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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财色-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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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亨早就是正厅级待遇,虽然这个级别的官员在首都多如牛毛,但是福利不错,现在范家的住宅已经是位于单位集资建设的一片别墅区,环境都不错。一水儿地三层小楼,小花园和草坪还有停车位一应俱全,中间地通道两侧都是从山里面移过来的高大乔木,相当不错。
  范无病一到小区的大门口就被担任门卫的武警给拦住了。
  “请出示证件。”武警一脸严肃地对范无病说道。
  “我回家而已…………”范无病顿时有些无奈,最后只好说。“打个电话总可以吧?”
  武警点了点头。让他进了值班室。
  范无病给家里拨了个电话,正好是范亨接起来的。“老爸,我到了小区门口,被堵住不让进门儿了。”
  “咦?你不是跟范婷在一起吗?好了,我知道了,你把电话给门卫。”范亨没有想到范无病居然一个人找回家了,真是有点儿意外。
  门卫跟范亨通话以后,将范无病给放行了,还给他发了一个小卡片通行证,说是先装着这个,过几天大家都熟了就不需要了。
  “谢啦!”范无病摆了摆手,总算是进了大门儿。
  范亨已经从家里跑出来了,站在那里看着儿子。
  范无病望了一眼父亲,看到他的腰间居然系着围裙儿,双手上沾满了面粉,心知肯定是在亲自下厨为自己准备晚饭,而家里又传来了母亲张梅的说话声,当父母二人都出现在屋外的灯光下的时候,范无病忽然发现自己地鼻子有点儿酸楚的感觉。
  这一别,就是六年整啊!
  范无病脚下生风,三两步就跑了过去,话也不说,先给磕了两个头,再起身时,眼中已是有晶莹闪动。
  “唉,这孩子,回来就好!”范亨和张梅也是感慨万分,把儿子拉回了家中。
  “老哥怎么不在?”范无病一回家,发现没有看到范康,不由得有些奇怪。
  “哦,他去了天津,估计明天能赶回来吧。”张梅倒是有些奇怪,“范婷不是去接你了吗,怎么不见她的人影?”
  范无病便将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张梅听了啧啧称奇,“听你这么说,范婷把公司打理得还不错?”
  “起码在大方向上是没有问题的,现在只是受环境影响而已,我估计,很快就会走上快速发展地轨道。当然了,距离国际化地大公司还有很大的差距,细节上面还有很多需要完善地地方。”范无病回答道。
  张梅摇了摇头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不过你这次回来,就不用再走了吧?”
  虽然六年前范无病离开是因为环境所迫,但是事实上在那事件发生以后就有消息从侧面流传出来,说是上面对于范无病出国的事情非常惋惜,并放出风来说没有往下追究的意思。范亨自然不能确定这消息的真假,也不敢让儿子贸然回国,不过从后来的种种迹象来看,这个消息应当是确实无疑的。
  但是范无病也有他的打算,因此并没有急于回国,而是在美国一呆就是六年,这六年当中,自然是发生了无数的故事,却不足为外人道了。
  即便是在父母面前。范无病也仅仅是谈了谈在美国生活中地一些趣事轶闻。丝毫没有涉及到他地那些工作上的事情。因此作为父母,范亨和张梅只知道范无病在美国过得很滋润,却不知道他究竟又搞出多大的事情来。
  不过依照范亨和张梅对于儿子的了解,相信他不会那么老实地。
  “其实。外国人也很好对付。”范无病笑着给父母讲到,“有一次我为了考驾照,特意把考官请去吃饭。美国的驾照考试制度是非常严格的,很多人都要考许多次才能通过,我又不想在这个上面浪费太多时间,迫不得已就想点儿别的办法。可是那考官都是兼职的,本身人家也是个有钱人,直接用钱贿赂是行不通了,于是我就请他吃饭。”
  “那你请他吃什么?”范亨和张梅都感到很好奇。
  范无病笑道,“其实在美国的中餐馆也有很多。但是有些饭是他们不做的。于是我就给他做臊子面,花了半上午的时间准备材料,中午的时候做了一大锅,大概花了十美元的样子,结果你们猜怎么样?他把那口锅都快给吃下去了!”
  范亨和张梅哈哈大笑,都说看来在美国地中餐馆也不怎么地道,老百姓最容易吃到地东西,他们反而不会去弄。
  “这也很正常,在美国开餐馆儿的。以香港和台湾人居多,大陆的南方人也多,口味都是偏南方的,因此北方的面食倒是少得出奇,我就这么随便一弄。就把对方给震住了。”范无病解释道。
  事实上。美国人确实没有见过这么好吃简单的东西,效果自然不差。他给范无病免试了。
  “那他不是徇私舞弊了?这个美国人宣扬的价值观念不符啊!”范亨问道。
  范无病接着回答道,“事实上,我在拿到驾照后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但是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能做出如此美食的人,一定是对于生活充满了热爱的人,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样地人,是不会拿自己或别人的生命做儿戏的。”
  “很有语言艺术。”范亨如此评价道。
  张梅笑着说道,“好吧,估计你肚子也饿了,我们也来热爱一下生活。”
  “呵呵,早就闻见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儿了!”范无病揉了揉肚子,“怎么老姐还不回来,咱们不等她也不太好。”
  “别管她,她成天在家吃饭,至于跟弟弟抢吗?”张梅发话了,立刻把饭菜上了桌子。
  “唉,还是在家里吃饭的感觉好啊!我六年没见地正宗香酥排骨,汽锅鸡,呜呜…………”范无病感动得肚子咕咕直叫。
  “好啦好啦,又没有人跟你抢,慢慢吃吧,别噎着了。”张梅看着范无病地吃香,微笑着说道,一手还在范无病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唯恐把他给呛着。
  谁知道张梅地话音未落,范婷就急匆匆地推门而入,一边儿还叫着,“饿死了,饿死了!”
  说着就坐了下来,伸手就要去抓盘子里面的排骨。
  “先洗手去!”张梅立刻那筷子敲她手背。
  范婷一缩手,然后指着范无病的黑手说道,“他也没洗手啊!”
  “老三起码知道用筷子,又没有想你那样直接手抓。”张梅立刻反驳道,接着又唠唠叨叨地教训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真怀疑那公司没有被你给折腾倒闭了,想来都是祖先保佑了!”
  范婷立刻气鼓鼓地想要驳斥几句,不过范无病还算是够良心,给她嘴里塞了一块儿排骨,然后不断地对她说,“淡定,要淡定!”
  范婷冲范无病点了点头,开始吃排骨,姐弟两个人的吃相能够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一大桌子菜,倒有多半儿被他们两个人给干掉了,范亨和张梅两口子早些时候已经喝过粥了,此时只是象征性地动了两筷子,然后就微笑着看儿子和女儿吃饭,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
  “话说,叶部长的老婆今天又跟我嘀咕…………”张梅说道。
  这话简直比什么都管用。范婷嗖地一下就上楼了。临走地时候还撂下一句话,“洗洗睡了!”
  “这孩子!?”张梅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都二十六地人了,也不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叫我们作父母的怎么想啊?”
  叶部长?正在剔牙的范无病耳朵一动,问道,“是那个叶部长地老婆?叶天他妈?”
  张梅点了点头,表示没错,不过她又很惊奇地问道,“你才回来,怎么就知道了?”
  范无病哼了一声道,“就那小子,今天已经被我教训了!凭他那样儿,也敢到我姐面前晃荡?再若不知趣。找个人废了他!”
  “你可别乱来。叶家在京城的势力可是根深蒂固的…………”范亨顿时有些头疼,心说这儿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啊,刚一回来就教训了叶家的小儿子。
  叶天的老子,是邮传部的副部长,很有实权的,在各部委里面也是油水很足的那种,他本人虽然还算不错,但是他老婆就有些跋扈,老来得子更是宠的不成样子。所以叶天才有了京城八大公害之一的恶名。
  这事儿范亨和张梅多少知道一些,所以一向对叶天老妈地结亲意思总是不愿意应下来,可是对方倒是很有诚意地一再骚扰,很是不胜其烦。
  叶家想要结亲地原因,倒不是范婷真的就赛过天仙一般了。多半的。还是看上了范婷手中掌握的国内最大一家私企,PCFANS俱乐部。这可是一年盈利超过四亿的大公司,又有外资的背景当保护伞。
  如果叶天能够娶了范婷,那么这公司早晚不得姓叶啊?
  可是偏偏范婷早就知道叶天的恶名,一直不搭理他,而这家公司又是有背景的招牌企业,即使叶天老子有些能耐,也不敢公然就打PCFANS俱乐部的主意,但叶天贼心不死,所以明里暗里就施展了一些小手段,来给范婷地公司制造麻烦。
  听张梅介绍完叶家的事情,范无病心中有了数,便说道,“这事儿要解决并不难,关键还是要看我的态度,最多我跟上面表露一下投资倾向,多半儿就可以解决了。”
  “你…………”范亨听了这话,憋了一下问道,“又要搞什么花样儿?”
  “暂时还要保密。”范无病买了个关子,然后问范亨道,“老爸最近在搞什么?”
  范亨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张梅把碗筷收拾掉,他跟范无病聊天,“也没有搞什么,只是对国内的经济形势比较关心,最近一直在关注经济体制改革的问题。”“哦?具体在看些什么?”范无病有些关心,毕竟父亲也算是比较接近于上层人物了,虽然算是半赋闲,但是级别不低,接触到地实质性内容也多,着眼处不同,看法自然也不同。尤其是范亨最近没有什么事儿,很有些时间来消化这些四处得来地信息。
  “最近上面一直在整顿温州那边儿的私营企业,大概是要给一个具体地说法了。”范亨如此说道。
  范无病点了点头,在中国的改革史上,温州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读的地方。这里是中国私营企业最早萌芽的地方。在一些人士的眼中,它是资本主义的温床,是一颗必须被割除的毒瘤。而在另一些人的心目中,它却是好像市场经济的圣地,是民间力量突破旧体制的急先锋。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温州的评价,成为了改革立场的选边战和温度表。每当政策走向出现变动的时候,往往在这里可以嗅出最初的迹象。
  温州商人被称为是中国的犹太人,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背井离乡,外出闯荡,他们是中国最早具备了市场意识的那群人,也是第一批在商业活动中赚到钱的人。
  “在温州,有中国最早的贸易商人、第一批专业市场、最初的股份制企业,在很多年里,他们像一条条搏命的鲶鱼,出现在每一个有盈利机会的领域里,他们贩运小商品、在陕西打地下油田、到新疆倒卖棉花,他们也是最早的商业活动实践家、新观念传播人、新产品推广者。也是最早地走私商、偷渡客、伪劣产品制造者。他们总是游走在法律地边缘,总是能够奋不顾身地在第一时间捕捉住刚刚萌生出来的商业机遇。”范亨对儿子说道。
  范无病笑着点了点头,对父亲范亨说道,“这个评价很准确。”
  范亨接着说道。“我看过一份内参,是说温州的某个贫困县,还出过一个匪夷所思的、颇有黑色幽默意味地经济案件。当地的农民向全国各地的国营企业投递信函,定购各种各样的二手机械设备,这些设备到了目的地后,当即被就地倒卖。然后,那些农民就去报纸上用假名刊登死亡讣告,等那些外地企业追上门来讨债的时候,就有人哭丧着脸把讣告拿给他们看,人也死了。向谁催债?就这样。一个村庄的农民全部参与了这场看起来很诡异的诈骗游戏,当地还因此形成了浙南最大的二手机械设备交易市场。”
  “哈哈哈…………”范无病听了顿时忍不住大笑起来,“为了赚钱,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出来,真是没法说了,我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商业智慧。只不过,这种作法,缺乏起码地商业诚信,早晚他们会吃大亏地!”
  “而且人心也很浮躁啊!”范亨接着讲了一个听来的传闻。“据说,在温州,有派头的人请客,必上两道汤,一道汤是海鲜大盆中飘浮一只百元美钞折成的小船。是为一帆风顺。另一道汤是海鲜大盆中再浮一小盆,上面有规则地摆了十只进口手表。在座各位一人一表,是为表表心意。”
  范无病撇了撇嘴,很不以为然,有钱固然没错儿,但是这么显摆,并没有什么益处。
  “但是我了解了一下温州的产业结构,发现并没有什么能够支持当地经济长远发展的项目,有很多东西,都是依靠假冒伪劣来获得短期的暴利,虽然暂时获得了巨大的利润,但是长期的诚信缺失,只会使他们在未来地日子里面举步维艰。”范亨评论道。
  范无病想了想后说道,“一切都是源于资本的原始积累!虽然很多人不肯承认这个,但是私营经济是一定会渐渐地走向前台的!温州商人在商业上所表现出来的智慧和狡黠,与硬骗强取截然不同,却将原始积累过程中的那种没有道德底线地狡黠与血腥,展现得淋漓尽致。伴随着市场繁荣和民众富裕地是,原有商业秩序的破坏、淳朴地公共观念的淡漠和生态环境的破坏。确切地说,温州现象并非孤例,它同样存在于所有商业活动率先活跃起来的地区,比如说广东的珠三角及潮汕地区、福建的晋江地区、江苏的南部地区等等。我们只能说,这是一个缺乏善恶感的时代,在摆脱贫困这个时代主题面前,一切的道德价值评判都显得苍白无力。”
  “呵呵,发展经济嘛!”范亨挠了挠头,“有人也在公开场合说过,为了快速发展经济,适当地做出一些牺牲也是可以的。”
  范无病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接口回答道,“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这话没错,但是如果猫抓住的不是老鼠呢?这个问题上,还是缺乏一些评判标准的。唉,这其实就是发展的代价,只有当人们付出了,才会懂得。”
  “不过呢,最近上面可能要整理一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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