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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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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确是到了太尉府,要杀高衙内那厮,无奈给洪御医误导了,没能杀他,差点杀了高俅,也是受到阻拦,实在可惜!”

    “果然如此!”李师师芳心窃喜:“他竟然为了我一人一棒,独闯太尉府,这等豪侠的行径,这等伟丈夫的气魄,真令人心醉!”

    “师师,你莫恼,你不是外人,也不怕说出来,高衙内在岳庙调戏林冲夫人不成,又使计谋要在倚翠楼强行非礼,我杀了两名抓牙,救了林夫人,又杀了出鬼主意的陆虞侯,心道为人为到底,便到太尉府寻那高衙内,初心只是一时意气,并没多想!”

    李师师听了虽敬重武松的侠义之心,可也莫名的失落,她悠悠道:“若然那厮敢再对我无礼。。。。。”

    “就算东京城是龙潭虎穴,武松也定要回来取他狗命!”

    李师师看着他神情昂然,方才一丝幽怨早已烟消云散,她催促道:“大哥,你能来跟我道别,足见你重情义,当下需趁着高俅未调兵把守城门,早点离去!”

    “我还要等人!”

    “这等时候还等什么人?”李师师秀眉紧蹙,十分担忧。

    “林教头仗义,将通行令牌给我,可这样一来,定当牵连了他,我不能那样做,令苏全将令牌送去给他妻子,固且在这等苏全。”

    “都头,你真傻!”小红不禁急道:“你为了林冲,性命不顾,他帮你是天经地义,还送什么令牌给他!”

    “小红!”李师师制止了小红,正式道:“若武松拿了林冲的令牌出城门,保存性命,师师在心中也是鄙夷的,大丈夫便该如此,救人于水火,倒是要回报,是小人所为!”

    “师师,你真乃武二的知己!”武松喜得紧紧抓着李师师的双手,李师师也不避嫌,投入了武松怀抱,“嘻嘻!”,小红识相的跑开了。

    “武二未能赴约,不解温柔,实在有负于你。”

    “师师便是喜欢你这性子,若然沉迷了温柔乡,忘记了大义,这种人,师师要多少便是多少,又岂会独是倾慕你一人。”

    武松听了十分感慨,紧紧的抱着李师师,良久,李师师从他怀里挣出,武松一怔,她嫣然一笑:“你等我一下!”,便转身进了别院。

    很快她手里拿着一支含苞未放的莲花出来了,她将莲花轻轻放入武松怀里,低声道:“望大哥明白师师的心。”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师师便像莲花,武二岂有不知!”

    李师师是要向武松表明心迹,自己虽出身青楼,可洁身自爱,她听到武松读懂了心思,反倒心有戚戚焉。

    她虽为女子,但好游侠,为人直爽洒脱,不会拘泥一格,对她来说,武松在这里有危险,要离去,是十分自然的事情,自己道一声珍重便是,他日能相会是缘分,不能相会也是缘浅罢了,可听到武松一下子了解了自己的心,心中的万般眷恋一下子涌现出来。

    她紧紧握着武松的双手,杏眼含着泪珠,喉咙干涸,不能言语,武松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都头,事情也办妥,走吧!”苏全到了。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留恋处,兰舟催发。。。。。”

    李师师低声的唱着,转身进了别院,大门随之关上,面对着她如此洒脱,武松却是呆住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诸葛孔明的连弩

    李师师关上大门,无力的靠在门上,肝肠寸断,泪水如珍珠般落下。

    “小姐,既然不舍,为何不让都头逗留多一刻?”小红自小伺候李师师,跟她情同姐妹,十分怜惜的抚慰着她。

    “都头惹下大麻烦,纵观东京城,唯有此处是最安全的,就算高俅来了,未得小姐允许,也不敢进来,让他在这躲过风声再离开,岂不更好?”

    李师师摇头道:“他是天下英雄,怎会寄居在温柔乡中。”

    “英雄也好,狗雄也好,总得保了性命才。。。。。”

    “小红!”李师师俏脸一沉,小红立刻不敢说话,俏怯怯的低下头。

    “哎………”良久,李师师才道:“小红,你到外面打听一下,有什么状况立刻回来跟我说,或许你说的对。。。。。”

    “都头!”苏全喊了武松三声,未见回应,只得在他肩膀上一推,武松才缓过神来,问道:“事情已办妥?”

    苏全点点头,他令了令牌,展开轻功,飞似的往林冲府上奔去,这是庙会的第三天,按往年规矩,是通晓不宵禁的,虽然有林冲带了兵士四处吆喝,但大街上仍旧十分熙攘,苏全干脆跳上屋檐,在上面奔走。

    很快就到了林冲的家,他也不顾什么礼节了,在大门上用力的敲着:“林夫人!林夫人!”

    锦儿昨日差点受到侮辱,半夜里听得有人敲门,心有余悸,带了两名下人陪同才敢开门,门外站了一位五短身材的汉子,背上背了一个半人高的包袱,未等她开口,苏全急忙说道:“小姐姐,劳烦请林夫人出来。”

    “你这汉子是何人?半夜里来找林夫人是何事?”下人代为回答。

    苏全心急,大声道:“林夫人,不想林教头丢了性命,赶紧出来!”

    张贞娘被吵醒,又听得苏全如此喊话,立刻出来了,苏全看到她也懒得行礼,直接将令牌交给她,说道:“夫人,小人是武松大哥派来的,你务必使人将令牌交给林教头,稍有迟缓,恐害了他性命,林教头如今在大街上巡逻!”

    苏全说完,飞似的离开,锦儿担忧道:“夫人,这是个莽夫,估计也是高。。。。那坏人派来的。”

    “不是!”张贞娘心绪十分清晰:“除了我们,没人知道武松的名字,他能报出必定是真的,而且这是高太尉的令牌,不会有假,锦儿,你领两名仆人,赶紧将令牌送给相公。”,锦儿领命而去。

    既然令牌已经交给林夫人,武松的心事也了了,他看了别院一眼,大手一挥,将思绪消退,朗声道:“兄弟,西门是三千精兵的大本营,我们便往西门去!”

    “最好!”苏全十分高兴。

    两人迫近西门,已看到五百精兵,井井有条的把守在城门之前,姜教头拿了一条长棍,站在最前头。

    武松笑道:“兄弟,我们该如何出去?”

    苏全昂然道:“杀出去!”

    “你使什么兵器?”

    “朴刀!”

    “好,我便为你取一把朴刀!”

    武松说完挥起长棍,冲向姜教头,苏全也紧随其后,姜教头在太尉府领教过武松的厉害,看到他如猛虎般扑来,连忙喊道:“大家上,将之击杀!”

    五百精兵齐声呐喊,潮水般涌向武松和苏全,武松一声长啸,冲入敌阵,立刻有七八柄朴刀劈到,十余条长棍也随之而来。

    “哈哈哈,兄弟,送家伙的来了!”

    武松将长棍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将打来的七八柄朴刀和十余条长棍都打落地下,他用长棍在地上一挑,一柄朴刀飞向苏全,苏全伸手一抄接住。

    他轻功了得,为人精细,在乱军中如同湿了水的的泥鳅,钻来钻去,竟然没人能打到他分毫,反倒给他看准机会,砍伤了三人。

    武松一条长棍更是了得,虽有十余人将他围住,他毫无惧色,反倒愈战越勇,仿如饿虎进了羊群,凡是靠近的兵士,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倒地不起,武松不愿胡乱杀人,所打倒的人,均没有伤到要害。

    姜教头看得胆颤心惊,不住的吆喝兵士上前围攻,自己却不敢靠前半分,瑟瑟想道:“林冲本领远远高于我,尚且不是他的对手,我上前岂不是送命,反正我这边人多,饶你陈松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也会有疲倦的时候。”

    可他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武松非但没有丝毫的疲累,反倒是越打越精神,只听得他大笑道:“兄弟,可惜了!”

    “陈大哥,可惜什么?”苏全闪过两把劈来的朴刀,一刀将一名使棍的兵士砍倒。

    “可惜没有酒,要是能喝上一百碗烈酒,便是最惬意!”

    “这有何难,这些废物不堪一击,待全部打倒,咱们便到城外喝酒!”

    “好!”武松吞了一大口口水,笑道:“咱们赌一赌,打倒一人,便喝一碗酒,看谁的多!”

    “那自然是你赢了!我只打倒了。。。。二,四,六,八。。。。。哎,数不清了,大概十来个吧!”

    武松全然不把五百兵士放在眼里,心中只想着赶紧把这些人收拾了,好去喝酒,他的酒瘾越来越浓,出手便越来越狠辣。

    苏全虽然跟武松肆意开玩笑,可已经力有不逮,“哎呀!”,他一声惨叫,右臂被砍伤,只得朴刀交到左手。

    “兄弟,过来我这边!”

    武松招呼着苏全,向他靠近,苏全也不敢逞强,快速的向武松靠近,武松看他右臂衣衫已经染成了红色,不禁大怒。

    也不管伤不伤人命了,力灌双臂,一声断喝,“噗!”,一名兵士的脑袋被打得开了花,开了杀戒之后,武松狂性大发,如同混世魔王,如癫如狂,打得兵士哭爹喊娘的。

    “他。。。。他不是人,是煞星下凡!”姜教头颤颤的说道。

    兵士们见得武松神威凛凛的,哪里敢阻拦,都散开了,虚张声势,武松放声长笑,好不威风。

    他大步走向城门,嗖,嗖,嗖,城楼上箭如雨下,他立刻舞动长棍剥开弓箭,噔噔噔,连拨几下,竟然镇得长棍不住的颤抖,他心中一惊:“好大的劲力,是谁在发箭!”

    往城楼上一看,只见城楼上摆放了十余副长弓,都是用架子固定,由三名兵士拉动,一发就是五箭,武松心中大骇:“难道这是诸葛孔明的连弩么?”




第一百七十章 闯城门

    武松大笑道:“直娘贼!这些弓箭比那五百个脓包有用多了,今天便让老爷会一会诸葛孔明的连弩吧!”

    武松性子暴烈,是遇强愈强的人,看得连弩厉害,便有了比较的心:“我听说春秋楚国有个射箭很厉害的人,叫养由基,凭借一把弓箭,便能威震八方,我偏偏不相信一把烂弓箭有多厉害,能比我这长棍使得么!”

    他挥动长棍,抵挡着弓箭,护着身后的苏全,也要提防兵士袭击,战了一炷香时间,竟然不能向前半分。

    “大哥,弓箭厉害,我们先退吧!”

    “嘿,直娘贼的弓箭,老子岂会害怕!”武松大骂道,他回头看了一眼苏全,只见他右边衣衫已经给血湿透,地上也流了一滩血迹,心道:“再不给苏全包扎,恐防失血而亡!”

    “好吧!我们先退!”

    武松一手挥动着长棍,一手扶着苏全,慢慢后退,退得十余步,城楼上的弓箭便没有射下来了,原来那些连弩只可以近攻不能远攻。

    没有弓箭的袭击,武松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往回走,他所到之处,兵士纷纷散开,竟无人敢阻拦。

    姜教头大喊道:“他已力竭,大伙一起上,将之砍成肉酱!”

    武松斜睨着姜教头,冷笑着向他走去,姜教头慌得后退两步,脚上发软,摔倒在地上,想爬起来,可全身无力。

    武松大笑道:“我的拳头只打硬汉,你这种软蛋,不屑动老子动手!”

    武松扶着苏全昂然离开,姜教头一颗心如擂鼓般跳动,几乎跳出喉咙。

    武松扶着苏全到了一酒馆门口,酒馆已关门,他们坐在青石台阶上,武松撕开苏全的衣服,右臂上有一条半尺长的伤痕,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都头,我有金疮药!”

    苏全忍着痛,从怀里拿出一包金疮药,武松立刻替他敷上,撕下衣襟包扎好。

    “兄弟,你可能走动?”

    “都头放心,我尚能杀敌!”

    “好,我们要离开,必须趁着天黑,既然西门难行,便到东门,南门,北门闯一闯!”

    苏全看到武松说得豪气,也大声道:“好,去杀他娘的狗贼!”

    “好!”

    武松站起来,觉得喉干舌燥,便在酒馆门上用力的拍打:“东家开门,买酒!”

    “今晚宵禁,不卖酒!”里面的东家懒洋洋的说道。

    武松想到要喝酒,性子起了,双手抓着门板用力一拉,咔擦,门板给他硬生生的拦腰拉断,他径直走进酒馆,一把推开吓得抖颤的东家,自己在柜台后拿了两坛烈酒,从怀中摸出银子,胡乱扔在柜台上。

    噗!噗!

    武松连劈两下,将封泥打开,递了一坛给苏全,自己忙不迭送的仰起脖子就喝,一口气喝了大半坛的酒,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好酒!”

    苏全哪里有武松的酒量,喝了三两斤,便够了,精神也为之一振。

    “都头,不要喝那么多,还要杀敌呢。”

    “兄弟有所不知,武松天生好酒,不喝酒使不出本领,喝三分酒便有三分本领,喝十分酒,便有十分本领,哈哈哈哈!要不是喝酒,哪会在景阳冈上打虎!”

    苏全听了十分佩服,走进酒馆,又提了一坛酒出来,武松把两坛酒喝个精光,拍拍肚皮,昂然道:“走,去东门!”

    武松跟苏全来到东门,把守的是王教头,武松冲杀了一阵,把王教头的腿打断了,可情况还是一样,到了城门下,给连弩阻拦,两人连闯了东门,南门,北门,情况也是一样。

    苏全累的瘫倒在长街上,猛的喘气,武松是气得目眦尽裂,他一点疲倦都没有,浑身是劲,偏偏对那连弩无可奈何。

    “陈松在那,抓住他们!”

    苏全刚缓过气,站了起来,长街一头涌来几百兵士,武松笑道:“来的好,老爷正是气闷,好拿你们出气!”

    他提了长棍,大步向前,苏全咬咬牙提了朴刀跟在后面,上前一看,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冲,武松微微一怔。

    林冲大声喝道:“陈松,还不束手就擒!”

    他挥动长枪,直取武松,林冲用上长枪,比起用长棍,又厉害了三分,武松不禁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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