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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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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凭这份在城里的经历和见识,我们还是可以帮她慢慢的择检一下好人家的……”

  “而不是随便找个相熟的邻里对门,仓促凑合一下就好”

  “怎么看都是短痛长好的事情啊……”

  女人不再争辩了,只是摸了摸肚子,暗自哽咽着寻思道

  这样也好,有空把肚里这个小的生下来,辛苦点养大一些再说了。

  她原本坚持把女儿留在家中,也是有正好帮忙带着小的意图。

  辽西的春风,总让人觉得要晚上一拍,吹在身上也依旧是“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意味。

  而在东山城里,则到处尽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混杂着其他发酵出来的恶臭。断断续续的战斗还在持续着,不过战斗的主角换成了,重整旗鼓的罗氏军队。

  而淮东军只要应邀适时出现,提供某种类似弓箭手的远程对抗、压制和支援,就足够了。

  而对身为友盟的罗藩来说,这种状况无疑代表了某种悲伤而惨痛的现实。

  当初浩浩荡荡抵达东山城三万大军,最后收拢起来的只剩下不到一万七八千的数目,而且还是充斥着为数不少各种轻重伤员的情况下。

  尤其是作为藩主直辖的核心战力——安东守捉军,和贴身保护高层一干人等的内?卫士,可谓是损失惨重,差一点儿就要成建制的被抹除掉番号了。

  不过在后续牵头的反攻战斗当中,无论作为敌对方的薛氏军队,或是后来出现的那些平卢兵马,境况也应该不好过才是。

  因为光是从发生战斗的街道,再到城主府的废墟,所清理出来可以辨识的尸体,就多达八千多具了,而且从打扫战惩缴获的甲械、旗帜来看,都不是什么寻常的货色。

  更别说大多数尸体随身,都有价值不等的各种零碎物件。

  仅仅是尚称基本完好,全套北朝军官制式的连身明光铠,就已经达到了六百多领;而普通士兵的被甲率,更是达到了十之**,其中有大半都是金属质地的。

  就算是罗氏身为安东第一流的大藩,想要倾尽全力凑出这些装备行头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事实上罗藩尽起的五万大军之中,拥有护具的也不过是十之六七的比例,而其中能够拥有像样甲衣的较大建制,也不过是集中在安东守捉军在内的几只核心部队身上。

  这些装备,除了少量自选留用之外,大都被有偿的移交给城内罗藩的人马,作为进一步的武装和补充。

  给我们换来的则是,罗藩以补偿为名提供的,堆积如山车载马拖的辎重和其他物资。可以好好的在城门附近驻留地,短暂休整补给一番了。

  在而在后方闻讯陆续赶来的人马补充和支援下,作为藩主的罗湛基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边派人联系后方征发更多的青壮,作为后续兵员和夫役的补足,另一方面则是继续进攻再进攻。

  不但要把这些居心叵测践踏了,罗藩施以善意与和平的万恶之敌,击破歼灭在这东山城里;还要乘势鼓荡而下打到薛氏的老巢辽西城去,长驱直入直到实在打不动为止。

  因此他在得到淮东军移交的甲械兵器之后,就借助淮军的帮助,再次重新组合和指配了新的将官阶层。

  由从城中?藩兵和各镇府兵里,补充了一批敢战勇猛之士,而补充到了作为藩主直属武装的安东守捉军里去。

  唯一值得欣慰的消息是,因为留在城外而受损有限的辎重物资,因为使用对象的减少,而变得特别充裕起来。

  因此,我也难得落得片刻的清闲,以压力过大为由,要求三枚给半躺着的我,提供某种贴身推拿的特殊服务。

  “在往下一点……”

  “在用力一些……”

  “保持住……”

  虽然卸甲之后的三枚,只穿着露肘的男式中衣,但也难掩健美窈窕而的曲线,在素白的绸衣里若隐若现,以及在解放了无畏的束缚之后,迅速身前撑起的那一大团。

  因此,我也像是品味一盏新茶般,漫不经心的慢慢欣赏着她给我揉大腿而耸动不已的肩颈和深凹锁骨,感觉着挑散在一边细细的鬓丝,缭绕在手臂上痒痒的感觉,和随着动作慢慢散发出来的体息,如此女人味十足的场景。

  就很难想像之前,她驰骋马上纵横杀戮的英姿凛凛,仿佛那只是昙花一现的幻梦而已。但是事后回想起来,之前关于三枚日常的诸多疑惑和异常点,也就有了某种合理的解释和推想了。

  比如为什么当初被人贩子抓来的时候,会被当作个奇葩的怪力女;又比如她那些女汉子一般的习惯和认知;还有她慢慢恢复起来的那身技击本事,和皎若惊鸿的身体和本能反应。

  又比如她为毛喜欢穿男装,为什么又甲不离身的,还用銮兜严严实实的遮蔽住自己,似乎这样才格外有安全感。

  而她居然还能做马战枪斗,这可不是什么军中很常见的长拳五式、斩敌三招之类大路货,而是冲锋陷阵杀敌斩将的高端斗将之技啊。

  俗话说,枪为百兵之王,一寸长一寸强,需要相应的臂力和身体素质才能使得开。而且,与那些阵前列队的矛兵训练的刺、戳、挑那几下,只能称为把式的简易动作不同。

  哪怕是最简单的一套枪术,在训练和培养过程中当,需要的师资力量,场地环境和器械,乃至后续的体能和营养,疗伤的药物,都是必不可少的投入。

  正所谓是穷文富武,当初杨再兴那群师兄弟,拜师江西的枪法大家周同,也是把家中的积蓄花光连同变卖了大部分产业,才坚持下来的。

  而马战的枪术更不得了,从步战到马战那是战斗方式和战斗力上,明显飞跃性质的变化,需要学习和熟练的东西更多,技艺也变得更加复杂,所需要的相应投入就更多更大了。

  就像是同样使用火铳,我的猎骑营与普通铳兵相比,所需要的资源也是成倍往上翻。

  因为要长期保持士兵和坐骑的联动协同状态,需要更大的场地和活动空间,频繁的越野拉练,需要更多的器械和配套用具的损耗,需要连人带马更多的体力和营养供应。

  而这还是集体化训练分摊下来的规模效应,而单独培养起来的成本就更不用说了。而临阵遇敌的经验和套路,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

  其中重重的条件限制,也只有一些颇有底蕴的将门世家,才会有足够资本培养的起来。

  而至于女性,哪怕在大多数将门世家里,也是典型男尊女卑的从属关系,被当作延续血脉和生育强壮后代的工具;除非是合家存亡的最后关头,否则决计没上战场遇到危险的机会;

  把更别说有可能搞出这种,把女性当作为武将来塑造,翎毛凤角的特殊情况来。

  所谓木兰词,也就是代表了某种美好意愿和传说而已,前朝有一个平阳公主,就已经是举世侧目流名百世的存在了。

  因此在庆幸捡到个不得了玩意的同时,我对她的来历,却是愈加好奇,也是愈加疑惑了。

  一想到她披甲骑马纵横驰骋的身姿,我就有些硬了;毕竟对于见惯了后世各种娘化人设来说,甲胄也是某种制服控的g点和萌的因素。

  当然了,如果她能够放下身段和甲具来,给我当作私属的坐骑,在独处空间里驰骋纵横,那就更好也更加美妙了。

  “三枚啊……”

  我不由心有所感而徘徊不已的重新开口道

  “我有事想和你说……”

  她身体僵硬了一下,却又如释重负的停下了动作,只剩下肢体接触的温热和淡淡脉动的感觉。只是,似乎心跳慢慢的较快起来

  “奴……明白……”

  她用一种很少见的艰涩口气幽然道,

  “只是实有难言苦衷”

  “暂且恕不能以实相告一二……”

  “只能说承蒙君不弃,收容照料日久……”

  然后她顿了顿,有些声音变调道

  “实在在没有必要,让奴这种来历不明的隐忧,继续留在……”

  “这是什么屁话……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

  我有些不满的打断她,顺便在她大腿上狠狠拍了一下。

  “我才不管你事什么来头还是来历……”

  “你这辈子都是我三枚银宝买来的女奴……”

  “还没尽完相应的义务和责任,难道你想背主而逃吗……”

  “我可不许,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我如此强硬的宣称着所有权,却感觉到背后有点点温暖而湿润起来。好吧,果然谈女汉子什么的,内心也有某种柔软的渴求之处的。

  “况且,我又不是在嫌弃你……”

  然后我也缓过口气,努力感受着她不禁意,在后背间贴抱上来的身躯。

  “而是觉得你这番本事,就单单放在我身边做个奴婢,”

  “没有发挥的机会也实在是太浪费了……”

  “你觉得……在这种局面之下”

  我的突然问道

  “单纯从取得最大的战绩和斩获来看”

  “又应该怎么做呢……”

  “如果给你一营人马,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背后的肢体接触的反应和骤然加快的心跳,从某种意义上回答了我。

  “先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吧……”

  然后我乘势翻过半身反抱住她,毫不犹疑的上下其手起来。没有东西绑束而搓扁揉圆的感觉,就是相当的美妙啊。

  然后我顺着坚挺赢实的圆瓣,更加深入到平素严防死守的禁区里去,在上下收口兼用袭击顾此失彼的袭击中,暗渡陈仓式的将夹得紧紧的大腿尽头,慢慢给推挤着分开来。

  突然外面通报,说是负责侦查的热气球,发现了城西部分的敌军有所新的动作,

  而我看着迅速穿戴整齐的三枚,也有些遗憾的回味着,指尖那一点点疑似湿润的痕迹,就差一点点就可以上垒了。

 …

第七百三十六章 抉择6

  与此同时,城东平卢军的大将李希尧,则忍不住大声破口骂娘了。

  他好不容易才乘着天明,收拾人马组织起起兵势,将来自城东的攻打堪堪抵挡住;然后乘着交手对象发生变换的机会,整兵利马准备发起一次反击;结果作为锋线南翼部分的薛氏,就乘机抢了城门果决的弃守转进了。

  可那些薛氏的人马,固然可以不顾一切的掉头就跑,反正一路上都是他们的地盘,可以慢慢收拾起来;但是他可不能,因为相持的战线出现缺口后,作为直面敌人兵锋的部队,可不是那么容易脱离接触的。

  而且,他的麾下都是远道而来的客军,真要是在路上跑散了,那在这人生地不熟缺少补给和辎重的撤退过程中,就再也收拢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他愈发痛恨起那两位,以护送少年藩主回本家收拾残局为由,已经轻骑简从跑回辽西城去的左企弓和康公弼。

  “军帅,当是如何……”

  而左右亲信的声音,还在催促着他。

  “依旧行事……提前发动”

  “那一边暂时不要管了……”

  就算要想保存余下的实力而全师而退,还是必须在这城里好好打上一战,让对方感受到压力和威胁,甚至暂且知难而退的。才有可能争取到更多的缓冲余地和时间。

  之前放火阻敌手段已经被提前用掉了,再用一次就没有多少效果,反而可能成为对方取得突破的契机。

  而最大的转机和变数,则只能寄希望于那只的淮东军,没有主动参与进来的意愿和动机了。

  然而,就像是他所预料的最坏情况,还是随着催命一般的炮击声响起,而终究是发生了……

  而对于一个忍了许久,又好容易有机会落到碗里的佳肴美味,准备大快朵颐却被打断的男人来说,再没有比集中起来对准,敌人仓促构筑防线迸射而出的炮火,更能形容和表达我的心情了。

  好在之前那只庞大运输队伍,给我带来足供这支人马,按照前线标准消耗三个月以上的子药和备件;同时罗氏又优先给我提供了足够的骡马运力,这些许消耗我短时间内还算挥霍的起。

  至少从强度上说,这些由沿街拆毁的建筑和杂七杂八土木,连夜仓促构建而成的阻碍和防御工事,并不会比城主府条石包砖外墙,更加结实和耐用多少。

  因此,在梯次爆发的直线掼射当中,时不时可以看到仓皇而逃的身影,像是被惊蹿出来的老鼠一般,出现在那些自以为隐蔽和安全的位置上;

  偶然还有大块轰塌的碎片带着断肢,或是碎肉带着血尘,从某处残断位置中溅射、弥散开来,那显然是没有能够及时逃避开的倒霉鬼下场。

  随着第二轮炮击结束,我的郁闷和烦恼也在大炮威力中,宣泄的七七八八。

  于是,我忍不住摸了一把身边裙甲治下最厚实的部位,但她只是白了我一眼,居然并没有其他明显抗议和拒绝,或是身体上避让和反抗的举动,这也意味着一个让我欣喜的结果

  一边打炮一边摸妹子的暧昧,也是一种独到的乐趣和享受。

  而那些负责协同我们这片的罗氏藩兵,已经迫不及待的跃身而起;狂呼大叫着冲向了对面,被散弹和实心弹交替横扫得七零八落的敌军防线、

  像是推倒堤防的潮水一般淹没过去之后,又在其中爆发出更加激烈的剧斗和惨叫声来。

  这时候,一些废墟上的高处,也出现了敌军弓弩手的身影,

  已经列队整备完毕的铳兵,早有备案的向前起步缓缓推进到,足以提供密集攒射的掩护距离之内。

  突然间,一名头戴瓦式铁盔上插雉尾,举臂高呼什么的敌军将官,在脖子上炸开一团血花而斜栽在废墟之间,却是预设在制高点提供掩护,猎兵队的射手抢先开张了。

  这种环境复杂空间有限的接战之下,反而有利于他们的练手准头和压制敌人的经?。

  因为敌我两方,都要想办法利用地形来,从上到下的立体布防,来提高自己接战和杀敌优势。

  又过得数刻时间,眼见得越来愈多冲过去的友军已经占据了上风,密集排射的掩护效果已然变得不甚明显,反而容易冲背后误伤到友军。

  因此,在两长一短的号声当中的下一刻,这些在后方整队跟进的数列铳兵,就突然散开成无数个小型战团,就地寻找最近的掩体和遮护;而进入以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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