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骄妻-第1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不进去?”顾昕漾收了手机,过去扯住宁邵匡的胳膊。
“宁太太,从医院到这儿,你一直在谈别的男人,老公会吃醋的。”宁邵匡黑眸瞅着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宁太太。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她,很正式,很温馨,也很甜蜜。
顾昕漾的心动了一下,走过去,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醋坛子。”
她牵着宁邵匡的手进了客厅,关上门,顾昕漾停了下来。
“对了,你饿了吧?”顾昕漾有些自责,刚才在餐厅里,他也只吃了一点就陪她去医院了,这么久,肯定也饿了:“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宁邵匡的唇角勾起来,“我陪你。”
两人轻手轻脚走到厨房,开了灯,冰箱里现成的东西有不少,却没有找到剩饭,宁邵匡开了炉火说:“下面吧,我来烧水。”
顾昕漾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穿着西服,气宇轩昂地站在炉子面前,忍不住笑起来:“对不起,大餐没吃成,却让你回来替我下面。”
“老婆,你要是内疚的话,就替把衣服脱了。”宁邵匡转过脸,促狭地朝她伸出胳膊。
顾昕漾一笑,走过去,扯着他的袖子,将外套脱下来。
抱着外套,看到他穿着件黑色衬衫站在那儿,掀开锅盖,水蒸气弥漫到他脸上,认真的样子,特别的帅气。
顾昕漾唇角的笑,就让么越扬越大。
宁邵匡将面条下进沸水里,用筷子搅动着,顾昕漾站在一侧,听到他在那里小声嘀咕:“该好了吧?都软了。”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她忍住笑,还以为这货有多能干,原来也是半瓢水。
“宁太太,永远不要问自己男人行不行。”宁邵匡又在锅里试探了一会,扭头脸,暧昧地朝她一笑:“好了,替我拿两个碗来。”
顾昕漾赶紧从橱柜里翻出两个汤碗递过去。
“老公,我还不知道你会下面。”看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她感动地说。
宁邵匡将冰箱里找出来的剩菜搁到面条里,扬眉朝她一笑:“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比如说呢?”顾昕漾故意压低了嗓音问:“是不是偷偷学了广场舞,准备给我个惊喜?”
“……”
宁邵匡屈起手指,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赶紧吃,吃完就知道了。”
顾昕漾拈起几根面条送到嘴里,汤汁里拌了剩菜,味道比想像中好很多,但是面条好像有些煮过头了,口感有点软,大概是真饿了,她觉得很香。
“怎么样?”宁邵匡期待地瞅着她,眼神估计和她以前献宝的时候是一样的。
“好吃。”顾昕漾点着头,也不顾烫,大口的吃着:“老公,你真棒。”
宁邵匡笑起来,暧昧着嗓音说:“其实你老公棒的地方多着呢,赶紧吃,一会告诉你。”
“不要脸。”顾昕漾啐他一口。
吃完面条,两人又轻手轻脚走出主楼,手牵着手走了几步,顾昕漾突然想起那捧玫瑰花,刚才走的匆忙,好像忘了拿。
“哎呀!”她停下来,扭头望着身边男人:“花,我忘记了。”
“媳妇儿,你总算是想起来了?”宁邵匡的嗓音听上去很是幽怨。
顾昕漾瞥他一眼,搂住他的胳膊,将小脸歪进他怀里撒娇:“亲爱的,对不起。”
一声亲爱的,某男的嘴勾起来,虽然有点不爽,他其实也没跟她计较,否则就不会陪她去医院忙前忙后的。
“觉得对不起,就想想怎么弥补我。”宁邵匡瞅着她的眼神有些露骨。
顾昕漾抿抿唇。
两人回了卧室,一关上门,顾昕漾就殷勤地走进浴室:“老公,我帮你放洗澡水。”
宁邵匡跟过来,倚在门边,心情很好地瞅着她。
然而洗澡水才放了一点,电话铃声又响起来,顾昕漾直起身,在宁邵匡黑暗的眼神下走出浴室,找到自己的手机,关了机。
“洗澡水放好了。”她瞅着某男,眨了眨眼。
宁邵匡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一把勾起了她的腰,在她的轻笑声中,低头吻住她的唇:“一起洗。”
*
病房里,唐果走进去时,小玉正在那儿束手无策。
“唐果姐,你不用带东西来了,琛哥不想吃,你看,早上的稀粥还有骨头汤都放在这儿没动呢。”小玉看到她,很是心疼地说:“从昨晚到现在,大半天了,这是不是正常的啊?”
唐果走到病床前,看到聂琛闭着眼睛在那儿睡着,压低嗓音说:“他还没醒吗?”
“早晨醒了一会,后来又睡了。”小玉瞅着聂琛身上的伤,眼眶红了:“看琛哥这样,我心底好难受。”
“小玉,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替你守会儿。”
“也好,我去找琛哥的主治医生聊聊。”
唐果在床侧的椅子上坐下来,聂琛一直躺着没动,漂亮的脸蛋歪在枕侧,下颌长出些青青的胡渣,神情有些憔悴,虚弱的样子别人一番令人心疼的魅力,望着他,唐果的眸光动了动,朝他凑近了些,贴着他的耳角,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聂琛……”
她用的是顾昕漾的嗓音,轻轻的,凑在他脸侧,仿佛怕吵醒他。
叫了大概四五声的样子,聂琛的长睫动了动,然后朝她睁开眼,混沌的瞳色从茫然变得清晰,唐果盯着他,看到他眼底的欣喜慢慢变得平静。
“是你啊。”虽然他的嗓音毫无平仄,唐果还是听出点不一样的失落。
“醒了?”唐果恢复自己的嗓音,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还好。”
“喝点汤吧。”唐果掀开保温筒的盖子:“温度正好,我扶你起来坐一下。”
“不喝。”聂琛眼睛一闭,在床侧翻了个身,虚弱的嗓音传过来:“你回去吧。”
唐果的手僵在那儿,瞅着他毫无温度的背影,咬住了唇。
*
顾昕漾走进病房时,聂琛正在发脾气,看护讷讷地站在一旁,估计是被他吓呆了。
“怎么了?”她看着小玉,朝聂琛的背影努努嘴:“什么情况?”
“顾总。”小玉瘪着嘴,压低声音说:“琛哥醒来后下肢就没有知觉,医生说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好,他担心瘫痪,心情一直不好。”
这么严重?
顾昕漾眸光跳了跳,瞅着聂琛人高马大的身影,心底也不知什么滋味。
琛哥发过脾气,扯起被子盖住脸,顾昕漾走过去,在被子上拍了拍。
“我不吃,说了别来烦我。”聂琛的嗓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过来。
顾昕漾没吭声,直接一把掀了被子,聂琛暴燥地吼起来:“干什么?”
顾昕漾也没说完,就那么抓着被子瞅着他,聂琛看清是她,目光滞了片刻,扭开脸说,“你来做什么?”
“给我吧。”顾昕漾从看护手中接过小碗,绕到他身边坐下来,吩咐看护说:“把他扶起来。”
看护哦了一声,走到病床边,低头摇高病床。
聂琛的脸慢慢从床头扬起来,瞅着顾昕漾,脸色很是难看。
“张嘴。”顾昕漾把汤匙递到他嘴边,面无表情地瞅着他。
聂琛回望她,没有张口,顾昕漾的手也没有缩回去,僵持了片刻,聂琛叹了口气,嘶哑着嗓音低低说道:“你知道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
“那你应该赶紧好起来。”
“可以吗?”聂琛一笑,那笑容惨淡得很,眼睛瞅着顾昕漾,又僵持了片刻,终于张开嘴。
这个女人终究是不同的,他知道,自己赢不了她。
他吃得不多,大概几口就住了嘴,但是旁边看着的人,已经很激动了,好歹他肯吃了。
顾昕漾扯了张纸巾递到他手中:“你手还能动吧?”
“也只有你敢这样刺激我。”聂琛接在手中,瞅着她的眼神有几分无奈。
“还有这么多,你自己吃。”顾昕漾将碗递过去:“你好不好意思?又不是伤得不能动了,还让人喂?”
看见聂琛呆着没动,她索性扯过他的手,将碗塞进他掌中,冷着脸坐在旁边说:“你吃完我再走。”
聂琛怔怔地瞅着她,看着她冰冷冷的神情,心底没来由地那么一暖。
至少,她还是关心他的,不是吗?
“我要是一直不吃完呢?”
“你是不想再让我来了吧?”顾昕漾冷冷瞅着他:“少废话,你知道你躺一天,我要损失多少吗?你敢赖在床上试试。”
聂琛没吭声了,低下脸,默默地吃着手里的东西,直到一小碗汤见了底才把碗递到顾昕漾面前。
“这样可以了?”
“这才乖。”顾昕漾满意地接过碗,嘴角终于勾出一丝笑:“晚上也要这么听话。”
看着她的身影走出病床,聂琛的视线还是没法收回来。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如此特别呢?
总令他的心,不可遏止地为她牵动。
*
为了怕人打扰,聂琛住的也是特护病房,顾昕漾从他的病房出来,准备走去坐电梯的时候,意外地看到宁立实夫妇也从走廊的另一边走出来。
“爸,妈。”她停下脚步,看着两人问:“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小岩刚做完手术,”庄明月替她回答:“我们刚从他那儿出来。”
覃岩做手术?
正好选在他们不在的这几天?
顾昕漾问:“什么手术啊?”
“还不是他脑子里那个东西。”庄明月有几分欣慰地说:“手术很成功,他脑子里那个东西也化验过了,是良性,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呵,还真是万幸呢。
顾昕漾不动声色地问:“他在哪间病房,我也去看看。”
病房里,覃岩眼睛蒙着纱布躺在床上,一个看护安静地在他身边坐着,见到顾昕漾,笑着问道:“你是来探视的吧?”
“是的。”顾昕漾笑笑:“能麻烦你出去一下吗?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对他说。”
覃岩闻声从床头朝她转过脸来,唇角勾起来。
“顾昕漾?”
“你眼睛怎么回事?”顾昕漾瞅着他脸上的纱布。
“血块清除了就好了。”覃岩从床头坐起身,瞅着她的方向说:“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你。”顾昕漾淡淡讽刺:“幸好手术成功,否则这次回来,就见不到你了。”
“见不到我你会难过吗?”覃岩瞅着她的方向,嗓音低沉,带着几分蛊惑地问:“昕漾,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吗?”
“这个问题,等你死了我再告诉你。”顾昕漾瞅着他脸上的纱布,慢慢走过去,嘲讽地说:“现在,我没法回答。”
她立到病床前,手一抬,扯住了覃岩脸上的纱布,下一秒,就准备将纱布解下来。
她真的是好奇,纱布后的覃岩会是什么模样。
然而手指还没用力,覃岩也抬起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脸,准确无误地转向顾昕漾,隔着纱布,嘴角勾起来。
“昕漾,你想做什么?”
------题外话------
谢谢小花花的票票,么么哒,今天又是周末了,出来玩吧。
☆、072 我们就是喜欢说点悄悄话
病房里,顾昕漾居高临下地瞅着覃岩,唇角的弧度很冷。
“我只想看看你的眼睛。”
“呵,原来你还是那么关心我啊。”覃岩说着,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包住了她的小手。
顾昕漾的手掌和她的人一样娇小玲珑,握在手心里,小小的一团,很是柔软。
让人忍不住就想圈进掌心,小心地呵护。
握住她的那一刻,覃岩才突然发觉,他似乎已经忘记当初握住陆可心的手掌是什么感觉,因为当时的他,心底只有仇恨和厌恶,怎么可能会去体味其他的感受。
可是现在,他承认,手感确实不错。
眼睛被蒙住,所以身体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覃岩闻到顾昕漾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脑子里很自然地勾勒出她那玲珑的身段,还有精致迷人的脸蛋。
不得不说,和可心的感觉完全不同。
难道是禁欲太久吗?覃岩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了滑,突然地觉得有点,悸动。
“是啊,名义上,我好歹也是你的小舅妈,亲戚一场,就算做个样子,你说能不关心一下吗?”
顾昕漾狠狠抽出自己的手,立在他身侧,嘲讽地说。
覃岩又是一笑:“小舅妈,你如此关心外甥,小舅舅他知道吗?”
“这点小事,他知不知道很重要?”顾昕漾针锋相对地冷笑。
覃岩瞅着她,虽然纱布蒙住了大半张脸,神情还是令顾昕漾移开了视线。
曾经那么令她迷恋的那张脸,现在看到,只有满满的厌恶。
心境果然很重要。
“可心,你还没告诉他你是谁吗?或者说,你根本不敢让他知道?”他压低嗓音,低低地问。
“覃岩,你的脑子真的治好了?”顾昕漾嘲讽地瞅着他:“还是你请的医生,不行?”
覃岩听出她话音里的讽刺,可是又如何,他只需要骗过宁立实就行,他要在宁家站稳脚跟。然后拿回本属于自己的一切,所以他需要宁立实的信任。
“可心,你还不承认在乎我?”他的嘴唇倏地一扯,低低地说:“你否认不了的,我早知道你忘不了我,你越是这样对我,就说明你心底还有我。”
顾昕漾真是想笑了,这个男人的自我感觉怎么就那么好。
“是啊,我还真怕你脑癌不治,一命呜呼。”顾昕漾站起身,冷冷瞅着他:“覃岩,好好休息,我等着你痊愈的那一天。”
然后,好好玩。
以前的事,覃岩也可以说是受害者,他在无意中害死自己的双亲,也算他自己的报应,顾昕漾可以大度地不去计较,但他要继续作死,顾昕漾也不会手软。
*
顾昕漾刚坐进车里,接到夏雪的电话。
“听说你度完蜜月回来了?”夏雪在手机对面问:“玩得怎么样?”
“还行。”顾昕漾笑:“你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想体验你以后亲自去试。”
夏雪也没再问,笑了笑说:“既然你回来了,应该赶得上参加我这部剧的杀青宴吧,就在后天,帝都。”
“没问题,我会去的。”顾昕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