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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8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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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城门边偏上的位置,已经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而深深嵌着一只略有变形的炮子。

    “看来偏了一些啊……”

    周老倌不由有些叹息道,继续下令调整角度准备下一轮炮。

    “准备上特种弹……径直对准了城门……”

    他的话音才未落,身边举着器具的观瞄手就忍不禁大呼小叫起来。

    “快看,掉下来来……”

    随后,周老倌就见比寻常田边窖池、坑洞还要大而裂纹如蛛网的缺口里,那枚炮子突然就沉沉得掉落下来,而牵扯带动门边上一圈砖石都逐块逐片的崩塌下来,击坠间建起大片的大片的尘烟滚滚,而又隐约露出其中夯土内里和粗大门框柱头来。

    然而,这就像是一个无形的信号和被骤然触的开端一般。刹那间烟尘滚滚的门道里,突然在急促的框框当当声中自内而外的打开来,而冒出激烈的怒吼声和轰然如奔雷的马蹄声,却是城内不知什么时候集结起来的骑兵突击,只见他们如同奔涌的浪潮一般冲出城门,又像是水银泻地一般私下扩散开来。

    只见这些迅分散成三五成群的骑兵,骑术精湛而配合默契的飞身越过,一个个城下战场的障碍和凹凸不平的地面,无数人马身上披甲奔走驰骋起来的反光粼粼,就像是闪动游约的鱼群一般的耀眼夺目,而转瞬向着前言的扑杀过来。

    许多马蹄飞踏而起的震动和响声、烟尘,甚至一度打断和压过了前沿炮击的轰击声,而让一些靠的近的炮位上明显出现了不同程度上的士气动摇和转身逃跑的迹象,而让他们径直冲到了五六十步内的距离。

    然后,预设在炮垒阵地前那些因为体量相对小而轻便,就一直缺少相应存在感的小炮和长炮阵列,刹那间就像是泛活了过来一般,突然就齐咧列的争相开火了。刹那间这些奔涌向前只差几个呼吸就触手可及的骑兵,只觉得天色突然暗下来了瞬息,铺天盖地喷薄而至的粗粒散弹和铁丸,就已经像是烈风骤雨般得席卷和肆虐在了他们的大多数人当中。

    接二连三绽放的血雾和前后相继贯穿、撕裂的肢体,顿时凭空在不怎么规整的骑兵集群撕开了长长一条血色风暴,而带着刺鼻的浓重血腥味久久弥散在阵前不去。

    虽然这些前排的轻小炮列也只来得及怒吼一轮,就近被残余的骑兵鱼贯冲入期间砍杀和破坏起来,但是这场突袭和遭遇战的结果,却在一开始就已经基本被注定了;随着更多充炮垒背后涌出来的铳军队列,挺着铳口的尖刺而迅填充入这些被撞倒、掀翻的炮列期间,那些因为停下来砍劈而失去度和机动性的残余骑兵,就了某种意义上的瓮中捉鳖;

    最后,这些漏网之鱼连一个人都没有能够走掉,就纷纷绝望而无力的随着被交替有序的刺杀和进逼;相继戳翻、拌到的坐骑,而纷纷被打死、刺杀,乃至打晕俘获在地面上了。

    (本章完)
………………………………

第1232章 平卢16

    而在幽州城南方向,

    隆隆炮声的掩盖之下,靠着由南向北的中轴线,由丰宜门经过广阳坊,斜斜穿城而过的高粱河支流上,来自淮军工程部队的人马,也正在各种脚手架和牵引器具之间,忙碌而紧张的作业着。

    人称“水滑鱼”的阮七从荡漾的水面上冒了出来,贪婪无比的狠狠吸了几大口气,这才算换过了劲头来;毕竟,这几条连通内外城只见出入水道实在有些过长,而且因为使用经年日久也清理过,其中宛转、曲折和淤塞处甚多,再加上为了防止渗透而历代预设的铁栅、排钩和暗刺;

    所以哪怕有从在淀泊里练就的水性和家传的鱼鳔气囊,就连他也差点儿没能脱身出来,身上的油光发亮的鱼皮水套也被钩挂的破破烂烂,而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来。

    但是他这一次,总算是有所收获和发现了,虽然不能因此摸清了城中的水源和地脉,但是也可以报告给正在攻战的军前发挥上一些用处了。这样他也可以在例行的功劳簿上被记上一笔了,无论是减少转为正役的考察时间,还是就此换成日后功授军分田的数目,都是大有好处的事情。

    毕竟,这次通过同样从征向北的两位兄长帮助,特地求了已经是捕盗使兼州下副都监,的郓州老乡宋公明那儿的关系,由另两位防戍营副将卢俊义和正将晁盖分别做了保人和荐主,将他安排进了这次北征大军工程部队的序列中,以善于操船和枭水的本事,做了一名随军水文勘察队的协力辅卒。

    本以为就只有抓着浮标跳进河里,上浮下潜的测量深浅长短,平淡无奇的让人有些乏味的活计;但是没想到突然有一天他和和被挑选出来的其他人,一起辗转上百里而来到了这已经被打破的幽州城里,进行另一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潜水和探摸作业了。但无论他是如何的不明里就,这看起来就是一番颇为重要的勾当和行事。

    所以他必须格外珍惜这个能够留在军前的机会,而迫切需要有所表现和成绩,才能保住这个不错的前程;而不是继续留在大野泽的地方捕捞队里,继续与那些老弱妇孺厮混在一起而满身鱼腥味的就这么一辈子。

    然后,刚刚被清理和包扎过伤口的阮七又被叫了过去,由一名只有七个指头而满身烟火气的军将,当面询问他能够再接受一个更加危险,也更加重要的任务。却是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在水下遇到和打捞过一次不幸遇难的同伴遗体,所以这才入了那些正在河上作业的将官们眼中。

    一心有所建功而不是仅仅被人叫做“阮二将爷的幺弟五郎家的阮”的阮七,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应承了下来;然后他就背上了两个看起来特大号的浮囊,而有些笨拙和迟缓的慢慢沉入水中,再度的消失不见而只留下一条条残余的水花和涌流。

    片刻之后,又牵动着河面上成串吊挂的一个个物件,一个接一个相继松开挂钩而纷纷沉入水中。

    突然,靠近内城一端的漕河面上突然出现大片翻涌的污泥,还有瞬间荡漾起伏的涌流和水花,重重的拍打在了苔痕和水草的岸边上,却是依旧没有能够引起多大的注意来。然后接二连三的又是几片大面积的水花和气泡,随着污浊的泥浆而翻出水面来,而让原本清冽的河道变得大半回浑起来……

    而此时此刻,正在附近城墙内巡曳的一只队,也似有所察的停下了脚步,打头的校忍不住攀高几步而对着垛口的缝隙探首出去观望,却只看到那些依旧在河上林立着似乎在打捞着什么的脚手架,刚露出些许疑惑的表情来,就见噗噗数声溅落在他脑袋边上,刹那间惊得他连滚带爬缩头回去而大汗淋漓的坐倒在地上,脸色煞白的已经不出囫囵话,,

    “铳……铳……铳击心”

    然而,这一个生死攸关的意外和插曲,也打断了他之前对于脚下某种异动和突发的感触,而让他们忙不迭的重新回归到更加安全的内墙巡逻当中去了。

    而这一刻阮七的感觉也是十分的不好,又一次下水安放好上头交代的那些东西之后,他的本能和反应已经随着不断消耗的体力和热量,逐渐变得迟钝和缓慢起来,几度换气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以至于他这一次还没有来得及游出暗河和甬道多远,就被一股来自后方的巨大冲势给用力掀翻了过去;

    刹那间就岔了口气好好灌了几大口水下肚不,还震得全身脱力的再也没法没法浮起来。就在他已经有些绝望和放弃之时,总算是又有一股力量牵拉着他,重新想着明亮泛光的水面上升而去,再度重新暴露在新鲜的空气当中。

    只是他耳中已经嗡嗡作响的像是凭空套上个无形罩子,只能看见身边那些搀扶和接捧过他的那些殷切面孔,却是任凭他们的嘴上如何的张合,手舞足蹈的如何比划,

    阮七就是听不到一丝一线的动静;难道我就此聋了么,这是浑身瘫软无力的他此刻仅存下来的意识和想法。

    然后,他就这么被人搀扶着转过身来,而亲眼看见了对面的河上城墙正在发生的巨变,以及周边将士所爆发出来的欢呼雀跃之举。那曾看起来高耸巍峨坚固深厚的内城城墙,就在河面上的位置自下而上出现了一条十分明显的裂隙;

    然后在不断崩碎掉落的密集水花当中,这道屈曲折转的裂隙就像是一条迅速茁壮成长而向上攀升的大树,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攀延到顶端,而将整面平整如一的内城墙面给轰然撕裂、扯开成高低错落的大两半。

    这就是我所亲身参与的一切所导致的后果么,这一刻阮七有些惊讶而茫然的陷入某种复杂的心绪当中去了。

    而沿着穿城而过的河岸,无数行动起来的士兵也在某种明确的引导之下,士气如虹的径直冲向了崩塌开裂的城墙,而那些沿河布置的脚手架和吊塔绳钩,也就此被拆卸、放到而变成了他们冲上城墙的辅助工具。

    伴随着内城已经被成功打破一面的消息,正在驻留在闵忠祠里最高处全权做做中军的我,也在看着值守参军将代表幽州内城上的守军旗帜,逐一的把除和替换掉,而只身下最后靠北侧一座孤零零的牙城了。

    毕竟,幽州内城本身虽然河渠环抱,颇多地下水脉而不适宜进行穴地而攻,但是在地下水道里进行相应的作业就不在此限制了。而这次所采用的设备器材则是主要来自海兵队和北洋水师的专属配备和新研发的实验性兵器,主要是针对南朝生产大型战船为目标的重型特攻武器,却没有想到先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至于其中附带上报上来的那个似曾相识的名字,也不过是让人莞尔一笑的插曲而已,

    这时候,在幽州城外西面出现敌踪的急报,也再度被送到了我的案前来……

    “终于赶上了,幽州城就在前方了……”

    “二郎们加把劲噶……”

    在漫天的滚滚烟尘之中,一名策马当先而浑身难掩风尘仆仆与疲色的军将,也在用嘶哑的嗓门对着身后大声鼓舞着

    “只消能够打走那些淮贼,就让你们在对方纵情恣意上三天三夜好了……”

    “如今淮贼的大部尽在城中攻战不休,城外不过是些零散部伍,约有数千……”

    “且就让此辈的血肉,权做打磨和润滑我健儿刀枪的试手之物罢……”

    (本章完)
………………………………

第1233章 平卢17

    幽州城外的西郊原野上,沉闷的炮响声中,就像是某种临跑发令的号子,又像是拉开序幕的雷霆阵阵。

    在如此的号令下,成百上千的燕地轻骑将身躯贴在鞍上,挟着矛枪怒风般地呐喊着,以开阳门外硕果仅存的箭楼尖顶上悬挂的风雷旗为目标,争先恐后越过步队们让开的空隙突了上去。

    而在城外重新利用起来营垒后的炮位,丝毫没有慌张的表现,炮手们面对着凌厉攻来的燕地骑兵们,依旧很冷静地洗膛、推入火药包与弹丸、照准、点火击发。

    掠过整群整片呼啸冲刺向前的燕地骑兵阵列,而争相落在后方撒腿奔跑跟进的步队里;霎那间不断有成队的士兵在各个落弹点被斜斜的击中,在惨烈的撞击和弹动之间血肉横飞或是支离破碎,数人乃至十数人地倒下伤死,但他们还是前赴后继着,追随着骑兵们竖起的连片马尾巴和扑卷烟尘向着当面猛扑过来。

    当逐渐前后散开的燕地轻骑兵们冲入一百步距离内后,蹲坐在木栅和拒马、铁丝拦网后的的淮军铳手们,也在口令和鸣哨声中呼呼啦啦全部起身,只见他们或猫腰或半跪或挺立举铳过胸、抵肩,将长长火铳纷纷架在预设的支架或拒马上,重重叠叠的上下排做了许多行;

    而在等待口令的列之间,再次炮射的烟雾又一次浓密的弥散和横浮开来;

    而他们身后的车厢板间更是探出许多装填了霰弹的长管炮口,还有种新型的大型火铳被架起它由三四个人操控,但身躯却比普通的轻型长火铳要庞大,使用小型铜子铳连发弹丸,森森瞄准着前方奔驰而来的燕地骑兵略上方。

    对面突然短暂的发出一阵呼律声,而在奔驰行进当中骤然发出一波漫天细碎的箭雨来,一时间具列在营垒背后的淮军铳阵当中,顿时纷纷有人被迎面击翻、射倒,而在血色溅落之中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缺口。

    但是这些燕地骑兵所期待的,对面铳兵和炮手们因为慌张而提前击发的情况并未有发生;

    他们大都非常沉稳地呆在掩体和防栅后,即便身旁火炮轰鸣,或是迎面的箭矢横飞,也是无动于衷而沉静异常,仿佛是将人和长火铳、长炮凝固在一起的雕塑一般,显示出如武器一般的森严肃杀与可怖。

    然后,他们就被迎面斜上跨射出来的弹幕如雨,给自上而下的覆盖和贯穿其间了;然后,又有更多预设好的开花雷在他们当中被触发绽放起来;霎那间前后左右都是震耳欲聋的轰击声,和炸裂开来的硝烟,其后身影模糊的燕地骑兵连人带马,纷纷嘶鸣着倒下。

    但这还不算完,还未等车阵和营垒之中重新调校好炮口而收回再填,便见到被晕染成血色的硝烟云雾里更多褐甲裘帽的燕地骑兵,继续勇猛地提马越过前方同袍们的尸身,挺矛持槊朝迎面袭杀而来来,许多矛刃和梭镖挑击在拒马和木栅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而摧折开来。

    这时,营墙和车阵背后蓄势已久的累累长短轻炮全部喷发了出来,内里装填的全是霰弹,狂风骤雨般击打在稍后队列的燕地骑兵人马躯体之上,当即像是在战线上凭空推过一道无形的墙,而在所过之处无不是掀倒翻滚倒跌落下了更多的人和马。

    仅仅是这先抑后扬近身才发的“散弹糊脸”战术,霎那间就摧垮了这些依靠惯性和冲势,维持着某种前赴后继姿态的燕地骑兵,最后一点的坚持和凭仗;

    他们人马俱惊地就这么乱糟糟的停滞和缠拌在了阵前,然后被近在咫尺交相放射的火铳所击杀和穿透,像是堆在一起等待收割的稻禾一般相继倒地死去。

    而在战场的另一端,身为平道屈指可数的宿将之一,兼清夷军、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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