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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都市妖战-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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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苏”锦断握了下他的手,手心里已经汗水淋漓,锦断用眼神询问:“你还好吧”

老头突然用烟斗敲了一下桌子说:“我们和天伤有仇,这是事实”

“你承认了?”戴雪说。

“但我们和你们也有仇,天伤和你们也是同样”

他用烟斗把三块纸巾摆成等边三角形的模样,陆苏突然间醒悟过来,是这样啊刚才被戴雪诱导了,接纳和同盟实际上是两回事就像他们和除妖师有仇,但现在也能坐下来商谈合作的事情,联系他们的并不是感情,而是利害关系。

“等等,天伤不可能接纳你们,他甚至陷害过你们”戴雪慌忙地说,实际上已经是无谓的挣扎。

“小子,你告诉他”老头指引完迷雾中的陆苏,把拆除了引线的炸弹又扔给了陆苏,这次拿在手里的不是危险,而是反击的武器。

“有没有仇恨不代表能不能合作,我不知道天伤现在在进行什么计划,但如果他攻击你们,我们也攻击你们,我们甚至一句话不用说,就可以成为同盟你比我清楚吧,天伤是个狡猾的战略家,他不会不利用我们的力量的,特别是现在的我们的力量”

陆苏微笑着看戴雪,后者突然慌乱了起来,这个名为威胁的炸弹,捧在手里是什么滋味?

这次的威胁是坚不可摧的,戴雪的眼神慌乱不堪,额头上沁出冷汗。大概此时她的心理压力很沉重吧,很好,把对方逼得失去理智,虽然很残忍,但立场不同,不得不如此时间静静在咖啡桌上方流淌着,戴雪喝了一口放了柠檬片的凉水,陆苏注意到她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杯子轻轻放在桌上,里面的柠檬片摇晃着。

“如果你们有这个想法,我们会把你们也视作敌人”戴雪说。

新的威胁,不过这是徒劳的。

“我们无所谓”陆苏平静地笑了下。

戴雪咬着嘴唇,紧皱着眉头:“如果我们合作,你们有什么能力打败天伤?至少我要让上层相信这个交易是值得的。”

“我和她不会被天伤催眠。”

“你确定?”

“当然确定,要不然那个时候天伤为什么不催眠我们,只催眠了程平”陆苏把一个U盘放在桌上,推过去,“这是当时的录相,你们都是研究妖技的专家,自己看看吧。”

“这还真是意外收获啊”戴雪拿过U盘,收进口袋里,“好吧,我回去请示上层,因为你们的条件已经超出了我的权限范围”

“理解”

她松了口气,像放下了一个重担。

“交换下联系方式吧。”

“恩”

交换过手机号码,戴雪绷紧的脸上又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似乎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状态切换回来了。

陆苏也松了一口气,至少第一步已经迈出了,剩下的就是等待,而这段时间他们将是安全的。

“我能问下张义的事吗?”陆苏说,“他坐牢了?”

“对,坐牢了”

“为什么?”

“违反命令”

好严厉啊,这个组织,就因为违反命令,张义从一个组长变成了阶下囚。虽然是敌人,但心里还是有一丝震惊和遗憾。

“程平的事情呢?”

“已经查清了,是天伤赃罪的。”

“有动机吗?”

“没什么动机,他恨所有除妖师……我们一直猜不透他的想法。”

“疯子”

“确实是个疯子。”

差不多是告辞的时候了,陆苏说:“我们等你们的消息,但愿这段时间不要再被除妖师找麻烦。”

“不会的……对了,还有一件小事想打听下。”

“恩?”

“月白莲死的时候,身上有一个笛子,在你们手上吧。”

陆苏和老头还有锦断交换了一下眼神,他突然反应过来,戴雪用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打听,似乎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很在意笛子的事情。

耍耍她吧

陆苏把手放进口袋里,发动掌中倒转,拿出了那把笛子(当然是复制的):“你说这个?”

“恩,可以的话……”

“喀嚓”笛子被猛力折断了,戴雪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老头在旁边说:“这东西很危险,我们替你们处理了。”然后和陆苏会心地对笑了一下。

戴雪抓过被折断的笛子,脸上的神情越来越阴暗,似乎有一层浓重的乌云正在慢慢汇聚,当这无形的压力达到极限时,她对着陆苏大声喊了出来:“混蛋,你知道你做了什么,队长会因为它坐牢的”

咖啡厅里的所有客人都看向这边,远处的侍者站在那不知所措,戴雪羞愧到了极点,居然坐下来哭了起来。

原来如此啊,这个笛子这么重要难怪她一开始不说出来,就是怕这个笛子变成陆苏提出条件的另一个砝码。

他坐下来,从她手里抓过断的笛子:“这个是假的,真的在我们那。”

“什么?”

“会让你的队长坐牢的笛子,那是把很厉害的妖兵吧”

自觉脸面尽失的戴雪擦了下眼泪,发红的脸颊低垂着,用极低的声音说:“可以还给我吗?”

陆苏抬头看了下,锦断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老头点了下头,他便回答道:“可以”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刀砍成两半

“可以”陆苏说,“但是你得告诉我,到底那只笛子是怎么回事?”

“……”

“没必要隐瞒了吧。”

“好吧……其实一阶除妖师都有资格使用A以上的妖兵,但是丢失的话会被问罪。那把笛子本来是队长使用的,但是他嫌笛子里会积口水很不卫生,就给月白莲使用了……”

“我和他打的时候,他只用了一次耶”锦断说。

“个人风格问题,月白莲有点太自大。他一心想当副队长,虽然他实力不错,但队长一直没有提拔他。”

“那谁是副队长呢?”

“你猜”

“你”

戴雪笑着点了下头:“现在能把笛子还我了吧……”

“可以你跟我们回去取……”

“不必了”老头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摸出笛子,“还你,姑娘”

“很感激,我一定会尽力为你们争取那三个条件的,虽然我们是敌对立场……”

“用不着强调这个”陆苏说,“立场敌对并不是我们自己的意愿,抛开立场,我们还是一个个的活人。”

“活妖”老头注解着。

“再见”

告辞之后,三人离开了咖啡厅,老头还在回味牛排的的味道:“一大块肉煎得软软的,味道真不错,就是吃不饱。”

“你知足吧,西餐本来就不是给大胃的人准备的。”

“苏,当时为什么不干脆给她假的呢?”锦断说。

“我有过这个念头,但是当时我就猜,这东西一定很重要,万一言斩蝶像张义一样坐牢,下的命令不当真了,我们岂不是又绕回原点了。”

“好曲折啊,走到这一步”

“还不是因为你。”陆苏刮了下锦断的鼻子。

一切的,都是因为要救虫婷,但随着事情的发展,已经渐渐成了他们自己的事情。

“嘿”

“我是不是变成圆滑了?”陆苏问,“以前的我是不可能和别人谈判的,更不可能威胁人,试探人。”

“我喜欢现在的你。”

锦断挽着陆苏的手,把脸蹭过来,好闻的味道让陆苏一阵迷醉。

这一次的狡猾是为了给大家争取得活下来的机会,大概也可以被原谅吧,陆苏暗想。

“你以为自己够狡猾了?”老头说。

“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三个条件都太客气了,谈判就是战斗,骗也好,哄也好,威胁也好,用尽手段让对方答应就是胜利……要是我老人家谈判,才不会客气”

“老头,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嘛。”

“那当然,我活了多久,老人家的智慧你是学不来的”

“当时你为啥不加条件呢?”

“蠢小子,谈判最忌一方的人内讧,再说让你锻练一下也好……下一次记住了,不要这么客气,谈判对象就是敌人,要打压到死才能罢休”

“总的来说,苏还是成长了。”锦断说。

“你就护他的短。”

“难道不是?”

“恩,也是,比起刚见面时候的楞头青样子,小子,你确实成长了。”

“我怎么觉得你们说话的口气像长辈一样啊,老头也就罢了,锦断就别装长辈了”

“嘿”

“小子你记住,要圆滑做人,刚正做妖”

“你这是哪门子厚黑学”

脑袋被烟斗敲了一下。

“苏,我们不必再呆在这里了吧。”

“恩,和我想的一样。”陆苏回答,“已经不需要再躲下去了,明天或者后天,我们回去。”

在那之前还有几件事情要处理,涂无鱼的事情得找个机会和锦断说,毕竟之前答应了,最后让他们见个面,还有衣碧那边也要去一趟,到底这个人会不会帮他们到底呢。

虽然只在S镇呆了几天,但感慨还是一堆堆的,陆苏说:“我们算这里的灾星吗?”

“我们不是,他们是”老头答道。

回到住的地方,虫婷已经醒了,但好像还不愿起床的样子,锦断豪迈地一掀她的被子,大幅度的走*暴露在陆苏眼前,虽然戴着胸罩,但胸真的很大啊,作为小姑娘来说。

“哇,冷死了”

“虫,你猜我们去吃什么了?”

“被子还给我。”她抓着被子的边缘叫喊着。

“苏,把刚才吃的复制出来”

“我是管家啊”

锦断把虫婷翻过来,颈子上那可怕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虽然还有一点淡淡的疤。虫婷穿上衣服,穿袜子的时候咕哝一声:“错了,是这只脚的。”

然后认真地脱下来换一只脚,认真过头了吧这姑娘穿衣服的时候很仔细认真,特别是外面的曲裾,原来穿起来这么麻烦,还需要一个人在后面帮她系带子。

穿好之后,她把桌上放着的兵器一件件往身上塞,匕首、怀剑、折叠大刀还有飞镖和暗器,数量多得可以让装备一只足球队了“喂,你每天带这么多武器?”陆苏惊讶地问。

“恩”她点头,“我爸爸说,行走江湖,要处处小心”

“哪个大侠会被人掀被子”一般来说都是听见走廊上的脚步声就自己起来了才对。

“身材这么好,穿古装有点可惜了”锦断帮她弄好头发后说,“回去之后姐姐带你去买衣服吧。”

“不要”

“偶尔换换风格嘛比如我……”

“锦断,我觉得你最没资格说这句话,从认识你到现在都是一个款式的裙子”

“有意见?”锦断的音调威胁地上扬。

“没有”

“来,坐这边”锦断把虫婷按到椅子上,“苏,上菜”

“我是管家啊倒转。”

先复制出来的是蒸馏咖啡装置,然后是牛排,还有咖啡杯和奶精。

“哇”虫婷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果然小孩子会喜欢这个稀奇古怪的装置……不过陆苏好像对她的兴趣太低估了。

吃完东西,倒掉咖啡之后(嫌苦没有喝),锦断和虫婷一直在玩那个蒸馏器,把各种液体往里面倒,然后蒸发,提取蒸馏物。

两人凑在一起,简直像一对一起长大的姐妹一样亲密,不时发出欢笑声。桌子上渐渐摆了一杯又一杯“成果”,啤酒的蒸馏物,自来水的蒸馏物,白酒的蒸馏物,酒精的蒸馏物。

“我尝这个,你尝这个”

“恩”

“喂”陆苏连忙阻止,“酒精那个不能喝的,会死的。”

“苏,你放点血吧”

“你们能玩点别的吧,都玩了两个小时了。”

“别的啊”

锦断站起,走到雕像楚千雀那里,准备摘下他的葡萄糖溶液。

“那个不行”

“你好烦啊”

叫你玩别的,又不是让你找别的试验品。

锦断突然恍然大悟地说:“对了,尿没试过”

“你真有品位”这娱乐的下限越来越低了。

“苏,去尿点尿吧”

“我才不干,你蒸馏完要喝吗?”虽然能喝,但太恶心了吧。

“你喝”

“求你了,玩点别的吧,我为什么一直坐在这,就是怕你们做出出格的事”

“切”

陆苏倒想起来小时候和程顾之在一起,程顾之四岁,自己三岁,两人找到一部电动剃须刀,兴奋得玩了一下午,剃光了自己全部的头发,还有睡熟的爸爸全部的体毛。

“玩点别的吧”

“这里没有游戏机”

“虫婷,你平时闲下来玩什么?”找一个突破口先,不然两人蒸馏尿来玩是迟早的事情了。

虫婷托着下巴回忆着:“做饭啊,练功啊,看电视啊什么的。”

“一点像样的娱乐都没有嘛”

“爸爸有时候会买一只死猪回来”

“啊?”

“我一刀砍成两半。”

“这也叫娱乐?”你家教就有问题。

“我一般都是用人。”锦断在旁边抱着手说。

“别误导小孩子啊。”

“或者砍木头”虫婷接着说。

“这个还正常一点。”

“爸爸顶在脑袋上,我一刀砍成两半。”

“啥?”

把什么砍成两半了?

“或者是玩具枪,打木塞的那种。”

“总算有点正常的了。”

“爸爸对我开枪,我一刀砍成两半。”

“啥?”

到底把什么砍成两半了,你有几任爸爸?

“要不就是下象棋……”

“一刀砍成两半吗?”

“不啊,就是下象棋,谁输了输做饭……我从来没赢过。”

“哦”

你爸爸真缺德啊。

“我家还养过猫呢”

“没砍成两半吧?”

“怎么会,我超喜欢她的……门口的野狗总是欺负她,有一次我生气了,一刀把它砍成两半”

“靠”

话说清楚啊,把什么砍成两半了。

“美好的童年啊”锦断感慨道。

“……”总结得太牵强了吧,陆苏暗想。

“恩”

“虫婷,你就没有过什么正经的娱乐啊”

“有过啊。”

“苏,普通人一般都怎么玩?”

好像锦断也不怎么出门,平时就是在家里看书打游戏或者睡觉。

“我们男生就是上网。”

“还有呢?”

“一起出门上网。”

“还有呢?”

“在家里上网。”

“还有呢?”

“有那种特别高档的网吧你知不知道……能看漫画书能喝免费饮料,还有小吃,还能上网……我们去了主要是上网。”

“你们这些人都应该被一刀砍成两半”

虫婷在一旁捂着嘴笑。

“至少我们比较正常吧。老头,你平时怎么娱乐?”

正在看影碟的老头头也不回地说:“和老太太们搓搓麻将啊,喝茶聊天啊,唱歌跳舞啊什么的。”

锦断露出厌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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