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为了省钱兼取暖方便的理由,我们还是住在一起,对于这种要胸部没胸部,要臀部没臀部,因为饥饿疲惫瘦的,比洗衣板还要凹凸不平的小丫头片子,我只是当着大号会呼吸会发热的活抱枕,就能呼呼大睡过去。
有时候半夜还会被她梦魇挣扎的动作,给弄醒过来,但是总算是不怎么流泪了。也愿意和我说上几句话,不再是那个半天都挤不出一句,动不动就抱头蹲的德行了。
心情略微放松治下,我也可以捏着抱头蹲,她尖尖的下巴,说上一些我自以为有趣的故事,然后等她回味过来,露出一些娇嗔或是羞涩的,类似正常女孩儿的表情。
。
齐州城,作为北接冀东平原和诸多盐场,南接淮北漕河,西连黄河中上游,东连胶东半岛,的自古望要之地,
在透出群山,照亮济水的晨曦中,又迎来了新的一天,大开的城门像是放水渠坝,顿时涌出了大量的谋求生计的人群。
虽然年前梁山大战损兵折将,让州府上层发生了某种权力更迭,但是对下层百姓和普通市民来说,只是一夜之间街上多了巡曳的兵丁,城门口挂上了一堆,据说是自出官家或是豪门大族的人头。
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和这乱世里不计其数的小插曲一样,泯然与麻木的日常之中。
虽然战败的结果,让城中的好些人家披麻戴孝,但更多的人只要能够在,这到处是天灾**见闻的乱世中,维持住眼前一点点生计,且还活得下去的,就不会去理会那些偏远县城逃来的饥民,或是整个冬天在城外冻毙的路倒。
毕竟是身为齐鲁大郡的州府之地,镇守的家族和众多将门军族,已经延续到第二三代,就算是豪门大族存续的比例和历史也相对稳定,因此积累和底蕴,总是比其他地方要深厚一些。
当地最多泉水而广种稻米,历年收刮盘剥下来,上下官府都颇有积余。
能够依靠时不时官私渠道的开仓赈济来收拢人心,起码维持州府附近的一方相对安宁。再加上有来自黄河济水输送和商贸活动,让州府的百姓比其他地方更多了一些活路和生计。
而在州城西广永门外的青丘集,如今则成为最大一股人流汇聚的方向,各种铺肆和房屋也纷纷那些门板,拉开窗扉,试声吆喝这开始营业。随着檐角瓦顶湿漉漉露水的消失,这些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也逐渐连成了一大片喧嚣直上的合声。
带了午间时分,这里已经充斥着潺动的人头和不知疲倦的驱使往来牲畜。
比较接近正常的光景,虽然还偶有穿街而过的贯甲军卒,或是纵马飞奔的骑士,但是作为望要之冲,城内外往来的人流,还是嵬集了相当的人气。
其中也包括了一大一小同骑的两人,
终于又回到这里,虽然时间才不过几年,我不由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很多依稀的面容却已经不在了。
在一家熟食铺子里好好吃了一顿,重新换了行头和装束,找了家大客舍,将抱头蹲和红老虎,一同寄放了进去,交代她锁门不出除非我现身,然后我沿着街道慢慢的散步到目标附近。
我站在街角,喝着一碗担挑现舀豆花,隔着人流观察了半天,才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这是一家破旧的南货行,门面不大,生意就像是这因为战乱而普遍萧条的世道,一般的冷清破落,门可罗雀,挂在门外作为招牌样子的整张皮子,被虫蛀的七零八落,落满了厚厚的蒙尘。
不过却让我有些安心和亲切的感觉。
推开半虚掩的门扉,缺乏润滑的吱吱呀呀声中,动起来就是噗噗的往下掉渣土和其他细碎的东西,看起来就是甚少人上门的样子。
柜台后,只有蜷缩个脸像橘子皮一般老头,眯着浮肿的眼泡正在打盹,对我的登堂入室视若无物。
也不怕盗窃或是顺手牵羊什么的,因为这都是不值钱的陈旧杂货什么的,
我轻车熟路的,穿过挂满头头顶的货物,跨过乱七八糟堆满地面的杂设。不时碰起一点叮咚的小动静。
我轻轻抚摸着梁上挂着的一串木雕,在空荡荡的内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某种名为回忆和情愫的东西,在我胸腔里,迫不及待的涌现了出来
作为这处临时性的联络点中,这种颇具欺骗性的布置和状况,还是出自我的安排和建议。
“学长。”
一个声音将我缓过神来。
“你果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我吃了一惊,豁然转头将身体遮蔽在柱子和厚实的橱柜后,深深吸了口气看着黑暗中慢慢走出来,被斑碎阳光照亮的脸庞。
“长生。。”
我看到的是一张一起逃出洛阳时的熟悉面孔,粗布璞头还戴着袖套的他,赫然是一副商家伙计的打扮,不由吁了口气,将按在皮袍下的利器,松了开来。
片刻之后,
坐在庭院小天井的水槽旁,我一边洗掉脸色的涂色,姜黄色的水流顺着手臂流淌进满是干苔痕的土沟里。
一边听,满心激动之情,迫不及待的诉说着,我们别离之后的这些时间,所发生的各种事情。
…
第三十二章 叙往
这处南货店,是我当年北上前衙的联络点兼安全屋之一,至于这名留守在这里的联络人,也算是我共过患难的老熟人了。
他姓苏名景先,据说出自前朝败落的望族赵郡苏氏,祖上为神龙年间的词人宰相苏味道,
他的小字长生,就是取自唐代李白《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中的:“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之意
到了他父亲苏放这一代,只是一个国子监下的小学官,所谓乱从戎、治从仕,他不甘心就这么承袭家业,做一个连大朝拜都没资格列席,有时连俸禄都未必能及时拿到手的世职。
而打算效法投笔从戎的班操故事,报投了两学三附之一的武备学堂,选修门槛较低的淄务科,以满足从军报效的心愿。
结果居然以本目优绩考评,而举晋讲武大学堂,再修智谋将略科,然后因缘际会的加入了某个主张襄王攘夷的秘密兄弟结社,也算是洛都之变中,在幕后默默推动和胁从的,年轻热血志士之一。
只是苏景先在其中的位置,并不是很重要,甚至有些边缘化,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牵连进来,就和洛都之变许多人一样,一夜之间失去了家人和立身之地,变成朝不保夕的反贼逆党。
当他们最后的努力和希望破灭之后,许多幸存的骨干和幸存者心丧欲死,很多人几乎是在原地茫然无措的束手待毙,或者干脆被抓不到善光寺准备等死。
我在皇家大图书馆遭遇的他们这批人生败犬的时候,几乎是一片愁云惨淡的绝望之际,根本不知道前路在何方,各种内讧和分裂的苗头,却已经随着自暴自弃的开始酝酿上演全武行。
但是一心像逃出洛都的我,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么一批好用的炮灰和挡箭牌呢。
然后被我一阵嘴炮,重新鼓动斗志来,然后集体发誓留着有用之身,为结束这毫无尊严和道理的乱世,重还天下太平,发誓粉身碎骨不惜此身云云。
协助那些同伴从善光寺逃了出来的时候,少数年纪较大的学长们,高喊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口号,一一慨然引开追兵的情景,还在我眼前。
虽然是我忽悠了他们,但从另一方面说,也让我背上了某种死者和生者的冀望,以及无法辜负的责任和理由,因为我有了第一批追随者。
因为共过患难的经历,因缘际会的惊险逃出洛都之后,算是对我言听计从,颇为信赖就差没卖身投靠,或是打算追随我再创一番风云的两学生之一。
不过时隔半年多,经历了这么多事后,不知道他们对我还剩下多少服从和尊敬,我心里却是没有底的,毕竟,我只是让他们走散后,利用水陆的便利,到这里来汇合。
因此,最后自愿留下来等候我消息的,居然是这个不怎么起眼的苏景先。不过他显然还沉浸在重逢的激动中不自觉,继续说道。
“你不见了之后,他们就少了主心骨,分成了好几个小团体。。争吵了多次”
“到了汴州之后。。大家干脆就分了船上的东西,散伙了”
“就像你说的一样,随后就封城了。。”
“刘志光他们别有心思,结果晚来一步被困在城中,没了消息。。”
说道这里我心头微微一沉,很有些遗憾和伤感,貌似我在洛阳城里,出生入死的折腾半天把他们带出来,结果就这么各奔前程散了么。
“孔不更他们向西去了陕州。。”
“杨柳那批去了商州。”
“李北羽带头去了荆南。”
“最后只有第五兄长他们几个,打算继续按照约定”
“眼下他们都已经先行南下了。。”
听到这里,我有些悲哀亦然,又有些庆幸。
我费了老大功夫,向他们输灌到南方去更有机遇和前景,就是指望能将这些颇有学识和背景的年轻人拐到岭南去,无论作为我继承领地的班底或是发展外围势力的基础,都是不错的选择。
但是在我落水失踪后,他们还是果断各奔东西了,只剩下这几个人还愿意去南方,却是幸运中的事情,至少还有人坚守承诺。
“第五兄说了,就算你身遭不测,也要把消息带回你的家乡。。再作打算”
“如今你安然得归,那是再好不过了。。”
“所以,我自请留下来,守候消息”
他继续自顾道
“现在总算让我等到了。。”
“这真是难为你了。。”
我叹了口气,这批少年人,多数出身不错,又惊逢家国剧变,能够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了。
“学长这是说的什么见外话。。”
他满不在乎的道
“从洛都出来,大家就发誓,这条命就交给您了。。”
“日后作为从属还是门人,还要多多仰仗呢。。”
我点点头不再多言,心道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外乎如此了。
虽然除了他口中的第五平之外,剩下几个人的条件和资质都不是我最中意的,在那批两学生中也只能算是中流之属,但总算是有了第一批愿意追随我的人,让我多少有点欣慰和快意。
买了许多熟食充作下饭,又到隔壁估了一角老酒,喝下去能够解乏,还能热乎乎的疏通经络,因此抱头蹲也被我捏着鼻子灌了一小盏,在我恶意趣味的哈哈大笑声中,呛得眼泪鼻涕一把流的。
抱头蹲和红老虎一起接回来后,就和我一起挤在狭促的后宅,权作暂时的栖身,和前面的货行铺面,仅隔一个小天井而已。
只有一个堆积杂物的仓房和满是灰尘的半层畜,红老虎被留在天井里,拒如此隔着小小的半角窗,还是能闻到它身上的牲口臭味。
拒如此,
这一个夜晚,虽然是睡在满是灰尘和霉味,还有老鼠活跃争斗的旧货杂行里,但是一直习惯了周旋与各种形形色色人等和威胁之中的我,睡的没有这么安心和舒适过。
我又开始做梦了,绿堤摇柳,鳞波灿金,京大中的著名的景致胜地,清华池和梵池之畔,多少才子佳人的梦想之地,多少红男绿女悲欢离合的发源之所,空气中满是和煦春阳的味道。
一众飘扬纷飞的彩裙云鬓中,一个拄着碧油红伞的女子,对我展开娇媚抚至的笑颜,,可是我努力睁大眼睛,就是没法看清她真实的样子,
我心脏砰砰急促跳动着,就想伸出手去抚摸和安慰她,然后就变成烈焰焚城的场景,惊慌失措的女人,向我奔逃而来,然后想呼叫的霎那,被我捂口抱住按在墙角的阴影了,拼命的挣扎和踢滚。
“救我,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情的。。”
“帮帮我的妹妹,我会好生报答你的。。”
“只要。。你想要怎样,都可以。。”
随着她迫不及待表示的诚意和决心,雪白的香肩,堆玉凝霜的山峦起伏,随着宽解的罗带裙围,如同天籁一般,一点点的袒露在我眼前。
然后冰窖突然突然塌陷了下来,一只巨大的丘比,抖动着拐着金环的长耳,奋力挤了进来,用一种甜美的声音道
“签约把,成为我的肉x器。。可以实现你任何愿望”
“欠你妹啊,你跑错场了。。”
然后彻底崩塌的空间,将我埋在其中,无法呼吸的黑暗和窒息。
幽黯的室内我忽地的睁开眼睛,确认了一下还是在畜里,的确没有穿越到什么触手与魔法少女的坑爹世界去。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褥隆起一大块,仅穿着小衣的抱头蹲,又爬到我身上来了,就这么凑着我的胸口,酣睡的像只趴窝的小猫,发出某种意味不明的呼呼声,变成了我重压噩梦的来源。
好吧,我调整了下姿势,把抱头蹲的重量转移到侧边上,用她的大腿把我**的东西夹住,体验着温软舒适的触感,抱着热乎乎暖水袋一样的小身子,再次被拉入梦乡。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满身放松的爬了起来,抱头蹲却早早醒了,瞪大了眼睛,支着下巴,在悄悄的打量着我,被我对眼了个正着,才有些傲娇的扭过头去,把我行囊里的衣服拿来过来。
上午的温暖阳光中,
我有些惬意的打着哈欠,舒展身体开始做热身锻炼,两块青砖成为我锻炼的道具,上拉下曲,短力爆发,直到身体关节都感觉到火辣辣的紧绷感,汗水略微浸透后背。
才去洗漱,直接在天井里,用冷水在身上擦拭,冰冷的刺激和皮肤肌理收缩的感觉,让人最后一点倦低酸痛,也消失了。
前面传来几声嘈杂。
跑出去打探消息的苏景先回来后,正在与抱头蹲大眼瞪小眼的对峙,前者龇牙咧嘴的搓着大腿,后者满脸警惕的,手里还操着一个凳腿转变来的武器。
看样子是我教抱头蹲的一点罗氏版防身术,就在派上了用场。
“这”
他看了眼抱头蹲,似乎有些诧异。
“只是一个添头而已。。”
我满不在乎的道
“路上顺道捡来的,准备养大了再用。。”
“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