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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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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伙往两旁闪让,待我收拾它!”

    武松方走得几步,听到一声断喝,一条汉子从人群里闪出来,只见他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间斜插一把折扇,儒将的打扮,八尺以上身材,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三十四五岁年纪,十分的威武。

    他捡起地上一个红苹果,手上一扬,正中牛眼,公牛鼻子喷出气息,前腿在地上蹭了几下,一声长嘶,低着头往那人冲来。

    “来的好!”

    那人喝一声彩,斜身往旁边一闪,右手按在牛背上,轻轻一压,便翻身上了牛背,动作十分潇洒,引得惊惶四散的人群,都停脚观看。

    公牛发觉背上有人,更加疯狂,乱蹦乱跳,如同野猫般灵活,牛背上的人仿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被打翻,众人都看得心惊胆颤,武松却是看得精细,那人双腿紧紧夹着牛肚,十分稳妥,他是要消耗牛的体力,然后一举将之击倒。

    待过得一盏茶功夫,担心的人群都看出了端倪,知道那人十分的安全,便安心观看,那人正是这个意思,他看得公牛拿他没辙,便要更加的激怒它,尽快消耗它的体力。

    那人一个倒跌,落入牛肚,引得众人一声惊呼,随即爆发一阵掌声,那人双脚勾搭在牛背上,双拳猛的击打牛肚,公牛更加的疯狂。

    武松看得有趣,暗暗赞叹:“东京有如此人物,就不知姓名,待会定要请他喝酒,结识一下。”

    “哈哈哈,真有趣!”

    一名红衣顽童看那人在牛背上玩得有趣,也不知道危险冲了出去,捡起地上的一个苹果,扔向公牛,他力道不够,苹果在公牛五尺前落地,他“哈哈”的笑着又走前几步,公牛突然发起狂性,直往顽童身上撞去。

    顽童吓得待在原地,一双小眼睛惊得圆圆的,众人大喊:“快逃!”,顽童哪里懂得要逃命。

    牛上肚里的那人一翻身,上了牛背,双手抓着牛角,拼力往后拉扯,公牛稍一停滞,人立起来,又继续前撞,来势更猛烈。

    那人暗叫一声“惭愧”,估计顽童要命丧牛角,突然公牛一声闷叫,他身体向前一扑,几乎撞到牛头上,公牛停住了。

    眼见站了一名汉子,神威凛凛的双手抓着牛角,公牛竟然硬生生的给他截停了,这汉子便是武松了。

    武松朗声道:“好汉,替我抓着牛头!”

    那人立刻紧紧按着牛角,武松举起右拳,一拳打在牛头上,公牛一声闷响,倒退两步,武松再一拳打下,公牛前腿跪下,嘴角冒出白泡,第三拳打下,“轰隆”一声,公牛直挺挺的倒下,已然气绝。

    围观众人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口中称道:“他是岳庙大力神将啊!”,顽童的父母急忙过来道谢,武松和那人都客气一番。

    “官人,夫人已然准备好,请你过去!”一名青衣丫环过来说道。

    “好汉,小人有事,告辞了!”那人随着丫环急匆匆的消失在人海里,武松看着他的背影扼腕道:“可惜,可惜了,不能知道好汉的姓名!”

    “好汉,不须介怀!”顽童的父亲说道:“要找他十分容易,他便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外号‘豹子头’!”

    “他便是‘豹子头’林冲!”


第一百五十章 李师师

    武松十分高兴,林冲声名极响,要找他不难,喝酒谈心只是时间问题。

    在他心中《水浒》四大好汉,已然遇到三人,实在是不枉此行。

    哪四大好汉?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黑旋风李逵,黑旋风李逵滥杀无辜,何以被武松认为四大好汉?

    是这样的,李逵孝顺,无人能比,他也是梁山唯一敢当面顶撞宋江的,只要觉得不合道义,拿了板斧,宋江也敢杀,固且武松将他列为四大好汉,这里这有三位,第四位是谁呢,自然是他自己了。

    武松心思缜密,这三人是他最想结交的,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善于统领马军,可当大将,鲁达也是军中提辖,也善于打仗,做个步军头领一流,李逵骁勇善战,是先锋的极佳人选。

    “怪了!”武松稍一沉吟:“我本来是想拥护鲁达当梁山之主,为何会想到他来当个将军呢?对了,《水浒》中鲁达一身正气,虽落草,可从未做任何不道义的事情,所以自己敬仰他,但称王称霸者除了勇武,品德还要有智谋,鲁达性子爆烈,不宜做主!那谁应该呢?”

    武松的心中泛起一阵涟漪,涌现出奇怪的念头,他不敢想下去了。

    “都头,请过来说句话!”

    有人拉了武松一下,将他从思绪中拉回来,一看,原来是送礼主人的管家,他跟着管家走到一旁。

    “都头,你极是神勇,为人仗义,在相公的书信里把你的事情都说了,小人必须好言相劝,这里是东京,天子脚下,不能事事强出头,容易招徕祸端,方才徒手毙牛,十分豪杰,也容易招徕嫉妒,主人就是怕你看到不平事,便如对待疯牛一般,所以让小人出来说上一二。”

    武松听了,十分不以为然:“大丈夫,看到不平事,像个鹌鹑一样,倒不如直接阉割了做个太监好了!”

    管家冷冷一笑:“若然都头只身一人,倒是可以逞英雄,可不要连累了知县相公还有家中宝眷,凡事需三思而后行!”

    武松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是让自己游玩归游玩,尽量不要惹事,不要管事,生怕连累了知县,可他提到了武大郎和潘金莲,武松便留了个神,暗自提醒,凡事三思而后行。

    “苏全,方才遇到好汉,心情畅快,咱们便不去岳庙了,上酒馆去!”

    苏全听了更加高兴,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他是飞贼出身,就是做了许多亏心事,拜神不免有点惴惴然,武松说不去了,正合他意。

    两人找了一家酒馆,武松拿出一两银子,交给小二:“小二哥,劳烦替我请林冲林教头过来喝酒。”

    “客官,不是小人不愿意赚你这银子,这几天实在没办法。”小二不敢接银子:“林教头是小店的熟客,他的事情大伙都知道,他夫人张氏娘子最是虔诚,每当庙会定会在岳庙后的禅堂静修三天,为家人祈福,林教头也是陪伴左右,你要找他,须得有缘分,反正就在这岳庙附近。”

    武松将银子塞给小二:“你仍旧拿去吧,替我打五斤好酒过来,肉食的不必问,有好的便送上!”

    二人喝了一阵酒,武松想到未能跟林冲见面,不免有点意兴阑珊,苏全十分精细,看了眉角笑道:“都头何须介怀,小二不是说了吗,林教头在岳庙附近,有缘便能相见,就算见不着,他三天后仍旧要回家的,到时候再找他喝酒不迟!”

    “哈哈哈!”武松哑然失笑:“兄弟莫怪,我太性急了!”

    苏全笑道:“都头,此刻才午时,到晚上也不知多少时候,何不趁此刻空闲,到烟月楼看看!”

    “你是说看看李师师吧?白天能看到吗?”

    “就是白天才容易,晚上不知有多少才子富户为见她一面,大洒金银,反倒白天不会有人去叨扰,若然她像传闻中那样,是女中豪杰,报上都头姓名,见面也是有可能的。”

    武松自然知道他后面那句话是拍马屁,来到东京,怎么会有人认识他,翠红楼是自己定下规矩,白天也招待客人,这烟月楼怎么就不可以呢,去一下无妨!

    两人马上结了账,向小二打探了烟月楼方向,便走去。

    烟月楼比起翠红楼不知高雅多少倍,至少没有姑娘站在楼阁上,向路人大抛媚眼,若非知道这是青楼,还真以为到了一个书香世家的庭院。

    龟奴点头哈腰的走了出来,武松对青楼架构十分熟悉了,打赏了他碎银,说道:“你把妈妈唤来,我们不需其他闲杂的人招待!”

    青楼除了坐镇的老鸨,下面还有一些帮闲的老鸨,不然怎么忙得过来,李师师是烟月楼的招牌,自然要跟最大的老鸨沟通才行了。

    这老鸨倒是有架势,没有出来相迎,良久才让丫环带两人进去,想来是已经派人观察一番,也问了龟奴的意见,若然是小气的,没有多少银子的,她还少理呢,武松衣着光鲜,苏全为人精细,让人看不出端倪,进来时出手大方,自然龟奴说了不少好话。

    老鸨是个胖妇人,没有翠红楼老鸨的风情,她皮笑容不笑道:“客官从何处而来?找的是哪位姑娘?”

    苏全连忙上前道:“我家主人从阳谷县来,找的是李师师姑娘。”

    “哦,原来是阳谷县的客官,哎呀,你们的赵知县以前也是这里的常客啊,许多年不见了,听说快要高升。”

    老鸨先来一个下马威,把李师师的事情抹过了,武松心中了了,但凡老鸨,眼里能看到的无非是银子。

    他正要拿银子出来,苏全已经一步上前,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奉上:“妈妈,这是主人给你买脂粉的。”

    老鸨勉强一笑,随手接过银子,说道:“谢客官了,不巧,今日师师身体抱恙,未能伺候官人!”

    武松见她收了银子,仍旧一副爱理不理的姿态,心中愤怒,可也无可奈何,人家姑娘不出来见面,你总不能使强吧,便想离开了。

    苏全又笑道:“妈妈,请你跟姑娘说一声,景阳冈打虎的武松来了。”

    “咯咯咯。。。。。”老鸨抿嘴笑着:“我以为是哪家官人,原来是个猎户老爷,师师可不是豺狼虎豹!”

    “走吧!”

    武松转身离去,苏全骂了一句:“不识好歹的老母猪!”

    “你。。。。。。”

    老鸨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的烟月楼,来往客人下至富户才子上至当今皇上,自然是趾高气扬,何时受过此等气,竟然差点气结晕倒。

    “妈妈。。。。。”一把如夜莺般的声音从珠帘后面传来,珠子“咚咚”响处,出现一位绝世佳人,宛如浊水中的莲花,她抱着瑶琴,仪态万千,娇声道:“方才来的人可是打虎的武松?”


第一百五十一章 烟月楼

    “什么武松,妈妈可没听清楚,只道是个韩信!”老鸨懒洋洋的说道。

    “韩信?”少女心中一动:“你说他有韩信之能?”

    “师师,你寻常都是精灵得要命,那些贵公子想碰一下你的手都不行,今日为何如此糊涂,老娘哪晓得哪个是韩信,只不过顺口罢了,是说他寒酸!”

    “噗!”这少女便是烟月楼花魁,千古第一名女支李师师了,她娇媚道:“妈妈就是爱损人,你怎知他寒酸?”

    “妈妈阅男人无数,就算他穿上十件棉袄,仍旧可以穿透他身上的事物,看他身板倒是强壮,可惜最多藏有几十两银子,不是韩信(寒酸)是什么?”

    “男人本不看样貌,也不看钱财!”李师师轻轻拨弄琴弦。

    “嗯,你说的都是对的!”老鸨讽刺道:“他就性格清高,清高得来到青楼!”

    武松气呼呼的走出烟月楼,他心中气炸,却无处发泄,面对女人,骂不得,更打不得,自己要到青楼求见女支女,本来并不光彩,更被拒之门外,他可没有读书人那种风情,什么“十年一觉扬州梦,留得青楼薄幸名”。

    苏全劝了武松到烟月楼,却令他受气,心中十分抱歉,只得劝武松到一旁的酒馆,继续喝酒。

    武松大碗大碗的喝着,没有说话,苏全也是越想越气,心道:“这李师师算什么,充其量是个低三下四的女支女,凭什么如此的造作,好,我便进去看看你的真容,好回来跟都头描述一番,也算是都头见过一般!”

    他借口说解手,走了出去,施展轻功,飞檐走壁,一下子从烟月楼后院进去了,他左顾右盼,想走从正门进来的路,可这里比翠红楼大许多,布置得十分雅致,多假山楼阁,一时也难以分辨清楚。

    若是寻常,他慢慢找寻不迟,今日武松还在酒馆喝酒,自己不能出去太长时间,心念一动:“对了,我找个龟奴或者丫头,吓唬一下,问得路向,将之击晕便是。”

    他躲在假山后,等待过往的龟奴或者丫环,不到一盏茶功夫,传来急速的脚步声,是一名丫环带着两名龟奴,匆匆的走着。

    苏全探头一看,两名龟奴抬着一位用薄被包裹着的少女,他看不清少女的容貌,可也知道,这是青楼的惯常手段,有些人强卖了女儿或者一些被迫害的少女卖到青楼,多是不顺从,老鸨便会用上迷汤,请来恩客,一夜之后,米已成炊,想不从也是不行。

    这种手段极为阴损,苏全是飞贼出身信奉是行有行规,也不便去管,可心中难过,一想:“原来是这样,自从跟了都头后,潜移默化,我感染了他的仗义,看到不平事,心有戚戚焉。”

    “嘿!世间不平之事甚多,不能全管,可是遇到了,便要去管,方不失好汉的称谓!”

    苏全一跺脚,跟了上去,丫环把两名龟奴带进房间,将少女放床上,吩咐道:“你们在门口好好看着,待几位公子出了价钱,自有恩客过来。”

    苏全知道这行当,迷魂了少女,老鸨会拿少女的画像在一个房间,请来想尝新的恩客,看了画像后,暗中出价钱,价高者,便能享受少女的初夜。

    苏全透过纱窗看进去,床上的少女脸容清秀,眉宇间自有一股端庄,看样子甚有大家闺秀的气质,不像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心中不免狐疑,可立即想到,一定是受了奸人欺骗了。

    自从迷魂了知县夫妇,受到武松怪责之后,苏全便不再随身携带迷药,石灰粉这些下三滥的武器,不能使出看家本领去迷倒看守的两名龟奴。

    打倒两人,他是可以的,只是要将两人击倒,而不惹来帮手,有点困难。

    “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的伏在窗前!”

    苏全暗叫一声“糟了”,他只顾着想办法将两个龟奴击倒,却没有留意后面有人,他为人反应极快,知道自己行踪败露,只需有十余人过来,自己便无处可逃。

    他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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