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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贺兰风云图-第170部分

小说: 贺兰风云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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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吴仁义仍死死盯住古钺聪,咬牙切齿道:“想趁我分神动手,门儿也没有,都退后,谁再敢向前,他就得死。”

    众士兵此时方明白方才的兄弟所以动手,是想让吴仁义分神,以便古钺聪趁机救人。他所以袭击小腿,是怕误伤王参领大人。更有不少人想:“这恶人杀了参领大人,更必死无疑,他不敢动手。”

    想到此,又有三人冲上前去。吴仁义有了防备,看也不看,手起掌落间缴落三人兵刃,又将一人击毙,他右手凝力在王参领肩上一按,只听咔嚓一声,王参领肩关节已被他按碎。吴仁义红着眼,面上却带着几分诡笑,说道:“再过来,就废了他右手。”

    古钺聪一瞬也不瞬瞪着吴仁义,眼见他已退出五丈余,仍丝毫没有破绽,暗道:“只能搏一搏了。”说道:“你放不放?”

    吴仁义道:“不放你又奈我何?”

    但见寒光一闪,古钺聪已操起左近一杆长枪,呼的一声,长枪如闪电般激射而出。

    王参领在前,吴仁义在后,这一枪自不是射向吴仁义,而是射向王参领。

    吴仁义万不料他会不顾人质死活,情急中也不及思索,只隐隐知道人质一死,自己绝难以活命,忙连人带己向左侧避开。如此一来,他与人质并立站在古钺聪前方。

    古钺聪早料到他要向一侧闪避,电光火石之间,双手探出,呼的一掌拍出。吴仁义见他与自己相距足有五丈,不料古钺聪一掌方出,人已抢到三丈之内,他心神未定,古钺聪第二掌又已到跟前。

    这掌力,竟比他掷出的长枪更快三成。

    吴仁义只觉掌风排山倒海袭来,情急中欲以王参领做挡箭牌,谁知古钺聪人已到面门。吴仁义双腿一软,跪地道:“大侠饶命。”

    古钺聪道:“你勾结鞑子,欺师叛祖,那倒也罢了,没想到也是个欺软怕恶的东西。去罢。”大手一伸,提小鸡一般将他提了起来,顺手就扔进了火海。

    “什么味道,好臭,哎唷,他拉屎啦!”众人鼻中忽闻得一股屎臭,四下一望,只见王易武裤裆之中湿了一大片,裤脚下更流出一滩稀屎,原来他见古钺聪将吴仁义扔进火海,知自己也难幸免,竟吓得屎尿齐出,骚了一裤子。

    古钺聪见状,连杀他也懒得动手了,上前一步,说道:“王掌门,我不能放你走,现在你有两条路。第一,就是到火中与你弟子相会。”

    王易武道:“第二条……第二条路是什么?”

    古钺聪道:“留在通天府,待拜月贡之事过了,王掌门或许还能重振鬼影阁。”

    王易武想也不想,说道:“我留在通天府,我甘心情愿留下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说道:“多谢古大侠。”

    众人将王易武五花大绑绑了,又埋了死士,救了伤者。古钺聪将自己装疯的事三言两语说了,商榷半晌,众人议定“火攻“之计归功王参领,王参领道:“要是有人问起姓王的是如何被我们生擒,我该怎么说?”王易武忙道:“你就说我闯出火海时,已经昏迷不醒。”古钺聪道:“巴图图见到他,一定会怀疑自己被出卖了,王掌门到通天府的事,不要让英雄盟的人看见。”众人均觉有理,等到东方曙光微白,大火也缓缓烧过。古钺聪面上涂了黑灰,留下二十名士卒看押王易武,其余人从小路回通天府。

    到通天府,天空又下起了大雪,古钺聪城中眺望,但见片片雪花将胡杨林火星淹灭,一夜厮杀,复归宁静,心中别有感概。

    英雄盟正与通天府将士齐聚,围坐在兽炭四围,烤火说话。见众人归来,郑守尉当先起身相迎,对王参领道:“老弟,你这火攻,可是用得妙啊。”王参领心领神会,郑守尉也已得知古将军发疯的事,他如此说,是提醒自己不要说漏嘴。说道:“属下跟随将军多年,没学会跑,也该学会走了。”众人又获全胜,心绪大佳,齐声大笑。王参领看了一眼古钺聪,说道:“昨晚属下刚下令放火,突然发现古将军站在大火之中,他不知什么时候跟着我们下山来了,我们赶紧将他从火中救了出来,总算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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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智勇无双6

    群豪见古钺聪正伸手将飘飞的大雪接在手中,静静看着雪花融成雪水,不一时又伸出舌头,让雪落在舌尖,还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什么,忍不住纷纷摇头。问起城中战事,李副将道:“昨夜英雄盟方刚入城,就听得东面大道上雷鸣马嘶,我料敌人少说也有四五千人,当即令城西的兄弟前往御敌,还好郑守尉心细如尘,料到这是敌人声东击西之计。”说到此,举碗喝下半碗青稞酒,接道:“我忙又让兄弟回西城守御,欧阳教主提议,让兄弟们都埋伏起来,并大开城门诱敌深入。”

    王参领有意一惊,问道:“此举是何用意?”

    李副将道:“欧阳教主说了,英雄盟一入城就有敌人来袭,当中必有内应,企图里应外合攻袭通天府。”

    周通天道:“鞑子见城门大开,不退反进,可见教主军所料丝毫不差,我们当中果然有内贼。”

    此言一出,群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觉每个人都像,每个人都可疑。欧阳艳绝道:“不管是谁,如今既未查明,众位万不可妄自揣测,乱了军心。”走到营房之外,见大雪已积了两尺来厚,一步踏下去,竟已没膝。欧阳艳绝对郑守尉道:“大人,这雪一日半日是停不下了,如今大雪封路,必定拖慢行程,还请尽快交割拜月贡。”

    郑守尉道:“老夫已见过古将军御贡文牒,怎敢推辞,请两位跟我来。”走了出去。

    欧阳艳绝走出两部,将周通天、裘仁智和巴图图叫到一旁,低声道:“英雄盟自出谷来,我只信得过三位,到底谁是细作,还请三位多留意。”

    三人齐声道:“遵命。”裘仁智又道:“属下有一事不明,还请教主示下。”

    欧阳艳绝笑盈盈望着他,柔声柔气道:“裘掌门讲就是了。”

    裘仁智道:“少林方丈德高望重,将军莫非连他也信不过?”

    欧阳艳绝冷笑一声,心想:“这个裘仁智非但生得伟美,还是一条难得的直汉子。”说道:“本宫自有分寸。”

    郑守尉、古钺聪、欧阳艳绝来到北首一间房中,郑守尉派六名士兵看守门外,笑道:“古兄弟,我知王参领没这样的脑子,火攻一定是你的主意,妙得很哪。”

    古钺聪笑道:“大人识破敌人声东击西之计,还将计就计,诱敌深入,小弟更是佩服。”

    郑守尉哈哈一笑,随即正色道:“说到底,还得多谢陆掌门,若非陆掌门的密函,恐怕我们都要上当了。”

    三人坐下。郑守尉道:“古兄弟,欧阳教主,如今大雪封山,贡车寸步难行,英雄盟一路势必更加凶险,两位可想到了万全之策?”

    欧阳艳绝听他如此相问,反问道:“想来大人已有妙计?”

    郑守尉果然已有盘算,闻此走入耳房,取出一张地图,在桌上摊开道:“在下这个办法虽非妙计,不过或能解一时之危。”

    古钺聪喜道:“大人快请说。”

    郑守尉一面指着地图一面道:“昨晚夜袭鞑子,我突然想起,通天府不是有一密道通往狮子林么,拜月贡若从这条密道运出,这段路可保无虞。”

    欧阳艳绝摇头道:“从此到狮子林西面入口,高进伦本就不敢靠近,此举非但无足避敌,从此以后,通天府密道也就没用了。”

    郑守尉道:“可通天府到嗜血教,这路程实实在在摆在这里,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和欧阳艳绝望着地图半晌,均无良策。

    古钺聪忽道:“大人,东面密道有多高多宽?”

    郑守尉道:“和西面儿的差不多少。”

    古钺聪道:“我们去瞧瞧罢。”

    郑守尉和欧阳艳绝对望一眼,齐声道:“走。”

    三人来到密道入口。虽是白天,但只走出十余步,洞中已没有亮光。郑守尉点燃壁上火把,擎在手中开路。沿东面密道走了百余丈,古钺聪停了下来,此处洞身并不开阔,只有两人并行之宽,也仅比他高出尺许。他伸手不住敲打,郑守尉道:“这一百段路乃是从一整块籽玉巨石中凿出,籽玉石坚硬异常,凿下一块就能作磨刀石用。听山下老者说,当年开凿这一段密道费力不小。”古钺聪点点头,三人又向前走了十数步,只见密道突然向下倾斜,前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古钺聪问道:“这就是延伸至狮子林的路?”郑守尉点点头,古钺聪看了看火光中三人形态各异的影子,又在四围细细摸索了一番,指着头顶道:“这上面是什么地方?”

    郑守尉一愣,显是不知古钺聪用意,低头想了一想,说道:“这里应该正对通天府东门。”

    古钺聪道:“是门内还是门外?”

    郑守尉道:“门外。”

    古钺聪向回走了三十步,伸手敲了敲头顶石壁,让郑守尉移近火把看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再走回数步,敲了敲,又摇了摇头,直至退了十六步,方才站定,问道:“这里呢?”

    郑守尉道:“这里是东校场。”数十年来,他从未想过密道上方是何处,好在他对密道一弯一拐,每一道疾坡陡坎都了若指掌,微一回想,就能说出来。

    古钺聪伸手一摸,问道:“大人看这里有什么不同?”

    郑守尉望了半晌,说道:“这段密道都在籽玉石当中,没什么不同啊?”

    古钺聪敲了敲头顶石壁,又上前数步叩击数下,说道:“这里声音十分浑厚,石壁也很干燥,但这里声音清亮了不少,也更潮湿,”说着扶手一探,道:“你看,不止有水珠,还有青苔。”

    郑守尉一脸惘然,说道:“这……要水珠和青苔做什么?”

    古钺聪道:“有没有用,就要看贡箱是什么样子了。”

    郑守尉更是糊涂,实在猜不透贡箱与密道中的干湿厚薄有何关联。古钺聪转过身来,说道:“大人,从昨儿至今,通天府我也差不多逛遍了,怎么始终不见拜月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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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智勇无双7

    郑守尉笑道:“三十年来,拜月贡从未出过岔子,自然不能只凭天险。”引着两人大步走了出去。

    三人从密道出来,又回到营房。郑守尉关了门,在里屋狼皮椅下一暗格中取出一张泛黄的图纸,古钺聪见那图纸像是地图,却又画满五行八卦之类的图符,奇道:“这是什么?”郑守尉道:“去取拜月贡的路。”古钺聪心下纳闷:“莫非你也不知拜月贡在什么地方?”郑守尉接道:“今年是丙辰年,今天是申月初三,我没记错罢?”古钺聪点点头,郑守尉道:“确然没错了?”古钺聪道:“距八月十五还有四十二天,错不了。”郑守尉拿出笔,在一张白纸上画了几条弯弯曲曲的线,又在曲线旁写了“乙木东”、“戊土南”、“己土南廿北拾”之类的字,又对着那图纸看了半晌,才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古钺聪道:“快午时了。”郑守尉道:“再等等。”

    午时三刻一到,郑守尉道:“走罢。”领两人来到通天府东北角,此处是一排排低矮的土坯营房,背靠群峰。三人在左首第二间门口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道破破烂烂,连门锁也没上的木门,门两侧各站了一名小卒,古钺聪更是好奇,心忖:“莫非这里就是拜月贡所在?怎么连门也不锁?”

    郑守尉道:“开门。”一士兵当即推开那小门。郑守尉道:“古兄弟,教主,跟紧了。”迈步走了进去。

    一到门内,古钺聪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小门之内竟是别有洞天,漫天浓雾重重之中,五指伸出去便已不见,脚下软绵绵的,低头细看,才知地上种满了花花草草,远处似乎有大树的轮廓,却又有几分像小山坡,朦朦胧胧,全然看不清楚。

    古钺聪问道:“大人,这是什么地方?”

    不等郑守尉答话,欧阳艳绝道:“一步走错,尸存骨无,久闻雾花宫大名,没想到今日得见。”这声音就在古钺聪身后咫尺,但古钺聪全然不见他身影。

    郑守尉道:“教主也知道此迷宫杀诀?”声音中满是惊诧。

    欧阳艳绝冷冷道:“不过种几株蛊草,移几棵毒树,这西域第一迷宫的美誉,我看是名过其实了。”

    郑守尉忙道:“教主切莫小觑了这些个蛊草毒树,此迷宫自建成以来,前后也有百十人擅闯入内,但从没有一个人活着走出来,一个也没有。”

    欧阳艳绝道:“郑守尉,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先到拜月贡所在。”突然一拐,眨眼之间便消失在迷雾之中。

    郑守尉大急,叫道:“教主……”声音犹坠空谷,良久回音传来,哪有欧阳艳绝回应。

    古钺聪知教主手段,也见识过奇门八卦阵的奥妙,倒并不十分担心,说道:“大人,教主天文地理无不擅长,他既敢独闯,想来不会有事。”

    郑守尉急得连连跺脚,说道:“早知如此,就不请教主一同来了。”过了片刻,仍等不到欧阳艳绝回来,说道:“顾不了许多了,一进此宫,不可久站,快走罢。”

    两人接着往前走,古钺聪随郑守尉向左走出十六步,又向右前方走了三十二步,忽然倒退而行,自原路折返回去,转而向左,前方出现一座独木桥,仅容一个人通过,郑守尉道“你在这里等我,切记,不能乱走动。”消失在迷雾之中,过了半柱香时分,忽在古钺聪身后出现,说道:“古兄弟,沿着这座独木桥走,记住,遇到单数的岔路向最左走,遇到双数的岔路向最右走。”古钺聪奇道:“这是什么缘故?”郑守尉道:“这一条路叫阴阳道,走错阴路皮肉不存,走错阳路骨血不存,都会中毒身亡。”古钺聪不敢疏忽,依言而行。刚走几步,只觉一股腐臭味袭鼻而来,走到第二个岔路,却又闻得阵阵花香传来。他放眼四下,但见大雾之下是密密层层的树林,树林之下是相同间距、相同式样的奇花怪草,抬头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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