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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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野史传闻当中成吉思汗那种香艳至极的死法,我暂时还不想受用一二呢。
于是,在城下震天的口号和列队声,远处响彻云霄的厮杀声,密密麻麻如雷动的炮击和铳射声中,襦裳半解跪坐身下的美**人也在喘动息息着,发出各种让人愉悦和快意的细碎声响来。
正所谓是“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胯下犹歌舞……”
而城中愈演愈烈的火头和被卷入战火当中的士民百姓们惨烈的哭喊厮号声,就像是某种助兴的背景板一般的,让人在这城头上越是欲罢不能起来。
“报……城北有敌军开门出逃了……”
“报……猎骑营刘唐部,城外截击成功……”
“所部皆溃走,而阵前执杀其酋首……”
“标兵营已突入内城,任氏残部向我军请降……”
“张宪部正当借道内城,直击大军重兵盘踞的柏台祠……”
“选锋团已经拿下东角门,团副牛皋擒获魏藩守将魏光列……”
“防戍营卢俊义部久攻运司府库不下,请求炮团和掷弹军协力……”
“报……城中敌军开始争相溃逃了……”
好吧,直到这个消息传来,我才终于彻底的释放出来,将被三枚按住而无法动弹女人,给喷的满头满脸都是。
………………………………
第1124章 归远17
黄龙府,宽城外郭,北墙附近,
已经随着大队推进到这里的新兵鲁倌儿,正有些心驰神往的看着那些,那些他们清理好的废墟上,粗大管径的事物。
虽然主要各类轻型野战长炮、骑炮、山炮和粗短臼炮,但是胜在射速较快,随着短时间内密集轰击声和绽放的火光烟云,将数不清的大小弹丸像雹雨般倾泻在了,外郭城内噗噗震响的城墙之上。
那铺天盖地劈头盖脑之势,甚至让内墙城垛后待命和据守的北盟藩兵都无法抬头,他们只能缩着脖子捂住脑袋,而无法躲闪的任由飞溅过来的城墙碎石打在他们帽盔上,如冰雹一般细碎叮当作响。
而那些没有头盔或是只有一顶软毛或是布巾的兵卒和民夫,就不免被溅射打击的鼻青脸肿,或是头破血流,纷纷一头栽倒在地或是捂着伤口哀呼连天起来。
一团团凹进去的弹坑在淮军士兵眼前不断出现,还有被砸飞出来的石墙碎末,及威势无比的巨响,整个构筑在山坡上的北墙好像猛然被烈风扭曲起来,但没多久就又被揉捏成另一种形态,整个景象又是壮观又是诡异。
“救命……”
“守不住了……”
“没法呆下去了……”
各种嘈杂纷纷哀嚎和惨叫声几乎是席卷了,因为他们所据守的城墙,就像是被各种无形的巨力所蹂躏过一般,坑坑洼洼的混杂着各种砖石和人体的碎片,简直令人惨不忍睹。
而在城墙下的队列里,鲁倌儿终于听到了进攻的喇叭声,忙不迭的举起手中的火铳,努力向着排头老兵手戟所指示的射角看齐来,而一边缓缓小踏步推进向前,一边将成头上被从藏身处内炸翻、驱赶出来的身影,纳入到自己火铳的望山和套环的准线当中。
“放……”
随着队头小旗的落下,蓬蓬绽放的灰烟霎那间笼罩了他们的阵列,然后才被城道间横向的穿堂风给带走,
而鲁倌儿还没有来及的见证和确认自己的战果,就忙不迭在哨子声的催促当中,完成举铳清膛装药引火待击的一系列步骤和动作;然后进行观瞄和对齐的哨子声再度响起,而挥舞的小旗再次落下。
于是在城下一段段交替绽放出烟火的阵列当中,更加细碎的绵连脆响声,暂时取代了震天动地的炮火轰鸣。
但是这种看起来和风细雨式的打击,却是更加的荫蔽和致命。那些已经迫不及待探出头来的敌兵,或又是从残缺不全的藏身之所跑动起来呼喝叫喊的身影,霎那间都被空气中无形的力量给狠狠推了一把,或又是实战了定身术一般;随着身上、头上绽开的点点血色斑斑,而颓然失力的从城上滚倒、跌落下来。
这时候,那些三五成群蹲坐在废墟间,正在休息的选锋白兵们也终于站起身来了,相比这些严阵以待的铳队精神抖擞,他们看起来要更加轻松也更是老练的多,还在不慌不忙的检查身上的袍甲装具和手中的刀盾短铳……
背对着友军的火力线进行登城冲阵,无疑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也只有这些各营团当中抽选出来,最为胆大和勇敢的白兵,才能够充任其责而最大限度的避免误伤。
而且除此之外,他们不仅要面对,那些雨点一样被排射的弹幕给击坠下来的敌军尸体,还有那些被炮射所崩毁和击裂的建筑,同样也是某种相当致命的威胁。
至于那些在炮击的涤荡下,又经过铳射的清扫和压制,而需要短兵相接的敌人,则被完全排在了更加次要的位置上。
只听刺耳的喇叭声再次响起之后,他们再次变成了三五成群,低腰佝身飞驰如箭的势头,而以波伏状的交叠层次,身手矫健而迅捷的越过一片片瓦砾和尸体,猛然涌上那些被轰打的七零八落的城墙和阵线,
直到面对面接敌的那一刻,才突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怒吼声,猛然飞身撞进那些被打的不敢冒头,或又是仓促涌现的敌兵当中;伴随着震天的吼叫声是他们手中的三眼铳、短铳、喇叭铳一起绽射开来,手牌、砍刀和短斧紧接而至的砍剁下去。
霎那间此起彼伏爆发的血雨腥风,在他们所出现的地方裹卷开来,又迅速沿着一处处的突破口,而交相厮号怒喝叫骂着,将一段段城墙染成血色,又蔓延到整片城壁上去。 ……
眼看到无数飞火流星,争先恐后地射向城北和城东的各处城墙,大半座外郭城就像是在硝烟和炸裂里战栗着。
而刚刚在我胯下唱过好几段歌子的某个女人,却是已经顾不上收拾自身的形容狼藉了,而目眩神移的已经不能自己了。直到最后一处大规模抵抗的敌军,被成功合围在城北的捷报传来,才有些恍惚异常的回过神来,对着我谄笑道。
“恭喜军上,大势已定亦……”。
又过了一个夜晚之后,在被押到阵前的俘虏们,声嘶力竭的劝说下,困守在城北角和柏台祠里的最后一股敌人,也终于放下了武器,垂头丧气的走出来束手就擒了。
然后就是四闭城门搜检城厢,接收府库和编管城民。
简单统计下来,这一战相继杀伤敌势六千有余,而俘获一万余人,其余皆就近逃散溃走,或是脱下行头藏进了城民当中,有待进一步的搜检和甄别。
当然了,在我得到的战后总结和反馈当中,委实有一些让人值得注意的细节和方面。
比如,不知道是否无知者无畏的缘故,这些北盟藩兵的素养和成色普遍低于预期值,但在面对淮军火器的时候,却拥有莫名其妙的信心和勇气;
此外,他们在依托掩体进行正面作战的时候,斗志和士气都还显得比较坚挺,甚至可以拿起弓箭与铳军进行有来有回的对射一阵子,但是一旦被成功突破了阵线而杀到身边之后,就显得完全是另一回事情了。
对于出现在侧面的袭击或是包抄到后方的威胁,他们唯一的反应就是放弃正在厮杀的阵地,纷纷转身就跑而仿佛之间的抵抗意志和坚韧士气,只是某种幻觉和浮云而已。
与来自南方安东大罗氏的传统评价当中,“轻生死而好勇力,重信诺而轻律条”的看法有些明显不符。看起来是持续的内乱和外患,过度消耗了他们的实力和兵员。
而最后,作为北盟联军中最强有力的两大藩家,除了坚守在真线上战斗到最后一刻,才力竭被俘的总大将单廷圭,和被走投无路的部下捆起来送出魏定国之外,单氏和魏氏的藩主在被攻破之前,就也就是不知所终了。
虽然有所些许隐患和后手,但是失去了来为根本的部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这些残余势力,也掀不起多少大风浪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就是对于黄龙府的局面进行善后处置,持续的利益收刮和潜在权益的瓜分,打下黄龙府这边就算是某种极限了。
我的部下继续战斗下去的意愿,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了,另一方面就是眼看就要脱春进入夏天了,水土不服的症状和,关键就看如何较好的收尾和善后,让我们这一路过来的大部分成果不至于前功尽弃掉。
毕竟,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候补官吏,可以用来管领和经营这些地方了,就算打下来也只能像是新罗藩那样,另委他人进行代理和间接统治,光是拿下辽东之地和部分中部地区,就已经让我有些吃撑了亟待消化。
只可惜这么一大片地盘,我和我麾下的淮镇势力已经吃不下了,却有没有平白就这么放弃掉的理由。
不过,这些新出现的情况,让我有产生了某种更大胆的想法,
比如在打下来这些地盘之后也没有必要随后就废弃掉,而是可以将一些附从的藩军和诸侯势力,给转移分据在当地而形成某种屏障和缓冲。
而我的麾下同样有数营安东兵,都是被宿元景带到河洛战场去送死期间,又反水投靠了淮军而被当作辅助役来使用的北地子弟,因此,我在地方上倒也不是全无基础和消息来源。
把缴获自耶律大石部的那些杂色陈旧装备交给他们,让他们尽可能的回头去招募人手,然后武装起来到这些地方去进行开拓;许诺他们向北所夺取和占据的土地皆是他们自己予取予得。
只是想要获得后续的粮草辎重的补给和其他的支援,就需要采取以战养战的方式,用从北地所获的战利品和人口来交换了。
这样可以以比较小的代价,对北地联盟残余的地方势力,保持一个攻势和压力,却有不至于占用淮镇的宝贵兵力。
而作为投效藩家任氏和参氏的代表,将先行一步被护送南下去,对刚刚恢复起来的安东道大都督府,进行某种意义上的臣服和示忠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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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5章 归远18
虽然随着最后一批的,黄龙府首府宽城城中已经尘埃落定,但是城外的零星战斗却还是陆陆续续的持续了好几天,才完全消停下来。
城郊原野当中游猎的淮军骑兵和步骑队,还有附从藩兵的游骑,仍旧在漫山遍野的搜捕和围剿那些散落在黄龙府周边的溃兵和一切可疑的人士。
而第一批回程的队伍当中,除了从黄龙府境内收刮的战利品和伤员之外,则多出大量的妇女和孤儿来,都是在当地衣食无着情况下,以很低的代价被招募走或是主动卖身投靠的。
战火的摧残固然让无数当地人家流离失所,但也给了我们这些外来者提供了较少的付出和代价,就得以重整局面和培植代理人的机会。
但作为最大的收获,还是来自这些前博罗会的残党,随着那个名为粟姬的女人一起主动站出来表明身份的大概有一百多号的各色人等,其中各行各业三教九流的人士都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将在淮镇的统一监管下,用余下的时光和生命来偿付过往的敌对行为,和为淮镇的事业发挥最后一点价值。
而黄龙府境内作为博罗会在安东北地重要据点和经营渗透了数十年的地区,虽然在在各种势力和影响都大幅缩水的情况下,还是保留下来的一些东西……
作为对方的诚意和姿态,当然不仅仅是送这么一个女人,让我为所欲为一逞私欲那么简单了;我很快就拿到了对方交出来第一批关键性的书薄名册;
其中包括了各种历代积累下来的山川地理、风物民情的资料和情报,当地物产和经济活动的历史记录等等。
以及大量对方所掌握的组织架构和势力分布,牵涉到相当部分博罗会核心成员和骨干分子,基层人员和外围协作者的名字,以及简单的出身背景来历和现状,还有就是博罗会直接和间所掌握的产业和经营项目,
虽然其中大多数已经名存实亡或者说没有太大意义了,因为不是毁于战火,就是因为各种缘故流散或是票抹掉,再不然就是是在鞭长莫及,或者干脆就是已经落入淮军的掌握和控制之下了;
但是多少还是有所参考价值的,比如他们所发展过的外围和眼线什么的,只要稍加投入就可以接管或是重新运作起来。
而且同样的东西,在博罗会这群喜欢在某后筹划阴谋和搅扰是非,却又眼高手低缺乏明面上强大执行力和足够武装保证的野心家手中;
和掌握在淮镇这种已经发展成熟而运作周密的政权体系手中,完全可以发挥出更多不一样的效果和价值来;
毕竟,对方追求的主要是单方面的利益,无论是颠覆势力或是挑起动乱,都是为了这个目的。但显然淮镇在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的各方面追求上,更有大可作为之处。 ……
与此同时,
辽东湾,平郭县、盖山镇境内,
在大片盐沼滩涂上所新开辟的历林港(今营口附近),一支船队也在码头栈桥上攘攘的人流面前缓缓靠岸。
只是他们打着的旗号与通常所见的淮地旗帜不同,而且船只的形制和样式也更加偏向于南方的闽浙一带风格。而船上下来的各色人等,也多数带着某种充满期许又坎坷不安的表情。
随着这些船只的相继靠岸卸载,不但有有大量的物资被装运上码头,还有许多背着包袱的外来移民,也带着惶惑而茫然的表情,踏上了这片全然陌生的土地。
自从搅扰的天下大变的两次北伐之后,
取代了昔日江南四路行司的格局,被称为北地五留后的全新格局之下,几乎每家背后都有相应的利益团体和作为根基的地域背景,比如关内留后高宠身后安南商团,和山东留后颜铁山背后的西蜀商会,或者又是淮镇背后的婆罗洲夷洲背景的海贸联合。
这一次他们不惜收括了老底子,组织了一大支船队劳师远来,又在事先出钱出力出人的付出不菲代价来铺路,就是为了能够有限的介入和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