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妖守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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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必定害喜,而一般人从害喜到显怀大约有四个月时间,她则只有四个礼拜,即是说,一个月就会显怀。
男方一直应酬,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女方是单独来求助的,也只留了她的联系方式。
资料厚厚一沓,是每次去医院的X光和诊断证明。
我看得心里有点发毛,偷偷瞄了一眼颜逸如,她大概是感觉到我的静默,抬起头看着我。
“你第一次处理,我会叫刀疤指点你。不过为了你尽快成长,他只负责指点你、保你命。不会出手帮你解决事件,明白了?”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这脑袋进了公司基本就只有不断点头的份儿,颜逸如“嗯”了一声,又继续去看资料。
“你先联系对方,记得说明你是清逸事务所的,不要提及装潢贸易这一块。”
我说了一声“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反复看了两三遍资料,然后打通了那个女人的手机。
“喂?”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烟酒嗓,我本能的不太喜欢这种声音,一般来说,长期和人喝酒应酬的女人会有烟酒嗓,要不就是动不动混酒吧的那种妹子。
我不是直男癌,但也绝对不认同什么“我纹身、抽烟、喝酒、说脏话,但我知道我是好姑娘。”当然不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但是这就好比一个男人说,“我没诚信,不讲义气,不尊老爱幼,还喜欢啃老,但我知道自己是个好人。”或多或少都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
可是我不能因为对方的嗓音就马上否定这个人。
聊了几句,或许是自己多心,感觉这姑娘声音有些太过做作,格外令人在意。当即就不想让第一印象再影响自己。约了第二天当面详谈,心说有刀疤在,他起码可以给我一些意见。
有一件非常在意的事情是,当我问道,是否要叫她先生一起来面对面详谈,她非常愤怒地拒绝了之后挂断了电话。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工作各种受气有木有。
不过幸好,林轩告诉我,我的工作时间很自由,以后不用早上九点准时上班,打完了电话没什么事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不用朝九晚五的报道,每个月的工资简直就是白拿。工作如此,夫复何求。
回家路上买了猪头肉和啤酒,心说和刀疤好好聊聊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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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福康医院
在欧式风格的豪华装修别墅里吃猪头肉喝啤酒,就这样度过一个舒爽的下午,我感觉自己这样还挺行为艺术的。
后院里的柳树在风中飒飒作响,不冷不热地一并凑着热闹,顺便替我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
刀疤抽着烟,静静听我讲完了这两天的经历。
“哥,你说那个吸血鬼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他说的猎人血液又是个什么鬼?”我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吃了不少熟食喝了不少啤酒,格外的放松惬意。
刀疤弹了弹将近一厘米长的烟灰,吐了几个烟圈,把腿伸直了开始给我科普。
“我对于西方的那些妖魔并不是特别了解。不过我想,猎人血液应该是指你体内蕴含除妖天赋的能力。回头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参考文献,可以研究清楚操控你前女友的那个吸血鬼是什么来头。
说到除妖的天赋,对于国内的鬼神妖魔,大多流派是采用道士僧侣的法力佛力来消灭,传统来讲,这个方法比较主流。
我不认为一定要拘泥于某种形式,对我而言,这就是隐藏在意识里的一股念头。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幸运的是,你很适用这个理念。从你操纵八卦镜可以发出阵法来看,你的念力很强。”
我第一次见刀疤说了这么多的话,大部分还是来鼓励我的,那叫一个兴奋。
基本上,刀疤是个良师益友,除却他大喘气式的交流方式,害我差点准备为了两个盘子以死谢罪,其他方面简直是难能可贵:啥都知道,还乐意教你。
要知道大部分的国人都讲究个“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个问题刀疤是一点没有,但凡我不知道的他都会跟我讲。也因此,他是个特别让人有信赖感的存在。
我把文档拿给他看,还顺便说了那个女人一提找老公同时出面就愤然挂断电话的事情。
刀疤沉思了一下,“明天我和你一起。”
说完他就起身了,叫我早点睡觉,晚上再来叫我修行。
我心说这种日夜颠倒的日子还真的挺新鲜的,就在二楼找了间卧室,躺上去把人埋进了床里,倒头就睡了。
晚上十二点,我准时醒了过来。
嘴里火烧火燎的发干,起来倒了一大杯水灌了下去,结果还是渴得要命。
“搞不好是踢被子着凉了,照这个节奏是要感冒了。”我自己嘀咕着,一边又灌了一大杯水,一边往院子里去。
刀疤早就在那边等着了,他见到我,也说我脸色不太好。
可是我觉得这会儿虽然喉咙很疼,偏偏睡是完全睡不着了。
尝试着用八卦镜发动了阵法,刀疤看着土地上暗暗的成了型的图案,微微泛着浅蓝色的光芒,他满意点点头。“比上一次的阵法完成更快。而且你把水系的能力融入进去了,看起来你的进步极其神速。”
我一听就乐呵了,连忙拿出星盘来,准备再显摆一下。刀疤却说不要,反倒是跟我研究起了这次的案子。
“我分析了一下,这个事件里作祟的很有可能是个鬼婴,也许是被打胎的孩子有了怨气。不过,只有两个月的胚胎,按理说应该还没具有灵魂……无论如何,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一眼。”
我点点头,可忍不住还是皱着眉头。
嗓子一阵阵的发疼,然而我已经喝水喝得肚子都胀了。
刀疤若有所思地看看我,“你不舒服?”
“嗓子疼,可能是跳河里救刘康的时候着凉了。”
今晚的修行止于我疼个不停的嗓子,刀疤给我冲了一杯樱桃味的维生素泡腾片,颜色血红血红的。
“一口干了,上楼去睡一觉,明天约那个女人几点在哪里见面?”
“上午十点,福康医院。”我看了看刀疤耐人寻味的表情,补充了一句,“她又怀了。”
福康医院是本地专门做堕※胎流产的,在这一领域可以说是建树极高,网友的赞誉是“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的先驱执行”。
我估计这个女客户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说来也奇怪,喝了杯维生素之后嗓子的确没那么疼了,而且本来精神头特别好,突然也就有点困了,我回房间后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八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天气阴沉沉的,我意外倒是挺喜欢这种阴测测灰蒙蒙的天。
早餐直接在路上买了麦当劳,说起来麦当劳没了奶昔,肯德基没了墨西哥鸡肉卷之后我就有了一种深深的被背叛的感觉,很久都不爱吃这些了。
言归正传,到达福康医院的时候差不多是九点,那个女人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看上去非常疲倦。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第一个客户。
一身名牌,但是大部分都是高仿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踩着高跟鞋来做人流的,感觉特别新鲜。
她小腹倒是已经平了,估计刚刚做完了手术,脸色惨白惨白的,整个人身上萦绕着一股血腥味。
“该怎么做,你决定。”刀疤点了一支烟,不再看那个女人。
我心说这女人提前一个小时就来了,有点奇怪。打了她手机过去,手机上女人的名字方晓丹闪了两次,就接通了。
“方小姐,您好,我是昨天清逸事务所的平凡。我已经到了医院……”
我还没说完,就被抢白了,不过比起昨天,她今天倒是已经客气了很多,“平先生是吗?我现在还在家呢,等下才能到,可能要麻烦你等等了好吧?我们本来约的就是十点呀。”
我和刀疤对望了一眼,说了句“那就老时间,十点我再来电。”对方匆忙应了,挂了电话。
刀疤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踩着高跟扭走了的女人背影,并不作声。
明明已经到了,但是说她没到,肯定就是有事。
既然刀疤把决定权都交给我,当然就和我一起行动了。马路上,我吃着汉堡他喝着可乐,就见到方晓丹正和一个男人在街角的咖啡店聊着什么。
可惜我是听不到她在讲什么,只看得出她脸色很不好,就我所知这女人不愿意叫她老公来医院,所以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她老公。
“两个人不是夫妻关系。”刀疤淡淡说了一句。
我也推测不是,但找不到合理的证据,然后刀疤补充了一句,“婚戒不配套。”
我再一看,尼玛隔着一条马路谁看得清那戒指到底是不是配套的。
我自认眼睛已经是飞行员的眼睛了,还没好到这个程度啊。
“哥,你吃什么长大的?”
我刚说完这话,就见方晓丹给了对面男人一个耳光,然后拿起男人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纸包,起身跑着离开了。
【改文说明】关于卷二部分,自觉内容有些拖沓却不够完善之感,过几日可能会有局部修改,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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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方晓丹的秘密
方晓丹出了咖啡馆之后也没哭,把纸包塞进了手提包里转身就走了。
眼看那男人也结了账准备离开,我就跟刀疤说了一声,让他跟着男人,我跟着方晓丹,两人分头行动。
我跟着方晓丹一直走了十分钟,这才到了一家银行。她直接去ATM机柜台,我当然不可能跟进去,不过我去了她隔间,没过一会儿看见她丢下了纸包的包装纸。
大概她存了二十分钟左右,太阳居然从厚重的云层里冒了出来,开始有放晴的迹象。
我嫌等待太漫长就走出去透了个气。谁知道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我接电话的时候一直庆幸自己提前走开了,要不然想象一下你去银行自助柜台存钱,打个电话发现对方就在你隔壁那就不是尴尬可以解释的了。
方晓丹的声音听着有点沙哑,哭过似的,“平先生是吗?我到医院附近了。你在哪里?”
我也不熟悉这里,不过刚刚路上发现福康医院附近有一个公园,当即就约在了那里。
因为怕会演变成和方晓丹一路并行最后一起到公园的尴尬局面,所以我提前过去了,一个人晒着早上的太阳看老大爷老大妈可劲发挥着生命的余热。
这期间刀疤很快发来了讯息,是关于茶馆里男人的身份的内容。
男人姓王,是方晓丹公司的高管。家有妻儿老小,外面彩旗飘飘,严格来说就是一个金枪不倒,牙口贼好的隔壁老王。
刀疤测探人心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因此对于这些信息可以说是毫无怀疑,他继续跟进,我开始分析。
一下子对于方晓丹打掉的那个孩子的DNA产生了很大的问号。
你说这年头要让孩子的父亲明确一下咋就那么困难。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那个方晓丹,从外地来打拼一无所有,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一旦有了可以依靠的目标,她们很容易就头脑发胀。
谈了恋爱的可以分手,有了老婆的可以离婚,甚至有了孩子的也可以过继。
不能说女人现实,但这个社会的确笑贫不笑娼。
反观男人就累一点,就算有女人愿意给你吃软饭,恐怕大部分男人还是只能选择泡菜馒头。
不是说我们男的多有骨气或者怎么滴,有时候就是一个面子上的事。
没办法,社会观念里,女人被男人包养了好像也就是有点不道德,男人被女人包养基本上还能上升到你能力不行的阶段,而且一定伴随你有手有脚bulabula的各种指责。
正发着呆,方晓丹踩着细高跟已经走到我面前了,身后黑色的影子在太阳下淡了许多,但是仍然围着她,估计是个执念很深的孩子。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不得不说,她长得很平庸,肤色微黑,但挺会打扮化妆的,穿着也不算特别俗气,总的来说,不是知根知底的话,我完全不能相信这女人不是本地人。
她身上和时下大部分城里女孩子差不多,时髦、光鲜、有点大小姐脾气的样子,完完全全地地道道就是本地的女孩子。
“平先生是吧?我就是和你联系过的方晓丹。”她应该是补过妆了,脸上还有淡淡的一层粉底有些虚浮,看得出,她气色挺差。从她刚刚脚步打飘从医院里出来的样子就能看得出,身子已经很虚了。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她有些瓮声瓮气的声音,估计是刚刚哭过。
隔壁老王般的上司、上司那拿到的银行存款机丢下的纸包、打胎,三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孩子他爹要是不姓王我才奇怪。
我起了身,伸出一只手,“方小姐你好。”
她自矜身份似的,没有握我的手。脸色上凸显了一股子孤高,“我不接触陌生男人的。”
哥儿们心里一抽抽,小姐姐厉害了,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一个多洁身自好的好姑娘呢。
但事实上,这小姐姐一旦实习期过后,就到了和上司交配的阶段。
我也没多高尚,要是男女社会观念互换,我可能也会想着傍上颜逸如。
说回正题,我也懒得和一个女人计较,收回了手,指了指旁边的座椅,“坐,咱们聊聊状况吧。”
方晓丹居高临下看着公园的长椅,迟迟不肯坐下。
“我刚刚做完手术,不能着凉。”她抿着嘴,表情特别像《穿prada的魔头》里那个白发老太太。
我低头看了看被太阳晒得已经有些发烫的公园木质长椅,虽然不知道刚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