃部,我当即觉得腹胃绞痛,酸液上涌,我痛苦的捂着肚子踉跄的退后几步。
  郝医生也很狼狈,一身白衣满是灰渍,他揉着险些被我揍歪的下巴,恼怒地吐了口血沫。
  我的怒火完全冲垮了理智,满脑子都想着把这个骚包的郝医生揍个满地找牙,刚要冲上去,却被后知后觉的刘萱狠命拽了回来。
  “干嘛呀?别打了!是郝医生把我特意叫过来的,她和你外公不是一伙的,你们之间有误会!”刘萱焦急地吐出一翻话来。
  我的脑袋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弯儿。
  郝医生狼狈的起身,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特么是疯狗吗?上来就咬人,要不是我,你小子早死的透透的了,先前的事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和陈鸿儒那老王八蛋一块弄死!”
  在郝医生的癫狂状态下,我反而冷静下来了,我疑惑地问:“你不是陈鸿儒的医生吗?怎么还要弄死他?”
  好郝医生对我夸张的举起青筋暴露的手璧,举起,又放下,又举起,又放下,重复了好几次这才扶住额头,深深的吐了口气。
  他转身拿起水瓶,猛灌了大半瓶水,“Duang”的杵在桌面上,接着又粗暴地用袖子蹭了蹭嘴,这才开口说道:“老子不和你一般计较”这句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饱含着愤恨的情绪。
  见此情景,我和刘萱面面相觑,这人看起来挺温和的,平时端着一副知识分子的涵养,其实也是个暴脾气。
  待到郝医生情绪平复下来,我才有机会了解到这其中我不了解的事情。
  郝医生姓郝单名一个易字,郝易家是医学世家,全家人都从事医学方面的工作,他的父亲郝文国更是医学界的杰出人才。
  郝文国原本就是器官移植科的主刀医生,有多年的器官移植经验,更一直从事人体免疫排斥反应的研究。
  后来应文莱科技的邀请,加入了国际一流的科研团队,专注从事免疫排斥与免疫药物的研究。
  可由于科研团队中华人面孔不多,郝文国多年的器官移植经验和科研理论,一直饱受国外科研因人员的质疑。
  他们一直质疑,郝文国手中众多成功案例的真实性,以至于在团队里处处受排挤。
  应郝文国本人的申请,文莱科技将他调回国内的子公司,从属到陈氏集团麾下的科研团队,人人都讲同一种语言也好沟通。
  郝文国就在这支科研团队里,潜心做研究,三年后研制出了一种全新的免疫抑制剂。
  此种免疫抑制剂直接作用于器官,可以对器官的细胞进行伪装,达到欺骗免疫系统,伪装无限趋近于本体的效果。
  这是一种被誉为“奇迹”的药物,使得器官移植的成功率大大提高,很大程度上避免了,器官移植术后,因为严重的免疫排斥反应导致患者死亡的情况。
  郝文国也因为对一杰出的贡献,成为国际医学界的知名的人物,郝易一直以自己的父亲为榜样,努力地追随父亲的身影。
  郝文国对他的期望也很大,而郝易也不负众望,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国际顶尖的医学人才。
  原本他在另一家国际知名的科研企业做研,一直在国外做研究的他,一年半前听说父亲突然失踪的事情,便立马抛下事业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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