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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8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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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正所谓是如今坐镇河北的镇守使王贵,所后续推进和展开来的相应战略部署;

    主要是集中新控制区内有限的资源和补充亢余,在相对于南线河南都亟道和中部的怀、卫一线,相互呼应的整体守势之下;从河北北部到燕山地区的内线地带所主动发起来,针对河东方向的三路局部反击;

    以便有限的牵制和削弱在中部和南方战线上,所承受的压力和攻击。

    而在大江江以南,随着各地不断的灾荒和人祸,大云教之乱也再度迎来了一个新高潮和鼎盛时期。

    尤其是,随着江面上被大云教众不惜代价组建起来的杂色“水军”所截断和封锁,而失去了来自海路上的支援和交通,已经困绝了数月之久的杭州首府临安城的陷落;大云教的高层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进行新一轮“迁都”的打算了。

    而身在江西道已经占据了两州,约九城之地,而再度击败来自洪州和潭州相继出兵,的大云教别部首领法大力和军师金求德,也破例接到了一封像模像样的诏书;敕封前者为检校尚书左丞,兼端婺节度使,后者为江西到布政司左参议兼节度留后。

    与此同时,还有一份要求大云教负责攻略各地的实力派,按照各自的地位、官职和实力,为大云教接下来迁都临安的盛况,所摊派部分钱粮与人役的数目。

    。。。。。。

    当然了对我来说,高宠率部来投的这个意外之喜,除了明面上的风光和声势之外,就没有刘延庆那么好安置和打发了。

    首先,与刘延庆只身出走而带回来那些,杂七杂八的旧日部属和荆湖行司的在地军民;或又是已经被上层抛弃群龙无首,而将领们各奔前程大都被我礼送回南方,人心以及彻底散乱掉的驻畿诸军,有所不同的是;

    高宠率领的是一只相对建制完好的军队,并且依旧在部下当中拥有很高的威望和号召力;这在对敌时固然是一个优势和加成,但是对我领下高速发展的淮镇来说,就是某种潜在的妨碍和不利因素了。

    其次,他麾下的蜀军和淮镇虽然有着长期的贸易关系,但缺乏战场上直接协作或是并肩作战过的渊源和干系,可以说于内于外都是颇有隔阂和生分的。

    因此,其部下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打散了重新安置,或是直接进行甄选、裁汰和整编,一个不小心就会生出更多新的事端来,扰乱淮镇已经初步安定下来河南后方。

    再者,则是高宠本人身份地位的界定,好歹也是做过我昔日上司的人物,又是当任过西蜀行司和关内留后,堪称与我的同级别北地藩帅之一;

    若是刚来就骤给仅次于我的高位或是付以重任的话,不但对于长期作为我副手和同伴的辛稼轩、赵隆等人明显不公平,也是在破坏已经构成良性循环的晋升体系和权力架构,更不利于体系内部的稳定。

    但是如果给予的身份地位和权利低了,那就未免有刻意折辱和打压之嫌了,很容易成为那些反对势力的攻击口实和理由,对于我如今的号召力和声望也是一个不小的妨碍。

    正所谓是高了难以服众,低了也不好交代。

    因此对于这部人马,我当初的处置方略也就是慢慢的冷处理,在现实所迫的困顿和艰难当中完成对所在部伍的渗透和拉拢,但是却没有把高宠主动来投这个因素计算在内的。

    这时候我再次听到通报,却是陆务观和辛稼轩这对亲戚同时上门来拜会了,不由的心中一松,却是发现自己有些魔障了。

    这种事情又何必让我自己一个人劳神和纠结了,自然还有切身利害相关的其他人,来群策群力的费心分担和商讨一个比较合适的结论。

    (本章完)


………………………………

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又决10

    一个天气晴好的休沐日,沂州又称琅琊郡的州府——临沂老城之中。

    我正在和小晋君一起出外巡游,进行名为体察民生的微服私访兼休闲活动。就算是吉祥物也有吉祥物的用处,比如用来散散心和装点门面什么的;

    况且,就算是养只宠物不也得偶然带出去放放风、撒撒欢,好让她在日后能够有较好的心情和精神状态,直接或事间接的派上更多的用场。

    只是处于安全和保卫成本上的考虑,选择出来散步的街坊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区域,而是淮地老移民和军队眷属相对集中的所在地段;当然了,在这里各种民生活动和市井生活的场景,绝对是相对真实而颇具特色和代表性的;

    这样备选的区域其实还有十数处,但是最后出发时才通过随机抽取来决定行程的目标,以回避掉某种可能因为内部泄密之类的人为因素,所刻意制造出来的机会和意外。

    因此,虽然此刻在我身边只是象征性的跟了几个人,负责提举买来的物件;但是在稍远一些距离之内,有数十倍各种身份和职业的保卫、情治人员,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分区逐段的待机和巡游,倒也不虞什么骤然出现我面前的突发状况。

    同时按照惯例,还有三只打着地方部队的旗号,分别属于内卫军、衙前兵和主战军序的武器实验队,等不同归属的建制在城郊附近,进行“例行”的野外操演与对抗。

    反正这种随机性质的突发操演和拉练场景,对于核心六州的军民百姓而言,已经多的有些见怪不怪了,除了被划定封锁特定区域之外,大多数人还是照常多绕点远路而已,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而这时候唯一比较有兴趣并主动往上靠的,大概就是那些别有目的和用心的其他势力探子,眼线之流了,因此,他们的存在也有某种意义上吸引走杂音和关注力的“磁石”作用了。

    自然,这里在体现出世情民生相对真实一面的同时,因为管理制度的成熟和长期的磨合下,这里也没有其他地方那些天长日久自发积聚而成,需要定期清理的阴暗角落和破事儿;以及新旧移民混杂在一起时的种种鸡毛蒜皮的是非和琐事。

    据我所知,这里也是设统调和马统调为首的情治部门和秘密单位,定期用来训练和实践的候选区域;主要是让一些新出炉的年轻成员以生面孔和外来人的身份,如何在这种外宽内紧而警惕心较高的街坊社区当中,以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方式,成功的潜伏和立足下来的实践和考验。

    而且因为生活在其间的老移民相对成熟的眼界和格局,再加上时不时会有一些淮镇中高层人员,带着家眷前来玩耍、消闲的前科和例子;就算在街头上出现一些比较出格和另类的表现,也不会吸引太多围观和异样的眼神;对于比较容易害羞又充满好奇心的小晋君而言,算是比较宽松而友善的氛围。

    我们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夫妻一般的,由我带着小晋君亲口尝一尝,寻常街头具有天南地北风格荟萃的小食,在街市地摊上为看起来有些大惊小怪的她,慷慨地买上一堆新颖别致的廉价小玩意,就很容易心满意足了。

    毕竟是被变相关在深宫内院里,而长期生活在相对与世隔绝状态的公室之女,对于这种更接近普罗大众生活状态的热闹世情和诸多新鲜事物的吸引和冲击,还是没有多少抵抗能力的;

    几条街市相继走下来之后,很容易就被陶醉和沉溺在这种,两人独处的温情与旖旎氛围当中而难以自拔了。

    然后,我就可以放开手脚对她做点什么了。比如在随从身体的遮掩和隔离下,在靠墙的街边上见缝插针做一些亲密无间的事情,或是拉进到更加荫蔽一些的僻巷里逞一逞手口之欲;

    享受一番身家娇贵无比的公室女儿,从茫然呆萌的不明所以然,到瞪大美眸而手足无措的肢体反应,乃至抵抗不过而顾此失彼之下,娇羞欲滴的表情和无奈至极的声音什么,真是太美妙了。

    然后仅仅在第三天,我们的行程就在她强烈的要求之下,再次改换成了野外的踏青和游山访胜。于是我们开始出现在了距离最近的琅琊山上。

    沂州境内的历史最早可以上溯到春秋的齐国,后来秦并天下,始置琅邪郡,因这座琅邪山以为名也。算是淮上这片中原的侧腹之地中,颇为人文荟萃之所在了。

    比如,在南北朝时因为衣冠南渡的缘故,曾经与五姓七望之首太原王氏,并称南北而分庭抗礼一时的琅琊王氏就出自本地;

    这一族自西汉大臣王吉以降几代人禄位弥隆,而有“簪缨不替”,“冠冕不替”,“世禄不替”“累世之美”之名,最终于东晋时期达到鼎盛,史称“王与马,共天下”,又与陈郡谢氏并称王谢之家的顶级门阀;然后才随着南朝频繁的更替而走向衰弱

    相继出过两位数以上的三公和丞相、大将军,以及数量不菲的后妃。而诸如史上的名臣大家王导、王异,王羲之、王献之,乃至时代较为接近的王建,王翰、王禹皆出此族。

    当然了,在历史车轮所碾压而过的滚滚大潮之下,无论是太原王氏还是琅琊王氏,现如今都已经是灰飞烟灭的过去式了;

    尤其是历经百年的战火丧乱之后,作为初代北伐当中对抗最为激烈的三大战场之一,昔日淮山第一强藩的青徐镇治下几乎是被烧掠的十室九空;又通过后来淮镇初立的不断移民填户之后,可以说是早以及物是人非而换种过好几茬了。

    唯有这些显赫家们和姓氏的成员,所留下点点滴滴存在过痕迹和故事,还以残存下来的名胜古迹的形式和外在,继续在当地口口相传的慢慢流传下去。

    琅琊山上有秦始皇东游登此,建琅邪台和石碑,也有许多历代名人雅士的追附题刻,现在则显然要加上我的手笔了。比如在望海告天的高台上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而愈发不可自己。

    只是到了我的位置之后,闲暇和欢愉的时间也不见得能够维持多久。

    首先是高宠代表所部接受了我方给出的条件和建议,暂时保持现有的军号和建制不变,以相对独立的友军身份继续接受补充和援助,然后就近驻守河南南部到山南东道之间的地区,作为变相的缓冲和屏障。

    等到淮镇梳理好河南都亟道的大后方之后,再进行下一步的训练和整编事宜。

    其次,都亟道境内有一个新发现的状况。

    就是在那些洛都城苟延残喘的残余遗民当中,居然发现了足足有数千名的北朝旧属官吏,只是他们眼下都过的十分落魄,而形同饿殍一般的依靠给驻军干些最低贱的苦力活计,才能苟延残喘的坚持下去。

    据说原本洛都城中直接或事间接,为北国朝廷服务的朝臣和官吏实际上超过数万人,而各种连流外品的名目和正式编制都没有的各种非经制吏员,就数量更多了。

    但是经过两都北伐的丧乱和人口的损失,再加上后续的饥荒、瘟疫还有况日持久不退的水患,这些北朝旧属的官吏也是相继死的死,逃的逃,还有点分量的都被最终攻入洛都的北伐军,给抓走送到南方去献俘了。

    因此,最后只剩下这些身处最下层数量不菲的小吏和目付们,因为大多数实在无处可去又人无所投奔,或是有着种种羁绊,而只能留在地方上改做他业苦苦挣扎着;其中又相继因为连年不绝的饥饿和疾病、瘟疫、以及不堪劳作而相继死了好多人,时至今日已经是十不存四五了。

    剩下来得以苟延残喘至今的人,也已经被各种生活的苦难与困顿,给折磨的没有任何脾气和想法了;对于淮镇愿意有限招揽他们而另作他用的打算,几乎是欢呼雀跃的倒笈相迎了。

    对我来说,这些人固然因为历史遗留问题,不能直接派上政权当中的正式岗位;但是用来作为基层普及和推广教育启蒙的师资力量,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起码最基本的书写和数算是不成问题的。

    。。。。。。。。。

    广府,开始进入相对凉爽的季节了。

    而在首山宫的奉安殿中,大相国的心情却是像着这黯淡的天色一般的阴郁难当。

    事实上,他只要一听见北面的消息,就不免有些患得患失的心情冒出来。因为这代表的基本都是坏消息,已经更坏的消息和变化,以及最坏的噩耗。

    但是身为这个国家的掌控者,他又不得不去面对,好在总算有一个不那么糟糕到额消息,

    “王端帅所部七千人,已经抵达汉水以北的樊城了。。”

    “开始就地收拢四散的军民百姓。所得近万人。。”

    “此日,马不停蹄的连破大小乱军七部。。。。”

    “斩获两千而收俘八千有余。。”

    “自此襄阳附近的山都、中卢各县皆传缴而定。。”

    抱歉,思路卡住了不在状态中


………………………………

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 卷荡

    而在开始飘摇而下的细碎雪花当中,身为曾经的西蜀行司副总管,北川都统制兼关内留后的高宠,也在一小队亲卫和信使的陪同下,穿过洛南地区绵延跌宕的丘陵群落和下场盆地,踏上前往徐州彭城会见的路途当中。因为,这一次他是不能不亲自走一趟。

    事实上,当淮镇方面颇为倘然大度的表示出,愿意接受来自商州扯下来的伤病员和为数众多山南地方的随行百姓,并且继续支持和援助他这支队伍在南阳一带立足之后;他手下的人心和士气趋向,就已经出现了不可逆转的巨大变化,他也就在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

    毕竟,虽然这只孤军还没有到最后一步的绝路上但也相去不远了,而绝大多数人已经彻底厌倦了这种朝夕不保,却还在缺衣少食当中继续与优势之敌奋战到底的无休止日常,而只是为了那么一点微薄的希望和可能性。

    而当这最后一点有限的希望都彻底破灭掉之后,就连他也不能阻止军心和士气的崩解离析之势了,也只有淮镇就近深处的援手,可以稍作挽回和补救他们所迫在眉睫的危机和困局了。

    尽管如此在他的麾下还是有小部分将士,在那些依旧对国朝衷心不改或是心存侥幸的将官们带领下,选择了继续南下寻找友军汇合,或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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