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起家之热血都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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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伯伯说。
这感情好啊。我接下来正要开口请伯伯帮忙,没想到他自己提出来了。我欢喜的不得了。
“那太谢谢伯伯您了,花卉种植您是老师傅,我求之不得。”我抓住伯伯的老手,兴奋地说。
手里的资金不多,加上伯伯这边还偷偷地给我出了一部分,于是一个小小的花卉种植基地在一个月后就正式开始运营了。我这边跟丹姐请了好一段时间的假,我说我得回老家一趟,家里面有些事处理,需要一段时间。
其实是在花卉种植基地忙活着。另外重新去那些花店,跟他们商谈合作。伯伯的资源统统都还在哪儿,所以只要我们把花卉种植出来,就不担心卖不了。
“狂少man,底下有小弟说在市中心好像看到过你,丹姐这边已经开始怀疑,那边没事的话,你早点回来。”项羽偷偷给我打来电话。
“我知道,丹姐那边你注意着,有变化随时告诉我。”我回应道。
本来我打算第二天就回去的,但第二天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应该说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我正在大棚外给花盆浇水的时候,一辆电瓶车在我身后的路边停了下来。
“哟,小伙子,这花卉基地是你新开的?”一个声音传过来。
我回头一看,这不正是那个加害我们,放火把我们花卉基地给烧毁的王八蛋吗?
“新开的,我开的。”我直起身子。
“哦,挺不错的,这儿以前也是个大花卉基地,不过大概在一年前,被一把大火给烧得一干二净了,小伙子,好好干啊,走了。”那王八蛋对我的印象不深,没有记起我。
不过这时伯伯闻声从大棚内走了出来,随口问道:“谁啊?”
本来打算就要走的那家伙立马停下来,说:“哟,老伯,花卉界的老前辈,是您啊,这花卉基地是您的呀,有一年没见,我还以为您退出江湖颐养天年去了呢,您身体可好啊?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拼。”
“没事你就滚吧。”我不客气地说道。
那家伙把目光移向我,拍着脑袋,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不就是老前辈的那个小徒弟吗?哎呀,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你们一老一少,这是要重出江湖的节奏啊。去年那场火灾让你们中创不小吧,今年只能开这么小一间花房而已了,在原来的地方开,兆头不好,小心意外再次发生哦。”
这家伙摆明了是挑衅,是威胁。
我随手拿起边上的一根大铁锹,走上去。
伯伯拉住我的手臂,先上前道:“一年前那场大火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所为,我没有报警进一步调查追究是因为并没有伤着人命。”
“呵呵,无凭无据,你可别乱说,祝你们好运吧,切。”那家伙冷笑一声,骑着电瓶三轮车而去。
我回到云峰酒吧,来到丹姐办公室,丹姐坐在沙发上,面前一杯红酒,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在玩游戏。
“来了,家里的事都办妥了?”丹姐问道。
“嗯,丹姐我出去工作了。”我说道。
“等等,我养伤的这段时间酒吧交给你打理,你辛苦了。”丹姐放下平板电脑站起来,把她喝过的那杯红酒倒给我。
“应该的。”我接过红酒,一昂脖子,喝光。丹姐看着我,我意识到她还有话想说,她的眼神对我充满了怀疑,有小弟向她报告过似乎看到过我,是在怀疑这个吗?但只要我不承认,她就无可奈何。所以我很放心。
“老板对最近的收入很满意,暗地里的这份收入,你把握的比我还要好,明面上兄弟们花销的钱也分配的很均匀。”丹姐说。
我明白了丹姐的意思,她肯定是查过账单了,凭借她的经济学问,一点也不难查出我私吞钱的猫腻。她提起账单,摆明了是在试探我。
我想了想,说:“丹姐,因为老家是农村的,又穷,这次回去就是想给家里建一套房子,所以就偷偷吸取了酒吧的一点钱财,丹姐,十万多就当是我借的,以后在我该拿的那一份里面扣就行了。”
“行了,我相信你,这些明面上的钱本来就是我们的,你拿了就拿了,只要你不要对不起我就行了。”见我承认,丹姐的神情也总算放松。
丹姐坐回沙发,神色跟着又凝重起来,说:“秋哥虽然原谅了我们,但另外有条件,他要我们给他办一件事。之前我没有告诉你,是不想你带着顾虑回家。”
“什么事?”我在丹姐旁边的位置坐下来问道。
丹姐没有回答,似乎这件事很棘手似的,我意识到,这肯定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事。
丹姐抽了一根烟,说:“有一批走私货,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批货是秋哥和另外一个背后大老板合伙进购来的,到时候秋哥会派你和项羽两个人去接货,另外一边也会有两个人接货,秋哥的意思是让你们把那两个家伙干掉,然后把这批货独吞。”
谁知道这是不是个陷阱呢。但是没有办法,即便是个陷阱,我也得往里跳,看个究竟。
凌晨一点多,我和项羽两个人在指定地点与另外一个大老板派来的两个人在高速路口会面。我们相互发烟,基本熟悉后,点燃烟,就在路口的护栏上坐了下来,等待着那辆蓝色的大卡车前来。
时间拿捏的刚刚好,那辆蓝色的大卡车在我们抽完一根烟之后,就朝弯道缓缓绕了出来,跟着连续闪烁了四下黄灯。这是对方给我们的暗号,确定了就是这辆车。
我们四个上了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桑塔纳,在前面引路,带着那辆蓝色的厢式货车驶入了附近准备好的一个仓库里,等待验完货没问题之后,就把钱给那些家伙。
第三十四章 受伤在逃
来到指定的仓库,货车副驾位上下来一个大汉,与我们四个人面对面站在两车车头之间。大汉指着他身后的货车,说:“货都在里面,钱都带来了吗?”
大汉说着,盯着项羽和另一个人手中提着的密码箱。
我说:“这位想必就是火哥了?钱齐了,货没问题立马成交。”
“道上朋友给个小名,咱们闲话不说了,验货,请吧!”火哥说着,从口袋里摸出车子后备箱车门的钥匙扔给我。我接过,对那两个人说:“两位兄弟,货就由你们来验吧!”
其中一个走过来,接过钥匙,说:“还是一起验吧!”
这种说话的神情和语气,足够证明了他对我和项羽两个人的警惕,甚至可以直接说是充满了敌意。而我和项羽对他们两个又何尝不是呢?待验收没问题后,就是我们两的事了。我们对眼相看,彼此各怀鬼胎。
我接过项羽手里那箱钱,说:“行,应了兄弟的建议,我们秋哥说了,友谊第一,今后合作的机会还很多。”
那人回道:“我们老板也是这么交代我们的。”
他已经打开了车门,跳上去验货,项羽紧跟在后,也跳上车厢。一根烟的功夫,两个人都下来了,点头示意货没问题。
火哥扔掉烟头,用力碾灭火星,说:“既然没问题,两家都把钱拿过来吧!”
我们两个人把钱送到了火哥手里,火哥把两箱钱往地上一放,打开一看,随手翻了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合上。司机跳下车来,接走了两箱钱。
我把桑塔纳的车钥匙递给了火哥,说:“之前说好的,换车,把货车车钥匙给我们吧。”
火哥拿走桑塔纳的钥匙,眉目立马紧地皱了起来,指着我,严肃地说:“你们秋哥没诚意啊。”
“这话怎么说?”我感到疑惑,同时费解,哪里出了问题?
“你们给的钱不够,还想开我的车走,蒋老板比你们有诚意,这车钥匙给他们。”火哥当着我的面把车钥匙给了那两个人。
“钱不够?火哥,之前不是说好了二十万的吗?我们一分钱也没少啊。”我理直气壮地说。
火哥笑着说:“可是你们大家都想玩黑吃黑不是吗?那就当然得看看哪一方给的钱多了。”
“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们两个大老板都想要这批走私货,我手里的货又有限,两位大老板我都吃罪不起,所以就由他们自己去商量好了,结果他们两达成一人一半的共识,但很快两人又分别给我偷偷打来电话,说肯多出价钱,帮忙弄走另一半,这不摆明了是黑吃黑吗,那我也可以赚一点了,帮着一方黑吃黑,那我又额外多赚一笔,何乐而不为呢?蒋老板比你们秋哥大方多了,给我的货乘以二的价格,并达成垄断,所以今天这些活没有你们的份,明白吗。”火哥解释道。
这么说来,我们真的被算计了。难怪这个王八蛋只允许每一边派两个人来接货,要不然生意免谈。原来早就跟姓蒋的一方达成了背地里的阴险共识。
“火哥,你既然不讲道义。”我愤怒地指责道。
“道义?省省吧,都特么什么年代了,识相的话就乖乖离开,要不然就别怪我们两方对你们不客气。”火哥发话道。
趁那个拎着钱包的司机还没有上车,项羽及时冲过去,在他拉开车门的那一刻,用力一脚刚刚拉开的车门又使劲地踹了回去,“砰”一声。跟着项羽再一脚踢在那司机身上,司机直接离地飞起来,撞在车轮胎上,两箱钱掉在地上。
项羽捡起来。蒋老板的两个人快步朝项羽冲过去,想将项羽打倒,夺回两箱钱。但根本就不是项羽的对手,不到几招,就被项羽掀翻在地,项羽举起手里两个箱子朝他们就一顿猛劈,打得他们躺在地上,伸手护脸,毫无反击之力。
我则与这个火哥干了起来,火哥想一招将我击倒,于是抬脚狠命朝我踹来。我闪身躲开,同时抓住了火哥踢向我的那只脚。我一脚踢向他另一只脚,再用力一拉,他两腿成一字型地劈下去。
“啊……”痛得他大叫一声。
我以为这个火哥伸手有多厉害,想不到就这一招,他就爬不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拿过项羽手里的两箱钱,放在火哥身旁,说:“火哥,秋哥交代了,你们不仁,我们不可以不义,钱照样一分不少的给你,货我们拉走。你们两个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是你们耍计谋在先,所以怪不得我们。”
我和项羽成功黑吃黑,开着货车上路,但没想到在行经铁路桥底下的时候,我和项羽遭到了伏击。两盏大灯在忽然在黑暗中亮起,一辆长形的面包车“呲呲”响着,猛地窜到了我们车前。
项羽紧急地刹下车,我和项羽两个人都差点被甩出去。
面包车下来一群人,手里拿着钢管,抬手便“当啷啷”一通打砸,车子的玻璃全碎了,几个家伙强行将门拉开,朝我们身上劈来。我们也有钢管,与他们硬拼,从车上打下来,接着拼杀,但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有些难以抵挡,而且他们对我们痛下杀手,应该是那个蒋老板得到自己手下失手的消息后立马派人前来堵劫我们。
“跑。”我对项羽大喊。
我和项羽两个人一边迎战,一边撤退。哪只这个时候又一辆面包车从身后急速穿梭过来,将我和项羽两个人分别搁在两边。车门“哗啦啦”拉开,分别从两边门下来*号手里拿着西瓜刀的打手。
来得太过于突然,一时间有些慌乱,在迎战那些铁棍的同时,一把雪亮的大刀从我旁边劈来,身子抢先一歪,那刀就从我耳朵边缘切下。最终还是晚了一步,慢了一个节拍,一刀划过了我的肩膀。
肉撕开,血流出,染红了衣服。我抓住一人的铁棍,一脚踹在那人肚子上,夺过他手里的铁棍,顾不得许多,朝着身后就胡乱挥打而去。“kingking康康”挡下所有朝我打来的铁棍,朝我劈来的西瓜刀。
跟着,我拖着受伤的手,撒腿就往前逃跑。
身后一直有脚步声,在奋力地追逐我。沿着路边矮矮的树木亡命的奔跑,时不时往后看一眼,扭身的时候能感觉到肩膀上伤口被撕裂的疼痛。不能停下来,身后的那群王八蛋感情是要把我弄死为止才肯罢休。
这条路视乎越往前越觉得熟悉,果然,是那个贵族学校。我抓住围墙上的铁丝,也顾不得手背扎破了。腾身就越上了高高的围墙,然后纵身跳了下去,跌坐在围墙下,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跟着就听见围墙后面那群人追过去的脚步声。总算是安全下来,于是才擦觉到手掌上被铁丝网扎破的痛和肩膀上仍旧在流血的痛。脱下衣服,卷住肩膀上挺长挺深的那道刀口。
一束手电筒光闪过我的眼睛,接着就听见了脚步声,透过灌木往前看,是一个巡逻的保安。要是被保安看到,那他一定会立马报警,被带回警察局一审讯,那我就完了。保安绕过小石子路,朝我这个位置而来。
我赶紧沿着墙壁,蹲着身子,在花草灌木的掩护下,朝前面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穿梭而去。直到觉得已经躲进了花草的最中央,觉得最安全了,才完全放松,躺在地上。跟着发现全身已经不剩下多少力气了。
我就在灌木中模模糊糊地睡着了。清晨的白光穿过灌木的缝隙照射在我眼里,我醒了过来,并抬手试着遮挡住刺眼的强光。我想起身,发现全身无力,动了动嘴唇,发现十分的干涩。
我用扭头看了看肩膀,血是止住了,可是衣服却已经被染红。搭在额头上的手臂明显感觉得到额头很烫。看来是发高烧了。
此时听到外面有女学生读英语的声音,我翻了个身,在灌木中爬行,朝那个读书声音的方向爬去。哎呀,特么手掌上结了的疤又裂开了,出着血。不过还是得努力往前爬吧,现在想靠自己离开这个学校,那肯定会被保安发觉,比起学生,保安要难对付的多。
我还一边祈祷着,会不会是当初那个把我救进医院,最后还给我一笔钱的女娃呢。要是她一切就都好说了。
爬出灌木的范围,就见一个身着连衣裙的女学生站在前面的凉亭里,背对着我,手里捧着一本书,认真地念着。还真别说,背影挺像那个女娃的,但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