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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财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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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国防科工办的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上面的领导为何发怒,也不知道平原厂的范亨是何方神圣?于是便逐级问了下来,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平原厂的副厂长王大富想要掩盖自己的工作失误,将火灾责任推卸,通过地区公安处的战友关系抓了范亨顶罪。
  国防科工办的刘主任非常生气,他虽然也是主任,但是跟人家张处长还是属于上下级关系,跟宋主任比起来更是差了几个级别,见到上司发火儿,自然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搞什么名堂啊!你们抓替罪羊也不会抓个没背景的吗?!平白惹出这么一个魔星来,不是自己找难过么?!
  军工系统是什么?!国之干城的基础!军队打仗都是要靠这个的!于是刘主任就怒气冲冲地找上了省公安厅的门儿,毫不客气地将几个厅长们骂了个狗血喷头!
  省公安厅的头头脑脑们受了这无妄之灾,自然对惹出事情来的那个地区公安处的郭保文非常恼火,立刻指示他们的处长把郭保文停职检查,配合省国防科工办的人重新调查平原厂火灾一事的真相,并将范亨立刻释放,予以赔礼道歉。
  谢天才就是前脚接到了郭保文要求派人调查平原厂大字报事件的电话,派了王虎带队来调查,后脚就接到了地区公安处关于对郭保文停职检查的通知的电话,他立刻意识到这事儿不简单,生怕王虎带着人搞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就急匆匆地亲自带队追了过来,却没有想到王虎的手下是个个带伤,凄惨无比。
  “好在范无病没事儿!否则就难说后果了——”谢天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你们光是来带我问话的吗?”范无病很不高兴地问道。
  “当然不是!”谢天才立刻义正词严地否定道,他一正身子,大声对围在周围的平原厂职工们说道,“平原厂副厂长王大富同志涉嫌诬陷范亨同志,现在已经被省公安厅立案调查,我们这一次来,就是带王大富同志回去协助调查的!”
  “哦——早盼着有这一天了——”
  “王大富也有今天啊——”
  “真应该放鞭炮庆祝的——”
  周围的人们顿时鼓起掌来,被王大富欺压过的人不在少数,一听说要带王大富回去协助调查,还是省公安厅立的案子,心中的高兴难以言语。而平时跟王大富走得近的那些人,则悄悄地撤退了。
  范无病见大局已定,便朝着周围的群众们拱了拱手,“各位叔叔伯伯,大婶阿姨!无论谁有王大富违法乱纪的证据,尽可交给我来处理,趁着这次上面调查他的事情,我范无病怎么也要把他往死里整!机会不多,不要错过啊!”
  谢天才等人听范无病在这里公然鼓动群众揭发王大富的犯罪事实,不由得心惊肉跳,心道这小孩子真是不能惹啊,都知道痛打落水狗了!
  国内的事情,有时候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关键区别就是要一把尚方宝剑,只要上面交待下来严肃办理的事情,没有一件能够马虎过去的,若非如此,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再范无病的鼓动之下,还真有不少人拿出了王大富的违法乱纪的证据来,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王大富为了推卸自己在火灾中所应承担的主要责任,陷害总装配车间主任范亨的事情,却是明摆着的,再加上各种搜罗来的筹码,判个无期都够了!
  事情的经过简简单单,条理分明,王大富很快就被批捕,最后判了十八年,而他那在公安处当副处长的战友郭保文,也因此黯然去职,以滥用职权罪被判了六年。
  在范无病当街大闹的第二天,范亨就回家了。
  除了几天没有刮胡子外,范亨倒是没有受什么委屈,这倒不是郭保文不想为难他,而是平白下来抓人就已经很引人注目了,若是再突击审讯屈打成招什么的,他自己也很难善后。
  厂子里面的其他领导们都很诧异于范亨的后台之硬,居然把横行平原厂十余年的王大富给一下搞垮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顿时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考虑到王大富被捕判刑之后,在工厂高层领导中出现的空缺需要弥补,以及范亨在这次火灾之前所做出过的平时防范制度的前瞻性,还有他在被王大富陷害之后大翻盘中表现出来的绝对强势,厂领导们认为,把范亨同志补充到领导队伍中来,对于平原厂的建设与后期发展,是大有裨益的。
  于是,经过厂党委会充分讨论,工厂领导层投票表决,平原厂总装配车间主任范亨同志,被任命为分管工厂生产的副厂长,并补充到工厂党委的常委当中。
  这事儿落幕之后,平原厂的人纷纷羡慕范亨的好运,一年一升迁,从一个普通的干部身份,两年之内就升到了工厂高层领导的队伍里,可谓是鸿运当头。
  不过,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不是范亨的好运气,而是他有范无病这么一个超级天才的好儿子。
  后来更有好事者编了一个打油诗来记录此事,道尽其中缘由:
  生子当如范公亨,
  财气无双会武功,
  若非踢倒王大富,
  何来官运路路通?
  第一章 童年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拚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范无病一面百无聊赖地咬着铅笔杆儿,翻看那一年级的课本儿,一面漫不经心地哼唱着。
  自打范亨被诬陷一事告一段落之后,张梅心有余悸,担心范无病一个人闲着再惹出什么事端来,于是就让他提前上了小学,反正在她看来,上学也就是一个管束孩子的形式而已,她倒不指望范无病真的能从中学到点儿什么。
  不是张梅不负责任,而是范无病历来给人造成的印象实在是太彪悍了,这样的天才儿童放到小学里面去,只盼着不把老师刺激的得了心脏病就谢天谢地了。
  于是八零年的秋季,范无病就上学了。
  去年的收获无疑是颇为丰硕的,养猪场那边儿顺风顺水,经过不断地扩大再生产,临时饲养员超过了五十人,在栏猪只已经超过了千头,截止到今年年中的纯收入已经超过了二十万,王氏三兄弟的热情充分调动了起来,不但把沼气工程搞了起来,还计划上马饲料加工和销售项目,来个养猪流水线工程。
  当然范无病最挂心的,不仅仅是猪场的问题,服装加工厂也是他亟待上马的重中之重。
  虽然在宋主任的帮助下,范无病已不用担心服装厂的归属问题,可是事到临头,他还是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就是虽然自己的机器设备厂房水电等均已落实,这个人员问题却不好解决。
  范无病现在,自然不可能按照国营企业的标准来招收正式工,如今也还没有三险一金的说法,只招收临时工的话,很难保证服装厂的职工会有多大的向心力和凝聚力,虽然他可以用高薪来弥补这几方面的损失,但是人家是否愿意长期在这里干下去,就是个问题了。
  “该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呢?”范无病咬着笔杆子沉思不已。
  “老三,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儿?我怎么没有听过啊?”正好范婷和范康放学回来,听到了范无病哼唱的歌曲,都感到耳目一新,范康顺口问道。
  “童年呗,你们——自然是没有听过的。”本来范无病是想要说你们难道没有听过吗?可是他忽然想起来,童年这首歌曲是在一九八一年才由罗大佑唱出来的,此时应当还没有人知道,于是便动了心思,转口答道。
  “听起来不错,这是谁的歌儿?你知道歌词吗?有谱儿吗?”范婷也觉得这歌很有意思,听起来很有校园的味道,便连连追问起来。
  范无病也不知道这首歌曲到底创作出来没有,便搔了搔头大言不惭地回答道,“就算是我的歌儿吧!回头儿我把词曲给你们写下来看看!”
  “又在吹牛吧!不过听起来确实很好听!”范婷和范康都不相信范无病还会搞歌曲创作,纷纷笑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张梅和范亨也下班回来了,自从范亨当上了副厂长以后,工作就更加忙碌了,不过同以前那种天天蹲在车间里面有所不同,现在他要处理的已经不是纯技术的问题,而是侧重于管理方式的完善,以及一些上上下下的应酬问题。
  “你们姐弟三个在说什么呢?”张梅一进门儿就听到孩子们在谈论什么话题。
  “妈妈,老三说自己创作了一首歌曲,我们听他唱了,觉得很不错呢!”范康毫不迟疑地讲范无病的话给翻了出来。
  “哦?我家老三还有这本事?”张梅顿时倍感惊奇,心道这孩子不知道还有什么惊人之举呢!
  于是一家人坐了下来,张梅一边忙着做饭,一边让范无病把那歌曲再唱一遍听听。
  无可奈何之下,范无病只得耐着性子,将那首童年从头到尾唱了一遍,结果范婷和范康越听越有感觉,急忙催着范无病再慢慢唱一遍,他们两个将歌词和谱子都记了下来,说是要投到杂志上去。
  但是张梅对此颇有意见,“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很明显是不安心于学业嘛!还什么有没有神仙?你们的共产主义信仰都树立到哪里去了?还有那个魔鬼党和诸葛四郎,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最不可理解的就是那句,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叽叽喳喳地写个不停,这对老师的劳动是极不尊重的,我不同意你们采用这样的语句来形容老师!”
  范亨在旁边听了之后,撇了撇嘴道,“我觉得你有点儿小题大做了!孩子玩的东西,哪里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的?现在不是都在说解放思想向前看吗?我倒是觉得范无病这歌儿里面,童真的东西不少!孩子嘛,有点儿玩心也是正常的,平时上课抓得那么紧,就不许人家发发牢骚什么的?”
  “就是啊,就是啊——”范婷和范康两个人立刻附和起来。
  张梅见到自己孤立无援,顿时有些郁闷,挥了挥沾满面粉的手说道,“不理你们了,爱咋样儿就咋样儿!”
  范婷和范康姐弟两个见妈妈不管了,顿时高兴起来,互相击了下掌,埋头工作起来。
  范亨看着孩子们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们家很可能要换个地方住了。”
  张梅惊问其故,却是厂子里面的新家属楼就要竣工了,很快就要按照级别和各种条条框框进行住房分配,估计在国庆节之前就可以入住了。
  “这样啊——”张梅听了之后沉吟了一下,“为了解决职工的住房问题,可能我们单位也要集资盖房呢,地方自然是在市里面,这事儿怎么办才好?”
  这事儿倒也是个问题,范亨与张梅如今都算是领导干部了,可偏偏是工作单位离得挺远,无论是住到厂里的家属楼,或者是住到文教局的家属楼,都有一个人要受累,想起来确实有些令人心烦,再加上三个孩子的上学问题如何安排,真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这有啥不好办的,两边儿的房子都要下来呗!”听到父母对话后,咬着笔杆儿思索的范无病毫不犹豫地说道。
  第二章 房子问题
  房子,自从建国之后,就一直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农村里面相对要好说一些,只要符合条件的,批上一块儿宅基地,自己找人找材料盖起来就行,可是城市里面就比较麻烦,除了原来留下来的老宅外,就只能依靠单位分房。
  像磐石市这种新兴的小城市,老宅的数量非常之少,现存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各单位新建的房屋,因此在狼多肉少的情况之下,一到分房子的时候,也就是大家的眼睛最红的时候。
  张梅那里集资盖房还好一些,单位的地皮,大家一块儿凑钱盖房子,说起来不占用公家的资金,又解决了职工的住房问题,可谓是一举两得,因此近两年来,这种住房解决方式越来越被大家所认同,缺点就是个人的投入比较大一些,很多家庭条件困难的职工,只能望房兴叹。
  而范亨单位的住房基本上是靠单位分配,也就是论资排辈,从职务职位工龄学历等等众多方面进行综合排名,然后从高到低依次挑选新房的位置和层次,这种办法就有点儿问题,因为无论是什么人来排名次,都容易招来落选职工的怨气,是个出力不讨好的活儿。
  “两套都要?那还不得被人指脊梁骨啊?!”范亨立刻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范无病晒然一笑道,“这边儿的房子是单位分的,是你应得的,那边儿的房子是我妈集资的,是她奋斗出来的,这有什么闲话好说?本身你们就是分属两个单位,各算各的也是正常,再说了,分房排队的时候,老爸你不也算单职工嘛,这边儿吃点儿亏,那边自然也补回来。”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先吃饭了。”范康听范无病在那里大发议论,感到非常无聊,见张梅已经把饭做好,便抢着去盛饭。
  “都来吃饭吧,不过老三说的话也挺在理的。”张梅做饭说话两不误,“你们单位排队,我又不能算进去,你肯定是要吃亏的,分不分得到还是问题呢。”
  范亨摇摇头道,“我是要算到副厅级干部里面的,不跟普通职工算到一起。”
  平原厂的干部级别是按照军队编制来算的,厂长算是大校,也就是师级干部,换算到地方上,也就是地厅级别,当然了,真的比较起来,是大大不如当一个地区专员有派头的。
  “副厅级?那岂不是说,你可以分到很大的房子了?”张梅有些欣喜地问道。
  范亨点了点头,有些自得地说道,“跟军代表们住在一起,四室两厅的房子吧,只是还不知道会分到第几层去。”
  “腐败啊,真是腐败!一分钱不用花,居然能分到四室两厅的房子!真是没天理啊!”范无病还是第一次听说单位分房子,都能分到这么大的,顿时有些感慨,想到自己重生之前,有很长一段儿时间内,都在为房子问题而奋斗,不禁有些不是滋味儿。
  四室两厅的房子,老爸老妈住一间,剩下三间可以任由姐弟三人自由分配了啊,听到这个消息,范婷和范康都很兴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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