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张志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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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年的收支情况，会有一个整体和全面的把握。账本，用挂历做。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简易实用，另外一个原因是便宜成本低。生意不大，用的成本自然不会过高。在农村常见到的挂历，大的挂历，多是以宣传品形式的。宣传，宣传一些汽车、摩托车，一些身着暴露的模特。这些常见的挂历，在农村，也常受人们欢迎。其中的原因，就是农历和阳历在一起的日历。这种日历，家里边挂上一个，对于生活，多了一份计划。这样的日日历，在家里挂上一幅，对于日子，多了一份安排。

　　生活和日子，是需要计划和安排的。没有计划的生活，虽不能说是一团糟，但或多或少的，都会过得不怎么是人上人的。没有安排的日子，可能说，具体到每顿饭要吃什么，都要到临近饭点的时候，再去考虑和思索。生活和人生，都是需要规划和计划的。怎么样去规划和计划自己的人生，有时需要一幅日历，有时需要一个计算器，有时需要一位智者的指点。

　　在张旭光家的东上房，摆放着做生意的家活儿什。屋子的正中央，有砖砌的一个圆圈。高度，有两层砖高。圆圈的直径，在一米左右——屋里蒸馒头的笼，是一米宽的。一米宽的笼，是铝材的。两个笼把手，是杨木的。在张志强七八岁的时候，他就开始跟着父母抬笼。到了十一二岁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家里买馒头。对于做生意，他从小是耳濡目染。年少时，家里边的境遇，对张志强或多或少的，有一定的成长上的影响。这种形象，是潜移默化的。

　　张旭光家的生意，到了晚上，要比早上好点。

　　早上的时候，家里的生意，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去买馒头。到了晚上的时候，会出现很多人，去买馒头。晚上的时候，买馒头的人，常把第二天早上要吃的馒头，顺便给买了。只有为数极少的人，会一天去两次或是三次，到馒头店里买馒头。一天的时间，是有限的。有限的时间，不会花在做饭上面，很多的。如果那家愿意花很多的时间到做饭上面，定然不会到馒头店里买馒头吃。像有功夫把时间浪费到做饭上面的人家，多数是会自己蒸馒头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张旭光家，常常会出现吃饭很晚和正吃着饭就有人来买馒头的现象。对于一个做生意的人家来说，吃饭时候有人来光顾生意，是一件很正常的时候。生意无论大小，有人光顾，自然是件好事情。没有人去的生意，肯定是生意惨淡，效益不好的。

　　晚上的时候，张旭光有时会去做饭。这种情况，常出现在卖馒头人少的情况下。通常情况下，是两口子都不吃饭，先忙活一阵子后，再吃饭。两个人在家里，卖馒头，有时也是忙的顾不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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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毕业论文　上


　　第二十章：毕业论文上

　　教室里

　　上午的阳光，明媚。

　　湖边的树木，还没有泛绿。水面上，平静的如镜子。去年的枯树枝，被微风吹过，落在了泛着绿色的湖面上。平静的水面上空，白云朵朵。今天是个好天气，晴朗的的天空，阳光明媚，让人在暖春的时候，感受着阳光的滋润。天气温暖的时候，在阳光明媚的天气里，张志强喜欢去学校的教学楼上。在教学楼上，他有时会看会树、写下作业，写下自己的心情日记。过多的时候，张志强会看会小说。其它的时候，他会写点作业、写点日记，张志强有写日记的习惯。写日记的习惯，他从中学时代，就养成了习惯。

　　吃过早餐后，张志强在主教学楼前遇到了程举。

　　晨阳下的教学楼，沐浴着北国的空气。在早上七点半的时候，上课的学生，又带着教科书的，也有拎着教科书的。三三两两的学生，有一起从食堂里出来就去教学楼方向的。三五成群的学生，有一起从宿舍出来，就拎着教科书去教学楼方向的。在人群中，有个别的学生，没有带着教科书去教学楼。那些没有带着教科书的学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并不眨眼。有时可能是人群中，出现一小撮特立独行的人，并不眨眼。有时可能是，在众多相同的格式化中，出现了非格式化的另类，并不眨眼。不眨眼的原因，有两种。其中的一种，是因为你知道非格式的原因。那行走在人群中，没有夹着本子的人，是你认识的人。李帅，就是这一小撮人中的一个，在大学里。

　　家中做生意的李帅，姑姑在学校里教书。在高中毕业时，曲曲曲折地的进入大学。其中的故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到了大学后，他怀揣着一腔热血，在热血冷却后，成了一个混日子的学生。在学校的三年里，李帅担任学校院系里的文工团干部。学校是一个消磨年轻人意志的地方，学校也是一个重塑年轻人的地方。在学校这个的地方，有的年轻人走向了人生的至高峰。在学校这个地方，有的人，混到最后还不如那些没有上过学的人。张帅，就是一个上课不带教科书的学生。在学校的三年时间里，有几门课程，他是不带课本的。

　　体育课，所有的学生，都不带课本。这个课程，张帅和同学们一样，不带课本。上体育课的时候，是在学校的操场处上课的。这个课程，是不需要带课本的。在大学第一年的时候，张帅学习的太极拳。这个课程，在校的所有学生，是必修课。到了二年级的时候，他学习了太极剑。俗话说的好，剑有上剑，剑有下剑，好坏之分。和剑相比，人也一样。也有上贱，下贱之分。那些下贱的人，学习剑术的时候，却不一定要练习下剑。除了体育课，不需要带课本外，有几门课，也不需要带教科书。每年学校里，有一定的选修课程。选修课，不用带教科书。自己的专业课，需带教科书。在上外语课的时候，张帅三次有两次不带教科书。其中的一次，可能还是不去上课的情况。

　　早上，张志强在餐厅吃过饭后，准备出门。

　　门口处，看见手里拿着一杯豆浆的张帅。两个人，没有打招呼。张帅，一个人，头发没有睡醒。昨天晚上，张帅在宿舍里，没有出去上网。着急出门的张志强，看了一样张帅，就出门了。在餐厅外边的ATM取款机处，有一个女学生在取款。建设银行的取款机，看上去，保养的不错。张志强看了一眼女孩，放慢了脚步。异性的吸引，多是来自荷尔蒙的。放慢脚步的张志强，一边向前走，一边回头看那女孩。

　　“嗨，早啊……”张志强，看到不远处走来的程举，笑着打招呼。

　　手里拿着教科书的程举，没有忘记吃早餐。他左手拿着一个微量元素分析教材，右手拿着一个包子。包子，被咬了一口。程举的宿舍，和张志强所在的宿舍，不再一栋楼。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两个人上课，很少遇到一起。

　　“吃过早餐了？”程举，说道。这个年纪比张志强小两岁的男孩，脸上长着青春痘。不长的头发，被理发师收拾的很干净。初春的天气，搭配着不长的短碎发，看上去，人很有精神。

　　“吃过了，手抓饼。”手里拿着和程举一样教科书的张志强，看上去要干练一点。说话间，他的脑际，依旧在想着刚才的那个女孩。

　　程举：“走吧，时间不早了。再有一会儿，就八点了。今天，上完课后，去干什么？”

　　“这个，还不知道。你那，有什么安排？”张志强跟着程举的脚步，并不着急的向前走去。性格不同的人，在言谈举止间，都能流露出了。

　　阳光下，人工湖的水面，很是平静。这个人工修建的湖，到了晚上的时候，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两个年轻人，正值花样年华的大学生，在湖畔漫步。沐浴着月光，聊着人生的理想和愿望。在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张志强到了晚上的的时候，有时回去校院里跑步。每当看到人工湖畔、校园操场里成对的同学时，他都不禁想到了自己喜欢的人。

　　程举：“这个，我也还没有计划。不如，到市区转转？”

　　阳光下的张志强，看了看不远处的教学楼，回到道：“好吧，一起去市区转转，也好。我也有两天没有去市区转悠了。去市区的话，顺便买点吃的。”

　　穿过主教学楼，两个人一前一后，去了二号教学楼。

　　在宿舍里，还有两个人没有出门。

　　床上，躺着一个看上去面颊瘦小的人——何明。

　　昨天晚上，玩电脑，玩的时间有点晚。到了今天早上，该去上课的时间了，此时还在宿舍里没有起床。门朝西，窗户朝东的宿舍，此时正好被阳光照耀着。初春的阳光，在清晨时分，并不耀眼。阳台上，透明了窗户，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有擦洗了。那落在上面的灰尘，虽然并不厚，但看上去感觉却有点难受。男生宿舍，不要说阳台上的窗户脏了，就是地面上的垃圾，有时也会有人懒于处理。这种情况，在何明的宿舍了，就很常见。今天早上，李阳起床的时候，看到自己床头下方有一个百事可乐的瓶子。看到瓶子的李阳，用脚踢了一样，然后拿着桌子一角处的牙刷和牙缸，急急忙忙地出门了。昨天一天，他没有买饮料喝。出现在他床脚旁的饮料瓶子，多半是何明或李帅的。在宿舍里面，李阳还是比较勤快和爱干净的。宿舍里面，住了几位大仙级别的人，让李阳和刑海烦恼了不少——宿舍里面的地，五次，有四次是刑海和李阳去扫的。这个宿舍的地，和对面宿舍的地，不一样。对面宿舍里面，扫地的人，很多。今天早上，被阳光刺到眼睛的李阳，看了下手机后就起床了。在上学期间没有电脑的他，晚上躺下后，唯一的消遣工具就是手机。在实习期间，他花了将近一千元，买了一部摩托罗拉手机。直板的摩托罗拉手机，让他曾经用的V3下岗了。那个他曾经用的手机，也是摩托罗拉的。被阳光招惹醒的李阳，拿着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七点四十五的时间，让他不得不赶紧起床——****着上身的他，坐在床上环视一周，发现还有一个懒人在床上没有睡醒。没有下床的李阳，轻声地喊了两声何明。沉浸在梦乡的何明，被李阳叫醒后，没有睁开眼，而是支吾了两句就没音了。“啊，嗯……喔，哦。”这些声音低沉的回答，这些常不用张嘴，不知从鼻孔还是嘴巴发出的声音，是何明起不了床时的常用词语。

　　洗手间里，李阳匆匆忙忙地刷牙上厕所。

　　早上打扫厕所的阿姨，还没有上班。此时的洗手间里，有几位不知名字的学生。这些学生中，有的和李阳一样，是刚刚起床要准备去上课。也有一些，是尿憋醒了或是有事要办的人。在大学了，宿舍里面是没有厕所的。夏季的时候，还好，起床方便一些。到了冬季的时候，上厕所不方便。寒冷的夜晚，去上厕所，不穿衣服，体质差的人会冻感冒。体质好的同学，也会被冻的打颤。穿着一双拖鞋的李阳，在厕所里撒完尿后，拿着牙刷牙缸就出去了。一天到晚都打开着的洗手间门，被清洁人员用一根绳子给固定着。在宿舍里面，整个一个楼层，有两个厕所。

　　宿舍里面，下了床的何明，一脸的睡意。

　　迈着匆忙脚步的李阳，推开了门。

　　看到何明子啊穿鞋，李阳一脸惊讶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去上课了哩？”

　　何明“怎么会那。”

　　放下手中的牙缸，李阳开始换鞋。李阳和何明一样，对于自身的穿着，有一定的讲究。在书桌下方，拿出一双特步鞋子的李阳，没有忘记看桌子上方贴着的课程表。在上学期间，分清楚好学生和差学生有很多办法。看一个人是否知道明天上什么课，也只验证其学习好坏的标准之一。在椅子上穿鞋的何明，熟练地系着鞋带。一个人的成败，会显现在细节和习惯上。何明穿好鞋子后，拿着毛巾就出了宿舍。不到三分钟钟的时间，他就回到了宿舍——拿起本子，和站在门口处的李阳一起上课去了。

　　在二号教学楼的一间教室里，坐了许多学生。

　　这是一个理工科学生的教室，现在老师还没有来。在上课前的这段时间里，是教室里最热闹的一段时间。班级里，有八个女生，其它的都是男生。这八个女生，不带辅导员。班里的辅导员，是个女。研究生毕业，跟班走。这个班级，是她毕业后带的第一个班。

　　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班长正疾步前行。刚从辅导员办公室出来的他，获得一个重要的消息：毕业论文，要做了。班长****这段时间，挺忙的。日常的学生会工作，是他每天要处理的。这个二十出头的孩子，脸上长着一些青春痘。一头段碎发，彰显着年轻的活力。在额头处，他故意留了一撮头发，显得既个性又时尚。刚开学不久，作为班长的他却要考虑很多事情：班里的同学，有工作的，都已经实习大半年也挣了不少钱。没有工作的，要不是家里有安排，要不就是自己有想法。看着别人都有一个想法，身为班长的他，怎能不为自己到现在还没工作的现状而发愁？

　　走廊的中间，有一个楼梯。教学楼里面，设置了三个楼梯。中间的那个楼梯，是个大楼梯。整个教学楼里的学生，都可以走这个楼梯下楼上楼。在教学楼的两边，左右的两边，还有两个楼梯。和教学楼中间的大楼梯相比。左右两边的楼梯小。小到什么程度，有中间楼梯的一半。一个偌大的教学楼，因为两个侧边楼梯分流，让主楼梯减轻了不少负担。主楼梯上，李阳和何明一前一后走着。李阳在前边，手里拿着书本，穿着特步鞋。在他的身后，是何明。何明在李阳的后面，相差一个阶梯。大理石面的阶梯，被两个年轻人踩得哒哒响。白色大理石界面的旁边。是六十公分高的扶手。楼梯的扶手，是漆了橘黄色的铝合金的扶手。若大的楼道上，只有两个学生的身影。从一楼到五楼，两个人，匆匆的身影伴着脚步声。

　　李阳和何明，一前一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