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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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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原来是个小小的教头!”高衙内有点不屑。

    林冲心中愤怒,虎眼一瞪,便要上前杀人,陆先生与他是一同长大的,自然知道他的脾性,连忙摆手,示意泼赖带高衙内离开,他死死抱着林冲,陪笑道:“教头息怒,教头息怒,怎么也要看在高太尉的金面上!”

    武松自然知道高衙内是何许人也,里,迫使林冲充军的便是他,也是他令林冲夫人上吊自杀的,此人不杀怎么行!

    他双手一拦,朗声道:“林教头跟你是自己人,我陈某跟你不是一家的,你必须让我看看心儿是什么颜色的,才能离开!”

    林冲知道武松的厉害,要杀一个高衙内易如反掌,可是会因此犯上官司,他心道:“不能连累了好汉,我先拦下他,日后自会跟高衙内算账!”

    他一步上前,抱着武松,低声道:“陈兄弟,不必动怒,日后我自会料理他!”

    就是给林冲稍微阻拦,高衙内飞似的逃了,武松一声长叹:“林大哥,你真是妇人之仁!该杀不杀,反受其害!”

    “林教头,兄弟告辞了,日后再找你喝酒。”

    陆先生慌忙过来告辞,武松一把拉着他:“慢走!你也不是好人!”

    林冲笑道:“兄弟误会了,陆谦是我自小玩大的兄弟,怎么会不是好人,方才他是担心我出事,才过来劝阻。”

    陆谦哪里敢逗留,看得林冲阻拦武松,立刻逃走,武松冷笑一声:“原来他便是陆虞侯!”

    “谢兄弟仗义出手!”林冲给武松行礼,又道:“敢问陈兄弟名字?”

    “不瞒兄长,小弟不姓陈,我是清河县人,武松!”

    “莫非就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二郎?”

    “正是!”

    林冲十分高兴,拉着武松的手,十分亲热:“兄弟的大名,愚兄在东京久仰,一直寻思要到阳谷县跟你一聚,想不到今日竟然在这里相会,来,咱俩喝酒去!”

    “我不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 郎情妾意

    林冲心中一惊,连忙行礼道:“莫非兄弟怪我过于懦弱,不屑跟我做朋友?”

    “林大哥不必多心,你的意思小弟明白,无非不想小弟牵连其中而已。”武松立刻还礼:“小弟久闻兄长的威名,一直想拜候,白天曾令小二来邀,可惜你不在家中,此刻小弟实有要事,明日定必来此拜访!”

    “一言为定!”林冲十分高兴,他转念一想:“兄弟,明日你不必来这里找我,到我家吧,哼,这毛神拜来有何用,保护家眷还得靠我这双手!”

    “大哥,切莫在神明面前说此等话!”林冲妻子立刻说道。

    “锦儿,你替夫人收拾行装,我们这便回家!”

    锦儿看着林冲妻子,她知道自己丈夫的脾性,微微一笑道:“锦儿,你便按大哥吩咐去做吧。”

    林冲跟武松拜别之后,领着妻子和丫环锦儿便回到家中,他安顿好,身上藏了一把尖刀,说道:“娘子,我有事出去一下!”

    “大哥,切莫冲动!”他妻子慌忙说道。

    “我自有分寸!”林冲也不顾妻子阻拦,在大街上四处走动,要找那高衙内。

    武松离开了岳庙,先是倒回相思桥,桥上已经空无一人,便又回头往烟月楼走去。

    其时大街上十分多人,两旁挂满了花灯十分好看,武松一则记挂着柴婉霏,二则没有杀了高衙内和陆虞侯,心中不快,也无心欣赏,只顾着赶路。

    嗖!

    突然头顶上一暗,一盏兔子形状的花灯熄灭,一支短箭插在兔子的右眼上,人群中发出一声欢呼,他回头一看,只见大街上围了几十人,中间站了一青年,手上挽着弓。

    那箭是他发出的,青年长得十分俊俏,他放下弓,从腰间拿出一支长箫,对着围观众人道:“方才小乙施展箭法,博君一灿,若是觉得还使得,便打赏几个铜钱,好让小乙可以回乡,为感谢各位,便吹一支小曲。”

    他把长箫放在口中,吹了起来,箫声高亮清雅,十分动听,他在场中走了一圈,打赏的人不多,不禁脸上带了失望之色。

    既然是有困难的人,武松便从怀里掏了五两银子,想打赏给他,却见一红衣丫环手里捧着三两银子,说道:“这是我家小姐打赏给你的,希望能助你上路。”

    小乙立刻拜谢:“姐姐,你家小姐在何处,带小人过去拜谢一番。”

    “小姐说不必谢了!”

    丫环转身便走,小乙上前一步,行礼道:“姐姐,劳烦你将小姐芳名告知,待小乙可心中记挂。”

    丫环犹豫了一阵,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便走向武松,武松早已看到在人群里有一位戴了面纱的黄衣少女匆匆离去。

    “武都头,我家小姐有请。”

    武松心中一愕:“你家小姐是何人,为何认得我?”

    “都头随我来便知道。”

    丫环抿嘴一笑,转身就走,武松心中一喜:“定然是婉霏派来的。”

    他随着丫环转弯抹角,来到一处别院,经过回廊,到了花园,假山上,楼阁旁都燃了火把,如同白昼。

    花园当中,四面挂了轻纱,隐隐一佳人端坐其中,武松不禁莞尔:“古代的女子都爱做这神秘的事情。”

    “都头,小姐便在里面,奴婢告退。”

    武松轻轻点头,挽起轻纱,触手处十分柔滑,显然都是上等货色,里面一把凤尾瑶琴,李师师似笑非笑的坐在那里。

    武松连忙行礼:“武二见过李姑娘,不知柴姑娘身在何处?”

    “请坐!”李师师没有回答,皓腕微扬,示意武松坐到对面,她含着浅笑,轻轻道:“都头,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便劳烦你沏茶了。”

    武松心中一荡:“这别院里只有我跟她?”

    “李姑娘,请问柴姑娘在哪?”

    咚——咚——咚——

    李师师皓腕轻拨,撩动了琴弦,琴音如同,武松不忍乱入,只得走到碳炉前,端起茶壶,为她切好茶,回到座位。

    茶水芬芳,沁入心肺,武松平素只爱喝酒,对茶道并无了解,这茶却令他心中喝一声彩:“好茶!令人通体舒泰!”

    咚——

    琴声一转,缠绵旖旎,每一发琴音都牵动一下武松的心,令他口干舌燥,不住的喝茶。

    李师师双手转快,琴音便像武松的心跳,越发高亢,身上的薄纱乃至衣衫轻轻磨蹭着娇柔的身体,她皓腕凝脂,可以想象身体各处也是如此的滑腻,那上等丝绸做成的衣衫便如水珠挂在碧玉之上,哪有半点停留的余地,似乎随时滑落。

    武松不禁心猿意马:“她暗示别院就只剩两人,又拨弄如此令人躁动的音符,莫非是要”

    他不敢想下去,强自震慑心神,不断警告自己:“武松啊武松,在阳谷县有一女子为你守候,不能乱了方寸,你认识婉霏在前,又窥视了她的身体,实属无奈,此处不应犯错,不然在刘家庄那句‘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便如同小人臆语!”

    微风拂过,香油怎能溶于水中,轻纱终究是从李师师身上滑下,十分解风情的飘荡着,落在武松脸上,一股似兰非兰的女儿香飘送入他的鼻子,萦绕着他全身,飘飘荡荡,十分舒服。

    李师师琴音越来越快,武松的心脏已经到了喉咙,她那淡黄色的抹胸只是轻轻的勾搭在胸脯上,缎带懒洋洋的从肩上滑落,躺在玉臂上,她的身体发出柔和的光线,肆意的勾引着武松的眼光。

    半露的胸脯随着琴音颤动,抹胸再也挂不住,如同千均上的毫发,武松知道自己再停留一刻便要沉沦,他顾不得身体的异样尴尬,蹭,跳了起来,躬身道:“武二谢过姑娘情意,再不离去便要唐突佳人了!”

    咚——

    琴音戛然而止,余音渺渺,绕着轻纱转动,李师师站了起来,如凌波里的仙子,款款而至,武松的双脚宛如中了定身法,无法动弹。

    “郎有情,妾无意,自当是冒犯,此番郎情妾意,便是世上最好的琴音”

    李师师的声音在武松耳旁悠悠响起,她如兰的气息抚弄着他的脖子,后背一阵温热,两团人间圣物毫无遮挡的压在他身上,那淡黄的抹胸落到他脚下。




第一百五十九章 越女剑法

    武松身体燥热,喉咙干涸得不能言语,身体的变化十分明显的诉说着李师师有多么的诱人。

    他脱下长袍,闭上眼睛,往后一搂,将李师师的身体包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李姑娘,武二不识好歹!”,这话说完,喉咙刺痛,似乎把一辈子要说的话都说完。

    “师师便如此难看么?”

    李师师说话总是淡淡然,不兴波澜,却是如同有皇帝一般的威严,至少,对男人比皇帝的话还有威力,武松张开了眼睛。

    武松的双手环在她的背后,她侧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波流动,带着七分情意三分顽皮,俏怯怯的把身体藏在宽大的长袍里。

    “我不能看你!”武松再次闭上眼睛。

    “嗯,好啦,你是正人君子!”李师师语带调笑,更加的活灵活现,她向前一步,身体紧贴着武松,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为之一怔,武松慌得后退半步,手上一松,长袍落地。

    他眼睛闭得更紧,眼前是世上最美的风光,若然说不想看便是世上最无耻的话,他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四肢发软,除了该坚强的地方

    “咯咯——”

    李师师轻笑着,俯身捡起长袍,裹在身上,在武松脸上轻抚一下,武松半边脸随着那滑腻的小手变得麻木。

    “我已经穿了衣服,张开眼睛吧,傻瓜!”

    “李姑娘,武二不是不识抬举,只是你如天仙般的身体,岂是我等凡夫能褒亵,我”

    “我懂了!”

    李师师的手仍旧在武松脸上,轻轻替他打开眼皮,武松眼睛低垂,知道方才自己身体最不该的地方跟李师师触碰了,不过随之坦然:“她如天仙般的容颜,若然我没半点反应,便不是人了!哈哈哈!”

    武松忍不住仰天长笑,李师师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个在她温柔下,能坐怀不乱的男人,不禁嗔道:“你笑什么?”

    武松坦然道:“李姑娘真是世间第一美人,若真有西子,最多如你这般容颜,武二差点不能自已,还自诩为英雄,真是可笑,姑且自嘲而已!”

    “你”李师师脸上一阵红晕,心中一荡,微微欠身作个福:“奴家冒昧了,请都武大哥稍等。”

    李师师穿着武松的长袍,隐没在花丛中,“哎——”,武松长长舒了一口气,如同跟一个绝顶高手酣战三天三夜,全身乏力,瘫卧在地上。

    鼻子里一阵幽香,心中荡漾,脸上微微的温热,十分柔滑,转眼一看,吓得跳了起来,原来方才枕在李师师的抹胸上,脸上还残留了她的体温,武松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想离去,可双脚如同定海神针,岂能动弹半分,留下若然她再有半点的柔情,自己定然控制不了。

    “哎——走吧!”武松撩开轻纱,便要出去。

    “看来是师师并无留住好汉的姿容,你甘愿为柴家小郡主等上一晚,却不愿为青楼小雏燕等上半刻。”

    “不是那样的!”

    武松转过头来,咯噔,心脏猛烈撞击,李师师此时换上了男装,脸上的脂粉褪去,更显得姿容俏丽,他禁不住道:“你不施脂粉的样子更加的美丽。”

    “师师感谢武大哥赞美。”李师师作男子姿态,作揖行礼,正式道:“师师本来面目只为你一人展露。”

    武松又一阵悸动,正要说话,眼前青光一闪,李师师手中多了一把长剑,她捏着剑诀,一脸英气:“武大哥是武术大家,师师献丑了。”

    只见她身形灵动,一柄长剑在她手中如彩带舞动,她的身姿绝美,看得武松怦然心动,这是高妙的剑法,意犹未尽,如能尽数施展便可独步天下,这是动人的舞蹈,她停下之后,世间便成绝响。

    武松看得神往,眼前的李师师跟剑光化为一体,是世间的尤物,若有人禁不住伸手抚弄定然手掌分离,一套剑法舞罢,武松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武大哥,师师这套剑法如何?”

    “这是越女剑法,一般女子舞动都能赏心悦目,更不必说你这种绝代佳人,简直勾魂夺魄,杀人于无形。”

    相传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誓要击溃吴国,万事具备,唯一担心的是吴人剑法高明,真是逼到绝境,越国虽可取胜,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越女多情,寄情于范蠡,将绝妙的剑法授予越军,范蠡带兵用越女传授的剑法击败吴国,与西施泛舟五湖,越女却是痴情落空,不禁凄然一笑,黯淡归去。

    越女剑法经历千年,流传至今,几乎失传,江湖上只是残留了几招,武松是见识过,所以知道,李师师并非从江湖豪侠处学到,却是从饱读诗书的文人处知晓,凭借天生的聪颖,将残招和舞蹈融会贯通。

    其实当年越女使剑,无非让范蠡见识自己的妩媚,跟李师师今日剑法跟舞蹈融合,异曲同工。

    “好一个杀人于无形,难道武大哥看这剑法便只有杀戮之意?”

    面对李师师咄咄逼人的问话,武松却是自有一番心事,他叹道:“想来这套剑法是后世人杜撰的,当年并无越女此人,要真有其人,施展这套剑法,范蠡岂能不心动,不可能忍心负义。”

    李师师听了,比起武松解释一万句还要欢喜,她羞道:“大哥谬赞了,敢问大哥一句,你如何评价范蠡此人?”

    “一介商贾!”武松直言不讳:“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买卖,对西施的情感也是买卖,男子汉大丈夫,纵有万种理由,也不会利用心爱女子,西施可怜,错爱范蠡!”

    “奴家代夷光谢过武大哥。”

    夷光就是西施了,文人墨客,皇孙公子时常赞美李师师便是当代的西施,听多了,自然下意识的去了解,了解多了,更觉得自己便是西施,听了武松的话语,仿佛说到心坎,甚是感激。

    “谢我干嘛,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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