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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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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也是充分榨熔值;逼这位看起来节操不怎么靠谱的降将;无法回头的阳谋手段而已。

  结果;让我大掉眼镜的是;居然还有人闻讯来投奔;虽然大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或是吃不饱饭的流民团体出身。

  但也为了某种角色扮演的入戏;还是捏着鼻子接受下来;加上那些郓州兵另编做一部;像模像样的在沧州境内;稍稍操练和整编起来。

  以体现某种千金市马骨的味道;然后派到周边去抢钱、抢粮、抢娘们;刷存在感和难民潮。

  至于本部的动向;沧州州治的清池城;原河间镇守使的官衙之内;一场临时的军议正在召开。

  “下一步该怎么走……”

  副将辛稼轩看着沙盘;当先发问道

  过于顺利的局面;固然超出我们的预期;但也打乱了原本按部就帮的部署;需要重做调整了。

  毕竟;

  沧州古有水旱码头之称;京杭大运河的北线;永济渠纵贯全境;因此堪称四通八达的往来枢要。

  因此;具体的选择也有很多:

  既可以沿着海边向西北而上;有当地这些盐枭带路;可以不费事的抵达与平卢道相邻的乾宁军;以此为凭据;威胁和寇掠平卢道的会州、耀州、沃州、盾州、昌州等燕山山脉以南的;所谓山前诸州。

  不过这个可能性;因为风险和投入收益比的关系;在我的思虑中被排在最后。

  因为;按照这个路线打过去;北朝固然是要有糜烂两道之虞的后顾之忧;于前方战事极有裨益;但是于我本人和这只深入敌境的部队;却是没有太多的益处;很容易就因为拉长的后方战线;而被反应过来的敌人;给轻蓉断包抄了后路。

  而且;我也讨厌盲动流窜主义;若非得已断然不会选择这种方式的;我可没有汉尼拔那种。

  或是;沿着永济渠的运河径直向北;一路转战穿过莫州、瀛洲和易州;同样可以抵达平卢道的玄州境内;

  而且这一路的好处是;容易获得补给和装备;北朝沿途修了许多的兵站和驿所;还可以利用永济渠漕运的现成条件;来转运军淄。

  不过;这一路有一个问题;就是进攻的方向;过于靠近位于平卢道幽州的范阳节度使下辖;而且都是一马平川的地形;没有几条像样的河川为险阻。

  虽然;幽州已经不复为旧日平卢道首府;的风光与显赫;但范阳节度使;却是开元年间沿袭下来的老牌重镇;就算大举兵力抽调往河南;但还不知道有多少底蕴和动员能力。

  一旦被纠缠住;就很容易陷入两道北军的夹击包抄之中;与我避实击虚;速战速决的宗旨不合。

  还有一路;则打下瀛洲之后;折转向西攻入定州;一路打穿赵州、恒州、抵达刑州;再南下州;最终回到黄河岸边的相州。

  这一路战果和收益或许都比不上其他;唯一好处是;可用在比较短的用时之内;返回我的出发地;也没有重复的路线;也意味着只要我们行动够果断;可以比较容易的将敌人甩在身后。

  随着帐下参军们;对于这主要三个方案的剥丝抽茧;顿时引得一片争论;赞同与质疑声纷纷。

  我思前想后;决定在后两者之间有所折中;利用永济渠的运河输送能力;做出长驱直入攻击平卢道的姿态和虚张声势;

  然后从瀛洲北部的河段开始;快速穿过莫州;攻入定州境内;以完成回归黄河岸边的后半部分路线。这样虽然放弃了一些要点和可能的战果;但是也通过运河的利用;提升了军队行进攻击的效率。

  想到这里;有所腹案的我;正准备开口表态;这时候;一言不发的韩良臣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沙盘之前;他这个动作;顿时将目光吸引过去。

  “我觉得;”

  他指着沙盘上一个被刻意标出来;却又排除在候选路线之外的地点道。

  “可以尝试打一打位于冀州的河北行台;”

  “什么;”

  帐中顿然瓮声大哗起来。

  “既然我军已然大张旗鼓的杀入河北……”

  他面对着我的位置;继续大声道

  “却从未试图攻打过河北行台……甚至绕道而走……”

  “尔辈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在我所不及的地方;这个决定带来的波澜和震动;却是在酝酿发酵中;卷起更多的是非来。

  比如;相比一片鸡飞狗跳的东南路前沿军行司;对于北朝的河北行台诸位文武来说;便是焦头烂额;也不足以形容的天大灾难了。

  特别是对于;作为行台的主官;两河讨捕大使;尚书左丞;都督东面行台诸事;而被人称大张都督的张邦昌来说;那就是没顶之祸了。

  河北本来就遭受了大灾;只是饥民和骚乱都被强行弹压下去;又接着大军过境的调配折冲;好好清洗了一番。

  但是;这刑州军一反乱的消息传开;让这股子压抑在底下的涌流;仿若一下有了个宣泄口。顿时有好几处响应式的闹腾起来;莫州的曹成、易州的李响、威州的岑四等几个无名之辈;举起自立一方;自号镇抚、节度使。

  当然;对他来说;这些不过是介藓之患;真正麻烦;或者说更糟糕的是;以刑州军中郎将刘继业为名的反乱;给河北各州各镇;所带来的自乱阵脚;人人自危式的猜疑;

  北朝军镇之间;本来就不是一团和气的;刑州位于河北腹地;与邻接的数州;恩怨纠缠的不在少数;有了这个理由和契机;暗中乘机下手起来;顿时叫局势搅得更乱。

  而这个刘继业也多少有所印象;在他到任之前;就已经做过行台的参赞;只是因为要给自己的亲信腾出位置来;才将这个前任留下来的人员;变相外放发配到刑州军去;然后又急匆匆的打发南下;作为渡河的疑兵之一。

  他倒是想;惩罚性的将刘继业满门屠戮掉;以警效尤;但却发现;这个刘继业居然已经没有家人可杀了。

  除了一座宅子里;几个腿脚不便的老仆之外;他的亲族早就在数年前;麟州的一场边乱中;死伤殆尽了……

  而他能够坐上坐稳这个位置;不是靠武功和统率之能;而是靠纵横帷幄的权谋和调和手段;以及身为张氏亲族的强势背景;虽然在武事上则名为主官;但实际里主要以副手;被称作小张使君的张叔夜为主;

  现在张叔夜带走了大半军力之后;又要维持黄河西线战场的输送通畅;因此;手上的兵力委实不多了;而且主要以跟着他过河;又被收拢起来的河南和淮北兵居多。

  因此现在的目标和要务;就是调集河北的资源;全力输供洛都以度过这个难关。在剿灭流贼和民变上;很是有些会搜短;但是面对步步进犯的敌军;就有些不够用了。

  更何况;漕河已经被所谓的叛军给断了;来自安东、平卢道的兵员和物资;可是全靠这条可以直达黄河的古代运河;在维系着。

  虽然人员固然可以改走陆路;多费些时日;但是大宗的物资输送起来;就没有那么方便了。这些叛军的活动;无意间正中要害;而将河北行台打了个措手不及。

  其次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南朝的“北面防御都指挥”;也跟着领军杀过了来。

  别人或许不熟悉这个“北面防御都指挥……”是何方神圣。可是作为独挡一面的行台官长;他怎么会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又怎么不知道对方在河南战场;可还有另外一个“满万不可敌”的别号。

  从九原兵、黄粱骑、到到神彪军;栽在对方手上的各色军号;也快有半打了;如此一只强悍劲旅;突然渡河杀到自己的下辖来;断然不会是毫无别图;仅仅抢劫一圈就走的。

  格局某些逃过来的人;信誓旦旦的说法;他们至少看到了好几个军号和相应的旗帜;显然这“北面防御都指挥”;是不会单独行事的。

  而这两者之间;要是毫无关联;那还真是见了鬼了。

  他更不相信;那些四散各地的守军;能够将这只作风行事颇为凶悍的南军;给挡住多久。

  于是他下达了一个自认为比较正确的;也是最稳妥和保守的命令;放弃那些不利防守的城邑;全力收缩到冀州一线来;这样他至少有足够对应这个局面的兵力和底气。

  然后就是如何向洛都方面;解释和呈情;自己是如何为了守子北要冲;而需要截留和延迟那些;本该发往卫州——洛都战线的兵员和物资。

  拒如此;他还是可以预见到;自己的仕途和前程的暗淡无光;和事后可能的追责株连。

  可是;若不是如此行事;只怕他连眼前还能抓在手中的权势和自身的安危;都没有了指望。南军杀过来;可是不会体恤他的良苦用心的。

  他是张氏亲族;最不济也就是以庸弱无能之名;事后罚俸剥夺一切差事;而被禁闭在家混吃等死;可要是落到南佬的手中;他就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什么待遇和结局了。

  “这是为了国朝的体面和大局着想;”

  发出命令之后;他暗自如此宽慰着自己道

  “我尚需保存有用之身;断然不能挫折在这里的……”

 …

第三百九十四章 在河北4

  但显然张邦昌未曾想到;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命令;通过层层转递之后;在河北东部会造成如何的影响;

  原本主动收缩兵力的行动;最后变成了一场连锁反应式的逃亡大潮;

  毕竟;有组织和没组织的撤退;固然是两回事;但在没有具体威胁的情况下;相对有条不紊的组织撤退;与敌人的攻击和骚扰下徐然转进;也完全是两回事。

  而且对当地居民来说;守军都跑了;还能有多少人继续安心的留在原地;于是一时间逃亡的人潮满山满野;拥塞于道途而纷至践踏;一日数惊而乱籍不可收拾。

  于是;当我的部队穿过了景州和乾州;在长丰镇虚晃一枪;迅速转向莫州(今河北任丘)境内;抵达了白洋淀边上的州城之后;

  所能见到的;就只有空空如也的城壕;被丢弃和踩踏的满地狼藉;随着尘土在风中轻轻打着卷儿破烂;还有我那些站在城头上;有些大眼瞪小眼的部下们;

  “这就逃光了?……”

  我看着这一幕;顿然无奈的道

  “还真可谓计划跟不上变化啊。”

  最后;我的人马只找到一些腿脚不便;实在跑不远;而在地方等死的老弱病残。这样我从地方强行征集劳役;扩充反乱队伍的打算;也落了个空。

  但如果要说是;事先采取了清野坚壁的手段却也不像那么回事;因为那些地方的府库官仓;虽然里面积存不多了;大多数还是完好无损的。

  连焚烧和污染等破坏手段;都没有用过。我只是短暂停留之后;就下来了决定;这些仓储和物资;自取一部分后;余下的就留给那些;跟在我们后路慢腾腾行事的“刑州军”

  好让他们继续北上;制造混乱和吸引注意力;而我的本阵则继续以冀州;为攻击方向。

  北方南下的第一波寒流;已经将运河两岸纷黄的草木;染上了一层霜白的颜色。

  永济渠的沧州北段——平虏渠之畔;七八艘大型车船;横七竖八的或是倾覆在浅水里;或是搁浅在岸边;上面满是激斗过的痕迹和喷溅的血水。

  一些人正踩着跳板;在上面检查着甲板和下舱;将那些七倒八歪的尸体;一一抛进水里。

  “老叔……这一次没啥好东西”

  吊着膀子的方宝;瓮声道

  “船上都是些马料的刍豆、黑麦……”

  虽然因为受伤;做不了旗手;但是他还有尚能动的另一只手臂;因此也闲不下来。

  方腊屏气凝神蹲在苇草里;盯着河面上的动静;头也不回的道。

  “那能带多少;就带多少走……”

  “其他的全部倒进河里……”

  “不……”

  他转过头来改口道

  “就洒在岸边好了……让附近那些饥民来捡”

  “好歹是可以果腹一时的……”

  他们刚刚成功伏击了一支船队;那是一只满载全副武装军卒的船队;显然是已经得到了某种消息;而大大加强了防备。

  但是不幸的是;这次方腊得到了标兵团里的炮队支持;

  虽然比较笨重的炮团被留在了河南;但是一些较为轻便的斤重小炮和更轻巧一些的转轮炮;却是通过马驮的方式;携带了过来;作为攻坚的强化手段。

  标定好射界之后;堪堪能够覆盖到大半截河面。

  因此;方腊还格外安排了一些;在河对岸虚张声势的人手;好让这些漕船向着自己这边;更靠过来一些。

  于是当这些漕船;一边用弓箭回击对岸;一边拉开距离的同时;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数十枚鸽卵大的炮子;横扫在漕船的水线之上;顿时将这一面的士兵带船板;打了个破碎稀烂;

  连水轮都被打坏了一角;而在缓缓的惯性之中;斜冲向岸边。那些船上押运的北兵;倒是很有些骁勇和血性;借助船体的掩护纷纷跳下河滩;涉水冲向岸边发起了一轮反击。

  然后却被各式弓弩、三眼铳和手炮;给打死打翻在十几步距离的泥滩之上;然后方腊带人用成捆的苇草和木板铺路;发起一轮冲击就轻易拿下来这些漕船来。

  偶然有躲在下舱里顽抗的;也给几个简易火雷弹丢进去;震的七荤八素的;就算没死也做了俘虏。

  拒如此;还是有三艘距离的比较远的车船;因为反映比较快而匆匆掉头跑远了;却是追之不及。

  只可惜没有足够的操船人手;因此他们离开后;搁浅的这些船就算尚且完好;也被毁掉轮舵;凿穿底舱;不复继续使用了。

  “老叔……”

  这时候;转头回来的方宝;显然又有新的发现。

  “弟兄们已经检查过这些北兵的甲服旗帜;。”

  “仿若是来自平卢道的范阳军配下……”

  洛都以北;黄河南岸的获嘉城外;站在渡口的堆场里;一身短衣的甄五臣;也在摸着头上的汗水;百无聊赖的看着掩映在滔滔黄水之中的对岸。

  虽然太阳已经日上三杆;但是凌烈的河风和刺骨的湿气;让他们这些校赎营的军役;感觉不到任何温暖的感觉。

  只能乘着没有劳作的间歇;三五成群的躲在渡口堆栈的建筑后面;佝偻着身子避风。

  这里因为尚未被南军的攻势波及到;因此;成为了洛都对外交流输送的最后生命线;几乎夜夜;河面上都是穿梭往来的行船和人员。

  这两天;就算是他这样校赎营里的役丁;也明显可以感觉的到;原本车水马龙的河面上;输送过来的批次已经明显的减少了。

  就算是那些日常里;负责监督和鞭策他们的军士们;也难掩脸上不知所措和焦急的神情。似乎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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