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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3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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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打下幽州从东到西的外围据点和防要十几处,又有各自数百到两三千的斩获,尤其是乘夜攻破了幽州互为抵角的城前坚塞笼火城之后,光是猝不及防而一片惊乱的俘虏就抓了四千有余,此外从来不及焚毁掉的城中仓房里,搜检出来的米粮盐菜酒酱及各种军需也有上万石之多。

    因此,据目前掌握情况和俘获口中综合而言,幽州城中尙余守军的数量粗估在两三万之间;主要是来自经略军、静塞军和威武军先期归还的残部、幽州本地的环城卫,以及少量都督府的牙兵,还有部分从小西关、下马镇等地弃守溃逃入城的镇防军组成。

    不过,相应食粮贮备和军械储备的情况就有些不甚明朗了。毕竟才开展针对北地尤其是平卢道的情报渗透工作几年时间而已,并没有办法像是南朝大梁,或是北朝那样通过长时间的布局和渗透,甚至好几代人的潜伏,来在经年累月的接触和摸索当中,获得更深层次的东西;而不是仅仅靠一些浮于表面的市井见闻。

    反倒是栗姬为首的博罗会余孽投靠,给我带来了昔日相应的组织内部留下来的,通过形形色色的十几家大小商会和区域行会组织为表面上的掩护,在北地活动期间所收集的重要记录,其中就包括了当年与安东行营和平卢都督府的中上层,往来和接触的一些旧事和评价。虽然大多数都已经物是人非了,但光靠依旧在的部分还是具有相当的参考价值和对照性。

    此外有些东西还是有迹可循,平卢道本身就已经被北朝保卫战抽空了历年积累的底子,又遭到北塞番胡大举入关的波及而元气大伤,而一直处于持续不断的大小饥馑当中;后来虽然驱逐和清理干净了这些流窜的内患,得以暂时平静下来却又因为青壮劳力不足,而收成有限没能万全缓过劲头来;

    然后又在一边对外兴兵不断之下,屡遭丧乱而相继在辽西、河北等地损失惨重,乃至近年在农业生产上更是被外来袭扰破坏的严重,不得不采取分兵就食的手段,以牺牲地方民众的利益和活路来渡过一时的难关,而对于河北的寇略行动也是由此催生出来的。

    但是这个进程,已经被大举北上的淮军所破坏和打断了;因为我的大军相对的进兵神速,他们甚至就连今年的收成都来不仅进行收割,就连忍痛进行大范围的清野坚壁都执行的不彻底,就已经被迫退守到了幽州一地了;因此在此消彼长之下对照笼火城当中的人口和贮备比例,就可以预期的城中贮存和储集,并不会多到哪里去了的。

    此外也有不那么令人愉快的消息和判断,因为之前那些二三流的对方和杂牌部队已经被消灭的七七八八,因此聚集在幽州城中的平卢军反而是比较精锐和相对核心的部分,久经沙场的老练军人比例委实不小,属于不那么好啃的硬骨头类型。

    如果再加上城内临时征募和武装起来的丁壮,在数量上甚至还要比我带来的淮军大部更胜一筹,再加上城防守要的自然地理优势和保卫家园为口号的被动加成,看起来未尝没有与我军堂堂正正的展开决战,或是攻守当中后续周旋和对抗下去的本钱。

    不过,有时候事情并不是光看表面上的数量和规模的,还有许许多多的综合因素和考量的。

    “让攻城营的重炮团赶紧上来,”

    我打量着层叠交错的城防工事,对着身边下令到。

    “准备开工拆墙了……”

    “就从最外围开始好了……”……

    河北冀州治所信都城内,

    河北大都督张邦昌也刚刚会见完一名特殊的信使,回到自己的小书房当中,

    “莫不成这世道又要大变了……”

    他很有些感怀和叹息着,对着几名等候在此的心腹亲信和肱骨道

    “淮镇大起之势已然不可免……”

    “我等又该何去何从呢……”

    “本以为南朝大梁固有天命,却不想也是这般的力竭拙短”

    “天下走向又将扑朔迷离了……”

    “总而言之,仅仅为了南朝给授的一隅虚名”

    一名谋臣肆无忌惮的道。

    “就与淮上相恶而劳损兵戈,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事情……”

    “但是,一旦淮军平定了平卢四镇。”

    另一名幕僚接口道

    “难道就不会得陇望蜀,继而谋取河北全境么……”

    “届时能公又当如何自处呢……”

    “那也是长短数载之后的事情了,”

    该位谋臣反驳道。

    “难道我被此间,就不能够在有所作为么……”

    “而不是竟为一时之利所惑,做那拯救平卢残党一时之危亡……却引火烧身的”

    “其实,我们万全可以双管齐下”

    另一个开声缓颊道

    “以山后各州为代价……”

    “我决定了……”

    这时候沉吟不言的张邦昌,再次开口打断他们。

    “将全力进取此处……”

    他伸手在墙上的地图上点了一个位置。

    (本章完)  (。)
………………………………

第1224章 平卢8

    幽州城外的南面战线上

    各处堆土高台上的炮垒不断在喷出射击烟雾,黑色的炮弹像盘旋的鸦群般,发出呼呼呼的凛冽风声,在大多数人肉眼还无法看清楚的密集轨迹当中,飞向幽州城壁上下 

    时不时在看似坚固的工事上迸溅和绽裂起一团团的土雾和碎块来,或又是城碟和女墙背后隐匿的人群当中,溅炸开成片的血色或是残肢断体来。

    而那些修筑在城壕外的羊马墙连同背后的守军们,在十几支炮团和使用飞火雷的重装掷弹兵,相继投入之后也已经十不存一,而只剩下一地埋没在瓦砾当中还未清理掉的尸骸了;

    也只有东南互为抵角的开阳门和迎春门之间,两处羊马墙构筑的阵线,依靠城头上居高临下的石砲、床弩和投火罐的支援,这才苟延残喘的勉力支持着。

    但是这种拼尽全力的坚持,也在随着城上大型器械在对射当中,逐渐发生损毁的代价和结果之下,被一点点的消磨和摧折当中。

    毕竟,城头守军虽然是以居高临下对敌的仰攻之势,但是靠这些预设和组装在城头的石炮和床弩,来对射淮军构筑完成的土台炮垒,实在有些吃亏和不利的。

    且不要说这些依靠手工组装完成,而依靠经验用肉眼大致观瞄的弹射石炮,那令人感动的命中率与落着误差,能够多少机会将同样配重粗糙的石块,正好落在那些不足数步的土台炮垒之上;

    就算是号称精准犀利而人马具碎的的床子弩,除非正中炮垒那伸出来长管的狭小开口,不然就连原木支架筐土堆叠而成的炮垒本身,都没法射穿而只能直挺挺的钉在上头,权作装饰而已。

    而且就算某处炮垒,偶然被正中其顶的石块击坠、轰塌、撞翻之后,能够对于火炮本身的损害也是微乎其微的结果;一旦救治死伤者而清理完现场,重新换上新的炮架和掩体之后,往往又是一处喷吐不停的火力点。

    然而城头被命中的石炮和床弩位置,就没有这种运气和机会了;被沉重铁球迎面捣打的当场粉身碎骨也就罢了,就算是被弹跳飞舞的铁球波及和搽伤一点边,也是难逃就此四分五裂轰然解体的命运。

    更别说每一次被命中的结果,都是器械边上操手和战兵最少十数人连带伤亡的惨烈景象,相对对方仅仅是被打塌而几乎不见血的半边土垒,别提多么能够打击和磨损士气了。

    但是,他们还是在努力坚持着,而时不时打开的城门当中,也有一股又一股的守军冲出来,支援着这些残缺不全的羊马墙背后的友军,而让他们不至于在下一刻崩溃掉。

    然而在突然之间,无论是开阳门还是迎春门外,这些躲在羊马墙拼命射箭的守军,不可抑止得被身后城墙高处上的喧哗声,和沉闷之极的轰鸣声所吸引回过头去;

    却是只见位于两门之间的城东角墙后,作为法宝寺标志性建筑和战地观测所在,建筑在东角台地上的七级砖木高塔——象龟塔,被一枚城外高台上重装炮垒所发出轰击城垛的跳蛋,所凌空拦腰击中五六层之间的侧边;霎那间迸溅出大片的木构碎块和残断砖瓦,而在凌空当中明显缺损了一小块。

    然后在城上城下一片万众瞩目之中,这座被赋予了众望的象龟塔颇为沉重而费力的晃了几晃,洒落下如同流泉一般的瓦片和外饰,而在塔顶人员所惊惧发出的恐怖厮号声当中,还是重新站稳了身形。

    然而,塔顶上负责观望和发信的军士中,却是有人不堪忍受的当即崩溃了;对方几乎是不顾一切的推倒和撞翻,那些试图组织和稳住他的同袍,而抛弃了职守争相夺路向下奔逃而去了;

    这就像是因动了某种连锁反应一般的,剩下的人也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的紧随奔逃而下;然后在他们争相奔逃的楼梯震声颤颤之中,原本残缺了小部分的塔腰,也再度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磨察声。

    然后,随着第六层突然断去退路而收势不住,拼命惨叫和凌空挣扎着飞舞而出的第一具人体,受损的象龟塔也像是收到了某种牵引和感召一般,径直紧追这飞坠而下摔成一片血泥的人体,将受损部位以上的大半截塔身,也给轰然折倒而将带有金色装饰的粗大顶端,扫落、轰碎在了不远处东角城墙之上。

    霎那间溅碎开来烟云和崩落的残块、碎片,几乎笼罩了至少上百步长的城墙范围之内;而就在这说是快那时快的极短片刻之间,这一切就已然不可挽回的发生了。

    这片城头上密集投射的箭雨和石弹,也霎那间为之一停,而变成某种凄厉、惨绝的呼号与混乱无比的嘈杂声。

    而在城下,却又是另一种局面和状况了,

    面对乘机如浪涌波伏一般交替攻上来的淮军先兵,还有那些层叠起伏这隐没在填平城壕和沟壑里,映射出连片雪亮反光的铳尖和刀刃;蜷缩在羊马墙背后的守卫们,不由自主在难以抑制的脸色惨白之中,露出了某种绝望的表情来。

    。。。。。。。

    城下已经扫清的当晚,我就接到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约为内应?愿意乞降?”

    我略作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通报者。

    “可以先行打开一处城门,作为诚意。。”

    随后,我就知道了对方所代表的身份。

    他们就是那些被当初自己推上台的韩忠彦,反过头来发动军变给大刀阔斧,收拾得七零八落的将门世家及其残存势力;

    据说他们一招棋差之下,不但没能通过联手起来的群体发难,把兵败得归的韩忠彦给推翻;反而被对方暗中收服了关键位置的人等,就此潜引部众入城而名正言顺的将这些“犯上作乱之辈”,给当场一网打尽而果断处置掉。

    因此,他们这些将门在平卢道世世代代,所保持军中的权柄和利益都被削夺;连带在地方上享受的特权和庞大附属产业都给逐一的清算和剥夺,而用来收买那些新进的将士和提拔的亲信;从某种意义上说可谓是最为苦大仇深的存在和潜在反对派群体了。

    也可以说是我经略幽州城的最大潜在助力之一。

    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并不愿意留下这些在地方经年日久的将门,哪怕是被韩忠彦给清洗和打压过的反对派也不行;更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和周折之后,在一张全新的“白纸”上更好作画和肆意挥洒不是?

    而不用捏着鼻子容忍这些投降派在地方上的残余影响和利益,并且给他们留下日后继续复起和做大的渠道。

    毕竟,已经有一批随着安东道而不得不接收下来的地方残余势力,就足以让我慢慢的炮制和收拾的了。光是他们对于我正在安东推行政策所构成的潜在阻力,以及对于淮镇内部的渗透和影响,就需要长时间的水磨工夫来消化。

    至于平卢道的将门,则比安东那些分藩诸侯们要更加纷乱复杂的多;在安东道我至少还有再兴罗氏这面旗号和名分大义所在。

    而按照北朝在平卢道所留下来的手尾,为了防止有人像三代权臣张氏一族一般故事,借平卢之地而崛起的事情再度发生,对常年聚集了重兵的平卢道采取的分化相制的策略;

    比如在平卢道的管辖权上,既有专门负责东北攻略一应事务的安东行营,亦有备敌塞外的饶乐都督府、松漠都督府一线的幽州都督的设置,还在河北比邻平卢道的,别设一个都三道水陆发运司,以专掌钱粮征调并军淄输供诸事。

    然后在地方,又被刻意按照燕山南北走向的地域,分成了山前(山内)、山后(山外);然后以卢龙、范阳、幽州、营州为代表并立的核心四镇,又代表了安东行营直接掌握的各色京军、诸卫、各道秋防兵以外,平卢地方上的主要精干兵将和善战之师。

    然后在这互不同属的四大镇内部,又有辖区下的各处镇防兵,不同州属的团结兵,地方土兵、弓手等体系差别;由此造成的后果就是各种派系和将门林立,而相互擎制不休,而只有来自朝廷的号令才能让他们统一行事;

    虽然后来经过两都南北大战之后北朝已经灭亡了,而能够节制全体兵力和总戎军事的安东行营也不复存在了;但是这种体制所遗留的局面,却被继续沿袭了下来,而变成大大小小世代掌握着各级军职和相应山头、私属武装的将门世家共同议事,只有大多数利益得以协调一致,才能对外形成合力的复杂政治氛围。

    故而,在宿元景依旧坐镇九边的时代,哪怕洛都朝廷中枢再怎么衰微和权威日竭,依旧可以调动和抽取平卢道的力量,甚至在引兵出塞之后,用留下来的既定方略和持续的积威,影响平卢道对周边的战略走向和局势。

    而在确认北朝已经覆灭之后,平卢道以四镇为首的将门也因为内部各种一件的不统一和纷争,乃至观望坐待的情绪,而在北地发生的恶意系列大事件当中,始终没有行程足够的存在感。

    因此,要说这位出身山后而并不以直接的四镇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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