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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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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相应海贸行商上的便利以外,南朝大梁能为自己做些其他什么。

  但是,显然这个习惯和认知,已经因为淮东镇的存在,被轻而易举的给打破了。

  当然了,事实上随着早前南朝北伐的节节胜利,这些新罗藩的诸侯们,也不是没有动心过就此稳定下来,世代输诚纳款之类的念头。

  比起安东那些强藩,局促于半岛一隅的他们,虽然没有撬动时局的能力和本钱,但向入主天下的胜利者,锦上添花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也变相促成了金哲的逃离之机,在国朝随时可能覆亡的危乱大势之下,谁又能管的上,一个偏远边藩的子质擅离职守呢。

  只可惜北塞诸侯带着无数番胡入关,令南朝眼见入主中原的大业功亏一篑,而苟延残喘在洛都城里只剩半口气的北朝,却又重新续命缓过气来。

  于是,天下的局势又重新变得普所迷离而纷争不休了,惟一的变化,就是黄淮之间多了一个淮东镇,利用地利之便取代了昔日的登州镇,与东海各藩做起生意来,更加的不亦乐乎而已。

  现在,这个在海路上一贯表现的,只对生意有兴趣的淮东镇,在蛰伏了数载之后,终于有所作为和动作了。

  而相对于内陆那些虽然同样姓金,却被被蔑称为土财主、土鳖、泥腿子的,靠山吃山的诸侯藩家,海阳金氏在对外贸易的牟利和变相交流当中,无意属于更加开化的类型。

  而相对其他在本家生活的太久,消息和眼界依旧有些封闭和迟滞,以至于仅仅把渡海而来对方当做,轻易可以打发意外助力和间接外盟,来对待和应付的本地宗族;

  作为本家对外交涉的人选,对于北地的局势变化,他可是一直关注不断的,因此甚至有点被吓到了。

  那可是南北大战之中打进过洛都城,又凭一己之力从那些北塞番胡大潮里杀出来,最后占据了淮北道东部,至今北国莫能奈何丝毫的“满万不可敌”的路数和渊源啊。

  这叫好比群狼相争的血腥味,却因此招来一只巨鳄上岸了一般。

  根据对方的口风,目前“也就”来了上万人马而已,开什么玩笑,北朝那些将帅口口相传的“满万不可敌”,岂又是那么好相与的么。

  别说是以金氏藩全盛时期加起来的体量,在久负盛名的对方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就算是以及肆虐了两道十郡之地的蒙山贼,也似乎不够对方看的。

  要是不够谨慎和小心,别的地方或许不好说,近在咫尺的金氏一族,也许就是朝夕覆灭,海外为奴的下场。

  因此,他更愿意相信对方如是大张旗鼓的渡海而来,自然是所图极大,实在是不容丝毫轻怠。

  但他还必须装作不知道和样子,努力的配合对方的一切要求,而不让对方察觉到一丝异样或是感觉到一点而的不满和疏忽。

  既然短时之内无法抗拒,那就只有做出全心全力的顺从姿态好了,这也是新罗藩各家有些无奈,却是一以贯之的生存之道。

  但换做这个全力配合的角度上来看,对方既然是有备而来作着长久的打算,所图和着眼之处,当然不会只是金氏这区区的一隅之地了,或许这就是金氏所需的转机和运气了。

  至少只剩下一个海阳城,就连城防府库等要害,都还尽数掌握在对方手中的金氏藩,也没有更多可以已失去的东西了。更别说,那些逃奔过来的其他几家残余。

  想到这里,金哲忍不住眯起眼睛,打量着那几位出席的代表,徘徊在他们涨红或是堆笑的脸庞上,赫然是混杂着各种焦虑与迫切、期盼与的复杂心情。

  已经是一无所有的他们,想必比起自己要更加容易下定决心吧。

  但至少,自己这边还占了名义上的主人之便和先手不是。

  至于行踪不明的前任家主等人,这一刻的他,似乎暂时忘记了这个问题……

  公开的欢迎宴席之后,就是比较私密的单独拜见时间。

  “藩臣金哲拜见罗大帅……”

  对方姿态和身段放的很低,看起来是个比较务实的人。

  “这是犒劳贵部的陈条,还请大帅过目一二……”

  然后旁边自然有少年阿骨打接过去,当场宣读起来,

  “生金三千两,倭银两万铤,东珠三百枚,杂色倭珠一斗,……”

  “赤狐、黑狐裘各二百领……貂皮三百具”

  “老山参五十具,干参一百斤……”……

  看起来就是想方设法搜括了私囊,以奉献于前的态度。看起来这些新罗的诸侯,虽有民贫地瘠的名声,却是家藏甚富啊,我心中暗自斟酌着。

  “淮镇奔赴援救之恩,本家自当时竭力以报……”

  他继续恭声道。

  “只是金氏地窄民贫,只能仰仗些许海贸所出……”

  “是以一时所供有限,还请大帅所属见谅哲个……”

  “贵藩有心了……”

  我权作点点头。

  “此外楸。”

  他又摆摆手,门外的帘子被人给掀了起来,顿时露出几个精心打扮过的女人身影,室内的灯火照在她们涂脂抹粉的脸蛋上,畏畏缩缩的带着某种强颜欢笑的表情。

  我不仅暗自嘿然一声,却是不由想起了北地外藩诸侯们,风气开放或者说关系糜烂的一个传说,比如让正妻以外的妾侍之流,来招待重要客人的某种风尚。

  当然了如果客人觉得比较满意的话,那侍寝陪床的对象,就会被用衣裳首饰打包起来,作为客人赏识的赠礼之一。

  而且,如果客人足够强势和重要的话,就算是正妻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拿出来待客的,不过这就是另一种画风和剧情发展了。

  “天寒地冻,。甚为仰慕……此皆我金氏女。稍解寂寞”

  他的还在断断续续的解释道。也真难为他身为家主,亲自出来给自己的亲族姐妹拉皮条了。”够了……“

  我终于张嘴喝止道,

  “我辈岂又是那种贪得无厌之徒……让他们都下去吧”

  好吧,实际上是这种像是后世被过度p格,还有宽大的像个罩子,根本看不出腰和胸区别的着装,实在让人倒足了胃口。

  另外,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背后有种奇怪的违和感,如芒在背的死死盯着我。冥冥之中只觉得如果饥不择食笑纳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危险而可怕的事情一般,直到我呵斥拒绝之后,这种违和感才如释重负一般的彻底消失了。

  接下来左近再无他人,我也不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一直看着金哲,直到他头上慢慢的泌出细汗来浸湿了鬓角,才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儿郎们在城郊发现了一条密道的出口,”

  “这……”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道

  “为防止其中有奸细混入……”

  我轻描淡写的》

  “准备让你带人封堵起来……”

  “你看怎么样……”

  他的脸色顿然剧变,却是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了。

  “算了……”

  我形意阑珊的摆摆手。

  “剩下的手尾就交给你随意处置了”

  心思重重的对方退出去之后。

  “三枚啊……”

  我想了想又转过身来,对着帷幕后面语重心长的道,

  “暖床也是贴身女仆所必须的本领之一啊……”

  “话说你能行么……不然我就得另找他人了”

  第二天,我还是见到了精神萎靡,却撑着来道谢的前任藩主和现任家主,却不见了那位代家主金哲的身影了。

  他果然还是没有能够下那个狠手和决心,不然就是名正言顺的唯一当家人了。

 …

第六百五十七章 出援7

  淮东,潍州,北海县,海沧港,

  站在冷风里的副使辛稼轩,直到亲眼看着一串串被绳子绑起来的俘虏,连同各种战获一起,走下了停泊的大海船,才算真正的心头一口石头落地。

  这一切都标示着,本镇渡海而击的军事行动以及取得了成功,并且初步站稳脚跟下来。

  而另一端户曹主簿赵鼎也正带着一群部属,在与一个船团下来脸上有大片青疤的押解军将,进行着某种交割。

  “不知道这些俘获,当作如何的处置……”

  有人开声问道。

  “是继续发往各处矿山和采掘场么……”

  “不,如今的各处场矿都已经不缺苦力了……”

  “这次是打算发配到各处营建工地上去……”

  “若待到开春之后,能够活下来的话,”

  “就发配到各处屯所去作为庄下奴使用……”

  “直接配属过去么,就不怕。有什么是非”

  “却是不用怎么担心的,”

  “相比那些北虏或是胡马子,这些新罗奴可要温驯的多,”

  “因此大多数都可以直接当作劳役,也不怕他们逃跑和串接起来反乱……”

  “而无需像其他俘获一般,须得经过熬打和调教才得堪用的”

  当然了,引入新罗奴的这背后,还有更深的寓意和含义。正所谓淮东的幸福生活和归属感都是通过境外的各种悲惨遭遇,给对照出来的。

  而长治久安的稳定统治,也需要某种参照物来体现的。比如,在身边有这么一个被压榨的底层特殊群体的存在,也可以随时随地的提醒着,大多数身为淮东治下之民相对的幸福指数和变相的优越感……

  而在海阳城中,我刚刚度过了有些残念的一晚。好吧,暖床,真的就是暖床而,三枚她卸甲和衣躺到被褥里,替我焐热了床榻就及时抽身儿走了,因此,除了热乎乎的体温和些许气息,就别无他物了,也没有任何后续的福利了。

  接下来的日常,虽然换了做主交涉的对像,但是已经初步定下来的东西,却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仍旧在按部就班的轨道中。

  或者说这满城带甲,也不容他们有什么朝三暮四的变化和别想。

  罗津港现在变成一个防备森严的军营,来自船团之中的大部分物资,也已经卸下来了,野战长炮和飞火雷等重型装备,也重新出现在营防的序列里。

  因此,相当部分海船已经开始重新装载完毕,而踏上了回程,好进行下一轮的物资输送和人员替换。

  而在罗津港与海阳城之间的道路,也开始重新修缮,在刀枪的监管下,踩在烂泥里赶工则是那些来自蒙山军的俘虏,

  此外,我们还主动(不容拒绝)的帮助金氏藩,城中居民和护卫力量中挑选精壮,重新训练一支上千人藩兵,然后指名金哲作为这只藩军的头领,算是某种备用的方案。

  一个过于团结一心而和衷共济的金氏藩,其实并不怎么符合我们长远经营的利益。

  海阳城中倒是还有三四万人口,再加上附近逃聚而来的,堪堪可以达到五万。在这冬天里闲着也是闲着,完全可以驱使和利用起来,作为经营后方的劳役。而

  居城之内金氏历年积攒的储集也有不少,甚至还养着大懈千头牲畜,至少省着点吃到来年春夏之交是不成问题。就算再加上我们这支远道而来的人马,短时间内想要吃穷掉,也是不太容易的事情。

  再加上从蒙山军营地里林林总总的缴获,以及我们装船带来的军淄粮草。因此,我们不免越主代庖一番,替对方预先安排好了后面的事情。

  出色的军事家,不仅仅要会打胜仗,还要会因地制宜的利用一切资源和条件,来壮大自己同时削弱敌人,从各个方面拉大敌我的差距,而最终变成堂堂正正当面碾压的硬实力。

  就像欧洲历史上那位大名鼎鼎?拿皇后期,几乎打赢了每一场战争,却输掉了整个战略层面教训,给后世不可谓是不够深刻的。

  不过有一点是共通的,在海阳城中休整了好几天之后,无论是重新掌权的家主金伦,还是那几家诸侯代表,都已经迫不及待的试探和催促,下一步出兵收复失地的方向了。

  于是,金哲再次硬着头皮,出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金氏一隅,尚不足久待王师……”

  “但为贼所破的完氏、泉氏各家,却是翘首以盼……”

  “定然尽心竭力以供王师的……”

  “这些许征战和光复所费,各家竭力筹一筹,还是可以令贵属有所满意的……”

  我微微摇头不语,然后,他又继续道。

  “金氏作为地主之谊,自然也要出兵助阵,”

  “为大军前驱引导之事……亦是义不容辞”

  “只是本藩地小民寡,又刚经过围困,已经是民力穷尽了……”

  “还请大帅特准本藩差遣人手,从俘获中辨认那些被裹挟的本藩口民……”

  “编管充于军前,充作校赎了……”

  “如此聪明知趣之人,”

  我继续摇摇头到。

  “居然不是可以实际做主的人,真是太可惜了……”

  “。”

  他掩饰得很好的表情却是徒然变了变,然后才堆笑道

  “大帅真是谬赞了。,。”

  “在下不过庶支之身,若不是得家主信重,何德何能当代此任啊……”

  “你觉得我在说笑话么……”

  我的脸色却慢慢的冷了下来。

  “还是说,我说的东西你根本不信……”

  “怎么敢……”

  他有些惶急的辩解道,却被我打断了

  “我说你行,你就行,”

  “难道眼下这里,还有人敢对我说不行吗……”

  “尊?有别,嫡庶有分,自然不敢僭越的……”

  他的口气也变得越是卑微。

  “那些贼寇,砍起你们的头颅来,可不管什么嫡庶尊卑的把……”

  “不管你信不信与否……”

  “我所求的,也不过是一个能够长久,且稳定往来互利的金藩而已……”,

  言止于此,我挥手让他退下去慢慢消化,虽然有些生硬粗暴,但所谓的野心和**,就是这么一点点慢慢培养起来的。

  如今名义上的家主依旧伤重未愈,因此,事实上在幕后操纵之实的,则是已经退位的老藩主,但这位无论是权威还是人望上,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反倒是这个临时上位的金哲,有更多需要依仗我们的操作空间。虽然他表现出的心软和犹豫不决,却是更是坚定了我的想法;

  当然了,如果他能够为了自己的地位,当机立断的将老父和兄长一并处置掉的话,我反而要有所提放和警惕这么一个家伙了。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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