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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和萱姐的秘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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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宝贝!我不会有事的。”我捋顺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第一卷 第64章 杀人灭口 
  我压抑着情绪,不动声色的游走在陈家的各个房间内,一路上尽量不去注意佣人们窥探的目光。
  我七拐八拐东绕西绕,终于来到了我的目的地,满是医疗器具的二楼。
  我闲庭信步地漫步在长廊里,漫不经心的环顾四周,发现仅有我一人,我快步闪身到距离我最近的房间。
  我的运气不错,这个房间放置的都是药品和各种小型医疗器具,我翻弄寻找着可用的工具,打开柜子的抽屉,发现了一样很眼熟的东西。
  抽屉里满满的摆放着绿白相间的盒子,上面带有SWANN…MORTON的英文字样。
  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忽然想起来,高中毕业后,考上医科大学的朋友曾经发过一条朋友圈,“据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的手术刀……”配图就是这种绿白相间的盒子。
  我心下了然,从抽屉的最底下翻出两个绿白相间的盒子,取走里面的内容物,又将盒子重新放回去。
  手术刀放在兜里的那一刻,我悬着的心安下去不少,现在最起码有了防身的工具,总比手无寸铁强。
  搜寻片刻,我又见到了眼熟的东西,一个棕黑色的瓶子,上面的标签标注着“乙醚”的字样。
  上次见这个东西还是通过猴子带我到情趣用品的制作基地,看到这个东西,我当时大吃一惊。
  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乙醚是国家管制类药品,如果企业有工业上的用途,购买乙醚前则需要到公安局备案,明确用途才能购买。
  而猴子带我去的那间,一看就是非正规的工厂,可现场居然有大量的,堆积成山的乙醚空瓶。
  猴子对我说,成人用品商店内售卖的那些催情药,包括网上隐秘售卖的那些迷奸喷雾,里面都含有乙醚的成分,说白了,所谓的效果也就是麻醉程度不同而已。
  有些个人制作的黑心商家不懂控制用量,再加上使用者胡乱使用,很容易会麻醉过量,损伤人体,因为三无药剂还闹出过人命,新闻上报道过不少这样的例子。
  这些东西虽然违法,但是市场需求不容小视,这里面利润巨大,自然有商家冒着风险也要制作,就像制造假币一样,明知道是犯法,但还是有人拼了命的去干,无非是为了一个钱字。
  至于乙醚来源,有方方面面的渠道可以获得,看似井然有序的法制社会下,背地里早已经千疮百孔,只是一般民众不一定能接触到社会的黑暗面。
  想到此我也见怪不怪了,拿起最里面的一瓶,随手揣到兜里,码齐最外面的一排,从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里面少了一瓶。
  我在货架上,继续搜寻着可用的物品,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逐渐接近,我连忙躲进最里面的货架里,蹲藏在纸壳箱的后面,心脏砰砰砰的狂跳。
  房间的门被推开,我透过纸壳箱的缝隙看到,一个白裤白鞋身穿白大褂的,形似医生的人走进来。
  他的身影先是顿了顿,又转身打开柜子取了几样东西,接着又朝我躲藏的货架走来,这时我才看清那人的脸孔,那一身骚包的白色果然是郝医生。
  我心如擂鼓,眼见他逐渐接近,他若再上前几米就能完全看清我的身影,我索性把心一横,从兜里掏出刚才拿到的乙醚,倒出一些浸湿袖子。
  眼看郝医生逐渐接近,我和他的目光不期而遇,他看到我后身形一顿,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三步并两步窜到他跟前,他被我的突然接近吓了一跳,转身就要跑,我一把从身后箍住他的脖子,将浸满乙醚的袖子,使劲儿捂在他口鼻上。
  郝医生攥着我的手腕,扑腾了几下,约莫二三十秒的功夫,他停止了反抗的动作,顺着我手臂的力道,瘫软的倒在地上。
  我以防万一,捂住他口鼻的袖子多停留了一阵,见他毫无反应,这才心有余悸的,松懈下来。
  回过神来才察觉到,满身的冷汗已经浸湿了我身上的衣物,在温度略低的房间里,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为了不打草惊蛇,情急之下才我才弄晕了郝医生,可之后该把他怎么办?
  我翻找他身上的口袋,想要找一些有用的线索,翻到了一个巴掌大的手帐,上面简略记录着每天的行程。
  我粗略的翻看内容,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放到7日前的一篇,上面记录着的几个关键词,“HLA检测…赵帆”
  我说郝医生的字体怎么那么眼熟?昨天在陈鸿儒房间内看到的化验单,上面的手写字体和郝医生手帐上的字迹,如出一辙。
  毫无疑问,这个郝医生是知情人,甚至是事件的参与者,也许器官移植的手术就是他为陈鸿儒做也说不定。
  想到此我对郝医生的态度,有了180度的转变,他和陈鸿儒都是一路货色,都是为了我的器官不择手段的人 。
  既然是你们先威胁到我的生命,那就休怪我为了自保,除掉你这个隐患了。
  看着昏迷不醒的郝医生,我打定主意,我的双手在他颈间缓缓收拢,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掐住郝医生的脖子,切断他氧气的来源。
  没一会他的脸色就憋的发紫,全身癫痫般的抽搐,嘴巴不自然的张开流出涎液。
  郝医生的本能反应渐渐削弱猛然间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慌张和恐惧,我猝不及防的装上他涨的通红,血丝遍布的双眼,悚然一惊。
  眼看他醒来,我连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掐住他脖子,在郝医生涣散的瞳孔下,我堪堪收回双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气息全无。
  我有些呆愣的收回手,撑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个人就这样被我轻而易举的杀死了,心脏仿佛要从胸腔蹦出来般,砰砰砰的狂跳不止。
  现在最起码少了一个危险,我拖着郝医生渐渐冰冷的什么尸体,粗暴的塞进最里面的货架,那个我刚才藏身的地方。


第一卷 第65章 猴子的电话 
  郝医生就像一个沉重的人体模型,任由我摆弄,有好几次,我将他垂到货架边缘的手重新塞回去。
  直到我反复确认,从房间里完全看不出郝医生的痕迹,这才深深的吐了口气。
  我平复好情绪,正要走出医药室时,清脆的手机铃声蓦然地响起,我被吓得一激灵,愣了片刻才发现手机铃声来自我的上衣口袋。
  “这里居然有信号!”略微思索后,我匆忙接通电话:”喂?”
  “卧槽,总算联系上你了,怎么搞的,你这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啊?”猴子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抱怨道。
  “我这里信号不太稳定,叫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我故作镇定的问,强迫自己忽略货架后面的冰冷尸体。
  “鹏子办事儿特有效率,老早就给你查好了,我都发到你手机了”
  “猴子,我这不太方便说话,先不说了,回a市再跟你详细说”不等猴子说话,我连忙按掉电话,颤抖不已的手,重复按了好几次按键,才关掉了这通电话。
  这通电话过后,我仿佛后知后觉般,才意识到自己杀人的严重性。
  方才禁锢住郝医生脖子,手心透过皮肉感触到的有硬度的筋骨触感,此刻清晰地反馈在脑海里。
  我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步履匆匆的走出医药室,回到原来的卧室,不做停留直奔洗手间。
  我的手拄在洗手台上干呕了几下,最后“哇”的将胃里由下而上涌出来的食物,一股脑的吐了个干净。
  令人恶心作呕的感觉消失了,只剩喉咙里火辣辣的刺痛,和嘴里难以言喻的苦涩酸味。
  “小帆,你这是怎么了?”刘萱在身后不断捋顺着我的后背。
  我拧开水龙头,张口反复冲刷着口中的异味,接着囫囵吞枣地洗了把脸,抬头望向镜中的满脸水渍的自己,慌张迷茫各类情绪尽收眼底。
  镜子后面也许还有人在监视,想到此,我鬼使神差的露出一个可怖的笑脸,眼神中残留的狠厉,让我自己都忍不住心惊。
  刘萱体贴地递给我一条干爽的毛巾,我擦干身上的水渍,恍惚的走向床边,我踏着虚虚的脚步,就像嗑了药似的,身上轻飘飘的。
  躺倒在绵软的床上,盯着图案精美的吊顶,谁也无法解释我现在的状态,颤栗恐惧过后,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蔓延全身。
  “小帆你怎么样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刘萱跪坐在床边,惶恐不安的问我,眼神里满是担忧。
  “没事,宝贝!估计吃东西吃不对了,有点反胃,我走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佣人进屋打扫过一次,然后就没有别的事了”刘萱略微思索的说道。
  我警觉地问:“她们有没有问我为什么没在屋?”
  “没有,她们只是按部就班地打扫,估计都没注意到你没在屋。”
  我偏过头,看见刘萱思索片刻,蓦然一滞,像是想起来什么的样子。
  “对了,我先前见你一直不回来,打算去找你,到门口的时候,发现佣人们都在各干各的打扫”刘萱顿了顿接着说:”我本来想出去看看,刚开门就被门外守着的人拦回来了,门口守着的人,就是上次把咱们强行送回房间的那两个黑人”
  “我都说了不要打草惊蛇,下次不要擅自行动”我带着怒气,语气冷冷的说。
  “我就是见你那么长时间不回来,有点担心你。”刘萱的眉头紧蹙,缓缓低着头,样子看起来很委屈。
  我从口袋里拿出银色包装,带有绿条的物件,塞到刘萱手里,“带着这个,以防万一。”
  “这是什么?”刘萱摆弄着,银色包装的物件,疑惑不解地问。
  ”这是把手术刀,可以当做防身工具,本来想到厨房拿些水果刀什么的,可惜厨房佣人太多,不好下手”
  刘萱听我说完,光速丢掉手中的手术刀,“用这个防身是不是太过了……”
  “这有什么过的,我还恨不得自己手里有把枪呢,更保险,陈鸿儒说不准怎么下手,准备的全点没毛病!”
  我交代完刘萱一些细节,打开手机,不出所料,手机依旧是无信号的状态,看来只有在二楼医务室附近才能接收到信号。
  还好当时在医务室已经自动下载完资料,我细细观看起猴子给我传来的文件,在心中暗暗赞叹,猴子的兄弟王鹏真是能人,20年前的事情都能查的这么详细。
  其中有一张老旧新闻的截图引起了我的注意,“震惊!!陈氏集团董事长陈鸿儒竟包养9名情妇并育有多子”
  这是12年前的新闻,我仔细整理了资料的内容,大为吃惊。
  陈鸿儒在12年前爆出了一则丑闻,如新闻截图显示的那样,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事后陈鸿儒第一时间公开否认,并用陈氏集团的力量控制舆论方向,事件在短时间内奇迹般地平息。
  这则报道是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社爆出的,事件平息不久后,这家报社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情妇事件真实的可能性极大。
  但不管怎么调查,都查不到陈鸿儒的情妇和孩子的踪迹,让人很奇怪。
  陈鸿儒一生只有过一任妻子,就是也就是陈华的母亲,我的外祖母。
  资料上表示,我母亲陈华是陈鸿儒的亲生女儿,而陈彦斌只是他名义上的儿子,其实只是养子,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
  “情妇……养子……”
  我灵光一闪,心中已经有了惊人的猜想,却又不敢确定。
  现在我基本可以确认,陈彦斌只是陈鸿儒手下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从佣人对他的态度和养子的身份,就可以看出他在家中的地位。
  他只是听从陈鸿儒的命令;把我从a市带到c市;自己本身不太可能参与到这件事的谋划中。
  这次的主要目标还是陈鸿儒,只有摆平他,我才能从这次危机中逃离出来。
  我深思熟虑后,和刘萱细细讲起我的计划……


第一卷 第66章 又见郝医生 
  竖日我和刘萱与往常一样,经由佣人的招呼下楼吃饭,我远远的就能看见,陈鸿儒依旧坐在餐桌的中央位置。
  要说今日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陈鸿儒的右手边还坐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那儿的人。
  为什么不可能出现在那儿?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他应该是个死人才对。
  那人身着一身骚气的白色西装,赫然就是已经被我杀害的郝医生。
  郝医生见我下楼竟还冲我笑了笑,见此情景,我像根钉子一样生生钉在原地,无法挪动半步,内心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怎么可能!我分明杀死他了,当时自己反复确认过,已经气息全无的郝医生怎么可能好端端出现在这儿?
  难道我杀死郝医生的场景都是幻觉,完全是我臆想出来的?
  可那时医药室内微冷的空气,还有双手掐住郝医生脖子上的触感,此时此刻,我都能清晰的回忆起来,绝对不会是幻觉。
  我是见鬼了吗!不可能!我坚持了20多年的唯物主义观点和刘萱小声的呼叫声将我拉回现实。
  我镇定心神,步伐无比沉重的走向餐桌。
  “怎么了小帆,面色那么难看,身体不舒服?要不让好医生给你好好检查检查”陈鸿儒眉头紧蹙,一脸担忧地说道。
  “我没事,身体好着呢?”桌上是一如既往的素菜,我对此很不理解,曾经问过陈鸿儒,他说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吃素菜,自然净化身体。
  自己当时还真信了他的鬼话,现在想来陈鸿儒的目的可见一斑,无非都是为了器官移植做准备。
  现在居然还装作一副担心我身体的样,哦!有可能还真不是装的,毕竟还需要我的心脏,我的身体出问题他恐怕会很困扰吧,呵呵。
  “以防万一,还是让郝医生帮你瞧瞧吧。”陈鸿儒的口气听起来不容拒绝。
  我压抑着怒火,不怒反笑的说道:“那就多谢外公的好意了。”
  郝医生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喝着茶。
  我仔细看才发现,郝医生的脖子上,缠了一圈白色的纱布,和他那身骚包的白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险些没看出来。
  我心中最大的疑惑解开了,不出意外,郝医生脖子上缠缚的纱布下面,就是我掐他脖子时留下的伤痕,估计是当时没死透,侥幸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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