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老科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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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等他看完报表，原本有些皱起的眉宇又舒缓开了，“好像开销少了很多啊。”
“是的，而目前无论是公司的普通职员，还是艺人，特别是练习生们普遍反应最近食堂的伙食好了很多。”朴部长说道，“开销减少，食堂的伙食反而好了，这里面可不正常啊。”
“不错，这的确不正常。”金光洙嘴角微微翘了翘，“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详细了解过了，开销减少正是从换了采买负责人之后开始的，你当时安排进来的那个徐宁可真是不错啊。”朴部长面带笑容地说道：“他深谙那些食材价格波动的变化，每天分时段带人采买第二天需要的食材，为我们减少了很多支出，你算是换对人了。”
“呵呵，他是在餐馆里面打工出身的，了解这些很正常。”金光洙说道，“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他来负责这个，怎么样，我安排的人选还是很不错的吧？”
“还有一个情况。”朴部长又拿出了一份书面报告，“分管食堂的李室长向我报告，说徐宁终日无所事事，采购的食材要么是缺斤少两，要么是糟糠烂货，希望换一个采买人员。”
“李室长？他居然这样报告？”金光洙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接过朴部长递过来的报告仔细看了一遍，“这个……你觉得呢？”又把报告扔回给了朴部长，同时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的。”朴部长也坐了下来，“这里面可是大有文章啊……”
这边朴部长刚想就自己的分析见解来一番长篇大论，就听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于是就地打住，金光洙则是皱了皱眉，轻咳了一下，说道：“嗯哼，进来吧。”
“社长好，朴部长好。”推门而入的是两个颇为高挑窈窕的身影，看到屋内居然还有一个公司的高层领导在，她们显得有些意外，也有些拘谨，打了个招呼，便弱弱地站到了一边。
“嗯，恩静，孝敏，有日子没见到你们了。”朴部长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一下。
看到她们二人缩手缩脚站在一边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尴尬模样，金光洙皱了皱眉，心中暗道：“这俩孩子还真是……有所欠缺啊，在我和朴勇忠面前居然都拘谨成这样，这要是到别的场合，那不得把场面冷成冰库啊？哎，看来她们的练习时间还是太短啊，朴素妍这点倒是做的不错，可惜年纪又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外形上又略微输了那么一点点……”
他这么一想心事，屋内的气氛就更僵了，朴部长看了看站在那边越发不知如何是好的含恩静和朴孝敏，又看了看有点走神的金光洙，“嗯哼”轻咳了一下，站起身来：“后勤部那边还有个会，我得回去主持一下，金社长，我下午再来找你研究一下刚才我们的话题吧。”
“好了，老朴，你不用跟我打哈哈了，就你那儿，一年能开2次会都是奇迹了。”金光洙被朴部长这一说，也回过神来了，“叫她们来，只是有点小事通知一下而已，两句话就结束。”
“哦，原来如此。”朴部长点了点头，又坐了回去。
“恩静，孝敏，我这边临时收到了mbc一档节目的邀请，后天会让你们去哪儿表演一下《wondeomen》，你们后天的《t－ara
dot》的节目拍摄如果赶不及，就不要去了。”金光洙拿起一份桌面上的邀请函说道：“到时候好好表现，明白么？”
“是。”这边俩人一齐点头，随即含恩静上前伸出双手打算接过邀请函。
金光洙却没有把邀请函交给含恩静，而是眼珠一转问道：“对了，你们觉得最近食堂伙食怎么样？你们最近应该有在公司食堂吃饭过吧？别告诉我你们接着拍摄《t－aradot》的机会利用公费在外面大吃大喝了，我可是听说宇利经常给你们私开小灶的。”
“呃……”含恩静这边伸着手呢，看金光洙不仅没有把邀请函给自己，却问了这么个问题，一时有些发懵，赶忙解释道：“不是的，社长。我们最近确实没怎么在食堂吃饭，但那是因为我们一直都在跑《wondeomen》的行程，大部分时候也只是吃很便宜的外卖快餐，绝对没有什么大吃大喝啊。而且宇利oppa在我们拍摄《t－aradot》的时候对我们经费的管理也是非常严格的，绝没有给我们私开小灶啊。”
“哦，真的么？”金光洙看了看含恩静，又看了看朴孝敏，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朴部长。
“千真万确啊社长。”含恩静和朴孝敏两个人一脸诚挚地不停点头。
“行了，你就不要吓唬她们俩了。”朴部长说道：“再说了，宇利什么作风，你又不是不知道。”
“社长，我们最近虽然没怎么在食堂吃饭，但是居丽欧尼她们有啊，昨天晚上我还听居丽欧尼跟素妍欧尼说，最近食堂似乎有所提高，虽然菜式没怎么变，但是给的量多了不少。”
“是的，社长，我也听宝蓝欧尼说起过这事儿。”朴孝敏说道：“前两天她还怀疑是不是公司食堂的承包方换人了……”
“哦，原来如此。”金光洙点了点头，眼珠又是一转，说道：“本来呢，更改行程这种事情我是只要通知你们经纪人就可以的了，但是为什么我要特意把你们叫来亲自通知你们，你们可知道？”没理会站在面前伸着双手的含恩静，金光洙又把邀请函扔回了桌面上。
“啊？”站在办公桌前的含恩静有点发傻，回头看了看站在那边的朴孝敏，那边也是一脸的疑惑，联想了一下她们2人的最近的行程任务，只能低声说道：“因为我们在《wonder
women》的行程中表现的不算太好，社长特地叫我们来通知这个，也是希望我们能有所进步……”
“表现得不算太好？”金光洙冷哼了一下，“是表现的基本不好吧，你们的打歌舞台我去看过了，你们说说，这次合作舞台我算是很努力给你们加分量了，可是你们俩在舞台上的表现，那气场，完全都被seeya和davichi给抢走了，这怎么能行……”
“呃……”被金光洙这一顿呵斥，含恩静和朴孝敏俩人的脑袋都低的让人都看不见脸了，不过低着头归低着头，俩人的心里可不这么认为：“社长大人您可真会鸡蛋里挑骨头，《wondeomen》这首歌一共就3分多钟，3个组合联合起来7个人唱，其中还有李海丽前辈和金延智前辈这2个大主唱，光她们俩就分走了1分半，我们俩每个人真正单独分到的每人就1句啊，哪里能表现出什么气场啊？这也能赖到我们头上？不都是您安排的么？”
“好了，你们要记得，公司可是对你们寄予厚望，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临时把杨智媛和李智雅换掉了，当初最早的t－ara就剩你们俩和智妍3个了，智妍还小，还是个孩子，你们俩多多少少也应该拿出点元老的样子来，努力一点，要争气一点，明白么？未来的女团市场我们公司主要就是靠你们了……”金光洙这边说的很激动，唾沫横飞的。
“是的，社长，我们一定会努力的。”不过出乎他的意料，含恩静和朴孝敏之前虽然低着脑袋，但是表现还算正常，听到他说到这儿的时候，俩人都不由得抖了一下，声音也紧张了起来。
“这俩又怎么了？”金光洙皱了皱眉，心里嘀咕着，嘴巴上说道：“行了，你们先下去吧，我跟朴部长还有要事商量。”说着把邀请函塞到了含恩静手里，随即一挥手，让她们出去。
第十章
“刚刚真吓死我了。”走出办公室后，朴孝敏和含恩静俩人一溜烟跑到了楼道的无人处，喘了口气，朴孝敏拍着胸口说道：“社长怎么会突然提起杨智媛和李智雅两位欧尼的事情啊？”
“两位欧尼说是自愿退出的，但是真正是什么原因，又有谁知道呢？”含恩静说道：“今天听社长这么说，恐怕是因为两位欧尼达不到社长的期待值才会被临时换掉的吧？”
“看来社长这次是在偷偷警告我们，如果我们还不能让他满意的话，也会像换掉杨智媛和李智雅两位欧尼一样换掉我们。”朴孝敏一脸的纠结，“这下可麻烦了……”
“好了，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含恩静拍了拍朴孝敏的肩膀，“我想社长没这个意思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说未来的女团市场就全看我们了，别想太多，后天表现积极点就好……”
“我去找找海丽姐，让她帮忙配合点如何？现在想想，我们舞台上对比还真是太鲜明了点。”朴孝敏突发奇想说道，“敏京她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吧，你去找找seeya的前辈们？”
“别乱来，”含恩静赶忙捂住了朴孝敏的嘴巴，看她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之后，松开她的嘴巴，四下看了看，把她拉倒了无人僻静处：“小心隔墙有耳，要让人听到可是不得了的，目前公司有3个女团，资源总共就这么多，竞争是难免的，你这样容易让别人误会的，到时候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万一传到社长耳朵里，社长又会怎么做？如果传到外面fans中呢？我们成什么形象了？慢慢来，该是我们的都会归我们，不要急于一时。”
“明白。”朴孝敏点了点头，“走吧，我们去练习室再练练呗？”
“嗯，走吧。”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
而此刻社长办公室内，金光洙和朴勇忠部长正在继续研究之前的话题。
“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的。”朴部长说道：“你可从来没在公司食堂吃过饭，可能不知道，之前食堂的经费可没少拨，但是伙食质量却经常被练习生们抱怨不已，而那些已经出道的艺人和普通职工们都宁愿在外面吃也不愿意去食堂，现在经费省了，但是伙食质量却能提高不少，除了那个徐宁确实擅长在采买上省钱之外，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食堂经费上，吃了回扣了？”金光洙说道，“不过我之前看那些账目，比对一下市场上的价格，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啊？”
“账目是可以造假的，要不然也不至于换个采买人员，会起到这么明显的变化。”朴部长说道：“毕竟购买的清单物品都是差不多的，烹饪的也是同一班厨子……”
“嗯，刚才恩静和孝敏也说确实伙食水平有所提高，嘿嘿……”金光洙冷笑了两声，“要这么看来，最有可能出问题的地方，就是这位李室长了……”
“他在你手下干了那么久，之前你就从来没发觉过什么蛛丝马迹么？”沉默了一会儿，金光洙说道：“你可是一向精明到吝啬的啊，比我还抠，怎么发现不了这只大蛀虫？”
“你刚才自己还说，之前他的账目一向都是很正常没问题的，我又怎么会看得出来呢？本来我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但是这份要求撤换徐宁的报告反而让我觉得其中有些猫腻。”朴部长说道：“李室长在公司工作多年，从事后勤工作以来的成绩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不过这份报告可把很多东西都暴露了啊。”金光洙“嘿嘿”冷笑了两声，说道：“徐宁为我们省了钱，又提高了伙食质量，应该说是表现良好啊，李室长为什么却又报告要求要撤换他呢？只有一种可能，之前这些可以省下来的钱，被他拿走了，现在前后账目对不起来，他希望在我们发觉以前，把徐宁调走，这样么，后面他再想办法把账目补齐。对于像李室长这样有这么丰富经验的老手来说，在这个账目上面做点手脚，我们恐怕是没那么容易发现的吧。”
“其实这里还有一份报告。”朴部长又从文件夹中取出了一份报告，“这是今天早上我从办公室的门缝下面发现的，原本装在一个信封里面，你再看看这个吧。”
“你刚才怎么不一次性拿出来？”金光洙接过这份报告才匆匆扫了两眼，“啪”地一声就把报告摔在了桌面上，“好啊，看来我说的果然不错，真是没想到啊，他在公司干了这么久……”
“先不要急，老伙计。”朴部长说道：“这两份报告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不妥？”被朴部长这么一说，金光洙皱起了眉头又仔细看了一遍这两份报告，陷入了沉思。
“李室长在这里面干了很多年了，就算没进来以前，也是在各个位置上都打磨过多年的，见过不少的大风大浪，这种前后账目不一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河沟而已，现在他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拉拢徐宁，同时想办法把账目补齐，而不是向我们要求把徐宁撤掉，这样只会把他自己彻底暴露出来……”把报告扔到桌面上，金光洙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一拍桌案说道：“这两份报告有问题！有人在故意误导我们！”
“是的，两份报告对比一下，我觉得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朴部长说道，“字里行间的文笔套路，很多地方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个一般是不太好隐藏的。”
“不错，虽然两份报告在数字分析证据陈述上都很合理，但是仔细对比一下，可以确认，这两份报告无论是逻辑思维，还是文章词句，都十分类似，肯定是出于同一人之手。”金光洙点了点头，“这两份报告中的各种数字都十分详细，可见做这两份报告的人对各项账目情况十分了解……”
“呵呵，你总算想明白了。”朴部长微微笑了笑：“那你说，做这两份报告的人会是谁？”
顺着朴部长的话，金光洙接下去说道：“既能详细了解账目，又会向你打这两个报告的人，只可能有两个人……”
“不错，如果不是李室长，那么就是徐宁！”朴部长一拍大腿，说道：“在来找你之前，我就已经考虑过了。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一年都未必会开2次会，我的风格如此，李室长要跟我汇报事情，又怎么会选择书面报告这种形式呢？这可是最低效也最不保险还最让我讨厌的形式啊，李室长人老成精，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然后呢？”金光洙继续问道，脸上的表情很怪异，让人难辨喜怒。
“然后？，我都分析到这程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