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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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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作为监国门下;炙手可热的一面旗帜和代表人物;蔡侯就要因此失宠落势了么;这个消息对一些人意味着危机和派系之争的变数;但对另外一些人;则昭示着某种机遇和前景;毕竟;监国身边的权力空白;总是需要人来填补的。

  因此;他们都想的多是;如何在最快的时间内;通过各自的渠道这个惊人消息给送出去。倒是忽略了居于上座的监国;深藏在眼眸中的一缕讥嘲之意。

  “四海卫何在……”

  左右散去后之后;监国重新发问道。

  一个不起眼的侍卫;从阴影里走出来躬身领命

  “我要前沿军中;最直观的第一手详情……”

  监国直截了当的道

  “不是经过东南露帅司那些人;润色修饰后的东西;明白么”

  “谨尊上命……”

  他起身离去。

  监国又独坐思考了好一会;才微微叹息到;竟然有些落寞寂寥之感。

  却是有感国中擎制甚多;而那些聚拢追随在他身边之人看似虽多;但是富有经验而合用之人;却是了然无几。

  大多数不是心思和立橱有异同;需要他努力调和才能大用。不然就是才量和格局有所不足;只能使为为耳目;使为鹰犬;使为爪牙;而缺乏独当一面或是担负大任的综合资质。

 …

第三百六十九章 接敌

  老子打了胜仗;敲了一大笔回来;还没好好风光摆显一下;后方的重要据点就被人给抄了。

  我真心是一肚子疑问;或者说很想骂声直娘贼什么的

  好歹是两个满编的主力营;外加刘延庆部撤下来的数千人;出外野战什么的不好说;凭借留下的物资和装备;固城自守应该绰绰有余了把

  这么会打到丢掉据点和辎重;轻装跑了出来。

  但是按照崔邦弼和杨再兴的说辞;正所谓祸起萧墙;堡垒都是在内部被攻破的云云;这次也不相远去。

  由于;他们重点防患的是来自曹州方面的追击部队;但没想到;这一次的敌人;却是从东面和南面两路杀过来的

  虽然南面一路偏师;被留守巨野县辅军大队挡住;并且据城成功击退之;杀获各千。

  但因为东面的布防;相对薄弱一些;像宿城、平陆数县;都只有一些负责维持当地的戒哨部队;因此;这些据点很快都纷纷丢掉;一下子就被打到了郓城城下。

  又担心郓州当地的散兵和夫役中;因为北军卷土重来;而出现了不稳的迹象;因此专门派人监控之;但没想到问题出在了刘延庆那边。

  “都是某家的错……”

  满血丝的刘延庆;瓮声接口道

  因为;在收拢陆续逃回来的后锋部的过程中;不免夹杂在其中的北军奸细。

  因为他的部队是在淮北当地补充过的;因此不乏淮上口音;混迹其中一时有些不查;结果激战到紧要关头;在城中放火作乱;让北军在城墙的水门方向;乘机摸开了一个缺口。

  然后这个缺口最终变成了;守城防线逐步溃决的导火索;待到北军连开两门;局势就不可挽回了。

  新军左厢的火器部队再怎么牛逼;却也没法在数倍围攻的近身巷战中;反败为胜;只能节节抵抗;且战且走的弃城突围出来。

  然后;这些败退出来的人马;沿着大野泽的西岸;一路南下;试图汇合巨野县的部队;再作打算;却与出现在巨野县的另一路北军;迎头撞上再次打了一战;

  两营为首的将士长期未得休息;已经身心俱疲;还是没法站稳脚跟;不得不且战且退的折退南下;向徐州方向靠拢。

  事后清点人数发现;杨再兴第四营因为是冷兵为主的传统部队转化过来的;更擅近战缠斗一些;因此;这次走出来七成;沿途收拢一下居然还有八成人手;崔邦弼的第三营就差了许多;能够继续保持的建制;最后收拢起来;就只有五成多一点了。

  而协同的三只辅军大队;也就成建制的跑出来一只;而那些战斗力和组织度;更差一点的散兵团真的就成了“散兵”;被冲散分割在城中或死或降;只有七八个残缺补全的小团;自发跟着着辅军大队从另一个城门突出来;然后路上又跑散和掉队了一些。

  而这些跑出来有没有掉队的散兵;居然倒有大半都是本地招募的郓州人;

  不过稍稍询问了理由之后;也就释然了;他们只是害怕北军卷土重来的清算和追究;才不得不跟着跑出来的。

  毕竟;这些人之前还是地方团练的时候;就参与了驱逐了河东军的内讧;又投靠了新军左厢打了好几战;不知道沾了多少北军的血;算是再无回头路了。

  因此;与我本部汇合的这些人马;除了随身的火器装具之外;其他都辎重;都不得不放火烧掉或是毁弃了。

  “来的正好……”

  我对着他们;斩钉截铁的道。

  “怎么退下来;就怎么在打过去好了……”

  巨野县;战斗过后的痕迹还未消失;成群结队的北军士兵;正在废墟上仔细的打扫战场;同时搜寻着什么。

  “这便是那些伪朝新军;所用的火器么……”

  威远军统制;怀化置制李处温;仔细端详着一只战场遗落的长铳。因为败走南军的刻意破坏;具体落到他们手中还能保存完好的火铳委实不多。

  他也自有郑重其事的理由;因为南渡数万大军;就有近半人马便是败亡在使用这种武器的军队手中。

  无论是对于渡河的河北行台军序;或是北国朝廷来说;损失这三只堪称长镇边要的主力军序;后果和影响远比想象的更大。

  一方面;因为他们是在堂堂正战中被击败乃至歼灭的;而不是处于敌人的奇谋诡计;或是在埋伏和突袭当中;被优势甚大的敌人所击破的。这也多少打破了南朝军马;普遍孱弱不耐溺战的一贯宣传和印象。

  另一方面;在争端不停的北地;各种损兵折将并不算意外;甚至是一种较常便饭;从某种程度上说;底层的兵员乃是最不值钱的事物了。

  反正满地都是吃不饱;活不下去的人;每年饥而无食起来作乱;又被镇压和收编的不知凡几;已然成了一种定期的常态。只消能打战;从贼到兵;再从兵散为贼;也不是什么媳事。

  实在不行;只消派亲兵下乡一趟;就能用绳子穿着一串串的新兵回来。就算是良莠不齐也无妨;只消将他们驱赶上阵;能够回来的自然是合格的兵员。

  而有过多阵经验的老兵;无疑就是相对的金贵一些的事物;也是任何一位将领;重整旗鼓东山再起的基本班底和依仗;但只要有所利益和代价;也不是不可以损失的起。

  但是;久经沙场军官和将领就不一样了;作为北朝以兵强马壮论地位的政治生态;除非是国朝的中外军编制;否则在地方序列上;还是容不下多少尸餐素位或是光靠裙带关系;混日子的庸碌之辈的。

  二项平海军这样;老字号军序和主力劲旅的任何一个军将;都是用尸山血海的优胜劣汰;给浸泡出来的宝贵财富。就这么一战折损掉;就算是都统制张叔夜;也不似口头上表现的那么轻松的。

  因此;对于这只新军左厢所属;也格外重视起来;这次出其不意拿下一城;自然要好生端详琢磨一番了。

  只可惜;因为与平海军的某种渊源;外加上因为颇具人望的都虞侯周兴文;为流弹击伤重而不治的复仇心态;而令本部将士对溃败城中的残敌;泄愤式的大加屠戮。

  因此;待到他亲自带队制止;在数量有限的俘获中;居然没有多少有份量的职介和身份的人;来满足李处温的拷逼内情需要。

  “除却前端可装尖刃;且做短矛突刺格战之外……”

  这是李处温让人摆弄了半天之后;最后得出的结论;

  “与国朝所用的大多式样;别无大异啊……”

  说实话;他感触更甚的是这些南兵;在身处不利巷战中;持铳肉搏的彪悍顽强。可以说;除了形体稍逊之外;其他方面已经不逊色与北国一线的战兵了。

  “居然能将神彪军打的大败亏输;我看还是因人成事尔……”

  说到这里;他将手中的长铳交给亲兵。

  “既然是小张使君的吩咐;那就将这些战地所获和俘虏;都移给……”

  “报……”

  这时候;一名虞侯进来禀告道。

  “左旗营发现了败走的敌踪;正在接战中……“

 …

第三百七十章 接敌2

  威远军左旗将;兵马都知周可焯;紧盯着远处扬起的烟尘;不免有些期待和激动。

  打过河来这些日子;他们这些河北军序;可谓是大小连战皆胜;破敌无算;无论是高城坚垒;还是桥津险要;都在小张使君的运筹帷幄中;一鼓而下或是困死一隅。

  但是忽然一夜之间噩耗传来;

  轮替断后阻敌的平海三军;居然莫名其妙的败亡在一只南军手中;许多人都是难以置信的骇然心情;或是信誓旦旦的宁愿当这是讹传而已。

  然后;他们不得不在强令约束之下;放弃垂手可得的胜果;暂时避走向西;改与濮州的友军汇合;再做计议。

  说实话;全军上下包括周可焯在内;心中亦饶是有些不服气;或是不信邪;总倒是应该还有别有缘故的。

  这一次;本阵奉命攻取郓州连下数城;总算是给那些败亡的同袍;好生出了一口气;也不免生出;所谓“满万不可敌”的新军左厢;不过如此的心思。

  只要不给他们拉开距离;不计伤亡的抢近身去;那些火铳之类的玩艺;就没有多少腾挪的余地了;

  不过他也必须承认;破敌容易歼敌却有些困难;

  面前这支南军很是有些坚韧和油滑不溜手;打不过之后四散奔逃起来;却是甚有章法和耐心;让这些长途跋涉过来的将士;也不免有些追之莫及。

  以至于两度败之;却都未能毕歼之功。好在这里;总算是重新咬上了他们的踪迹;不过也遇到了新情况。

  但是;

  待到对方露出身形;周可焯却顿时惊讶了一下;然后他和他的部下忍不族笑起来;来的是骑兵;居然是南朝的骑兵。

  虽然自古以来骑兵号称阵中之宝;决胜之锤;但也要看用的人是谁才对。

  而作为自古以来以骑兵胜长的;并且在安东、平卢的沿边;亲自对抗和教训丨过那些;自小生长在马背上的室韦、鞍羯北国将士;他们实在有无数种理由;嘲笑和小觊这些短腿南蛮子的所谓骑兵。

  因为南方实在没有什么出色的战马;也缺乏骑兵驰骋纵横的原野环境;来锻炼和培养各种马战技艺和经验。

  更何况;作为身经百战的老辣眼光;他轻易看出来;这些南军骑兵的骑术和动作;还有些生疏和僵硬;就好像才掌握骑马;没有多久一般。

  不由心中有些警惕;又有些放下心来;这也是不善马斗的南军;最惯常的战法之一;骑马代步再下马列战。

  突然在距离还有段的位置;纷纷停了下来;他心中暗道;果然是准备来了么;不由高喊到。

  “长铤趋前;具阵……”

  这些早已停下变成应敌和反突击阵形的将士;迅速在前列;伸出成片的枪尖来。

  但是这些南军骑兵;却没有如期的下马步战;对面向着两翼展开;拉出一个长长的横队;周可焯心中突然升起些许不安来。

  “小心防护……箭矢”

  他如此吩咐道;心中却在猜想;对方难带想玩骑射

  “步弩手预备……”

  然后就见随着他们胯下的坐骑有些微微的骚动和不安;对面一条细长的烟龙蔓延开来;然后才听到空中的咻然声

  这些连马都骑不好的南兵;迎面就给了他们一场彻头彻尾的教训丨之间站在前排的长兵将士;身上绽开了一团团血花;纷纷在惨叫和闷哼声中;颓然倒地。

  “步弩手;迅速上前回击……”

  周可焯;赶忙下令道。显然对方配备了骑在马背上用的火器;但是还是有些疑惑不解;

  以往两朝交兵时;并非没有在马背上使用过火器的尝试;但是马匹这种东西;就算是受过训练;但还是太容易受到火光和震响的惊吓。

  大多数情形下;只能下马用人勒住之后。在步战中有限的使用火器;才不至于相互跑窜冲乱队形。

  面对当面急匆匆射出的箭矢;这些南军却是返身拨马就走;毫不留恋的迅速跑出了步弩的最大射程;讲那些稀稀拉拉的箭矢;抛在身后。

  “该死……”

  如此周而复返数阵之后;周可焯也只能看着死伤狼藉;有些疲形于色的部下;恨恨的骂道。

  虽然这种游而不击的战术下;左旗营的总体伤亡不是太大;但是这种光挨打;却使不上力的战法;也太让人憋屈;也是颇为影响士气的;剩下的人中间;也不免出现了疲惫和动摇。

  只见前方的南军骑兵;再次聚集起来徐然靠拢过来。

  “又来……”

  周可焯瞪大了眼睛;却终于果断下了个决定;

  “步弩手掩护;交替脱离战场……”

  他终于意识到;如此纠缠下去已经于事无益了;连最初的追击目标也丢了。在这个地方交战位面也太过不利了。

  本部还是需要足够的工事和建筑的掩护;来对付这些狗皮膏药一般的南军战法。顺便把这个发现;报告给上官。

  因为这场战斗;这让他们想起了每年进入草原;屠戮和打击那些迁徙中游牧部帐的战斗。

  只是;那些前赴后继骚扰不停的牧骑;各种既短且软的弓马射术;却不是这些密集列阵的马上铳;射程和威力可以比拟的。

  相比之下;因为是追击而轻装序列的左旗营;就似被拖曳在马后的风筝一般;各种牵着鼻子转;而追之不及;进退维艰。

  重新确定了目标和方向之后;左旗营的将士很快就依仗出色的素养;久经战阵的经验;重振起来;木然忍受着有限的伤亡;将那些骑兵甩在身后;

  很快;一个废弃村庄的轮廓;出现在他们行进的方向。交替行进中将士;顿时露出某种如释重负和期盼的表情来

  “加把劲……”

  周可焯也不免松了一口气;对着鼓舞道;为了稳妥起见;他亲率着亲兵和弩手;居于最后列。

  眼看只有几十步距离;大伙儿不免加快了脚步;将原本紧密的队形;慢慢拉扯的松散开来;

  这时候;突然喇叭响起;几乎紧贴在废弃的村子边上;骤然冲出一只人马来;废村里也仿若活了过来;锣鼓大作声中射出咻咻的弹丸;顿时击倒了那些;冲跑在最前列的北军将士。

  “有埋伏……”

  居队中的其余北军将士;也忍不住惨烈而凄厉的叫喊起来;然后就被冲出来的骑兵;给拦腰狠狠撞进了有些松散的队列之中。

  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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