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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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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大本营再度编列相应计划,”

  监国只是稍作停思,顿了顿又马上道。

  “此外火药和器械部分将由淮东镇就近划拨……”

  这句话顿然引得殿内一片异样的眼色和情绪来,有人开始暗自揣摩,难道是被行台刻意冷藏的淮东镇要起复再用了。

  “悉令淮东所属出兵至少一旅,沿途护送抵前而不得多有停留。”

  然而监国继续决意道

  “另外,令河南别遣军得到援应后,南下打通与中路大军的联系为最优先……”

  他又想了想,作为上位者的驱策之道,不光是一味的削弱和索取,那会给其他臣下一种错误的印象和想法的;因此多少还是要给予淮东方面,相应的权衡和补偿,但又不能体现在公事处分上面。

  比如,某人曾经积极谋求过的夷洲矿产的优先处置权,以及私家船队前往扶桑列岛的相应采办权等等。这样恩从上出的利益给予,始终体现在将领的个人身上,而并不会明显加强淮东本地的实力和规模。

  只是这番的盘算和心意,就不能在这种诚上体现出来,而是要另委合适的他人去宣达了。

  本来他是不打算这么做的,在原本的计划当中,淮东的力量应该留着用来,防备和日后攻略河北方面,而有所大用处的。

  但是现在战局格外紧张之下,一切为了北伐战事为最大的优先;也不得不稍稍放松一些,对于这个总有出人意表而举之若重的怀东镇,这路预留的偏师和后手的相应约束和限制了,

  作为麾下的鹰犬,太能干了或是太有战斗力了,也是是个让人困扰的麻烦;因为这也意味着被拔高的整体要求和标准;以及找不到多少可以与之配合,乃至相互制约的同伴或是对象。

  然后,他又决定再提前加上一重保险和举措。

  “让刘延庆部结束编练……“

  “既日登船出海赴任吧……”

 …

第八百零六十章 风动20

  洛都的皇城大内,正在举行朝会的明堂之中,

  一身披甲戎装的执金吾张恭行,站在数人合抱的黑漆楹梁大柱下的帷帐后,用眼角的余光仔细观察和打量着,那些正在觐礼的朝臣们。

  张恭行乃是前朝那只“羽林孤儿”的后裔,也是乙未之乱的初始,扮演了重要角色的存在。

  “羽林孤儿”的概念可以上溯到光宗皇帝的泰兴年间,但是起渊源,却是始于安史之乱中。

  因为当时开元年间的潼关大败之后,虽然长安成立还有若干,拱卫天子的北衙六军,但长期养尊处优在京师而日益驰废的他们,在遇到敌汛的时候表现的实在过于不堪,居然是在敌人威胁面前,从军营里一哄而散或是跑到街面上去城市抢劫。

  最后能够护送玄宗皇帝及太子王公大臣一行出奔西狩的,只有羽林大将军陈玄礼麾下勉强拼凑起来的千余兵卒而已。

  然后才有路遇万里归国投军的梁公,就此收拢残兵为天子断后,大破叛军的追骑,又于马嵬坡镇压了,因为饥饿和怨怼引发护驾各军的逼宫之变。

  因此,被脱难的开元天子当场委命为左龙武中郎将,尚以年幼的雍国公主羁縻之,总制御前护卫事而一路护送入蜀;也由此开始了后来一系列的轰轰烈烈的传奇故事和经历。

  当然了,到了此时此刻,北衙六军之名在事实上已经名存实亡了。

  只是后来开元天子中途退位为太上皇,以太子亨为新君奔西北而别开朝廷,以总领天下勤王兵马事。自此形成蜀中******与平凉朝廷,很长一段时间并立的局面。

  因此,梁公在蜀中取其田土财赋,而广纳关中流民,择选儿勇士重新编练了左右龙武军和左金吾卫的资序,为太上皇屏护左右。并以此三大军序为根基,力图克复经略关中和山南东道。

  乃至成就了日后南征北战,东平西讨而灭国无算,海内海外拓土万里的不世和赫赫功业。

  而肃宗在西北平凉,以追随的扈从子弟重?了羽林军,又前来勤王的西北边军中,择选精锐变作神武、神策诸军。

  自此经过数年的征战往复,关中光复而叛军西窜,南北两代天子相继移驾还都之后,拱卫大内的力量,也就变成了北衙八军并立而轮流宫禁的格局。

  然后又有肃宗皇帝宠信的内官李辅国,另建英武军和射声队为大内警掖,外以察事厅为爪牙刺探京中,堪称权熏一时;

  后来更是乘肃宗病中,内勾连张皇后把持和闭塞禁中,外援以手中兵权的两大藩王,发动夺宫之变而意图另立他君。

  被梁公及时扑灭事败之后,得以太子身份继位的光宗皇帝,痛定思痛之下开始大力整顿北衙各军,而废止宫禁名下那些诸多名目的武装序列。

  这才形成了龙武军出自关中屯户,神武军出自西北边军选锐,神策军出自勤王各军健儿,羽林军选自京中勋贵子弟等,北军中的几大源流。

  这时候,光宗皇帝才开始考虑,效法前代肃宗与玩伴王忠嗣的故事,推而广之将那些为国死难的军将孤儿,给收拢起来养在宫中成长,作为东宫的扈卫力量。

  在后来泰兴改新的一系列大政当中,固然是革新汰弊的是国事走向中兴,但也触犯和许多旧有势力的既得利益。

  于是最终酿成了激变,以逐渐失势的权宦鱼朝恩,勾连子乾元新政到泰兴改新以来,被严重削弱的山东七大氏族,以晋阳王氏为首的河北当地顶级门阀和实力派,发动了洛阳城中的布置,而对刚刚巡幸到此地就粮的光宗皇帝,悍然发难而围攻于宫城之中。

  这时候,以勋贵子弟充任的羽林健儿,再次暴露出其软弱和动摇以及不堪大用的一面,反倒是那些被随行从驾的孤儿军,却成为拼死抵抗护卫皇帝的最后一道中坚力量和防线。

  他们和敌人死战在一起的尸体,几乎堵塞了宫门到过道的每一处位置,最终为天子争取到足够的时间,退入圆壁城中,也等来忠于王事的救驾大。

  是以经此一役后,这些孤儿军的幸存者都得到了大任和重用,就变成名正言顺的羽林孤儿,成为左右羽林军中世世代代,最得天子信任的中坚力量。

  然而正所谓是此一时彼一时也,就是这些世世代代被放在离宫行在里,从小培养长大的羽林孤儿;最终也成为乙未年间,那位“疯帝”孤注一掷发动反扑,而诛灭当权的京畿梁氏一族的基本武力和最初的凭仗。

  因此,在乙未之乱最疯狂的时代,这些形同“助纣为虐”的羽林孤儿也成为了,被各路军马疯狂报复和残杀的疯帝一脉,带进历史尘埃的陪葬品。

  因此,在承光帝受伤再次重建的羽林孤儿,不过经过历代的时过境迁,这些羽林孤儿效忠的对象,已经被鹊占鸠巢的换成了摄政一族,而成为大内天子最严厉的看守和锁链。

  因此,在多年前的那场洛都惊变当中,他们这些平日里不声不响的,被安插在宫门守卫当中的羽林孤儿,就发挥了极大的用处;

  不但拼死破坏和阻断了,那些利用大摄入内觐见为名,私下幽会和临幸某位妃主的机会;而勾连内宦和宗室突然暴起发难的两学士官生们,试图乘机劫夺和袭杀大摄的企图;

  最后还利用已经占据了宫城大内的对方,内部的优柔寡断和各种意见不齐,酣然发动突袭而从他们手中夺回了,作为统一行事的重要象征和大义名分的前代天子,让对方所占据的局部优势,被彻底被翻转过来。

  最终在城外重新召集而来的大军面前,迅速走向了败亡的深渊。

  因此在戡乱评定的事后叙功,他们这些残存下来的羽林孤儿,无一例外的都得到和破格提拔和外放重任。

  张恭行就是其中之一,因为他在无数竞争者中脱颖而出的表现,被赐予了当权一族的荣耀之姓。而还有另几位立了大功的同伴,更是成为大摄亲口应许的养子。

  而他的现今任务,便是负责保护(监视)那个年幼的女帝日常周全。

  现在又多了一项临时的使命,伺机将天子送出城去,乃至送到河北去,当然了如果路上有任何的妨碍和意外,他则会成为给予天子最后体面下场的那个人。

  但是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他更想做的是上战场去与那些南蛮子真刀真枪的厮杀,堂堂正正的建功立业;而不是在这里守着个人物无害的小动物般的天子,仅仅获得一个勤勉忠守的嘉勉和评价而。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有些烦躁的,瞄了眼那个御座上娇小的身影。

  虽然为了安定人心起见,例行的朝会就一直没有中断过;但是在没有摄政出席的情况下,这种定期的朝会活动,也就失去了真的意义和作用了,而变成了某种充作排惩走过场的虚应故事了

  毕竟谁都知道,这个国家真正的权力中枢,其实是在总天下兵马大元帅府那边。

  因此,能够站在这里陪着那位身不由己的少年天子,一板一眼的进行着名为“朝会”的过家家游戏,也就是那些已经被闲投散置或是边缘化的臣子和官员了。

  当然,在他熟视无睹的视线中,某些人也籍着朝拜的礼仪,再次完成了与天子身边的接触和情报交换。

  因此,在朝会结束的不久之后。

  “最新提出的补充条款……”

  随后兵部尚书杨嗣,也得到从弟杨璟恢复的讯息。

  “以南朝天子迎娶北国帝君,完成皇嗣一脉的合流……”

  “愿意保扶帝君的旧日臣属,可酌情保留相应品秩的优待和爵禄……”

  “如此甚好……”

  杨嗣缓缓道。

  “只是余还有些不够安心的地方……”

  “兄长这又是为何……”

  杨璟惊讶的问道。

  “执政那边素来善于藏拙,事事多留有一手……”

  杨嗣皱着眉头到。

  “数十年来,也不知道多少人栽在这上头了……”

  “若是不能够确认,那边实在是后手尽出而再无保留……”

  “我辈又怎敢安然若泰呢……”

  “兄长说的是……”

  杨璟表情严肃的应声道。

  “此事关系实在太大了……”

  曾几何时他们这些皇道派,可是能够与那些统制党人,分庭抗礼而不分上下的存在;然而经过这些年的变乱和动荡之后,现在却已经凋零的不成样子,而只能从敌国那里寻求帮助和保全自身的契机了。

  也让他们认清了一个事实,什么心机和城府,什么地位与权势,都要靠武力才能支撑起来的。

 …

第八百零六十一章 拨乱

  益都镇抚府,临时召集的会议上,一众人等也在讨论着,江宁方面通过海路送来的最新均旨和决定。

  “出兵,为什么那不出兵……”

  我大声的定下此次的基调。

  “难道大本营松口的这个机会……”

  对我来说,若不是严格限定了一旅之兵的规模,都想亲自带队走上一趟了。

  “当然现实的困难和需要……也是要对后方反复强调和提出的”

  “就说铅子倒好办有些积累,三十万斤火药,只能满足一半……”

  “因为连场战事的消耗而库存不足,因此大部分还是从现役的人马中拨付出来的,”

  “对我淮东将士的战斗力,亦是严重的削弱和拖累……”

  “既然这次是国有暂且有求于本镇,那就一定要把这个部分给强调和阐述清楚……”

  我对着表情有些无奈,或是有些热切,或是有些微妙的第五平等一众高级幕僚道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淮东镇也不能肆意让人予取予求的……”

  三十万斤火药,对于淮东现今实际的产能来说,也只是全力生产半个月多一点的事情;只是目前受限于硝石来源的不够稳定,而不得不有所压低产能;而在直接或事间接渠道中,给予国朝的数据和印象,只是三到五万斤而已。

  而且国朝的要求同样还有足够的漏洞,兵没有规定是加工好颗粒状的精炼火药,还是粉末状的初级火药。这样的话,又有更多具体操作的空间和余地了。

  当然了,就算是前往前线的这一旅之师,也是有许多可以取巧的办法,进行变相扩充和增强的。

  然后就是带队出兵的具体人选。帐中诸将纷纷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和神态来。

  在如今的淮东体制下,已经有了一定抵抗风险的能力和容错的亢余上限;因此相比最初的如履薄冰,兢兢业业的积累过程;现在的主要问题不是怕犯错误,而是只怕犯了错误之后没有办法改进?或是吸忍训继续前进的机会。

  因此这次出兵的机会,很可能同样是一个难得的资历和事迹,以及潜在的重要晋身之途。

  “风兵使……”

  最后,在场一众兵马使和都监当中,我还是将心许的目光,投向了回来已经有段时间的风卷旗,他不由挺起胸膛正色应声道

  “在……”

  “委你为西面押班,掌输送前沿和交洽友军的权宜处断和应对之责”

  “得令”

  他有些振奋异常的起身受命道。

  作为同级资序排在首位的第一兵马使,因为长时间作为预备队坐镇后方,又被我派到在南方活动的缘故,他已经明显错过了好些战事。

  相比已经各自坐镇一方或或是独当一面的杨再兴、宁志远,乃至后起之秀的姚仲平、折可适、种师中等人;他也该获得这个表现和作为的机会,来证明自己的资历和地位了。

  另一方面,则是他和他直属的中流营一样,为人称道的四平八稳周到细致的性子。再加上原本东南行司后路置制使的出身,也可以比较好的与那些友军打交道。

  “赵骑都……”

  然后我又点到下一个名字,左虞侯军的马军都知,兼猎骑营第一正将赵良嗣,他赶忙从案边站了起来。

  “着你率猎骑一营、骠骑两团为副领,伴随输送前沿诸事……”

  “遵命……”

  他喜形于色的对我肃身行礼道。

  然后我又点名了右虞侯军的炮营副将,兼第二炮团的主官杜疏朗,率所部为第二副手,留守车营的部将段宏,负责守卫后路和粮道的,则是防戍兵“青溪”营和营官方腊

  而排名最后靠后的统制官崔邦弼,则主动应承下来坐镇和协调宋州一带的北邙山防线,作为相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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