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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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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流散的水洼中;很有些跌跌撞撞的狼狈样。

  更别说他们的鼓号军乐;都成了无法演奏的摆设;而愈发的狼狈不堪。但是走进了看;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在雨中保持了基本行进的队列;虽然偶尔有人滑倒;或是失足跌倒在水中;但很快就被前后左右搀扶这站起来起来;哪怕受伤鼻青脸肿;也是一瘸一拐的继续前行;居然没有就这么;因此打乱队形。

  那些被雨水打湿而裹卷成一团的军旗;也依旧直挺挺的矗立在空中;仿佛这些浑身湿透;满身你点和污渍;还不停滴着水的军士们;也继续挺拔这腰身;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仍由瓢泼的雨水打在脸上;灌进眼睛和耳鼻里;也毫不动摇的保持了步伐和整齐;哪怕前方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惧的气势。

  这时

  沿街临时搭建的看台上;各种此起彼伏的哄笑声和议论纷纷;也是逐渐消失了下去;最后变成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似乎被这种身外少见的场面;和他们的执着顽强的肃穆感;所凝固和感染;

  他们士气昂扬;精神高涨的唱着旋律雄壮的歌子;徐徐的向着看台而来;就仿若不是浸没在暴风骤雨之中;而是行走在阳光明媚;春风和煦马蹄疾的坦途大道之上。

  随着他们越唱越流利的歌声;冲天而起;仿佛刺破了雨幕;也驱散了雷鸣;清楚的嗡鸣在远近每一个观望的人群耳边;带着一种连狂风骤雨;惊涛骇浪也不能轻夺的意志和决心;灌进每一个还未离去人百感交集的情中。

  “模范新军啊;模范新军;说了许多;这才有个基本的样子……”

  大相国开口道;左右顿时一片称颂如潮的呼应声。

  “这才是安排在最后的压轴戏么……”

  “可知这部是什么渊源和来投……”

  “据说前身;乃是龙州团左……”

  “龙州团左?……”

  在场的大人物们;难的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冷场;似乎被这巨大的心里反差;给雷得不轻。

  “龙州兵的彪悍;在我朝也是有所闻名……”

  直到一个声音;刻意打破这种尴尬和冷场道

  “这只龙州团左只是寄名;主要是西婆罗洲路的人士出身……”

  有个不识趣的声音;在后小心补充道。然而接下来这句话就说的有些诛心了。

  “据说大半出自抚远州的罗藩子弟……”

  “就是那个八叶后人的罗藩么……”

  大相国难得主动提问道

  “却也不足为奇……”

  得到肯定回答之后;他才正色道

  “尔辈的先人;那一个不是披荆斩棘于蛮荒;劈波逐浪于大洋彼岸;跋涉穿行于恶风热海;”

  “于四夷九边手中一点点夺取存身之地;威孚交加;才开拓出我们现今的鼎盛局面和大好山河……”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底下这些人也实在太逸于安乐……”

  “一忱雨就轻易驱散的军队;又怎么能指望他们保家卫国的本事和上阵杀敌为国前驱的勇武……”

  “在我看来;这军中的整顿;还很不够……”

  “居然让这些样子货色;都混入新军之中……其咎难免……”

  “相关人等;不得轻饶……”

  “君上所言甚是……”

  监国为首要人们;纷纷起身赶忙的做出一副耳提面省的姿态来。

  而随着大相国的退场;围绕在监国身边的那位人;也爆发了一番争执;还有人想求情再做努力;却被领头的蔡侯;劈头盖那的痛骂一顿

  “够了;大相国至少保留了些许情面;没有就此撤编;而是让我们自行纠正……”

  “至少还留下挽回的可能性;不过相关人等;怕是逃不了罪责;也不容荫蔽了……”

  “至少要拿出足够分量的交代;才能令君上满意啊……”

  “还有刚才那个多嘴罗藩的人;也给我一并处理掉……”

  “欲盖弥彰过犹不及说道额就是他这样的小人……”

  “此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实在留不得他……”

  与此同时;

  “前导官呢;前导官何在?;”

  前台的一名全身戎装的高级武臣;突然站起来高喊道

  “为什么他们……没有出现在队前”

  “怕是去避雨了……”

  左右一个声音回答道

  “该死;那他们没有引导而持械趋近君前;那是形同反乱啊……”

  “谁给我拦住他们……”

  “够了;郑养年……”

  一个严厉的声音打断道

  “就算你是观阅都指挥;也不能也不能肆意归罪他人;来推脱罪责……”

  “对方可是一只铳军……”

  这个字眼像是打中了他的死穴。

  他只是习惯了享受这个体面而优裕的职位;而并非真正的无能;只是他面若死灰的被架了下去之前;求助般的看了眼自己的兄长蔡侯;对方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置若罔闻的表情。

  从看台上重新下来;我还有点难以置信的感觉;居然就这么轻易见到了大相国;虽然只是临时找过去;过场式的问答说了几句;。

  倒是旁边满肚子心思的监国;再次给我留下些许印象;因为他赐给我一身裘装。然后我才多少知道了这次冒雨阅军事件中的因果使然

  前后真是有些机缘巧合啊;要说别部人马;未必没有经验丰富的悍战老兵;也未必在乎这些雨水;不过估计形象就不会太好了。

  因此;他们的主官倒是光顾着挑选容貌俊秀高大威武的士兵;以充阵容;但是忽略了本身的素质和经验;结果遇到突发事件;就让我们这只吊车尾部队;大大出了个风头。

  毕竟我的部下;大多数都是来自终年温热多雨的地区;相比广府这些被安逸生活泡酥了血性的大爷们;早有相应雨中行军的经验和适应性。

 ∶检查组和台风一起都去其他县市了;我也总算可以回复正常日更了;之前拉下的只能说抱歉了;有空再补上了。

 …

第二百五十二章 结好、影射

  御前观览之后;就是例行的游宴。

  不过作为观阅代表的新军七将;最后就只剩下我和刘延庆;其他仅仅露个脸就匆匆离场了;

  今天观阅突发暴雨的表现;让他们在朝臣和天子面前失分甚多;因此有的是一屁股麻烦和烂账;等着他们和他们背后的人去收拾。

  对于广府的军中上层;很多人将度过一个不眠之夜把。

  我轻轻搓着鼻子;忍住那种酥痒感;一时兴起装逼装的大了;留下后遗症也不小;在雨中玩歌唱行进式;花费了比正常阅兵更多的精力和神气;体能的加倍消耗;再加上长期淋雨的湿冷;让人体热量损失很大。

  好容易完成虎头蛇尾的观阅式;回到驻地的时候;许多人已经是面色苍白;嘴唇青紫了;解散令一下;顿时就地趴倒一大片人;

  若不是我让还有余力的军官和士官们;强迫和鞭策着他们榨出最后一丝精力;相互帮助着更换掉湿衣;裹上毯子;坐在临时准备的烘炉前;大口的喝热茶汤;顺便把湿气随着热汗蒸腾出来;只怕会有一大群人病倒;然后变成明天街头巷尾的笑料。

  毕竟我们此番一不小心出了风头之后;只怕短期内会成为广府内外关注的聚焦和某些人的盯着的重点;所谓人比人气死人的道理;莫名其妙就把同僚踩下去的因果可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

  君不见;由妒贤嫉能而萌发的阴私心里和下作手段;却是各种历史典故中屡见不鲜的遭遇;特别是在模范新军这样;重点资源倾注的优等部队身上;各种明里暗中的竞争和较劲;将会是很长一段时间内的主旋律。

  只可惜他们可以歇下了;作为主官的命苦;我必须忍受着歇息感冒症状;灌了几碗浓姜汤;前来接受颁赏和赐宴。

  “没想到你们还有这种应变手段……你……”

  召集家中的人手和物资;给我们送来急需的药品、衣被、火炭等用品的谜样生物;颇有些兴高采烈的道。

  “今天可算一鸣惊人;出了大彩”

  事发时;她和我家的其他人一起;受邀坐在看台上;因此;此刻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人人都说;原来你们才是校阅的压轴;总算挽回了朝廷最后的一点颜面

  看着金碧辉煌;装裱富丽的场地;

  我强自按奈着心中的不耐;打发着那些一**凑过来;和我这个新科热门人物搭话的人头。藩倒是我私下认识的几位;却是在这种诚避嫌着保持某种距离。

  他们主要都是些畿内的中层官员;或是没有职事的勋贵子弟;属于刚好能够进入这个诚的基本层次;多少代表了背后的人;过来留下印象的。

  前者多半是会拐弯抹角的赞叹我年轻出众;前途大有可为云云;后者则打着同辈叙旧的旗号;大谈祖上与八叶罗氏的各种渊源;然后代表某位大人或是某家;表示各种愿意结交亲近之意。

  他们就像是逐臭肉而行的蚊蚋一般;让人走到那里都消停清净不得。

  “有德;我这正好有事相商……”

  刘延庆再次摆脱了一群官员的纠缠;站到我身边摆出一副郑重其事;有机要要谈的样子;挥手将其他人驱开。

  只是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和机要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毛?……”

  “好消息是;你已经在大相国那里被点名了……”

  “点名而已……”

  “什么叫而已……”

  他有些表情夸张的叫起来。

  “你可知道这么叫简在君心啊;广府畿内军民数以百万计;能够被大相国点到名字;又是如何鳞毛凤角……”

  “多少人穷尽一生;愿以千万身家而求之不得啊……”

  “以你的职阶;这也意味着更多的编配和投入;更高的职事……仕途上更多的便利和通达啊”

  “不然你以为那些平素眼高于顶的家伙;怎么突然想起来;你还是八叶罗氏的后人了……”

  我忍不住仔细看了他一眼;这位固然性情有些跳脱轻浮的评价;但私底下也是个明白人啊。

  “坏消息是;蔡侯的弟弟;观阅都指挥郑养年;以指挥不当;军前失仪而被夺职流放”

  “只怕事后会多少迁怒于你了……”

  “所以?……”

  “你不觉的我们该做些什么么……”

  “做什么……”

  我饶有趣味的应道。只是他这么一副“赶快过来抱我爹大腿”的表情和暗示;让人觉得很是欠揍啊

  “参知政事的层面;距离我们有些远了些把……”

  “也不算远了;虽然我们的职阶只有五品源流;但是新军的归辖;乃是直接对幕中负责的……”他解释道。

  我露出一副不明觉厉的表情。

  “好把;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做说客啊……”

  他严肃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

  “实话实说;我俩好歹是战地过来的同袍之谊;日后更加多加亲近;”

  “嗯嗯;有事相互通个声气拉一把啊……”

  “好歹这次只有我们两家人马露了脸……其他五位那里不知道到要怎么编排和杯葛呢”

  “无论是神机军;还是教导军;或是殿前军的路数;都不是那么好想与的

  “我家阿翁也说了;需待有空;也可过府去坐坐;只论故旧;不论部属的

  “他已然是要进入中枢的人;但是有些故旧;或许还是可以派的上用处的

  “好说……”

  我略加思索就应承了下来。

  另一端;勋贵的休息席次里;也有人在品头论足着

  “此情此景;我不过是想起了一段典故和公案……”

  “什么公案啊……”

  “当年高祖梁公随驾会崔圆旧事?”

  时任剑南节度副大使崔圆、宪部侍郎房玛、巴西太守崔涣迎开元上皇圣驾;引军民数万;旗鼓喧天;绵延十数里而声势浩大。

  但是突然暴雨骤至;众将士官民皆自发寻觅躲避处;唯有梁公所部;巍然不动于雨中;直到开元上皇下令自行趋避;才有序散去。

  这也是梁公麾下的龙武系;初啼于世的一桩公案;给当时奉迎圣驾的剑南军民百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作为见证者中;不乏当时位高权重之辈;或是未来的宰相种子;

  因此;这段典故也被后人从各种角度;加以阐述和注释;而反复出现在这些大人物的回忆录和家书中;作为梁公及其麾下龙武旧部;不同凡响的开端亲历。

  只是格外放在这里讲;就有些似有所指的诛心而言了。

  于是有人会心的笑了;有人却略有所思;还有人直接出声反驳道;却是作为赐宴陪臣的礼部陆侍郎。

  “还请慎言;这种牵强附会之语;岂是人臣之分……”

  他皱着眉头正色

  “若是传到大相和监国耳中;岂又是一番大是大非……”

  “怎么会……”

  说话的人还寻思辩解道

  “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这段公案背后的;可是当年乾元天子是以太子之身;鼓动思乡怨怀的北军将士;兵谏行在……”

  陆侍郎冷笑道

  “杀尽当权的国舅杨国忠一党;进而裹挟众望请逼上皇赐死太真娘子的故事……”

  “若不是聚兵断后的梁公赶到;以炒粮平复兵谏”

  “此后乾元天子虽然蒙上皇禅位;而登临大宝;但因此对梁公有所心结;所任皆非你格外作此言……”

  “那我又要问你;这其中涉及开元上皇和乾元天子的典故;却又是在影射谁人呢……”

  左右已经是一片噤声;只剩下某种幸灾乐祸和略带嘲讽的表情;看着这位口无遮拦的家伙。

  虽然这位还有着同城伯的爵级和通政司的职分;在他头上已经隐然被打上某种“难堪大用”“不为上喜”“仕途艰难”“不宜亲近”的标签了。

  不过陆侍郎在心中也是微微叹了口气;这就是底蕴不足的弊端;所谓木秀于林必摧于风;已经有人迫不及待跳到台前来帮弄是非了。而作为幕后的扶持和推手;他能够权宜伸手的机会也不会放过;但剩下有所不及的地方;就只能自行去应对了。

 …

第二百五十三章 内详

  作为结好的汇报的预期;籍着这个诚;刘延庆也将他家老头子暂居在家时;一些关于新军的看法和分析;传话给我。

  在如今朝野舆情中;就算是占据上风和主流舆情的主战派和北伐党人;亦是分为徐图派;急进派和中兼派三类;

  徐图派;以延边的地方实力派为主;主张在准备最充分风险最小的情况下;对岭外之土进行侵蚀渐并的策略;通过扶持和分化;逐一纳入版图;

  而急进派则以北人党中的将门和军中少壮为主;主张全力以赴;选拔精锐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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