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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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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继续上路,但是在此之前,我又想到一些需要采取的补救措施。

  因为我方才想起,先前遇到几个路人的侧目,走远了还在频频的回头。我深深看了她一眼,才发现某种异常,虽然披着灰不溜秋的布片,但是我把她收拾的实在太干净了,过于白皙的皮肤和乌木一般的发色,走到哪里,都像鹤立鸡群一般的显目。

  重新把她外裳边缘扯出碎条,然后拖在地上弄脏弄湿,再披上一身灰不溜秋的旧毛毡,看起来就不是那么碍眼了。

  我拿着一蓬泥土,混合着红老虎的尿,就往她头发和脸上抹去,这才遮蔽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异于常人的地方。

  肮脏加上臭味,足够挡住大多数好奇和觊觎,只是惟一的后遗症,她到吃饭的时候,还在不停的干呕,然后我不得不连哄带骗加威吓,才能让她把东西吃下去,不至于缺乏体力,被我丢到野外去喂狼。

  毕竟在我们的行程中,并不缺乏被疑似狼的动物跟随过的经历。

  又再次如法炮制一回,把被她偷偷抹干净的地方,再加料一边,起码在她被恶心干呕的饿死之前,不至于因为引来格外的关注,而让我两都陷入危险中。

  我可是看过著名重口虐心漫画《狼之口》的,就这么走走停停,再次遇到了一个被焚毁半边的驿站。这次可没法再获得任何补给了。

  但是用两块饼子做代价,我还是从遭了兵灾的驿站幸存者,一个腿受伤而被抛弃,只能等死的老驿丁口中,得到很糟糕的消息。

  毕竟,作为这个乱世中极少数,勉强还在维持运作的公用设施之一,他们也是最后的消息来源。

  据说本州的北面、东面和西面,几乎都在打战。理由很简单,本镇空虚而已。可以想象,因为五州联军在梁山的惨败,导致实力大损而海外藩乘机对内攻略,而夺取大片土地人口。

  另一方面,则是河北道邻近的几路军州,突然一反常态在冬末初春的使节,以主动助剿为名,出兵越境乘火打劫。

  他们与海外藩的势力,并不直接开战,而是紧随在他们后面,保持一定的威胁和接触,然后以退敌为名,接收密、齐、淄诸州那些城邑和田土,似乎打算长据不走了。

  在这一切战事和纷乱的背后,我似乎能隐约察觉到,因为梁山带来的意外变数,河北河北两道交界之间,从地方团练使、守捉、防御使到州上的镇守使、经略,乃至来自大镇节度使层面的,某种权力争斗和更替的步奏。

  这样的话,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现实,我东去登州渡海的首哑划,就无法实现了,然后西进齐州沿内河乘船的备哑划也要泡汤了。

  至于北上河北道,那更不要想了,在跨过黄河的渡桥之前,面对入侵的数州之军,我们先有命活下来再说。

  剩下的似乎只有南下,在伺机折转向西走一途了。

  另一方面,梁山内乱的消息还没有传开,因此梁山外围地区因为官军势力的退缩,而呈现出这种虚假的平静和不设防,还能维持几天,要是传开了,那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我必须乘着这个空窗期,离开这片四战之地那就是。

  不久之后我就发现了,我之前的伪装和准备,的确是个明智之举。

  “别看。”

  我轻轻的扭过她的头抱进怀里,然后慢慢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让红老虎的蹄子,不至于踩上这个软绵绵的障碍。

  直到那种血水混杂着腥味的恶臭被远远的抛在身后。因为,

  那是一具身体诸窍,都被外来暴力蹂躏的为横流,四肢关节呈现诡异的青紫错位的女尸,就这么光溜溜的躺在小道中间,五官狰狞扭曲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抱歉,我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独孤雯学姐,还有她交给我的独生女,背着那个只有六岁的小女孩,在暗沟泥泞里跋涉的情形。也不知道掏出洛都后,她被那些女人,带到哪里去了。

  我身边的这只抱头蹲,也比她大不了几岁把,我心里有些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下,随即又被掩盖在残酷现实磨砺的硬枷之下。

  越往南去,路越是难走,遭遇各种流民和官军的几率,也变得大了起来,我们有食物,也有武器,因此多少挡住了某些道途偶遇的觊觎和危机的苗头。

  最危险的一次,抱头蹲因为过于疲累,被红老虎跨国一个凹坑时,颠的小小呻吟了一声,然后在树下休息的我们,多了一个拜访者,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农人,作为村人的代表,靠过来和我搭话。

  他一副浓重的地方口音,罗里吧说的我云山雾罩,却一边用眼睛偷偷瞟“抱头蹲”,是傻瓜也看出问题来了,然后我冷不防掏出手弩,给他一发射穿肩膀,负痛奔逃而去。

  在抱头蹲的骇然和震惊的表情中,我找到了在那人身后失落的,原本被他单手握着的手镰,上面锈迹斑斑的酱红和挥之不去的腥气,绝对不是割稻子割出来。

  于是我让她有事没事含上一颗果核,用来掩饰声线,而我们的路线也更加偏离了大路和村邑,常常要穿过一些陌生的山丘和林地,找出一条临时的便道来。

  她毕竟只是女孩子,就算有红老虎作为骑乘,但是还是不免在各种换乘和跋涉中,把手脚都磨破了,却几乎哼都不哼一声,咬牙含着眼泪,努力跟上我的步伐,

  多少让我有些改观,虽然有一副明显被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给娇惯出来的外表,但是还是相当具有韧性和适应力的。

  比如她已经习惯了凝结在头发上的骡粪味,因为这种味道可以掩盖体位,驱赶大多数虫子,学着我用草木灰摩擦和清洁手脚,然后就这么用乌黑的小手,抓起食物就能吃的很香。

  但是在一些地方,比如较深的山溪,或是狭窄的石堑,还是得我抱起来,或是背着,才能过去,这样我们的体力和食物,比预期消耗的更快。还有几次因为她的拖累,让沿路搜索的官兵,发现了卯端,追索上来。

  在山里兜了更多的圈子,用偶然发现的山隙和石缝,或是正巧是有够负重的大树,能够暂且藏身一时,才摆脱了那些失去耐心的搜寻者。

  每天休息的时候,她都会摸着手脚上包好有重新出现的伤口,痛的抽泣不止直到睡过去,然后在白天收起眼泪,依旧紧紧跟着我,生怕被我遗弃掉,

  说实话我的确有几次疲累的,就想狠下心来摆脱掉这个小累赘,但是我优柔寡断的下决心的时候,危机却出乎意料的解除了。

  这几天,几乎是牵着红老虎和抱头蹲,在山林里与时不时盘踞,或在大路上的兵卒,玩捉迷藏的绕道游戏。

  我们经常可以撞见的保留节目,就是那些因为早了兵祸,而躲藏在路边或是奔逃在路上的人,会被这些军兵当作探子和奸细,当场处理掉。

  或者说他们根本不需要甄别和鉴定的功夫,而是当作某种消遣和取乐的工具。

  我亲眼看见过好几次,那些官军派出来的游骑探哨,是怎么处置那些在路上遇到,或是草中搜出来的普通行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些猩的巡哨游骑,比大队的官兵更加危险,至少被大队官军抓去做苦役,在派上战场充当填壕的之前,是不会轻易死掉。

  但是落到这些游哨马队手中,

  他们会把男人砍头或是剁死,把孝摔死,最后留下女人的,在轮过之后还有一口气的话,就会放到马背上带回去,然后兴高采烈的牲口和财物分掉。

  最后将搜刮的赤条条的尸体,就这么丢在路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酷和轻车熟路。

  但是走夜路久了,终究是会遇到鬼的,我们留下的行迹,还是引来了几次搜索和探查。

  这一次,无疑是最惊险的一回,不知名的追兵,就像是附骨之蛭一样的,盯上了我们,十几步外咆哮和呼喝的声音,就像是追命的。

  我灵机一动用大堆的败叶和略凹的地面,把自己埋了起来,但还是不得不放弃了被卡在树丛里的红老虎,和它身上的部分物品,哪有有我们的行帐卷毯什么的。

  为了引开追兵,我直接在屁股上捅了几刀,然后看着它朝着陡峭的山石间飞窜而去,最后重重坠在深谷之间的巨大响动。

  望着那些拿着零散掉落的战利品,有些恋恋不舍和遗憾,返身收队归还的陌生军卒,我砰砰直跳的心,脸上被不知名的虫子叮咬的痒痛不已,以至于我要用尖锥狠命的戳自己的大腿,才能用剧痛来盖住这种奇痒难忍。

  我屏佐吸,丛林中再次传来一丝响动,露出圆边帽盔的闪亮一角,却是那些官军哨队的头目,重回原地再次杀了个回马枪,可惜他面对的是一片寂静的再次失望。

  各种沙沙声再次远去,终于消失在静寂中,我的手足也变得僵麻无比,慢慢的挪动身体,才发现好些地方被撞的青紫或是磕破了,摸上去让人龇牙咧嘴的痛。

  我吃力的站了起来,来不及活动压迫的酸麻的腿脚,奔跳到不远处的一条山溪里,奔卷的水流与大块乱石的空隙里,浑身**的抱头蹲,已经不省人事,出气多进气少的,小脸青白全身僵直的像个雕像。

  她的头上还有一丝丝的血迹,流在满是青苔的湿润石壁,那是被我情急之下,恶狠狠一把推进山溪里的结果,因为石壁只够藏一个人。

  我自认不是一个同情和爱心泛滥到不惜己身的人,但是神差鬼使的我就这么做了。

  我扯开她的胸口,按照学过的急救规程,用拳掌锤压,又是人工呼吸,然后裹在怀里,慢慢的感受娇小冰冷的躯体,一点点的重新回温过来。

  那种血脉相连,同呼吸共心跳的感觉,让我有些喜极而泣,又惆怅莫名。我居然会为这么一个路上见到的小东西,而患得患失了。

  然后她终于醒来了,第一反应不是对着我惊叫或是其他反抗的动作,而是狠命的抱着我,哽梗咽咽抽泣着用最大的力气哭出声来。

  我们终于又一次活下来了,除了习惯的日常之外,多了一点叫做羁绊的东西。

 …

第三十一章 再逢

  经过这次惊心动魄的意外之后,我们的厄运和霉气,似乎都用光了。

  虽然当满身伤痕泥垢的我们,用了两天时间重新走出山野的时候,再次遇到了道路上的军队,但是这些军人威胁性就打了许多折扣。

  他们更多是伴随着驱赶牲口的民夫,蜿蜒于道路的旗号杂乱的二三流地方部队,虽然拿着兵器,但是多数没有披甲,而且老少皆有,似乎是因为处于后方,对周围的环境,显的有些漫不经心和缺乏警惕。

  然后我们在山岭背后,看见了位于一条大河边上的城池,以及城外房屋绵连的郊市,络绎往来的人群和车马,意味着这里某种平静和秩序的存在。

  虽然同样有士兵驻守在路边,地势较高的烽燧哨楼之上警惕的望着远方,但是对于不绝于道路的人们来说,他们更多是一种安心的存在感。

  我终于赌对了,来到围攻梁山的五州联军中,实力受损最小的一路,因为他们是最快把俘虏和给赎回去的军州,多少显露出某种财大气粗和游刃有余,这样直接遭受兵火的几率,就比邻近其他几州,要小得多。

  有秩序也意味着,在相对条件下,我携带的金钱和身份凭信,可以发挥应有的作用了。我有些心情复杂的留下抱头蹲,慢慢走向了路边最近的一处野店,这里也就是炊烟袅袅,稀稀拉拉坐了了食客。

  随后我就打听到,这里就是淄州最西南端的济阳县,而这条大河,就是著名的清河,古代许多郡望大族发源的母亲之河。

  一天之后,

  我们就越过进入齐州,或者说济南郡前的最后一道关卡,懒洋洋的军卒,甚至连仔细睁眼看都懒得,就挥手放过了我们这对驴背上,不怎么登对的“父女”。

  衣衫褴褛,灰头土脸是我们最好的掩护,只是低垂的眼眸依旧明亮。

  行囊用具,都是质铺买来的二手货,某个倒霉行商半道病死后,被旅宿的店家抵押给质铺,七八成新的全套铺盖行头,只花了我两枚半的小银宝。

  只要少说话,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为了掩饰身份,我甚至用八百文买了一篓子当地所产的枣子和桃干什么的,这些东西可以作为贩售的特产,也有足够的糖分和其他营养,能当作零食来补充体力。

  过了这处无名的胸卡,也就是后世济南市的附近,章丘县的治下,清河在这里汇入另一条支流后,变成了更加广阔的济水。

  相比骡马牲口都被出征的军队收刮一空,只剩下某些豪门大户有所残留的济阳县,这次我们总算在县外萧条的骡马市中,高价买到了新的坐骑,一只因为主家生病,而无力喂养,急于脱手的大青驴和全套鞍具,花了我将近一个叙的代价。

  但是我多少留了个心眼,并没有用值钱的叙宝去找零。而是在行囊里掏了半天,“犹豫不舍”的凑出一大把买东西剩下的零碎,还差上十几文,才勉为其难的拿下来。然后还要了几件,作为添头,

  为了纪念为了引开追兵而跌入山崖,或许已经葬身狼腹的红老虎,我特得给它起名为——红老虎二世。

  剩下的路途,就未免有些乏善可陈了,只要沿着大路走,根据天气的征兆,合理的计划行程,避免野宿和尽量找人口众多的集镇,以那些公众诚附近的大众客舍,作为落脚点,就能有效的规避大多数风险。

  当然,在这期间的警觉性,并没有丢掉,我至少赶走或是制止了两起小偷小摸的行为,唯一的损失,只是一把被我丢出去,作为武器的陶夜壶。

  然后对我们的形象和身份,慢慢的做出一些改变,从集镇里的成衣铺子,买来我们所需的换洗衣服,从野市和小市里零散采买一些农产品,然后花点小钱,请用餐的店家,加工烹制成便携耐贮的干粮肉脯什么的。

  等过了济水,到了章丘县,我们已经穿的是没有补丁的旧袍裳和干净的棉夹衣,住上了狭窄但是多少有些**,还自带小炉子的恤间。

  当然,为了省钱兼取暖方便的理由,我们还是住在一起,对于这种要胸部没胸部,要臀部没臀部,因为饥饿疲惫瘦的,比洗衣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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