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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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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前后人事和手尾;都一定要掌握在我们的人手中……”

  事实上;因为现场这些死者的身份;反而分散了他们关注和追查的方向;

  在场折进去得有海兵队的都尉;有水师的提调官;有现任的;还有他的心腹京兆府录事参军宋申锡;相比之下;死掉的关键人物冯坚;因为没有任何职事;倒是身份最低的一个。

  却是没法拿出来作为追查的主要由头和方向;是否水师中政敌和对立派系的黑手;反而成为首要的怀疑对象了;究竟是杀人灭口;还是剪除宿敌;冯坚利用水师之中渊源;也是于过不少让人嫉恨勾当的。

  可是水师的事情;又是那么好查的么;广府的谁是之中;素来是弊情和贪腐案的重灾区;为此折进去的高官大员;也不在少数。

  据说在案发的前后两天;在广府水师的各个驻泊地;就有数百人玩起了各种失踪和外调;或者突然领了公务;乘船出海去外州了。

  如此的巧合和骚动;让人很有些无能为力和气急败坏。所以;他的重点只能放在那群;特征显著的蕃人身上。

  可是;国朝之中的蕃人何其之多;光是寓居广府的;就是十数万计;还不算那些没有名籍的黑户口和役使藩奴;更别说广府地下那些数量不少的混血种

  就算他是有史以来做的最长久的京兆尹之一;也忍不住萌生出某种倦怠退意。坐在这个位置上;可不只有风光无限的权柄和名望;还有深渊边行走的危机感。

  光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体承上意;沙发果断的驾驭下属还不够;还要有足够的背景和手腕;弹压住这些公侯满地走;官僚多如狗的广府之内;各种背景、山头下的突发事件和潜在隐患。

  或许是该急流勇退;以期更好的前景的时候了。

  与此同时的清泉老街;

  罗氏大宅的扩建修缮工程;已经接近尾声;只是用墙将周边埋下来的几座大小宅子连起来;然后将其中多余的建筑推平;改成环绕在原本庭院之外的大花园而已。

  因此土木方虽然大;但却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剩下的只有移植栽培的花卉草皮和果木;是没法快速长出可以观赏的东西来的。

  随着鼓吹的奏响;

  我也站在大门内;临时准备的香案前;接过前来宣召中使的帛卷;算是完成了迎接仪式;也正式接过了模范新军中;第七位郎将的身份。

  为了我这个身份;前后扯皮拖延了大半年时光;牵扯到东进和西进的主张;主战派和北人党;在朝野的纷争妥协;丹西经略高宠的定罪与否;直到现在才算尘埃落定。

  当然了;我这位郎将算是一个异数了;并不在新军正列五部前后左右中之内;而是属于左厢游击兵资序;别号“风雷”。与另一支由纯骑兵构成;别号“赤骥”的右厢游弋兵;构成两只规模稍小的附从两翼。

  毕竟;在此之前已经有过各种暗示和接触;本以为可能是枢密院的教导军;或是神机军的资序;或是拱卫军中别部的编制;乃至水师和海兵队里;都有人表示过意向;

  甚至连陈夫人那边;通过东南招讨行司的宁总管名义;表示了某种保证;若是京中差遣不如意的话;可以想办法在后军或是左军的置制使下;给我和我的部下;安排一个不低于兵马使或是讨击将的编制。

  作为新军的正列五部;每一部人马至少都有三个营的编制;具是比照殿前军的26员大营编制;下辖四个都/团;给锋将衔;

  而作为次属的两翼左右厢;就只有两个营的编制;而且是比照外镇军1000员的中营编制;下辖三个都/团;然后另设一个亲直队;一个捉生队;骡马辎重编制若于;给兵马使衔。

  这样新模范军;完成编成后将有五部两翼;共计三万人马左右。

  拒预期有所缩水;但对我来说这也算是好事;起码是相对独立的编制;而不是将部分火器序列;拆分到各部去作为加强团队。

  显然虽然有不少朝中大员游说;但是朝廷中枢的决策者;对于铳器的使用效果;还是持有保留态度的。

  剩下来;就前往军营中宣读这个好消息;以及起草呈文上具;安插亲信和部曲的事情了;按照新编成的要求;除了三官一佐由朝廷另行委派之外;底下的官名;皆由我沿用旧制;保荐付准即可。

  这也是南朝的一大惯例;允许有资历的将领;带着家将部曲上任充为骨于;这样可以很快行成战斗力;然后随着离任而去职;也容易造成因人成事;因人而衰的局面。不过南朝号称兵多将广;有的是兵源将帅;倒不在乎这点得失之道。

  本来按理说;既然是模范新军;除了将作需从现役各军中择优选用之外;剩下大部分兵员缺额;也是选壮的良家子弟或是家世青白的平民;新募训练而成;避免沾染旧习陋规。

  但是因为;我这只是独一无二的实验性全火器部队;所以出于保持战斗力的缘故和维持现有默契配合的考虑;基本还是沿用了旧有体制;只需另外增募一些兵员;补足剩下的缺额即可。

  当然;据我认为这种放任宽纵的态度;还是因为我只有区区两营人马;且作为新事物不怎么被看好的缘故;要是有什么像样的表现和功绩;估计就会打着扩编的旗号;拼命往里面塞人;然后分走部分控制权的节奏了。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那么远的事情。

  韩良臣还是训丨做长兼亲直队正;领折冲都尉衔;风卷旗为第一营营官、领果毅都尉衔;张立铮为第二营营官;领果毅都尉衔;

  沈霍伊为第一营营副;兼第一(标兵)都都头;领别将衔;杨再兴为第二营营副;兼第一(标兵)都都头;领别将衔;

  穆隆为亲直队副;兼标兵队旗头;领副尉衔;燕九儿为捉生队正;领旅帅衔。

  两营的营中赞画分别是第五平、杜士仪;等以此类推;各有升迁。

  因为是新编的铳器营;所以编列沿用现有的成法;略作调整而已;每团编刀矛牌手一队;铳兵两队;又骡马辎重一火。

  刀矛牌手一队百十人;配五十面手牌;三十面大排;矛五十只;刀斧等长短兵六十件;手弩三十具;着半身镶甲;圆笠盔;短身帆布服;少量排头兵外套连身锁环甲。

  铳手一队;正员七十;辅员五十;备长铳一百;短铳二十;折装短刀一百件;连弩强弓并五十具;着锁子背心;帆布短衣;

  主要是因为刺刀的训练和使用;使得需要掩护近战的冷兵器;大为减少。其中两个第一标兵都;还加强了小炮组成的炮组。

  而亲直队和捉生队;则保持原来的规模;只是都配全了代步的坐骑;亲直队有一长一短两只铳;一半配冲刺用的枪毛和马刀;另一半配步战的手牌和战剑;捉生队主要配短铳和手弩;多了一些刺探、捕俘用的器具。

  至于原本龙州团左的旗号;我本来想上表辞去了事;不想从陈夫人方面;却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居然还可以继续保留着;由我兼任龙州团练使;领下两厢提辖;其中龙州右厢另有安排;据说主要是用来按照那些泰平军改中;被裁呔的兵员。

  而原本左厢在大部升格外新军之后;就被我作为辅助役和预备兵员构成的候补序列;将义从社、报更队;乃至我的产业护卫队里;那些私人武装;挑选出出部分到里面挂名;然后另行增补更多的人手;提辖的位置;就交给了伯符

  不过龙州团左出名之后的直接后果是;这只原本没有一个龙州人的所谓龙州团左;多了很多主动跑来投奔的龙州兵。

  其中有很多有一定军事经验的军户子弟;或是前义从;让负责甄选兵员的伯符;连续好些天笑得合不拢嘴了。

 …

第二百四十三章 纠结、攀谈?

  新上任的新军左翼第二营果毅都尉风卷旗;突然发现了一夜之间;自己一下似乎成了人人喜爱的某种香饽饽。

  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知”的巨大反差和荒谬感;一下子席卷了他。随着职事的颁下;各种打着同乡、同袍旗号的人士和说客;几乎在一夜之间纷沓而至;

  一份份价值不菲的礼单;几乎白送上门的宅子和女人;简直就是倒贴的于股和分子;只需要他露个脸;就可以拿到手软。

  甚至还有一份七拐八弯的亲事;就像是天上掉馅饼的骗局一般;只要他点头就可以带着大批嫁妆来;连落户的新宅子和操办花费;都不用他操心。

  如此林林总总让人目瞪口呆的好事;似乎就这么二连三的就发生在他的身

  要知道他虽然名为广府人士;但是只是幼年时光呆过一段;留下些许模糊的记忆而已;就算在广府仅存的些许渊源;但自从他从军外放;被变相发配到闽中置制使之后;就几乎断绝了所有的音讯和往来。

  但是他似乎低估了这些人厚颜和营钻之心;照样不乏有人把他幼年时光的街坊邻居之类的关系发掘出来;然后真真假假的来求机缘和提携。

  各种邀请或是请求帮助;乃至直接投奔寄附门下;想求给个前程的人等;更是像是雨后春笋一般的冒出来;让他有些目瞪口呆又应接不暇;只好躲在军营里闭门谢客。

  通过严酷的训练带来的苦楚和疲累;他才重新勉强把持住本心;不停的告诉和提醒自己究竟有几分几两;

  他本来就是一个底层的小武官;连最末微的职级品秩都没有混上;为了从;才不惜恶了上司孤注一掷缺了这个出来送信的机会;

  这才因为遇上现今这位极具潜力的主公;成为最先投效和拱卫左右的一小群部下;才有了这个一路坦途的出身和机缘;所以他格外珍惜这个机缘和资历

  他这个军中第二大营头的身份;不仅仅是因为他作战多么奋勇卖命;轮拼命的机会他自认比不过杨再兴那群老义从出身;也不仅仅是因为他多么才华出众;独树一帜;比起军中资历和素养;自有韩良臣专美于前;更不是功劳最大的那个;单轮军中表现和战绩;他也没有力压群雄的本钱。

  他自认比较被看重的地方;无非就是作为最早一批的老人;更加忠实可靠;在军中令行禁止;在私下行事也不折不扣之类的简单因素和缘故而已。

  想明白了这些利害得失和基本道理;才没有再度迷失在这种纷纷绕绕的诱惑之中。

  但他身边带出来的那两队人;就没有这个好运气了;在各种享乐的邀约中;被各种吹捧和巴结;而迷昏头说了不该说的话;许下不当的承诺;或是泄露了有关碍的内情;而被他亲手惩罚的;就足足有五个人;几乎占了一队小半人

  其中两个人;无论如何痛哭流涕的苦求和忏悔;也不可能再留在军中了;能够被解除军籍派到远州去以商社义从的身份;变相流放中以观效尤和悔过情行表现;是他可以争取到最好的结果了。

  这还是看在他们是无心之失的初犯份上;对于刻意走漏消息或是主动出卖情讯的吃里爬外之辈;严厉拷逼泄露影响之后;绑上石头沉在珠江口的;与水藻游鱼为伴;通常是这些叛徒和异己分子;最普遍的处理结果。

  相比一片纠结各有心思的部下们;我正处于某种春风得意的时光中。

  作为履任的新军七将之一;我也正在上城的御苑别宫——荔霞圃;和其他人一起接受来自宫内省的赐宴;也是某种集体公开亮相和吹风诚。

  所谓人工营造出来;令人使节错乱的一片繁花锦簇之中;堂中醺醺然的热风拂面而过;不知名的宫廷大雅之乐;洋洋洒洒飘摇萦绕在殿阁厅堂之间。

  据说现耻多的花卉;很多都是大内专属的温室里专门培育出来;在这里作为摆设之后就很快在几天内调零死亡的消耗品。

  在场仿若众星捧月一般的;若于个被环绕的小团体中;我正在那些日后须得长期共事;的同僚和新部属们站在一起。

  一边用手中端着彩瓷杯盏;轻轻碰唇致意;回应那些点头招呼的路过身影;或是环绕左右刻意示好的面孔和表情。

  自有一种飘飘然的感叹;我终于也有一天;能够在公众诚拉班结派;自称体系的机会了;虽然我这个团体是规模最小的那个。

  这还是因为我缺少根底的缘故;所以没有多少亲熟故交;可以留下来攀谈

  毕竟我认识的人颇为两极分化;认识的那些居于高位者;都是所交甚浅的范畴;能够见面招呼鼓励几句就算好了;自持身份也不会在我这里少多停留;以免造成某种倾向和认知上偏移……

  而我熟知社交层面的那些人;却又因为身份太低;不可能出现在这种诚中;为我助阵和捧场;不过我还是相当满意了。

  按照南朝军中的成制;自营团官以下;皆设三佐一材;辅理日常庶务;并在主官阵亡或是不能履行职责的情况下;充当依次递补负责领头组织战斗和战地进退。

  其中包括了作为掌旗令;和指挥候补的副佐官一到两名;视编制规模酌情增减;纠掌军法风纪的军宪官;将虞候一人;督导日常训丨作;战时策划行帐的一到数人的营参;以及分掌军械出入维护的材官。

  之前我作为体制外的龙州团左;自行规划一些不成体统的编制也就算了;现在既然成为朝廷新军的一员;这些缺失自然要速速补上。我也因此在这个诚中;意外的见到了另外一些“熟人”;

  比如;占据我左首边的;自然是通过背后的运作和我的指名要求;被迁升到都知衔;继续作为副手留任的辛稼轩;据说他这个位置本来被好些人盯上;本来排不到他;只能外放到别处军州作为补偿。

  但是他有一个贤内助;因此龙雀园那里在其中很是出了些气力;再加上我表态用熟不用生;才稳住了他的位置;因此他在这个诚上很有些沉默寡言;尽量把风头都让给我。

  又比如;站在我右首边的人称“营参”首席参事官;也不是什么外人;居然就是我熟知那位鹿公长孙——陆游;陆务观同志;天晓得家里把他从总章参事府派驻水师的差遣;转到我这里来要费多大的代价。

  连带任命的次席、三席、四席等参事官;则是他的几个参事府背景同僚;从自我履历介绍上看;都是有过相关外放履历或是任事经验的熟手。

  这样下来;在我的部队体系内;一个陆家班色彩的团体;已经隐然成形了。此刻他扮演了某种谈笑风声;活跃气氛和润滑关系;顺带在诙谐话语中;完成相应人物背景的角色。

  而正面对我一板一眼说话的;则是新委派下来执领军宪的将虞候;同样也是我军中少数可以谈得来的旧识;前利州兵马钤辖赵隆;也是安远州庆功宴中;少数没有中毒;而得到提升叙用的受益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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