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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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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个声音压下他们可能的争执;一槌定音道;却是身披皮毛大氅的宏氏藩首领;

  “让已经进城中的人马尽快出来汇合……”

  祖上分封为响水候的宏氏藩;坐拥一大片响水海子的环域和土护真河上游的水草地;领有五个大小城邑;以及数十处藩生聚落。乃是辽西一等一的大藩;

  就算在草原上号称十数万藩口的一方强雄;在领内全力征发之下;可以凑出成年的控弦之士至少三万;并且底下有煤山和锡洞的出产;还有途径草原的海西商路之利。

  因此;宏氏藩内有足够的出息和资源;供养着一批逃奔出塞的旧日官属和文士;构成相当规模的幕僚和属官班底

  因此;做宏氏藩领军入关的当代家主宏阔海;也是这十一家塞外诸侯联军中;最有实力力压群雄而发号施令的临时盟主。

  同样的;也是因为宏氏藩军的强势介入;这才让原本不怎么齐心;各自攻打一片的各家藩部;重新统一了基本的号令和步调;又策划了这番分化离间的手段;最终为打破这徐州坚城铺平了道路。

  但是;新出现的敌人和意外情况;显然打破了他们这种联手协作;事后按照出力的多寡;共同瓜分利益的;约定俗成的格局。

  作为宏氏藩的表态和决心;在新一轮的号角声中。一支身穿泡钉镶皮甲;手持长钉头锤和狼牙棒的骑兵;顿然排众而出。

  策马驱驰着;卷起一条漫长浩荡的烟龙;而直杀向已经初步站稳脚跟;构成数组品型的敌阵。

  他们盘旋着米第一个间隙;拍马杀入那些败退下来的胡马儿中;就像是沿边吹过的暴风一般;在掠过那些尚未来得及反应的敌阵边沿同时;亦是轻而易举的拨开那些稀疏举起的长矛;将那些站在头排两三列的士兵;猛然撞翻掠倒掀飞起来;骨催肉烂的炸开一团团团血雨。

  此情此景;不由让那些正在后方观战的;各藩大小头目们齐齐自发的欢呼起来;以骑对步也不过是如此而已;这才是百战藩军健儿该有的风帆。

  那些游曳徘徊的胡马儿;也受此鼓舞着重新聚拢起来;尾衔这再度杀入被打乱前排的列阵中;与那些步卒贴身搏杀起来。

  经历了短暂的下风之后;这些南军的列阵;也发生了某种难以观察的变化。当这些镶甲骑兵借着沙尘和喧嚣的掩护;神出鬼没的再度在方阵的侧后方杀出;又做故技重施的时候;迎面一条仓促举起的盾墙;参差不起的挡住了;他们大多数人的锤杀和敲击。

  虽然这些匆忙上举的盾牌;很快就在冲力的较量中;被撞落掀飞出去。但也多少阻滞这些骑兵的动作和伸手;当他们驾驭着马力和冲势;再度返身扑击而下。

  然后;这些已经被拖滞减速的镶甲骑兵;却是突然齐刷刷的马前失足;如风吹过的枯叶般;纷纷栽落下来。却是列阵之中的火器;开始密集攒射发威了。

  一时之间;除了见机快;而及时抽身驰开的少数骑兵外;一整个千骑队的正编藩军;就这么在照面中损伤过半。

  这个结果;让这些原本就各怀心思的首领们;顿时变了脸色。

 …

第四百六十六章 归亡15

  虽然平原同样是利于骑兵驰骋纵横的舞台;但是对于已经相对布置完成;最基本前后掩护列阵的铳兵、战兵、车马、火炮和骑兵的连环战阵来说;其实已经无所谓前面、后方和侧翼的差别了。

  正所谓;以营为基本单位的大方阵内套小方阵;小方阵内又套藏着众多横队与纵列、斜线;方阵之间的间隙;则构成了战队和骑兵出击和撤退的调动通道;而集群分布四角的车载火炮;则可以提供视距之内的点面支援和压制。

  因此;在严格意义上说;只要事先准备充分;任何一个应敌的接触面;都可以变成严阵以待的正面战场。

  而真正的薄弱环节;反而是那些被包围在大阵内部;的各色辅助部队、炮队和辎重车马之属。不过;想要威胁到他们;就只能全力从严阵以待的外部;打开并巩固一个突破口的先;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多少投机取巧的地方。

  而且相比之前交手过的那些北军劲旅;这些胡马儿虽然看起来数量更众;战斗意志和攻击性十足;但在持续战斗的耐力和久战溺战的士气消长上;都是没法相提并论的。

  更不用说在他们在组织和次序上的乱糟糟“优势”;根本无法在任何一个个受面上;充分发挥出人数的压倒性优势来。

  所谓进则一呼全上;退则争先恐后的游牧作风和缺点;在此再次暴露无遗。比较具有亮点的;无疑是夹杂在其中的若于藩军;

  除此之外;

  其余的敌人们;像是一**跌宕起伏的海潮涌浪;无论是杂乱无章还是汹涌喧嚣;最终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粉碎在坚实有序的火器刀枪的堤墙之前。

  那些层叠仆倒的人马;甚至死活挣扎着在列阵前;被堆成了一个半身高的斜坡;不断有人踩着尸骸冲上来;又突然的滚落下去;变成这一道道不规则的斜坡;继续向外延伸的一部分。

  随着驱使着部众屡屡攻打冲击无果;反倒令对方步步为营的徐然逼近之后。这些留在城外的塞外藩家;各种的耐心和意志;也在强敌步步紧逼而无形堆聚起来的压力前;达到了某种极限和临界点。

  那些尚未参战的大小头目们;与各自藩家的首领们;几乎是面面相觊的一遍遍交换着眼神和心思。

  毕竟;相比之前为了徐州之内的财货物资;而不惜余力的投入到夺城攻战。现如今却是在这里拿自家的本钱;去和有所准备的强敌硬拼;这完全是两码事。

  并不是所有有藩家;都可以接受那种;别人吃肉自己啃骨头时式的;高尚情操和伟大觉悟;更别说凭白牺牲自己本藩的人马;去掩护和救助别藩部队的理由和动机。

  要知道在入关之前;他们本来就不是一团和气的存在;好些相邻的塞外诸侯;历代因为草场、水源、过界的牛羊之类的缘故;没少发生过矛盾和冲突;也留下不少世代纠缠的恩怨。

  眼下只是为了共同的目标和足够大的利益诱惑;才勉强合力走到一起的;又怎么能指望他们能够火中取栗;为别人的好处和收益去做嫁衣呢……

  况且;要是本家的力量在这里折损的太厉害;那日后藩内的日子也别想过了;留在塞外的那些老弱妇孺;也只能任人鱼肉了。此乃是人之常情尔。

  事实上;其中早有数家势力较弱的;已经萌生退意了。

  只是势力最强的宏氏藩;还在极力约束着他们;威逼利诱式的许下各种承诺和条件;继续某种努力让他们再多坚持一下;以获得来自城中的某种转机。

  满野漫地的鏖战之中;新设立数日的散兵巨野团;也在苦苦厮杀支撑的

  “铁牛;都看你的了……”

  被簇拥在人群中的宋公明;手持一面手牌低声鼓舞道。

  “是啃薯还是吃粥;或是喝酒吃肉……”

  “公明哥哥;我自省得……”

  站在排头;双持一把折铁大砍刀的李逵瓮声点头;

  “不就是辅军和正营的资序么……”

  “既然哥哥有心;俺自然会去搏他娘一把的”

  他一边如是应声着;一边眼疾手快的猛然挥动斩下;一骑错身而过颓然倒地;鲜血林立的马头几乎迎面而断开。

  霎那间满腔子的热血连带着器脏;哗啦一声喷涌而出;顿然将他变做个血人。

  他意味犹尽的舔了舔嘴边温热咸腥的味道;露出某种满意的笑容;顿然将周围那些胡马儿;吓的猛然后退了几步

  “还有谁……”

  他怒吼着上前几步;恶狠狠的瞪着这些下马步战的胡马子。令他们又再度退让了几步;还有人嗷嗷的叫起来;不管不顾的转头就跑;连原地的坐骑都忘却了。

  然后;只见李逵突然再次抡刀如风的;像是旋过整页巨大的铁扇一般;不但拨打开了数只飞袭的箭矢;顿时又将两名掩摸到侧近的胡马子;给拦腰绞断;几若是肝胆披沥的四段过落在地上。

  而身后步卒们在宋公明的催促下;也顿然士气大振的叫唤着紧跟上来;各自擎举刀枪猛然戳砍着;将这些已然有所胆寒的胡马儿;连人带马扫荡一空;还夺得的数匹鞍具齐全的坐骑。

  巨野团里的这些散兵;大多数是随这两位受过巨野城的老班底;不过;参加这种大战阵的经验显然还是零;因此;在最初面敌时;不免有些束手束脚的不得其法;而出现了好些伤亡;

  还是亏得身后的火器支持和友军的数度接替;这才稳住阵脚慢慢找到感觉;打出些老练娴熟的配合来。不过;因为是成军未久的缘故;他们的士气和心理素质还不够稳定。因此;亏得有李逵这般身先士卒;奋勇争杀在前的骁将做示范;这才能保证比较持久和昂扬的斗志和劲头。”不要太突出在外了……“

  宋公明又在后方急切的喊道

  “铁牛赶紧快退回来……”

  “小心后方被截断……”

  “我们须得守住三面的阵脚”

  “才不至被胡马冲阵所撞散啊……”

  大阵之中的车台上;也有人在指点着她们这小小的一隅。

  “这便是古八卦阵的简化变体;”

  权作临时军地赞画的朱武;也在轻声为我介绍到

  “守为四象;攻则四维……”

  “以长短兵为交替前后;甲兵与轻卒错列内外……”

  “就算是仓草之卒;亦有一战之力……”

  嗯;我虽然不动声色;但也不得不承认;作为参赞军务;他在传统冷兵器战法和军阵上的造诣;倒让人有些惊喜

  也不枉我拿若于满员齐装的散兵团;给他作为实验对象;又提供了从古至今的马其顿式长枪阵、罗马重步兵式投枪剑盾阵;西班牙大方阵到瑞士小方阵之类;若于种外邦战阵的蓝图和原理;给他作为参考;让他们总结优缺点;临阵操习出一种;方便配合主战火器部队的合适战阵来。

  唯一的要求;就是操行简便;方便上手以短时之内;就能令这些传统冷兵部队;形成战力为优先之要。等协调性和秩序感初步形成之后;就可以再操练更加复杂一些的部分火器混合战阵;乃至更加复杂的全火器-骑兵-炮-车合成战阵

  如此看来;已经是初见成效了;作为大战阵之间的填充力量;就算是散兵团那样的冷兵器部队;在有大队人马的投射支持下;依旧可以士气和信心充足的;在外围与那胡马游骑缠斗厮杀往来;战得有声有色。

  “军帅请看……”

  朱武突然对我提醒道;在他所指的方位;我用咫尺镜仔细观察了一阵之后;才看出些卯端来。

  东南角那里一直有一部人马;留有余力的在外围游曳着;似乎寻找着某种破绽和间隙。他们没有像大多数胡马儿一般的配备弓箭;却是比较少见的在战马身上;批上防箭的毡毯和皮革的简装甲骑。

  因此;他们的坐骑;也比寻常的胡马儿更加高大健硕一些;骑兵的手中还握着蒙皮的圆盾;身穿铁条缀成的圈甲;头盔上抱着毛茸茸的皮毛;看起来就格外的与众不同。

  如此配备;显然是出自某家藩军的精锐;就在我观察之间;这只缩水版的甲骑突然加速东起来;如水银泻地一般的骤然突入到外围的列阵之中;顿时颇为强横的冲撞一片人仰马翻之后;有仗着防护杀穿了数重小战团的掩护;在转射过来的弹丸射击下;飞速的扬尘而去退入那些胡马儿裹卷的烟尘之中。

  其中行云流水一般的娴熟和精密;而在足够速度和灵活的机动变向下;用火铳追加的排射;几乎没能对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实质影响;就被斜斜的甩在了身后;而得以从容退出射程。

  看到这里我再次叹了口气;就算是再操练娴熟;军中标准配备最多的一式燧发枪;从反应到击发的响应速度;还是存在一个最终的临界点。显然是对方抓住了这个频次和间歇;才艺高人胆的作此纵横驰骋;突进逐杀之举。

  “传我令”

  我当机立断喊道。

  “以亲直团第一掷弹兵队;标兵团的第三快枪队”

  “即刻奔赴东南角……第四营与第六营间待机……”

  相比想在已经利用到某个临界点;需要靠密集和数量来拓展杀伤的燧发枪;相对射击间次和响应速度更快的火帽枪;还只是小批量的实验性配备;也就在我的亲直团和教导队;标兵团里有相应编制;然后在需要的时候;在临时加强给独立承认作战任务的其他部队。

  “郭药师的炮团何在……”

  “各炮组还有多少余力;尽数调过来听候差遣……”

  “辅军第五大队替换下来……以散兵第七、十一、三十三团暂充其处……”

  我这是在打一个赌;赌那只藩军甲骑的战场视野;远不如我这么开阔和便利;他们只能在游曳的胡马儿乱阵之中;见缝插针式的寻找战机;因此不会那么轻易放弃;这个变阵示弱的诱惑。

  当然了;如果对方的大局观和战场嗅觉;依旧相对敏锐而始终不上当的话;我也只能和对方耗下去;起码在大队列阵的掩护和轮换下;我们军在战地坚持的时间;可比对方有优势的多。

  而对方具是披甲负重的骑兵;在高强度游走奔驰之下;肯定不会彼那些胡马儿坚持的更久些。

  几次墟模冲击的试探和接触之后;我的判断似乎再次应验了;这些藩军甲骑在出现明显的疲态之前;像是耗尽了耐心和余力;猛然汇成一股滚滚铁流;霎那间将数只散兵团构成的结合部;冲的四散开来。

  然后;一鼓作气乘势突破的甲骑们;就迎面撞上了藏在队列之后的掷弹兵和快枪队;以及侧翼掩护的数组炮车;这一刻喷卷起来的烟尘;遮蔽了我观望的视野。

  最后;我只看到了仅有少量的藩军甲骑;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枪和发炮的响声;不停炸起的火团、烟尘之中;狼狈不堪的狂奔飞退而出。

  然后又被赶到附近的猎骑营;给半道杀出拦腰截断;人马嘶鸣的狠狠撕咬下一大块后;只能星作了鸟兽散。

  这个结果;让那些正在附近追逐厮杀的胡马儿;几乎是哗然大啸着;出现了某种延迟、停滞和混乱的行迹;显然是大出他们的意料。

  这一幕;让我有些惊讶;亦是有些熟悉的感觉;不由心中一动;断然下令道

  “教导队;标兵团;车团全数上马;做好出击的的准备……”

  “第一、第二营提前变阵;从后队开始转为反击姿态……”

  “炮组;向东南面集中”

  “外围的各支散兵团进入自由寻机模式……”

  “尚未接战中的辅军大队;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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