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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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人,都是一副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乞丐、泼皮打扮,但是都身强力壮而且说话带有明显的口音和腔子。
从他扑地的角度,刚好看到好些明显穿着官军式样靴子的脚,站在他身前。
他突然心中有些明悟,却是被之前自己一时的意气,打跑了一群流民中恶,而惹出来的是非。
只是显然背后的内情委实不甚简单,可惜了那个好心的店家,千万莫要为自己给无端牵连了。
只可惜自家饿得太久,又满身疲乏的才吃了个窝头,不然怎么的也带拉下几个,该下阿鼻地狱的恶徒作为垫背才是。
“还是一刀了断,就地埋算了……”
须臾间,他们的讨论很快就有了结果。
“等等……”
一个关西口音突然插了进来。
“我似乎见过这厮的样貌……”
“可以带回去辨识一二……”
“说不定还能发笔小财呢……”
鲁达不由心中重重的一跳,那些人果然还是阴魂不散的,追索大这里来了么。
然后他就被捆了几捆,放在一个拖架上拉了就走。
只是还没有等他被拖走出多远,就听的一阵错乱的惊呼声和惨叫声,以及箭矢飞舞的咄咄声和兵器挥舞的厮杀声。
然后拖着他的牲口,似乎也中箭吃痛顿时乱窜了起来,连带拖架上的鲁达,也被狠狠甩在地上,滚了几番一头撞在一个树桩上,顿时昏死了过去。
待到他重新头昏脑胀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名的地方,居然倚墙靠坐着,根据空气中熟悉的牲口分辨味道,这里似乎是驿站。
而且在不远处,鲁达居然见到了那个店家,他一反常态的腰杆挺得笔直,站在一个头戴宽檐笠帽,身穿细铁帷子的军汉身前,认真禀告着什么,也不复那副维维是诺,与人和善的模样。
“某家慕容武,鹦鹉的武,如今添为淮东路郓城提刑司推官……”
随后那军汉,就走到被松绑的路达面前,腔调甚重的道。
“兀那和尚,又是何来历……”
“怎得与这些不法之人搅扰在一处的……”
“速速如实招来……我或许还可以给你各宽怠手段”
事实上,对挂名推官的慕容武来说,这次也是“两调”为数不多的协同行动。也是在参与培训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的第一次所出的重要任务。
因此,因此格外的慎重与用心。经过他在前沿的缓冲地带,经过长期的监控和布局之后,取的了不成的成果。
破获了这起化整为零混在流民中入境,勾结地方匪类假冒淮东军士,多次为祸作乱地方的公案。
之前虽然有所报告,但是一只没有抓到实据,而那些受害的都是流民,因为不明情况和畏惧强权的缘故,绝少有主动出来出首和指认的。
由此,还可以将之前许多军纪不整的锅,给一柄甩上去,说成都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搞的鬼。
…
第五百九十三章 期新3
天气还在一点点的变冷,草木枝叶的边缘?随着晨曦的露水,也开始出现了泛白的边沿。
但是,相比早前辗转百战而孤军突入青州的一旅残师,所度过的那个愁云惨淡而如履薄冰的严冬,或又如后来的那个紧巴巴的让人只能苦熬的寒季。
这个冬天的青州治下,就让人安心的多了。
无论是官府和军队仓禀里,冒尖的麦豆谷物和堆如小山的干脯酱菜;或是露天煤场的里堆积如山的石炭,或者又是十二个时辰开工不懈,灯火通明喧嚣不息的大肖场、矿山里,输送出来的产品和半成品。
还有海上加紧往来运送的船队、船团,陆地上一群群汇集而来的流民,都在无形间述说着一个事实,活下去的希望和拥有生计的感觉。
萧疏斑驳的庭院之中,我正在和大小两只萝莉玩喂食的游戏,糖炒的栗子,蜜渍的核桃仁、盐煮的蚕豆,都是最寻常的小零食。
似乎是因为有了我身边负责暖床的抱头蹲,这个现成的竞争对像,而小伽嘉也不再变得那么孤僻和生分,清清冷冷而难以琢磨;
有时候甚至会无意识的流露出向我撒娇和亲近意味和情绪,总算有点正常年纪的小女孩的样子了,这不由让人有些欣慰和安心。
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穿越者/绅士,
养萝莉,特别是养一群萝莉,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啊,不但要有合适的饮食和营养来保证充分的发育与健康,还需要足够的知识和礼仪教育,来培养相应的气质和内涵,更要想办法塑造她们全心全意服务的正确三观和日常认知。
各种琐碎异常的投入绝对不会少的。因此,除了日常的学习之外,还要有足够名为责任和事务的活动空间。
我给小丫头独孤伽嘉的任务,就是专职遛猫,打扮成独一无二的猫耳形象,抱着小喵薛定谔在军营里随便逛逛就行,结果,因为太过可爱,萌杀一片的缘故,变成了军中私下公认的吉祥物。
只是随着小猫薛定谔的逐渐长大,除了长出一层银灰色斑纹的细密长绒毛外,也逐渐在觉醒某种居于食物链高端的猎食本能和“小动物杀手”的专属天赋。
因此,时不时从外面给我带回来各种战利品,有时候是整只奄奄一息的麻雀,有时候是血糊糊的半只老鼠,或是硕大的虫子什么,甚至有的时候干脆叼只活生生的小老鼠,来在人家面前卖弄玩耍着。
虽然它一直被有些宠溺的小女孩儿喂得饱饱的,而不屑去吃这些来历不明的德行,但对于这种捕猎活动,却总是乐此不疲的。
而它第一个邀功献好的对象,也是日夜相处最多的伽嘉,就成了某种意外事件,首当其冲的第一受害者。
因此,我偶然能够看见小伽嘉,难得不复那种无动于衷的三无表情,而呈现难得惊慌失措,或是一脸崩溃的样子。
毕竟,半夜突然被毛茸茸的东西拱醒,然后发现床头或是脚下,多了一只奇形怪状的活物,有些还会直至尖叫和拖着内脏挣扎,任谁也淡定不起来啊。
然后在某种含糊不清只言片语的尖叫声中,她就会泪汪汪的狂奔到我的床上去,宁可挤在我的床脚再也不肯回去了,
这时候抱头蹲也会恰如其会的,大喊“老鼠,”“我怕”之类的理由,也赖在我的怀里不肯下来了。
天知道她和我一路逃亡的那段时间,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居然也会怕老鼠和虫子。难道是那只节操和耳朵一起没掉的蓝色家用猫形机器人附身了。
这时候,它就只能是很有些委屈和不解的耷拉下耳朵,喵喵叫着留到我脚边蹭啊蹭的寻求某种抚摸和拥抱的安慰。
然后,就会被笑眯眯的抱头蹲,不声不响的给一把逮住,在某种喵呜不绝的抱怨声中,给抱走去马上洗澡了。
因为,将这只可怜的幸伙,按在专用的木桶里,抹满跑跑洗白白,然后仔仔细细的梳理皮毛,这也是?女孩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了。
随着局部形式的好转和走上正轨的政权组织。来自镇抚府的新一批任命也发下来,而颁布张贴在益都的城门外和街口上。
其中人士变迁级别最高的,包括了客座赞画朱武,色役使赵鼎、括户推官蔡元长等人,分别除去各自的差遣事,所属人员各归司署而另作安排。
其中朱武转任为镇抚府军书参军,负责编纂和研修战史,及战阵操条的修集订正;
赵鼎则到判司六行下辖第一大分支部门户行,就任掌管民户﹑祠祀﹑农桑的户曹主簿。
至于蔡元长,则得到了掌管财记的支使之下,分管货币盐铁的副主事新任命。
虽然都是次务官,但都是拥有正式品级和职部,定期可以直接向制帅面呈公务,或是参加常例会议的发言,而不需要指名列席的流内官属。
而不是名不正言不顺,凡事需要自己琢磨和钻研,来拓展和发挥职权的临时差遣。
因此,这个结果对于一直表现的兢兢业业的蔡元长来说,则是一种久违的轻松和释然。
拒他这个括户推官的差事,对于六州治下的局面来说,看起来还是有不少行事方便的。
虽然因为战乱破坏的,在检括人口的基本问题上上,已经没有过去强势的传统豪强大族的妨碍和阻挠;但是战乱也造成了无数的流离失所和逃亡离散。
需要事无巨细的耐心与持之以恒的毅力,安排和布置好大量琐碎而繁杂工作,才能把那些流散四野中的户口,从各种藏身的偏僻旮旯里给找出来,然后登记入册安置编排,变成账面上增加的工作绩效。
因此,除了派人在各种大路小道上,设卡盘查和招徕之外,还临时雇用了众多人手、深入走访到一些传闻有人活动的山林野泽,草莽荒野之中。
甚至是不怎么光彩的哄骗、威逼、利诱手段,他们可谓是无所不用多管齐下,才把这些被战乱折磨的麻木不仁,或是风声鹤唳的流亡土户,从边边角角的山山水水里一点点的抠拿出来。
而他作为一个毫无根基和帮衬的外来人,只是凭借一点旧交而简拔到这个,无形间掌理和决定无数人身家前程的位置上,也需要比别人更加勤勉和得力,才能得到下属最基本的认可和遵从。
同时还要负责与赵鼎负责的色役使部门的衔接关系;既要保证一起协力而不至于变成相互扯后腿的坏事弊端,又要保持在与对方相互竞争中不至于掉队;
明里暗中的比拼追赶绩效的同时,也要小心谨慎的防慎杜微,被对方挑出不应该的错失和纰漏来。
而随着这各临时差遣的结束和撤销,这也代表他持之以恒的努力与实干,总算得到了上位者的认可与变相的褒奖。
因为,虽然名义上都是镇抚使直属的下辖,但是在地方独领职事,与在主官身边用事,毕竟是截然不同的际遇与前程的;而在流外的临时差遣与流内的品秩官之间,也有着天然之别。
虽然天底下大乱依旧,礼乐制度崩坏驰废日久,而各藩镇守臣多事自行其是,滥设官属而泛滥成灾。
但是一个事事履新,却已经呈现出健全而严密发展潜力的组织体系,对于这些体制外的士人来说,还是充满吸引力的。
蔡元长也难逃“学的一身技艺,售与帝王家”的传统士子情节。
只是如今天下纷乱,各处争据林立而帝室暗弱。因此所学的本事,能够得到一方守臣的信重,而运筹司职一方,也算是这世道中一个不错的出路和选择了。
而与那些士子不同的是,作为被传统士林讥讽为,最好功利与营钻的新气学源流之中,最注重实用主义也最为杂驳,具有闽地沿海背景的货殖学派,
他的偶像,其实是前朝开国的名臣魏征,只是不是那个被无数光彩和赞誉所包装下,在史书中名垂千古?铮臣魏征;而是在流散民间的帝王起居录内,似乎更加真实的那个魏征。
无论是作为曾经废太子建成,铁杆忠心狠辣果决的谋主;或是作为与唐太宗君臣相得,传颂后世一代谏臣;
这位魏玄成,都能恰如其分的按照上位者的需要,竭尽所能地处理好自己的立惩角色,胜任每一个上位者心目中的位置,而在史书中留下专属的浓重痕迹。
这也是为人臣者的一种高大上的境界和成就不是。
…
第五百九十四章 期新4
密州,新乡镇,五十九屯,
相对整齐洁净的新规划区里,一行风尘仆仆男女老幼皆有的外来人,也正在一个披着号褂的马脸老军引领下,穿过卵石铺砌的硬化街面。
好奇或是期盼,或是坎坷不安的打量着,沿途经过的各种房舍屋宇,因为这里很可能就是逃离了兵火纷乱之后的他们,此后长久的安身之地了。
“你们都是军眷,所以都不用进惩戒营……”
这位马脸老兵虽然自左膀子以下都没了,但依旧是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的介绍道
“也不用经过半年的留置和甄选,这可是天大的福分和运气了”
“一来地方上,就还有现成的家什可用……”
“但这不意味着,你们就可以懈怠懒散下去,”
“不用尊守规矩,或是不用讲究自身的卫生洁净了……”
说到这里,这名领路的残疾老军,口气也变的严肃起来。
“或者说不能符合基本要求的人……是不配享受这些优待和现成的好处”
“木榜和墙上的五条七禁,乃是最基本的要求……”
“此外还有诸多在坊区内生活的细则和要点,”
“比如不准直接饮用生水……”
“卯时前都有公用的水房,无间提供烧开的热汤水。”
“日常废物及脏水,也不准胡乱泼洒放置……”
“需要倒入专门的暗沟,或是积攒起来送到借口的竹筐里,自有人天天处置……”
“如果无意违背了,第一犯就要吃鞭笞若干,再犯惩戒性的劳役一段日子了……”
“累犯三次而屡教不改,就要赶出去另册编管了……”
“无论是普通劳作营还是苦役营,或是那些繁重无间改造地,嗯,相信我,绝对没人会喜欢这些的……”
“本地还有定期公推,而约定俗成的乡规民约,也需要详细了解……”
“虽然不上肉刑,但楸也要罚钱纳物的……”
“比如每户有十六岁以上,每月最少要为公中事项的出工三天,……”
“当然公中是包给伙食的……”
“如果家中有两人以上的军职、工役,或是有业余的专长,也可以抵免的”
“凡六岁以上孩童,勿论男女都必须进童子营工读……不得隐匿”
“不然家中父母以违抗罪坐得连罪……这一点很重要”
“淮东治下,从来容不得懒人与懈怠浪荡之徒……”
“但只要你有本事或是够勤勉,过上常人以上的好日子,却也不难的……”
“甚至你们守好规矩,都能比较安生的糊口……”
“每一屯都有自己的综合考绩,这些细微处就关联到其中……”
“不识字没有关系,让人给你念,还有歌谣可唱……”
“多唱几遍就记住了……”
“教不好自家的儿女,那就只能大人吃苦头受罚了……”
事实上么不用他的介绍,还有很多与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