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起家之热血都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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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吧台内调酒的我见情形不对,早就钻出吧台,来到了项羽身旁,看了一眼那个仍旧还未能爬起来的红毛小子。
“怎么回事?”我随口问了句。
“来闹事的。”项羽随口回答道。
对话很是轻松,因为眼前这两个人,项羽一个人对付就已经绰绰有余了,所以没有任何压力。
“这位朋友还是带着你的弟兄,请吧。”我对眼前这个领头的黄头发男人说。我们的原则是,能不闹事,尽量避免。
他身旁站着的那个红毛小子想上前,但被黄头发男人抬手拦住,他也很轻松地笑道:“身手不错啊,你就是那个项羽?以前我路发刚闯荡江湖的时候,就听闻过羽哥这个名号了,只不过等我在江湖中有了一点地位的时候,羽哥这个名号却在江湖中消失了,所以今日一见,还是颇为欣喜的。”
“既然知道爷爷我的大名,还不快滚蛋。”项羽说道。
我眉头紧锁地在心里面猜想,这个人不会就是丹姐的男人吧?但又在心里面否决,应该不是,因为像这种染发的混子,其实都是小角色,真正的道上大人物都是黑发、平头西装革履地装扮着的。
“别怪我直言,你项羽就是手上的功夫厉害罢了,有勇无谋,你的老板倒台了,你自然而然就跟着倒台了,所以现在的项羽,不够资格在我面前铳,懂吗?”他指着项羽,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地说着。
项羽想要出手打他,但晚了一步,项羽自己先倒下了,金发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短短的电棍,一电棍戳在项羽的肚子上,项羽倒在地上,抽动着被电了的身子,一时间根本缓和不过来。跟着是我,我直接被电晕了。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办公室的红地毯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兰迪,你胆子真是不小,连路发哥你也敢得罪。”是涂号编的声音。我直起身子,坐在地上,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人正是那个金发男人。还真是事事都有例外,想不到这个吊儿郎当的金发男人真是丹姐的男人。
项羽跟我一样,被绑着,项羽比我先醒来,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傲慢的项羽还想反抗,这不,“普通通”又是几个拳脚往他肚子上揍去。
“你们什么意思?自己人打自己人?”我问道。
涂号编上来就往我脸上来了一耳光,“啪啦”一声,跟着警告我,说:“兰迪,真想造反哪?在路发哥面前还敢这么嚣张?找死是不是?”
涂号编这个家伙,从我来到酒吧就没有给过我一次好脸色看,见丹姐处处维护我,心里面更是极其地不爽,不是看在项羽是个狠角色的份上,估计他早对我动手,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耀武扬威的机会,还不好好地公报私仇一番。
“我和项羽从来就没有见过路发哥,所谓不知者不罪,更何况你们连路发哥这个名号也没跟我们两提起过……”我说。
涂号编上来又是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牙齿被打出了血,沿着嘴角流出来。
“路发哥的名号还需要我们告诉你吗?你们连自己老大的名号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受到家法的处置?”涂号编说。
好像自己处处都是道理,理直气壮地打了我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这个王八蛋,我的脸是他能这么随随便便打的吗?除了我的村姑江筱柔之外,谁特么也不可以这么打我,所以涂号编你给我记住了。我舔掉嘴角的血迹,瞪着涂号编。
“怎么地?还不服气了?”涂号编抬起脚,一脚揣在我的肩膀上,把我踢了个面朝天。
“当然不服气,明明是在为酒吧做事,只因为一个误会,自己的老大就这么对待为他办事卖命的兄弟,试问有这样的老大吗?这样的老大又还值得哪个小弟去卖命。”我腾起身子,站直来,理直气壮地说道。
涂号编还想出黑手动我,但被路发哥抬手示意阻止了。
路发哥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脸,说:“小子,我在澳门的时候丹妮在电话里里就跟我提过好几次你了,今日一见果然够胆识,今天我揍你们两个其实是在救你们两个,懂吗?”
“什么意思?我还真不懂。”我说。
“兰迪,跟路发哥说话放尊重点。”涂号编说。
“算了,在江湖上走的,但凡有本事的,都不懂得客气是什么,这种傲气的性格我喜欢。你小子运气不好,得罪秋哥,知道吗?秋哥让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现在明白了?项羽这个王八蛋,跟我玩铳,所以就收拾的重一点,回头你好好开导开导他,这已经不是他的时代了,在我这儿做事,如果不服我,那恶果子还在后头,把他们给放了。”
我们被松开,一顿拳打脚踢之后,事情似乎就又这么暂且算了。
路发哥带着两个红毛跟班而去,走到门口,又停下来,问道:“对了,丹妮呢?”
“丹姐去给酒吧做宣传了。”涂号编迎上前道。
“哦,等她回来你告诉她,我已经回来了,让她晚上来找我。”
“好的,路发哥,您慢走。”
送走了路发哥,涂号编点头哈腰完,转过身对着我们时,一张脸又拉得个老长,道:“还坐着?还不赶紧去准备,今天丹姐出去做活动,晚上来得人肯定很多。”
此时的我正在揣测他和丹姐之间的关系。他明明是酒吧的一把手,是丹姐的男人,怎么可能连丹姐的行踪都不知道呢?就算不知道,回来就应该问,问什么拖到现在才想起来问呢?难道他和丹姐的感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好的?
我被涂号编的呼喝声拉回思绪,也许是我对于感情太过于敏感了,所以才会多想了吧。我过去扶起项羽,撑着他庞大而笨重的身子来到了酒吧后的房子里,这栋三层高的旧房子是我们员工的住所,我和项羽暂且住在二楼一个并不算大的房子里。
我把项羽拖进房间,用力将他往床上一扔,我自己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坐在床边,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问道:“撑得住吗?实在不行就弄你去医院。”
“这点小伤都撑不住,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走,给我来一根。”项羽说。
我把嘴上的香烟塞给他,与其说我们两个是老大和小弟的关系,远不如说我们是彼此不分大小的真心兄弟关系。
丹姐对我的好胜过对酒吧里的任何一个人,丹姐回来得知我被路发毒打了一顿后,亲自来到后面的破旧房子里看我,也不顾项羽在场,拿起红药水和棉签就往我脸上小心地涂抹,并轻轻地吹着气。
“没事吧,如果我知道,一定不会让路发这么做的,太过分了。”丹姐说。
我觉得我跟丹姐的接触太过于亲密了,现在仅仅是部分员工看着眼里不满而已,要是丹姐的男人路发也因此而吃醋记恨我,那我可就玩完了,但丹姐对我的好,总不可能拒之千里吧?所以我的确是挺为难的。
我将头往后靠了靠,说:“丹姐,我真没事,我自己来,自己来吧。”
“没事,我帮你,别动。”丹姐说。
丹姐叹了口气,说:“不过也好,这次是秋哥发的话,秋哥既然让路发动了手,就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了,我和你们一样,以后也都不用在提心吊胆了。”
第二天,丹姐的妆画的比往常弄得多,但还是没有掩盖住左边脸上的五个手指印,有人打了丹姐耳光,而且是男人的大手。
第二十八章 老板
丹姐把红色的小皮包往吧台上一放,道:“兰迪,给我一杯五十度的纯烧酒。”
我弯身拿起一杯原装的烧酒,来开盖子递给她,说:“丹姐,好像不开心?遇到烦心事光喝酒是没用的,治标不治本。”
她一昂脖子,一小杯烧酒咕噜闷下肚,重重地放下空杯子,一只手撑着头。
“丹姐,没事吧?给你,醒酒汤。”
她摇摇手,歇息了一会儿,说:“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她抓起包包朝后台经理室而去,走路已经明显有些摇摇晃晃了。能在酒吧里混迹的女人,酒量绝对是一等一的,这么一小杯子的酒,对于丹姐来说,本来十杯下肚眼睛也完全不眨一下。可是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特别容易醉,或者说酒未入口,人已罪了。
何况谁知道,丹姐在来酒吧之前,是不是就已经喝了不少了?
我绕出吧台,紧跟在后,随时准备着扶住丹姐。
丹姐跌坐在沙发上,手里的包包往玻璃茶几上一扔,“啪”一声,随手拿起一包女士烟,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云,说:“坐吧,要抽自己拿。”
我默默地坐下,道:“丹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只要我兰迪有能力办得到,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真的?”丹姐利眼看着我,眼神中有杀意。
“真的。”我硬着头皮答应道。
“替我干掉肖路发。”丹姐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
我愕然,不知道怎么答话。这样看来,我的猜测都是正确的,她和路发之间其实没有爱,只有恨,而且恨已经到了弄死一方的地步。
“丹姐,你醉了。”我保守地说道。
丹姐指着自己的脸,问我说:“兰迪,看到我浓妆下的脸了吗?”
我没有回答就表示默认了。
见她久久地不说话,我说:“丹姐,还有谁敢打你的脸?”
“你这么聪明,你猜得到。”丹姐靠在沙发上,不想继续讲下去。
“路发哥对你不好?”我试着问道。
“这个王八蛋,只拿我当工具,床上的工具,赚钱的工具,高兴的时候就对你笑,不高兴的时候就对你拳打脚踢,我受够了,所以兰迪,我要捧你上位。”丹姐说着,用力将手里的烟头碾灭在烟灰缸内。
我想丹姐她真的是喝醉了,即便我并不怀疑她的话是发自肺腑的,但就凭她一个女人,说捧我上位就能捧我上位吗?如果没有肖路发,她还能拥有她现在的这些吗?所以我也只当是听着一乐罢了。
不过丹姐的话却也等同于道出了我的心声,我必须上位,只有这样我才有发言权和决策权。
肖路发平时很少来酒吧,大部分的时间都泡在动漫城或者一些专门赌博的场所,很多时候赌得不过瘾就直接去澳门,不过通常都是输了精光才舍得回来。输了钱自然是不会过瘾的,于是要么拿自己的小弟出气,要么就直接把丹姐推倒在床上,拿丹姐出气,所以丹姐的命其实挺苦的。
项羽的伤势好了之后回到酒吧上班,好在他走进酒吧的时候我一眼便看见了他,而他的眼神则愤怒地瞪着涂号编。涂号编向往日的每一天一样,闲着没事就靠在收银台那里调戏那两个漂亮的服务生,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危险已在向他快速逼近。
项羽随后拿起一瓶服务生托盘里的红酒,加快速度朝涂号编靠近,手里的酒瓶已经举得老高,接下来就是“乓啷”一声,砸碎在涂号编的头上。其实我很乐意看到这一幕,狗眼看人低,仗势欺人的涂号编我也早想收拾他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所以我快速从调酒吧台后冲出来,从半路把项羽劫住,用力推着他,将他推到一根大柱子后面,抓住他手里的瓶子。
项羽不肯松开瓶子,道:“兰哥,你干嘛?我要废了那个王八蛋。”
“送来。”我命令道。
“兰哥……”
“我让你松开。”我接着命令道。
项羽不服气地把头扭向一边,松开瓶子,说:“兰哥,我这是在替你出气。”
“我知道,我说过,现在我们混迹在别人的规矩中,所以不可以乱来,不可以出任何差错,涂号编这种人想收拾他太容易了,但我们太过于张扬,他背后的主是绝不会放过我们的,不要跟我说什么拼了,就算拼,那也要等到时机成熟了,有把握能拼赢了,明白吗?”我严肃地警示着项羽。
“兰哥你一直说时机时机,等等等,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时机,要等到猴年马月?”项羽推开我的手臂。
我叹了口气,说:“快了,很快,我向你保证。”
每个星期酒吧都会有老板前来收钱,而这个老板也正是动漫城的那个头上有星星点点白发的中年男子。换而言之,这个酒吧幕后的老板实际上又是那个秋哥。这个秋哥到底是何方神圣?
给我的感觉有些神龙见首不见尾,对外面所有的事都可以了如指掌,只要在背后随意操控一切就行了,所以我不得不忌惮,但又很兴奋,因为在我的内心,我是要跟他斗,并暗暗发誓要打败他的。
这可能是源于男人天生好斗的血液灵魂,而恰恰这个灵魂在我的体内是异常地活跃的,所以我告诉自己,不管这个秋哥有几个头,几只臂,我都要弄上他一弄。
“没钱?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老板愤怒的吼声从经理室传了出来。
我想钱一定是被肖路发拿去赌了。接着,我听到了“啪啦”的声音。老板既然敢出手打丹姐?里面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感觉一定是老板出手打丹姐的耳光,而不是丹姐为他的吼声而教训他。
“没钱了那你就给我垫上。”老板说。这就更加确定了是老板打了丹姐。
经理室只有老板和丹姐两个人,但从头到尾,只听到老板的吼声,丹姐的声音一丝也未能听见。
“乒铃乓啷”经理室传出了杯子和酒瓶落下的声音。
“不要,不要……”接着传来了丹姐的呼喊。我不敢想象,老板正在里面对丹姐做什么,但我不允许这样可恶的事情继续下去,于是我从巷子口转出来,走到了门口。
“兰迪,好小子,躲在一边偷听啊?但这儿没你的事,滚开。”立在门口看门的家伙很嚣张地对我说。
“军哥,丹姐是我老板,我老板在里面喊救命。”我说。
张亚军侧着耳朵,做出仔细听的神情,好奇地问道:“有声音吗?我怎么一点都听不见,在哪儿?哪儿有声音?”
房间里的动静明明很大,丹姐的呼喊声一刻都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