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艳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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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都是幻想,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好似镜中花,水中月。我们不能改变什么,却还可能在这个幻想中收到伤害。
我对胖子道:“我们该干点正事了,我么该想想我们怎么能完成任务的事了。”
胖子道:“这个想法你已经说过一次了,咱们都想完成任务,想早点回去拿咱们的那三十万,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老碰上些倒霉的事。”
“那都是可能遇到的情况,因为咱么毕竟对这里不熟悉,什么六品七品,具体是什么咱么都不知道,碰到些恶心的事是难免的,咱们都得面对。”
“六品我懂。”胖子举手,很高心他知道这事。
我们正商量中,郭清华走了过来。看他的神情还是沉重,不过逼刚才好了很多。郭清华问我们三人:“我老听说三位要完成任务,不知我郭某能否帮得上忙。”
郭清华说话的时候铿锵有力,不死悲切,却似一个成熟的男儿立在你面前,让人放心。
我说:“我们找一个名叫杜?的妇女,她应该就在这附近的村子里或者是哪个地方。”
郭清华道:“我之前跟你们说话,我是个爱闲逛的人,方圆十里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没有我不知道的人家。若说那女孩,有可能大门不出,二没不迈,我可能没见过,也没听过,但是你说的这‘杜’姓,确是方圆十里无此姓氏。”
“啊,不会吧,怎么偏差这么多,秃头说过我们来的地方就是杜?的出生地,怎么会有错呢。”胖子说道。
“哎呀,你别听他瞎说,怎么就没有性‘杜’的了,你们说的杜?一定是位漂亮的女孩吧,你们看我漂亮吗?”那小丫环说道。
我原以为那小丫环只是在和男人撒娇的时候,才那么嗲地说话,现在和我们说话,也是那样的德行。只能说这女人天生娇媚,天生就嗲。不仅如此,这女人还天生爱臭美,人家说的是正事,她就把这事拐到她的容貌上面。
同为女人,鲁思一看不过去了,嘴里肚腩了一声:“有什么关系!”
鲁思一说的很低,但我们都听到了,那小丫环也听到了,看着我们其他人也不再说话,就道:“哎呀,当然有关系了,因为我就是姓‘杜’嘛!”
“什么!你姓杜?”我和胖子鲁思一都睁大了眼睛。
“哦,哦。”郭清华对我们三个道:“我也没给大家介绍一下,是我的不对。这位姑娘确实姓杜,但不是你们所说的杜?,而是叫做‘杜锦儿’。锦儿是一个可怜人,那年北方战乱,锦儿的父母带着她到这里逃难,才来到了这里。”
“那就是说杜锦儿姑娘是这里唯一的一个姓杜的女孩了。”我和郭清华确认。
“可以这么说,小弟刚才说过了,小弟对这一带还是有些了解的,杜锦儿的父母去世后,这里便没了第二个姓杜的人。”
听到郭清华这么说,胖子,鲁思一和我心里都倍儿凉,胖子道:“完了,以前还有三十万在心头,如今什么都没了。回去又有什么用。”
我们都各自想各自的心事,哪知那杜锦儿突然道:“也不是没有叫做杜?人呀。”
“在哪里,你不要瞎说。也不要添乱,这关呼我们性命,比关在牢房里都重要。”我对杜锦儿道。
那小丫环看我说得严重,努努嘴,脸上少了几分顽皮,讷讷道:“我爸妈死的早,我打算以后生个女儿就叫杜?。”
郭清华嬉皮笑脸道:“锦儿,我和你生。”
二人的谈话让我们目瞪口呆,而脑袋后面的凉风更大。我的脑子里出现一个裂洞,我问胖子:“难道,杜?还没有出生?”
胖子不知所以,道:“这得去问你爹,他怎么给我们设置的时间轴。”
鲁思一要冷静地多,她问杜锦儿道:“你听说过‘起阳草’这东西吗?”
听到鲁思一口中这么问,我们都竖起耳朵听。一个计划在我的脑子里迅速成型,壮阳之物自古就有,何止起阳草这一个?可能杜十娘的起阳草效果极好,以至于给他赚下了万亿巨资。我们虽然不可能得到最有效的配方,但我们只要弄一个有效的回去就能交了差。至于管用不管用,那也不是我们事。这是只有我们三个当事人,只要我们三个闭口不谈,其他人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鲁思一问杜锦儿,杜锦儿的表情更是奇怪,她稍带蔑视地看了眼鲁思一,然后又把眼光转到我和胖子身上。她的眼色十分暧昧。
杜锦儿问:“你们找这东西干什么?”
“我们费劲心思,就是想找这个东西。我们的老爷派我们来找这个,如果带不回去,我们就没赏钱了。”我回答道。
“哦,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中的人身体出了问题。哈哈哈。”小丫环笑地极尽媚态,不过说实在的,看着挺舒服的。
“你懂这个东西?”我问杜锦儿,言外之意是如果你懂,就快点告诉我们。
杜锦儿也不急着说话,而是长舒一口气,胸口的两团之巨物起起伏伏,甚为壮观。调整过气息,杜锦儿又倾吐香舌舔嘴唇,还把那纤纤十指放在眼前卖弄,看的我们一帮爷们口干舍燥。
“你倒是说呀。”胖子咽了口口水,催促那杜锦儿。
杜锦儿道:“你们着什么急呀,我说不告诉你们了吗?”
“那你倒是说说看,如果真实我们要找的东西,我把我的赏钱全部给你。”胖子咬牙切齿地说。
“哎呦,你好大方,不过我可不需要,我只想和郭公子一起白头到老。你们要的这东西,得郭公子点头同意了我才能说。”
“郭公子!”
原来那小丫环听到胖子呵斥郭清华,所以有了机会就要为她的郎君找回面子。不过胖子是谁,就他坏主意多,还是让小丫环说了出来。
原来那员外家处处是春天,不仅他自己淫乱无度,他几个老婆娶进来的时候都是黄花大闺女,不到半年也都成了**。以至于他的女儿耳濡目染,也不愿空守闺房,只想趁着青春没好,大肆行乐。
员外不仅要伺候自己的老婆,还要出去年华惹草。经常吃点壮阳药是必然的。员外经常派人去各地收罗灵丹妙药,有了新的药弄回来,就要交给杜锦儿去调制,所以日久天长,杜锦儿通晓了各路**的制作方法与理论学说。在这些妙药之中,“起阳草”是上乘之作,乃是集天地之精华,融万物之精髓,需要上百种草药分不同时辰,不同火候依次下药锅。在这些草药之中,药剂最重,份量最大的就是“起阳草”,所以这种草药也就成了这种**的名字。
杜锦儿道:“只是不知我说的这种药的名字是否就是你们要找的药。”
到现在为止,我们所做的只是把死马当活马医,是不是真正的给杜十娘赚钱的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回去交差。听那杜锦儿把他的这药说的那么玄乎其玄,听着就不容易,如果去熬制,一定也不是轻易能完成的。这样的好东西正好可以为我所用。然而我突然想起杜锦说过,如果她生了孩子,就让她的孩子取名叫杜?。
我的脑子里出现一个闭合的时间环,我就处在环的初始端。在这时候杜?还没有出生,而她的妈妈就给她取好了名字。在她生下来之后,受母亲的亲传,学会了做各种**,但是她命运多舛,最后落入红尘青楼。在青楼之后,她凭借自己貌美和做**的技法,让她的客户青春焕发,甘愿为其一掷千金。
我和胖子商量了一下,各自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们都认为杜锦儿的药就是我们要找的,起码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是我们要找的。胖子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张A4纸,居然还摸出个中性笔笔芯。胖子让杜锦儿把制作“起阳草”所需的材料、步骤等一一写下。杜锦儿和郭清华见此物件称奇不已,非要胖子把这些东西送他们才肯写下。胖子口里答应的挺好,转一圈,又让鲁思一给偷回来了。胖子说这东西也不是不能留给他们,可他就是不敢。
任务似乎已经完成,该做的也已经做完,我们在此逗留,也该到了回去的时间。按照约定,在三日后正午,太阳高照时,我们在来时的地方等待,时空隧道会再次打开。我们就能够回到我们来时的地方。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问了他们两个回去以后有什么打算。鲁思一说她要继续流浪。以前没有钱,想流浪也只能做上公交车在城市里乱逛。回去后如果能得到秃头的三十万,她要去巴黎,西藏,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胖子的想法就没那么烂漫了,他说他最想做的就是先把他妈妈的病治好,如果还有剩余的钱,他就买上一千头牛,一千头猪搞养殖,做农场主。他们也问我的想法,我说我想去相个亲,搞个对象。
闭上眼睛,没好的未来就在眼前。时空隧道再次打开,我们就要回去,然而我发现胖子的书包上插着一枝榆钱,榆钱上面的叶子还是绿的,翠绿的。在这个空气清新的大自然里,这点叶子只是万千绿色中的一点点,然而现在插在胖子的身上却是格外的显眼。秃头吩咐过,不能带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回来,否则,不知会发生什么。
榆钱叶子有生命吗?我想把那叶子扔掉,可是已经来不急了。
第14章 身落深井 井中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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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在胖子身上的榆钱叶就如一快血斑,看上去触目惊心,我想把它拿下来,其实只需要轻轻一弹就可以把它弹走,但是我无能为力,和来的时候一样,我感到我的身体在软化,每一个细胞都在融化。我闭上眼睛,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愿什么都没有。
小的时候我家喂过鸡,淡黄色的,毛绒绒的小鸡。你停下的时候,它们就会啄你的脚面;你躺下的时候,它们就会啄你的脸。他们稚嫩的喙还没有长成,啄在身上又痒又疼。
一只顽皮的小鸡不满足于啄我,它蹦蹦跳跳,几下子就站到了我的脸上,我以为它是一只好奇心强的小鸡,想站在我的脸上找一下新鲜感,哪知它在我的脸上拉了一泡屎。稀的,白色带着点黄,好恶心。
在恶心中醒来,我这是哪里?我的身上全是湿的,还有水滴从四面八方落下来,那水掉到最里,不知是咸的,还是苦的。这里的空气刺骨的冷,虽然那些水都没有结冰,但和结了冰没什么两样,一样地让人的四肢失去知觉。四面似乎都是不可碰触的黑暗,无边的阴冷顺着之间传遍全身。
我的妈妈从天而降,她穿着她最喜欢的碎花衬衣,她手里还端了一碗我最喜欢的焖面,吃饭啦,小崽子们。小鸡们听到妈妈的呼声,都向她跑去。我也想去,可是我看到小鸡们已经开始大吃特吃。我一着急完全醒来。
我的意识完全清醒过来,我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暗阴冷的空间里。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不能完全适应这里的黑暗,看到哪里,哪里都是一片黑,凑到哪里,哪里都是黑漆漆。
“胖子,鲁思一,胖子,鲁思一。”我喊了几声,没有人应我。因为身子一直浸在水里,时间长了,肌肉已经僵硬,想动一下,才发现手脚不听使唤。
也就过了三分之一香烟的时间,我的眼睛慢慢习惯了这里边的黑暗,无边的暗色褪去,两个人影显露出来。这黑暗就如潮水,一直把我们淹在里面,等潮水退了,里面的石头露出来了,人也露出来了。
这两人是谁?当然是胖子和鲁思一,要不是腿动弹不得,手不得动弹,我非得挑起来,在他们俩脸上亲上十下。
“你们两个。活蹦乱跳地活着,也不给我这个领队报告一下,让我做梦都在为你们担心。我对你们提出严厉的批评。”
没有动静,即没有呼吸声,也没有做动作的声音,更没有嘴唇蠕动的声音。难道?他们已经死了?我想起刚才自己在梦里的挣扎就不寒而栗。
胖子,鲁思一,你们怎么了。战友是最亲密的朋友,朋友是最亲密的战友,我也顾不上身上的麻木,身下的泥泞,用手强撑,连滚带爬,扑到胖子的身边。“胖子,胖子,你他妈不能死呀,你妈还等你治病呢,你死了……”
胖子没有死,我看到他的眼睛睁的老大,就算是死不瞑目,也不是那样的,反正就是没死,再摸一下鼻子,还有进出的气。
“老马,我没死。”
“那你装什么死。”
“就是不想说话。”
胖子无精打采,说话有气无力。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知道我也同样面对着这样的问题,但是我不能说。
“我们早就醒了,只不过不想叫你。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这样就可以不用为眼前的处境而绝望了。”这是鲁思一的声音。
“鲁小姐呀,能听到你说话真是高兴。你的声音真是好听,我刚才做梦都梦见你的声音来着。”
“谢谢。”
“你刚才说咱们的处境不好,要绝望,这个我不同意。无论什么时候,方法总比困难多。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站起来。咱们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咱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情不少,咱们一起被人给围过,还被人给关进大牢里,当时咱们不都是绝望了吗?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咱么被关在大牢里,几个人一起想办法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咱们都以为无路可走了呢,最后呢,不也出来了吗?我小的时候我妈给我算过一个卦,说我的遇水逢生,只要是在有水的地方,就不会没有出路。”
我给二个思想逼比身体还要死,还要绝望的人做思想工作。可是二人没什么大的反应。我就问胖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胖子好像只有呼出去的气,没有吸进去的气,说道:“我觉得鲁思一说的对,真绝望了。”
“切,你怎么能这么想,这么说呢。咱们什么时候绝望过,什么时候被困在一个地方没办法过。我告诉你们,上次咱们在牢里是被一个漂亮的小丫环救走的。这次,这次咱们还是被一个小姑娘救走的,而且,而且很漂亮。”
胖子还是一副死样,鲁思一嘴角挂起一丝笑,说道:“你以为是金庸的小说啊,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就算有也不会跑到咱们身上。”
鲁思一还没说完,这个空间就又漆黑如墨,伴随着黑暗的来袭,头顶上还传来隆隆的两声。抬眼望去,一个圆形的东西左右晃动,四周还有一圈光晕,就好天狗吃了月亮,或是太阳来了全食。
刚才只看了周围,没有抬头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