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成神之虚空戒-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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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一习武一生,自然也是对武道痴迷之人,此时听到如此精妙剑法,哪里还能忍耐的住,当即说道:“这样精妙的剑法未曾见过实在可惜,不知老道能否和小友过上两招?”
他这一邀战,不但其他人惊讶,就是辛寒也吃惊不已,这可是张三丰啊,一个名字就代表了一个武林时代的人,一个活着的传奇,甚至在后世也有极大影响,被称为仙人的武道宗师。
就是在金老的武侠里地位也丝毫不比剑魔独孤求败差,这样的人向他邀战,岂能不惊,而惊讶之后就是欣喜,能和张三丰过招,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可多得的。
“能和张真人过招可是小子的荣幸。”辛寒有些惊喜的说道。
张三丰洒然一笑,和辛寒一同下了渡船,来到岸边。
张无忌和常遇春也跟下来观战,能见到张三丰动手的机会简直绝无仅有,就算以后说出去也会让人大为羡慕,自然不能放过。
“来吧!让我见见这等绝顶的剑术。”张三丰何等身份,自然不能率先出手。
这一点辛寒也不意外, 直接拔剑飞快的刺向张三丰的肩头。
张三丰以棉掌对敌,肩头微动就闪过这一剑,然后一掌拂向辛寒手腕。
辛寒第一剑只是寻常招式,如今张三丰一出招,他立刻剑势一变,换成了‘破掌式’只见他手中长剑,歪歪斜斜的一扭,剑尖正好指向张真人肋下空门。
常遇春和张无忌两人只觉得辛寒出剑歪歪扭扭,招式变化也甚是随便,不禁有些失望,纷纷想到:“这就是所谓的天下第一的剑法?也太过寻常一些,莫非是胡吹大气不成。”
张三丰却是眼前一亮,作为能与达摩比肩的武道宗师,自然看出这一剑的不凡之处。
“好剑法!”张三丰口中赞了出来,手上却不停留,身形一转,手掌一翻又去拿辛寒手腕。
辛寒剑尖颤动,忽然由直刺变为上挑,剑指张真人手心。
张三丰要是继续去擒辛寒手腕,必定会被长剑所伤,只见他手臂忽然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弧,绕过长剑再次擒向辛寒持剑的手腕。
宗师自然有宗师的风度,张三丰和辛寒年岁相差太多,自然不便欺负于他,只用了相等的功力去夺辛寒的长剑,这就等于纯粹的比拼招式。
但独孤九剑无招破有招,张真人一连换了几十种手法都不能将辛寒宝剑夺下,便停下手来,手捻胡须赞道:“剑魔前辈果然不愧求败二字,独孤九剑不愧为天下第一的剑法,小友也是天纵奇才,当真了得。”
辛寒谦虚道:“前辈谬赞,全仗九剑精妙,小子却是一般。”
张三丰笑道:“你也不必自谦,剑法毕竟是死物,人才是根本,我观这套剑法招招料敌机先,攻敌必救,一般人可学不来啊。”
辛寒也笑了笑,张三丰一语道破九剑精妙之处,显然明白若是练此剑法需要怎样的悟性,他便也不再谦虚,再谦虚就显得假了。
众人返到船上,张无忌看不懂刚才两人过招的精妙,便问了出来,张三丰就给他讲解刚才过招之时的玄机,张无忌这才知道太师傅刚才连一招完整的招式都没用出来,不禁心下骇然。
辛寒却道:“张真人功力通神,即使凭着九剑的精妙自己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众人这才释然,不过对辛寒的实力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怕是江湖上敢说这句‘占不到张三丰便宜’的话也只有这位敢说了。
半夜张无忌寒毒发作,张三丰用内力替他压制寒毒,可能是吃了不少辣椒的缘故,这次发作却比往日好受了许多,这也让张真人惊喜莫名,这辣椒虽然对寒毒无用,但能减轻张无忌的痛苦,也是万分难得了。
常遇春见张无忌寒毒发作时颇为痛苦,便说道:“小人内伤不轻,正要去求一位神医疗治,何不便和这位小爷同去?”
张三丰摇头道:“他寒毒散入脏腑,非寻常药物可治,只能……只能慢慢化解。”常遇春道:“可是那位神医却当真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张三丰一怔之下,猛地里想起了一人,问道:“你说的莫非是‘蝶谷医仙’?”
常遇春道:“正是他,原来老道长也知道我胡师伯的名头。”
辛寒却道:“不妨一试,见死不救胡青牛的名头,我也曾听说,听闻他因为某种原因从不给明教以外的人治病,但是无忌不同,他外公是明教四**王之一的白眉鹰王,想来看在鹰王的面上,应该还是能对无忌照看一二的。”
张三丰听辛寒一说,不由得大为心动,想了想便也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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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扰了老子睡觉
翌日,张三丰携了周芷若返回武当山,答应将她引荐给峨眉灭绝师太。
而辛寒则与张无忌、常遇春两人同行,只说与张无忌甚是投缘,要护送他去见胡青牛。
张三丰听到有辛寒护送,大为放心,向辛寒道谢之后,便带着周芷若飘然而去。
临别之际,周芷若哭成了泪人,由于被辛寒所救,又埋葬了她的父亲,此时小丫头对辛寒产生了一种难言的依赖之情,她世上已无亲人,便将这位大哥哥当成了世上最亲近之人。
辛寒在周芷若耳边偷偷的说道:“你那师父性情最是乖张,你且莫被她影响到了。”
周芷若点头答应,又问道:“寒哥哥,你会来看我么?”
辛寒笑道:“你我以后自然会相见,你且安心在峨眉学艺,我事情忙完了就会去看你。”
与张三丰分别之后,常遇春雇了一艘江船,直放汉口,到了汉口后另换长江江船,沿江东下。
那蝶谷医仙胡青牛所隐居的蝴蝶谷,是在皖北女山湖畔。
长江自汉口到九江,流向东南,到九江后,便折向东北而入皖境。
张无忌一路上寒毒发作日盛一日,幸好有辛寒给他输送内力,又每天食用不少辣椒,这才勉强挺住。
到得集庆下游的瓜埠,常遇春舍舟起旱,雇了一辆大车,三人向北进发。
数日间到了凤阳以东的明光,常遇春知道这位胡师伯不喜旁人得知他隐居的所在,待行到离女山湖畔的蝴蝶谷尚有二十余里地,便打发大车回去,将张无忌负在背上,大踏步而行。
可常遇春有伤在身,行到一半便坚持不住,辛寒只好将张无忌背到自己背上。
山路崎岖,越来越是难走,因为常遇春的伤势拖累。直到天黑也没赶到地头,辛寒见他行走吃力,便劝他在此休息一夜,明日赶路也不迟。
常遇春心想今晚便是赶到。半夜三更的去吵胡青牛,定然惹他生气,只得依了,他和张无忌两人在一棵大树下相倚而睡,而辛寒则在一旁打坐行功。
睡到半夜。忽听得远处有兵刃相交之声,又有人吆喝:“往哪里走?”
“堵住东边,逼他到林子中去。”
“这一次可不能再让这贼秃走了。”
跟着脚步声响,几个人奔向树林中来。
常遇春一惊而醒,右手拔出单刀,辛寒站起见他反应过激,便道:“先不忙,看看情况再说。”
张无忌低声道:“似乎不是冲着咱们而来。”
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只见七八个人围着一个人相斗,中间那人赤手空拳,双掌飞舞。逼得敌人无法近身,斗了一阵,众人渐渐移近。
常遇春想要拉着两人躲到树后去,却被辛寒拒绝:“有我在你们尽管放心。”他这才想起辛寒的剑法就是张真人也是夸赞的不由得放下心来。
不久一轮眉月从云中钻出,清光泻地,只见中间那人身穿白色僧衣,是个四十来岁的高瘦和尚。围攻他的众人中有僧有道,有俗家打扮的汉子,还有两个女子,共是八人。
两个灰袍僧人一执禅杖。一执戒刀,禅杖横扫、戒刀挥劈之际,一股股疾风带得林中落叶四散飞舞。
一个道人手持长剑,身法迅捷。长剑在月光下闪出一团团剑花。一个矮小汉子手握双刀,在地下滚来滚去,以地堂刀法进攻白衣和尚的下盘。
两个女子身形苗条,各执长剑,剑法也是极尽灵动轻捷。酣斗中一个女子转过身来,半边脸庞照在月光之下。张无忌失声道:“纪姑姑!”
辛寒顺着他的眼神望了过去。知道这女子便是纪晓芙,又看她旁边的使剑女子,便猜到是那个‘毒手无盐’丁敏君了。
他见这些人打了半天还不散去,耽搁了自己练功,实在闹心,不由得开口喝道:“要打要杀都给我滚远些。”
他这一开口,那些人这才发现阴影之处,还站着三个人。
其中一名灰袍僧人开口道:“几位施主莫要多管闲事,此人是魔教彭和尚,我等皆是武林正道,此是除魔而来。”
辛寒直接从阴影处走了出去,朝这些人道:“我不管你们正道魔道,只知道你们打扰了老子睡觉,赶紧都给我滚到别处去闹。”
那些人见说话之人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都以为这人读书读傻了,都不理他继续围攻那白衣和尚。
一个持剑的长须道人更是朝辛寒打来一枚暗器,口中骂道:“小子嘴贱,给你些教训吧。”
辛寒长剑连鞘一挑,那暗器‘咄’的一声,钉在了旁边树上,却是一直亮银镖。
辛寒气急而笑:“既然不走,就都给我呆在这吧。”
他说完,大步走了过去,发射暗器的道人见他过来,心中一狠,一剑朝辛寒心口窝刺来。
辛寒长剑也不出鞘,带着剑鞘,只一下就点在这道人,喉头之上,顿时将喉咙击碎,这人立刻倒在地上,挣扎两下便即不动。
辛寒脚步不停,一步一剑,一剑便倒下一人,无论对方反击或是闪躲,都逃不过他的剑鞘,皆被点中穴位,倒在地上。
就连那彭和尚也被辛寒一剑放到,但他真正下杀手的,也只有之前放暗器的道人。
“既然如此聒噪,扰人清梦,就让你们好好冷静冷静吧。”
说完便返回树下,在常遇春和张无忌崇拜的眼神下坐了下来,只说了一句:“这下清净了,你们好好休息吧。”然后便自顾打坐练气了。
地上之人又惊又怒又是害怕,这人是人是鬼,深夜出现在山中,如此年轻,剑法却这般了得,在场的人无论正邪,都是江湖上有名号的人物,却连他一剑也抵挡不了,当真可怕的紧。
这些人穴道被点,说不出话来也动不了。只能老实的躺在地上,当真不好过。
辛寒自顾练气,却听到张无忌在他身旁小声求道:“辛大哥,那个是我纪姑姑。能不能放她起来。”
常遇春也小声道:“恩公,那个白衣和尚是我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彭和尚,一向对抗元蒙,帮助汉人,能不能把他也放了。”
辛寒点了点头:“对抗元蒙。倒是一条汉子,既然这两人与你们相识,我便放了他们。”
他说完在身边拿起一粒石子,屈指弹出,只听‘梆’的一声,一个灰袍僧人在月光照射下锃亮的秃头上就多了一个大包。
常遇春:“”
张无忌:“”
辛寒暗自骂娘,自己暗器手法实在说不过去,这些日子时常练习居然还偏了这么多。
不过他却不能承认自己失手,当即说道:“打不过我竟然用秃头晃我眼睛,着实讨厌。”
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是这么想的。当即起身走了过去,又在另一个灰衣僧人头上用手指敲出一个大包这才算完事。
接着便走到纪晓芙和丁敏君身前,用剑鞘将两人穴位解开道:“我这人不爱和女人计较,便饶过你们一次。”
丁敏君心中恼恨,却不敢表现出来,回身就走,却听纪晓芙谢道:“多谢这位少侠,我们本是无心,不如把这些人也都放了吧。”
地上之人对这个心地善良的女子无不感激。
那丁敏君却恼恨纪晓芙朝仇人道谢,喝骂道:“小贱人。你到底走不走。”
辛寒瞬间出现在丁敏君身前,一个嘴巴子将她抽飞出去:“再敢多说一句便永远留在这里吧。”
丁敏君被打的口鼻流血,却是不敢言语站起身飞速离去连纪晓芙也不顾了。
纪晓芙见辛寒喜怒无常,心中惧怕。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这位少侠,就请放过他们一次吧。”
辛寒点点头:“好吧,既然你为他们求情,我就放过他们一次。”说完走过去用剑鞘,在这些人身上一人戳了一下。
这些人站起不敢再留,抱拳谢道:“多谢少侠。多谢纪姑娘。”说完也不敢在继续找彭和尚的麻烦,都迅速离开。
辛寒知道这些人感谢自己只是出于惧怕,感谢纪晓芙才是真的。
纪晓芙见辛寒放过这些江湖正派的同道,便施了一礼:“多谢少侠,纪晓芙告辞。”
说完也急匆匆的走了,好像有什么急事去办一样。
辛寒这才把目光转向彭和尚,见他眼中似有畏惧,便也不难为他,解了他的穴道。
只见彭和尚,将僧袍撕扯一块遮住光头,这才道:“还请少侠手下留情,不敢晃了少侠的眼。”
他刚才见那两个少林和尚头上大包青中泛紫,又见这两人表情扭曲,显然极为疼痛。
又猜测辛寒最后才放他,难道是没在自己头上敲一下?
所以他干脆将光头遮挡,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自寻苦吃。
辛寒见他如此哈哈大笑道:“我只是看那两人不顺眼而已你却当真了,好了,你也走吧。”
彭和尚抱了抱拳:“多谢相救。”说完纵身而走。
辛寒回身朝常遇春问道:“你如何不与他相见?”
常遇春道:“五散人在教众地位尊崇,我识得他,他却不认得我。”
到得天明,三人继续上路,走了数里到了一条大道,道上有六七十名蒙古兵正在用刀驱赶百姓。
一个骑马的蒙古兵见到三人立刻策马过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三人都不解其意。
那汉人通译骂道:“贼蛮子,不懂规矩,见了大人还不赶快磕头?”
辛寒见那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