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艳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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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只好求救于回纥以及由少数民族出身的大将。当史思明之子史朝义从邺城败退时,唐遣铁勒族将领仆固怀恩追击,仆固与唐王朝有矛盾,为了私结党羽,有意将安史旧部力量保存下来,让他们继续控制河北地区,使安史旧将田承嗣据魏博(今河北南部,河南北部)、张忠志(后改名李宝臣)据成德(今河北中部)、李怀仙据幽州(今河北北部),皆领节度使之职。这就是所谓“河北三镇”。三镇逐渐“文武将吏,擅自署置,赋不入于朝迁”,把地方军事、政治、经济大权皆集于一身,“虽称藩臣,实非王臣也”。以后其他地区,如淄青(今山东淄川、益都一带)李正已,宣武(今河南开封、商丘一带)李灵曜,淮西李希烈等皆各自割据,不服朝廷管理。这些方镇或“自补官吏,不输王赋”,或“贡献不入于朝廷”,甚至骄横称王称帝,与唐王朝分庭抗礼直到唐亡,这种现象没有终止。
第三,阶级压迫和统治阶级的压榨更加深重。因而促使农民和地方阶级的矛盾日益尖锐化,最后迫使农民不得不举兵反叛,形成唐中叶农民叛乱的高潮。安史之乱后,国家掌握的户口大量减少。潼关和虎牢关之间,几百里内,仅有“编户千余”,邓州的方城县,从天宝时的万余户,骤降至二百
户以下。政府却把负担强加在犹在户籍上的农民,所谓“靡室靡农,皆籍其谷,无衣无褐,亦调其庸”。唐宪宗元和年间,江南八道一百四十万户农民,要负担唐朝八十三万军队的全部粮饷,所以“率以两户资一兵,其它水旱所损,征科妄敛,又在常役之外”。在方镇统治下的人民,也遭受着“暴刑暴赋”,如田承嗣在魏博 镇“重加税率”,李质在汴州搞得地区“物力为之损屈”,等等。唐政府和各藩镇的横征暴敛,终于激起了农民的不断武装叛乱,代宗一朝,“群盗蜂轶,连陷县邑”,其中规模较大的有发生于宝应元年(公元762年)的浙东袁晁之乱,同年的浙西方清之乱,以及同期的苏常一带的张度之乱,舒州杨昭之乱,永泰年间(公元765年)?州之乱等等。这些叛乱虽说很快就被镇压,但更加削弱了唐朝的力量。
第四,经过安史之乱,唐王朝也失去了对周边地区少数民族的控制。安禄山乱兵一起,唐王朝将陇右、河西、朔方一带重兵皆调遣内地,造成边防空虚,西边吐蕃乘机而入,尽得陇右、河西走廊,安西四镇随之全部丧失。此后,吐蕃进一步深入,唐政权连长安城也保不稳了。唐王朝从此内忧外患,朝不保夕,更加岌岌可危。
第五,安史之乱,促使经济重心逐渐南移。安史之乱对北方生产造成了极大的破坏,大量北方人士南渡,“四海南奔似永嘉”。南方相对较为稳定,北方人口的南迁,带去了大量的劳动力,先进的生产技术,促进了江南经济的发展,南方经济日益超过北方。
第32章 偷吃被扎 急中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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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还要往下说,我不让他在说了。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也不爱听。胖子却得意洋洋道:“你不爱听,有人爱听,你不愿意听我讲,有人愿意听我讲。”
正想打击胖子一番,又想胖子这么得意地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他肯定是得了什么好处,却又不想主动说,想让我问他,那我偏不问他。
担惊受怕一天,身上也确实多有困乏,靠在那木质浴盆上面就有了睡意。
胖子看我不接他的茬,自己就急了,撩着水不让我睡。我说我要睡了,有话就快点讲。胖子还是很痛快地说了他和鲁思一的奇遇。
不过说实在的,这是胖子的奇遇。今天早上我和张满财去山上打柴,走了没多久,张满财的老婆就说家里没菜了,要去外面的地里摘一些菜,但是走了就再没回来过。胖子和鲁思一前一天晚上没有吃饱,一早起来就饿了,等张满才的老婆给弄吃的也等不回来,就自己在屋子里找,一直没找见,后来在屋前的一个篮子里面看到有几块馒头。胖子伸手去拿,不料首刚刚摸到篮子的边,就有一把张枪“铮”地一声扎在柱子上。
胖子的手还没够到馒头,肚子里本来就饿,有受了这惊吓,身上突然有来了一股无名之火,回头就骂:“老子偷吃个馒头,你们至于拿这要命的东西扎我吗?”
胖子骂完回头,不禁呆住了,他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将士。
看到这等状况,胖子情知不妙,化解好了是福,如果化解不好,就是祸。
胖子抓了一个窝头到手,放在嘴里吃一口,吸一口冷气,强镇住如小鹿般突突乱跳的心,对眼前的那些人道:“爷就吃个窝头你们用的着动刀动枪?”
胖子说这些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鲁思一,这是鲁思一是他最强力的靠山,他想鲁思一应该站出来摆平,可是鲁思一早上起床后挪到椅子上还在睡,还打着酣。
那些人没有理会胖子的话,而是问他:“外面的马是不是你们的。”
胖子知道那马是偷来的,可是天下的马多了去了,怎么可能这么巧,有失主找上门来。
胖子理直气壮道:“这马是我们的,怎么着,你们拿枪戳我还没完,又打我马的主意?”
“区区劣青马,我等怎么会看在眼里,我看你贼眉鼠眼,笨手笨脚,倒象是个奸细,来人呀,把他压起来,关到牢里去。”
对面那一行人中,有一个是穿着白色书生装,腰间配一把黑色宝剑。一个是色彩鲜艳的铠甲,腰间陪一口宽大的宝刀,其余的都是手持长枪的兵士。刚才一直和胖子说话的就是那个身穿彩色铠甲的大汉。
胖子听到这大汉说自己笨头笨脑,就很不高兴,就说道:“你这人长这么粗大,却打扮地花里胡哨,象个小妞。你这才叫笨手笨脚,哥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号称:‘不知不舒服斯基’,就是县太爷见了我,都让我三分,你这小小兵卒,尽敢这么称呼我。”
我们三人来到这个时候之后还没有分开过,遇到了困难也都是一起克服,有需要动武力的事都是让鲁思一出头,有纠纷了也有我在,胖子只要在一旁看着就可以,可是今天这事他是躲不过去了,索性扮猪吃虎,装一回大头。
胖子想给自己打气,却没顾及那张狂的“花铠甲”的感受。果然,胖子刚说完,那“花铠甲”就勃然大怒,右手指胖子,口中骂道:“你这小厮不知好歹,大爷给你脸你不要,我今天要让你人头落地。”
“花铠甲”话音未定,就从一旁的兵士手中夺过一把尖枪,抬手就要往胖子脸上刺来。
胖子心想这下完了,三十万没了,回家伺候老母的机会也没了,今天就要葬在这里了。胖子闭上眼睛等死,哪知过了好几秒,都没东西飞过来。胖子睁眼看时,只见那“书生装”的右手拦在“花铠甲”的手上。
正是因为这只手,胖子的命才得以保存下来。胖子那时就想,谁要是救我我,我就一辈子效劳与他,谁要是能救了我的命,能救了我的三十万,我就以身相许。
听到这里我哈哈大笑,胖子呀胖子,你以身相许,谁要啊,谁敢要啊,如果吃货也有人要,那世界就不太平了,第三次世界大战早就爆发了。
胖子说你别笑,还真有人要。
那“书生装”拦住了“花铠甲”后,也不急着说什么做什么,而是笑眯眯地看着胖子。胖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花铠甲”也不知道他买的什么药。
“书生装”看了一会,问胖子道:“你说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胖子回道:“不错,在下知识面很广,书本看过一遍就能记住,不仅对中国的历史熟记于胸,就是连日本国的文化也略有所知,但不知大哥你要问什么。”
“书生装”砸把砸把嘴,顾自点点头,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道:“那我可否考你一考?”
那“书生装”文质彬彬,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儒雅之气,一看就是饱读诗书之人,真不知道他会问出来什么,可是都到这一步了,跟着他的话说,也许还能得到他的赏识,还能得一条性命,如果不理他,那“花盔甲”手中的尖枪一定会招呼过来。
胖子对那“书生装”道:“大哥请问,但凡我知道的,一定如实回答。”
“书生装”道:“一头牛头冲南站着,它左转三圈,又转四圈,最后它的尾巴朝哪个方向?”
胖子不假思索道:“朝地。”
“书生装”出了这问题之后,那些士兵包括那“花铠甲”有的用手比划,有的自个儿转圈衡量,但听到胖子的回答之后,都笑作一团,那“花铠甲”也有些赞许之意。
“书生装”道:“你答的不错,我还有话问你。”
“请讲。”有了第一次的出色表现,胖子底气足了很多。
“这满朝文武之中,你可知谁最可怕。”
此言一出,那些兵士都深情紧张。这种话说错了是要杀头的,朝野之中势力错综复杂,利益关系交缠勾结,一个不小心就会得罪下人,所以可谈家事,可谈大事,但一定不要具体地谈国事。
“书生装”说完之后就目不斜视地看着胖子,更具体地说是盯着胖子。他在看胖子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哪怕是眼角肌肉的轻微抽动。
“外戚和宦官。”胖子答道。
很冷静,也很忐忑。
胖子答完之后,“书生装”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但也只是电闪雷鸣的一瞬间。“书生装”的脸上马上又变成那种笑眯眯,玩世不恭的表情。
“书生装”道:“不错。可否进一步谈话。”
胖子不知所措道:“进那一步?”
“书生装”指指旁边的凳子道:“坐下来。”
胖子和那“书生装”坐下之后,“书生装”就问胖子对安史之乱有什么看法,胖子就把刚才说给我的那些说给“书生装”,这人听了之后大家赞许。马上邀请胖子去他的住所。胖子表示在这里挺好,而且还有兄弟没回来,但“书生装”执意要他去,说可以回来接人。
“你们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说了那么多的话?”我问胖子。胖子说大部分是来了这天通客栈后说的。在张满财家里只是开了个头,那“书生装”听着十分感兴趣,就非要让他走。
“你们说这些的时候,鲁思一在做什么?”
“她在睡觉,还咬牙放屁。”胖子坏坏地笑。
胖子刚说完,墙壁就被敲,鲁思一隔着墙骂胖子,你想死是不是。
听到鲁思一的声音,胖子吓得马上闭嘴。
我问胖子:“一开头的时候,你说你对日本国文化也略有研究,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胖子嘿嘿一笑道:“我对日本的**文化很了解。”
第33章 美女伺候 邪道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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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叫胖子有走,胖子只好叫醒鲁思一,鲁思一二话没说就跟上胖子走了,这有点不像鲁思一打打杀杀的风格。
胖子他们走了没多久,我和张满财就回来了。张满财的老婆先我们一步回来,她应该看到了胖子和鲁思一被带走,但她一个平头百姓,看到有官家的人在场,就吓得躲起来了。这也能理解,面对穷凶极恶的官家人,宁愿不要房子,也不能被缠上。
到了天通客栈之后,鲁思一继续睡觉,也不知道她今天哪来的那么多觉。不过这次胖子不敢再对鲁思一的睡像有任何的比喻,否则那墙会再次响起。
胖子和那“书生装”在张满财的家里聊和过一次天,那时胖子觉得他也就是个穿着高级衣服的普通人,可是到了客栈,又经过一次聊天后,胖子觉得他和“书生装”相见恨晚,大有高山流水的感觉。
既然情投意和,两人就互通了姓名。胖子说的是商人,因为做生意路过此地。这样的说辞是我们三个商量好的,口径一致,见了谁都会这么说。那“书生装”说的可就有点吓人了。他说他是吉府的吉王爷。
吉府是什么来头?我问胖子。胖子说刚听到这个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这吉府是哪路神仙,以为也就是一个土地主,但是后来他问了一下旁边的侍卫,知道了那“书生装”的来头后,他就感到身上的血全部往脑子里冲。
“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最讨厌卖关子。”我催促胖子。
胖子沉声道:“吉王府,当今皇上弟弟的府邸。掌管全国兵权。”
“哇,那你发了胖子。这种人了不是寻常人能接触上的。你发了胖子”
胖子得意道:“谁让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只可惜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否则我就可以大干一场了。”
胖子的话语里透露出许多凄凉,和我说话都有些答非所问。有事一个有理想的人。
我对胖子加以劝解,让他放心去干自己想干的事,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自己会栖身何处,也不知道命在何方,说什么都没有用,还是把眼前的是做好吧。胖子好不容易走了这么一次机会,就一定要抓住。
经过我的劝解,胖子终于放下了心结。他说吉王爷请他一起南征北战,他还没有答应,明天他就去回话。
我和胖子继续聊天不提,直到困了都睡去。
第二天一早,雄鸡报晓,威风吹窗动。正当那风劲挺拔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胖子跑出去上厕所去了,但是听着不对劲,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听起来至少有两人。我睁眼一看,却见三个衣着华丽的女子笑盈盈推门而入,她们其中两个一人端着一盆水,最后进来的那个手里提着两条毛巾。
三位女子姿色艳丽,放眼看去,不觉心旷神怡,瞬间不知人间有饥饿,有烦恼,还有脸需要洗。
胖子的嗅觉向来好使,也早已将那粗短的脖子伸的比鹅还要长。胖子故作姿态,惊呼道:“我还没穿衣服,我还是真空的。”
那位捧着毛巾的姑娘笑靥迷人,轻声道:“吉王爷让我们伺候二位少爷起早。我等不敢不从。请洗漱。”
胖子还要忸怩,鲁思一探头进来,对胖子道:“快点洗,婆婆妈妈的,你要再不利索点,我给你洗。”
我不习惯洗脸都要别人帮,自己胡乱洗了洗就算完事。三位美女给我们洗完脸后对我们道:“吉王爷在楼下备了酒饭,请下楼。”
听到是吉王爷在下面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