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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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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又是一段漫长周期的经济上较量、拉锯与台面下不见光的斗争之后,才取得相对脆弱的妥协和互利。

  但是显然,南海社的影响和残余,一直存在登州镇内直到覆灭之后,依旧没有罢手。

  然后,对于散布在东海各地的登州遗民,所代表的残余势力和资源,被东海道分社的相关人等,视为些志在必得的囊中之物,而长期保持着一边施压一边交涉的态度。

  只是他们只想要这些失去靠山的脉和资源,而不想要这么多人的包袱,因此,把条件压得很低,又很是采用了些挑拨离间,分化瓦解的阴私手段,打算逼得大多数人走投无路之下,不得不接受相对苛刻的条件。

  而今,我的淮东以回归故土为诱惑,逐步吸收了海外的登州残余之后,就有人坐不住了。

  正所谓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更别说对他们以及内定好瓜分的事物,虎口夺食了,

  因此,这次派人前来,只怕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过,它体量巨大的同时,势力和关注力被同样被分散在极为广大的地域之内,倒也无法那么容易统一步调或是在一件事情上全力以赴的。

  “那是否……”

  对我请示的第五平,做了个荫蔽的手势。

  “不用……”

  我摇了摇头,这只是一个代理人都算不上的代表而已,消失再多也无关大局。

  “派人继续和他谈,逐字逐就的仔细商谈和计较……”

  “想办法把这是一直拖延下去好了……”

  “我会派人从其他渠道进行接触和摸底的……”

  我自言自语的道

  “如此之大的规模下,不见得人人都是一条心思的……”

 …

第六百零九章 怅怀9

  “总算是回来了……”

  别号肥?的小孔特里诺亚,坐在热乎乎的暖炉面前的汤桶,很有些惬意的叹息道。

  “又活过来了一回……”

  早年的生涯中,因为迫不得已的需要,才从炎热干燥的地中海东岸耶路撒冷地区,辗转到伊都所在凉爽干旱的高原;

  又不得不在波澜诡谲的中枢纷争之中,南下到闷热潮湿的五方天竺避祸,再以五方天竺为跳板,来到了温暖多雨的南朝大梁,所在的岭南之地,才有所安生下来。

  期间横跨东西而辗转十数国,现在,又从大陆的极南端,一路北上到深入到冰海沉浮,四季永冻的极北之地。

  其中的艰险和辛苦,外人难以想象和用言语来形容。有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疯,还是吃错了什么药,或者是彻底的令利智昏,才会这么拼命和卖力奔波。

  难道自己已经老了,心态也累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个,可以重新安身立命的所在了。

  好吧,起码我现在是宇文基督了。就算是狡兔三窟的话,也已得其二了。

  他如此自省着,一边有些自得的思量着准备好的账目。

  这一次的远航,除了那些熟悉的东海三藩,沿岸的诸侯们之外,

  他们几乎是沿着北海的大陆边缘转了一大圈,最远一直沿着海岸线北上到了,所谓生产皮毛和金沙的流鬼之地,也是史上中原大唐著名的流放地之一。

  才带着当地的物产,赶在大雪下来和海水封冻之前,急忙忙的转头回来。

  拒如此,还是有数艘船只,因为冻伤减员和气候对帆缆的损坏,以及沿途大小冰的阻碍和碰撞,而屡屡出现掉队,差点而就被冻结在冰海里,而出不来了。

  俗话说,胡天八月即飞雪,可那里大半年时间都是封冻的,只有稍闪即逝的短暂春夏,苟且作为当地生灵繁衍生息的间歇。

  然而,就在这白茫茫一片的荒芜与死寂之下,却是从来都不缺乏,顽强的人类活动行迹。

  特别是在靠近海岸的山林丘泽里,充斥着形形色色的聚落和屯堡,对于难得一见的外来人的态度,也是从警惕、戒惧、冷漠、麻木,到犹豫、迟疑、小心翼翼和谨慎,可谓是异样纷呈。

  最后大多数还是在船上展示的物件面前,迅速改变了态度,变得热切和隐情起来。特鄙视在得到定期往来的保证和意向之后。

  也有不那么友善,或是恶欲和贪念的,只是碍于庞大船团规模的威慑,而一时不敢轻举妄动而已。

  因为,那里是大量被驱逐出草原的番胡部帐,以及各种争斗失败者的流亡汇聚之地,比草原的最深处更加莽荒不毛的所在,常年在冻土之上,上演着弱肉强食的苦寒蔽菽。

  只有遵循动物法则中,经过每一年漫长冰冻期的优胜劣汰,其中最强壮或是最残忍的人,才能在这里长久立足和存活下来。

  但正是这些残酷与险恶之地,也蕴藏了诸多独一无二的珍产,无论是生活与冰海之中的海狮、海象、海豹、海狗的皮毛油脂,还是浅藏在大地之下的沙金、玛瑙、玉石。

  在地理和气候的自然封锁下,再加上来自南方草原的侵夺和防范、压制,这些奇货可居的物产,也只能有限日常用途中,毫无价值的继续沉寂在荒原之中。

  海外船团的到来,虽然不免打破了某些地方势力的如意算盘,但对于另一些些蛮荒之地的化外之人来说,却不啻于是某种福音。

  因此,很容易就得以收获极丰,满载而归。

  只是这里实在是太

  就算是小孔特里诺亚,用各种珍贵的皮毛,将自己从头到家裹成一个硕大的球形,然后多数时候尽量都躲在船舱里烤火,但也不免在手脸等暴露的位置上,被冻出好些冻疮来。

  而其他一起没见识过极北严冬的厉害,而不小心被冻?身上物件,甚至是命根子的倒霉鬼,也是不乏其人的。

  一想到这里,他身上某些涂过海狗油和鲸脂药膏的部位,又有些麻痒刺痛难耐起来。

  都怪自己不小心上了贼船,他在前在广府的时候,就已经被一个姓宇文的女孩儿给恐吓和胁迫了,拿捏住把柄不得不去参与了一些冒着风险的事情;

  结果好容易苦臼来,随着投资对象的军队到了淮东之后,却又被自己的投机对象,给驱使的疲于奔命,难道是上辈子欠他们的。

  或者说,还是他骨子里,传承自那位颇具冒险精神,而从极西的法兰克王国,寻根溯祖漫游无数的国家,而抵达遥远的东土大唐;最终在东西大陆之间扎根下来,被称为“巴格达战神”“伟大旅者赛特”的先祖血脉在作祟。

  让他在对各种新领域的探索和冒险生涯,既煎熬又是享受的格外乐此不疲。

  毕竟,他从小就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神职人员和传承者。

  这时候,他等待已久的召见,终于送达了,也让他摆脱了这些烦恼和纠结。

  私下会见的书房内,小孔特里诺亚的声调不由自主的高起来。

  “什么,”

  “您让我私下另起名目,以南海社为潜在的防患对象?……”

  他有些瞠目结舌的道

  “必要的时候,还可以伺机打击和劫夺……”

  “这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只觉得自己,好容易摆脱了大夏的那些烦扰,却又陷入另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当中。

  “只是防患于未然的手段而已……”

  对方仍旧是不紧不慢的道。

  “别人都与国中牵扯过深,容易引起对方的警惕和觉察”

  “也只有你的域外背景,最是合适了……”

  “当然,你也可以籍此,向对方卖个好价钱……”

  听到这句话,肥孔脑门上的油汗,又不免冒了出来……

  广府,上城,归元街,大名鼎鼎的贵春苑,

  那些身价千金的当红女伎和乐工优伶们,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满桌狼藉的杯盏,和若干座对愁肠的官人,半醉半醒的长吁短叹,相互交换着消息。

  “司农寺丞李崇年在家上吊了……”

  “少府寺的主簿邓玉琪突然急病死了……”

  “三司使下的都转运司判官杨文龙……弃职潜逃……”

  “铸印司和钞局都已经封衙清档了……”

  “掌管三司的计相朱荣吉,以及告病在家……”

  “监国这是逼人太甚……”

  其中最年轻的一位,突然忿声发做起来

  “慎言……慎言……”

  旁边的人忙不住的劝说道

  “真当自己已经是国朝当主了么……”

  “北伐之憾,数十万将士埋骨异乡……畿内畿外,不知道多少人家家带孝”

  “君上不思自省,反倒是一味指示那些阿奉之徒,对国朝仅存这些的栋梁,穷就不放……”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官不聊生了……”

  “小心说话,四海卫和武德司……都不是省事的主”

  另一人左右顾盼着,努力按着他的肩膀安抚道

  “你还年轻的很,没必要拿自家的前程,去逞一时意气啊……”

  “放心……放心……”

  年轻的官人醉醺醺的道。

  “四海卫如今全付对应岭外的局势,无暇他顾这里了”

  “武德司也被狠狠折腾了几次,眼下顾不得我辈这个层面……”

  “唯一所虑,也不过时内枢五房的那些眼线而已……”

  “说不定,就在我等之间呢……”

  其余众人不由滞声了片刻,才重新堆笑起来

  “怎么会,你实在是喝多?……”

  只是当这场私宴草草散去之后,那个最年轻的官人,却是最晚一个走了出来,脸上却不复先前的醉意熏然,

  他凭栏目送着远去的车马,然后转头对着身边一名随从道

  “回去转呈公相……”

  “要我做的事情已经有八成了,风声也放出去了……”

  “就看对方的下一步应手了……”

 …

第六百一十章 怅怀10

  打发走满肚子心思的肥孔,我也回到了公事?内,将注意力重新放在,正在西边发生的战事上。

  前方又有新的消息传回来,第二兵马使张立铮所率的一路人马,已经攻垒拔寨,打到了北朝淮西节度使的治所——兴仁府的广济军,腹心之地的定陶城附近,

  这一次临时发起的武力侦察和试探性质的秋末攻势,用后方部队向前递进轮替的方式。

  从徐州境内调集出动了一个满编(正辅四营)的分路兵马使,外加三个巡守粮道、镇压后路的防戍营,一个负责建设沿途粮台、兵站的,建生军下辖工程营和若干数目短期征发的民夫,

  虽然是临时起意的行动,但这也是对于淮东前线,相应战备和动员体制的一次检验,因此,从青州益都发出指令和军符印信,再到徐州境内完成相应准备和调集;最终只用了五天时间时间,动用了上万规模的人员,及其所需的相关物资,

  还不算同样的时间内,后方部队向前移防和重新部署的调动人次。这个效率放在国朝的大多数军序里,也是聊以自豪的超水准发挥了。

  不过,我还不算是特别满意,因为这其中还有前沿的各州境内,现成的运河网路和车船所提供的效率加成。

  以及建立在徐州前沿的各处臂扳信号塔,所提供的通讯优势。

  相比之下是敌方迟钝的反应和仓促的应对措施。

  虽然有众多费时费力营造的据点作为预警和缓冲,但在张立铮带领的先头,打穿了一片破败的毫州而杀入宋州之后,才遇到第一股主动应战的敌人;

  到目前为止,这支人马已经打穿四州之境,共计破城有七,而拔垒焚寨数十处。不过因为似乎是敌人保全实力而消极避战的缘故,相对于攻城拔寨的战果,歼敌数目就有些泛善可陈了。

  除了击退和打散了若干,化整为零以墟模多批次,进行往复骚扰和短暂接战的北朝骑兵之外。更多则是在打破大大小小的城垒之后,所俘获的各种土团、乡勇民壮之类的对方武装,不过累积起来也已经有数千人被往后押解了。

  相比之下,盘踞在邻近地区的那些番胡势力,一如既往在相对安全的心理距离外,继续保持某种警惕和戒惧的态度坐视观望着。

  只有零散的游骑探马,在远远的尾随大队行军一段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经过了数轮试探性的骚扰与冲突的交手之后,对方终于放弃了分兵威胁粮道和迂回包抄后路的尝试。

  以节度使杨可世为首的北军,一路放弃了若干残损或是过于局促,而不适合据守的城邑,带着一直在避免野战的数只人马,收缩兵力退守进了定陶,这座城高墙厚的老窝之中。

  做出一副打算长期坚守和对抗下去,的相应态度和动向,而任凭淮东的人马,在附近攻杀烧掠,将来不及退走的人口和物资,抄掠一空也无动于衷,坚决不应战也不理会。

  似乎铁了心就此等待其他路人马的策应和援护。

  作为长期对峙和交手之下,相对熟悉的老对手。据我军掌握的情形,光是在淮西节度使的旗号下,最多时就编列有多达**个军号和资序。

  不过,这是因为自从北伐之后,北朝的军序编成和具列,也有些放任浮滥起来。

  特别是在洛都解围之后,在短短的大半年间,几乎是来者不拒的和收编和吸纳了大量的地方土团、豪强武装。藉此又大量在地方上的卖官鬻爵,售卖职衔来资助国用。

  各种杂号将军、中郎将、兵马使、团练使、守捉的头衔也是满地分发起来。以至于一个散授的都尉已经贱价到了,只要捐三十万钱或是五百石栗米,就可以轻易拿到手。

  通过大量赐给的空白诰身,各种名不符其实的将官,更是在地方上泛滥成灾。

  因此,除了那位淮西节度使直领的两只老牌军序,或许尚称精壮果敢之外,其他都是水分多多的新军序,从上千人到数千人不等。

  其中在与我麾下淮东军的长期交手和对阵中,被成建制击溃或是打灭了的,至少也有大小六七支军序,乃至现今的这些军号,大都是后重建或是另编的。

  只是,再怎么渣的部队,人数优势摆在那里,再加上城中可以召集的民壮。

  放在野战对垒中或许有些不给力,但是在正牌官军的督促下,用来固守坚城的话,对于缺乏攻坚的重型配备的我军来说,却有些棘手和麻烦了。

  况且,节度使杨可世的本部人马,因为主干是从残酷的洛都保卫战里,幸存下来的老军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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