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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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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身体一震,惊得右脚一缩,左脚一踢正中西门庆的眼睛,痛得西门捂了眼睛,从桌底下钻出来。

    “干娘,这无赖甚是无礼!”潘金莲终于发作了。

    王婆连忙安抚她,对西门庆道:“大官人,你意欲何为?”

    西门庆扑通的跪下,如狗般向着潘金莲爬前两步,吓得潘金莲倒退两步,到了王婆后面,王婆笑道:“大官人,为何行如此大礼?”

    “干娘方才也听得小人苦况,小人自丧妻后,便无续弦,并非不愿意,而是没有合适的人替小人掌管家计,此刻看到娘子这般人才,心中喜欢,若是娘子也有意思,小人愿意奉娘子为妻房。”

    “大官人,你这是什么话,娘子已经许配给武松,又怎能跟你过呢。”

    “他们也没有拜堂成亲啊,要是娘子愿意,小人自当跟武都头解释,保证不会为难娘子。”

    潘金莲冷冷笑道:“西门庆,凭你也有资格跟武松说话!奴家生是武松的人,死也是武松的鬼,岂会看上你这等小人!”

    西门庆听了,索性把心一横,将门关上,狠狠道:“娘子,你若遂了小人的心愿,小人立即撤销状纸,否则,武大郎必死无疑!”

    西门庆狠话放下了,又转为柔情:“娘子,你要是真放不下武松,只要你跟小人好了,你要嫁给他,小人也是不介意的。”

    “西门庆,你休得拿大哥的性命作要挟!”潘金莲正式道:“若是因我而令大哥命丧,我自当自刎报他的深恩,我若遂你心愿,岂非辱没了打虎武松的威名!”

    西门庆一听,心中恨恨的,王婆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守着门口,她拉着潘金莲到一旁,低声说道:“娘子,请听老身一言。”

    “大郎生来身体有异于常人,受尽了苦楚和奚落,娶了你为妻,等于将你救出苦海,从此言听计从,从不敢有半句微言,及后看到你有好的归宿,立刻写下休书,成人之美,他对你的恩情可谓深如大海,你报答他也是应该的。”

    “干娘,你为何会说如此的话?”潘金莲怔怔的看着王婆,转而脸上恢复坚定:“干娘,你说的都是道理,可奴家心肠极硬,既然认定了自己是武松的妻子,便不可做有辱他名声的事情,便如方才说的,若是大哥为此丧命,奴家自当以死谢罪。”

    王婆看着潘金莲坚毅的脸,不住的冷笑:“你真是不识时务,今日你是从也好,不从也好,也要遂了大官人的心愿。”

    王婆转头道:“大官人,老身先行告退,这房间里面,不会有人来扰!”

    “好你个王婆,原来你竟然。。。。。。”潘金莲心中怨恨自己的愚蠢,竟然上了王婆的当,她今日身上没有针黹包,想自杀也是难以,王婆已经退出了房间,西门庆把房门关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给死人过生辰

    潘金莲心中大惊,忙向后倒退,西门庆看她惊慌得如同小兔,心中的欲望更显强烈。

    “娘子,温香软玉的床你不喜欢,原来喜欢这饭桌!”

    哗啦!

    西门庆一掀那桌布,将上面的盘子洒了满地,他狞笑道:“小人听闻古代风流之士,花影可作那芙蓉帐,又听闻食色性也,当下跟娘子在这饭桌上,岂不是应了古人所言,哎呀,原来娘子十分的雅致!”

    潘金莲心中绝望,本想拿个盘子敲碎,那尖锐的地方尚且可以寻短见,此刻什么都没有了,咔,她撞到了窗台上,手往后一靠,却是向后一倒。

    “娘子,你这是何为,那是窗台!”西门庆急得大叫。

    潘金莲心中一喜,若非西门庆提醒,她还没意识到,也不遑多想,双手在窗台上一按,便往外跃去,她心中一动,学的是武松的动作,可她忘记了自己不是武松,嘭,头在窗沿上一撞,几乎把她撞倒,要掉回原地,她心中一急,手脚并用,往外用力一推,身体终于离开了窗台,往楼下坠落。

    突然手上一紧,原来方才的阻延,竟然给西门庆时间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潘金莲心中极为惊恐,她知道要是给他拉上去,自己必定受到侮辱,她发狂的往墙上一踩,加大了下去的力度,西门庆是色胆包天,冲昏了头脑,下意识一抓,却想不到竟然是抓住了。

    他是没有多大的准备,让潘金莲一挣扎,嘶,手里只剩下潘金莲的一个衣袖,眼睁睁的看着她掉到楼下,他呆呆把衣袖往鼻子里一闻,芬芳扑鼻,不禁心中恨恨的:“哎,真是机关算计太聪明,反倒连累了卿卿的性命,我这些时日都白忙了!”

    他越想越气,便迁怒于武松,骂道:“好你个武松,夺我翠红楼和狮子楼,当下又令我无法尝到潘金莲的美色,不杀你,誓不为人!”

    潘金莲挣脱了西门庆的手,心中一喜,默默道:“大哥,金莲害你深陷牢狱,这便以死谢罪,二郎,奴家没有辱没了你的名声,虽死而无憾!”

    嘭!

    她的头撞到一颗槐树的树枝上,疼的几欲炸开,身上却被树枝承托了一下,掉落地上,竟然没有死去,可也全身痛得如同裂开一般。

    良久,才能爬起来,抬头一看,原来自己掉下来的地方有二丈余,给树枝承托了一下,再落下来,不过一丈,所以没死去,只是头痛得厉害,一只衣袖没有了,果了右臂,不过相对于方才的惨况,已经算是逃离了地狱。

    她摇摇头,理清了思绪,辨认了方向,趁着夜色匆匆赶回家里,关上了门,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可一放下来,立刻狂跳不已。

    她旁边住的便是王婆,想想不妥,立即逃去后门,搬了桌子顶住,看看身上,还挂着树叶,她轻轻摘去,虽则知道满身泥污,可不愿意去洗澡,总是担心王婆会带了西门庆强行破门,若是身上没了遮挡,十分不安全。

    她到了武松的房间,找了一阵,找到一把匕首,紧紧握着,躲进他的床上,用被子盖了下身,才有一丝安稳的感觉。

    良久,她才意识到自己为何惊恐,是因为家里没有男人,原来自己一生要强,也不过是一个需要爱护的女孩而已。

    她举目向房门望去,朦胧间总是看到武大郎笑眯眯慢吞吞的身影,不禁叹道:“他如何受得了那杖刑。”

    想着想着,泪眼婆娑,他心痛武大郎,可并没有后悔刚才的行为,她是武松的人,便不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碰身体半分,这是她无法退让的原则,就算是武大郎知道了,也是赞成的。

    她抱着被子,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武松身体的气息,令她心中温暖。

    就在惊惶,担忧,思念中,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嘭嘭嘭,一阵急速的敲门声,将她惊醒,看看天色,还是一片漆黑。

    “是西门庆!”

    潘金莲心中没有了惶恐,紧紧握着匕首,心道:“来的正好,干脆将他杀了,自己不过填命,也不需担心再受折磨,大哥没了原告,自然也是有人打点,会放出来的。”

    她心意已决,跳下床,将匕首藏在身后,走到门前,从门缝外张望,只见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正敲着门,还不住的左顾右盼,似乎有点紧张。

    她仔细的听了一下,确定门外只有一个小姑娘,没有其他人,才开了门,小姑娘看得潘金莲脸色惨白,果了一只手臂,身上满是泥污,十分诧异,不过还是行礼道:“奴婢奉主人的命令,来找武二娘子。”

    “我便是,你主人是谁?”潘金莲冷冷道。

    “当下不方便讲,请娘子随奴婢去便是!”

    “好,你等等!”

    潘金莲心中冷笑:“好你个西门庆,竟然又派一个小姑娘前来,我便带了匕首,贴身藏着,到时候故意依你,趁机一刀结果了你的性命!”

    她心意已决,走上楼,拿了一件衣服,直接套在身上,便随着小女孩而去。

    女孩脚步非常急速,低着头,似乎怕被人认得,潘金莲紧紧跟着,她死意已决,便不再害怕了,走着走着,觉得奇怪,竟然是一直走向郊外。

    穿过一片竹林,远远看到一名白衣女子站在月色下,不知是人是鬼。

    “武二娘子,那便是我家小姐,她有事找你!”

    潘金莲看到是一名女子找自己,也放松了心情,慢慢走过去,但不敢靠得太近,远远问道:“姑娘是何人,找我有什么事?”

    那女子一回头,潘金莲不禁一声惊呼,更抢前两步,惊喜道:“原来是你!”

    女子一下子跪下:“娘子请恕罪,奴家是迫不得已!”

    原来那女孩便是当日在西门庆府上,说自己缎带崩裂,让潘金莲缝补,借故引诱她到西门庆房间的少女。

    “过去的事情不必说了,我家大哥给西门庆陷害入了牢房,只有你出来作证,他才可以脱离苦海。”

    “娘子,奴家是不能出来作证的!”

    潘金莲听了为之气塞,不过稍一回神,便明白了,柔声道:“是西门庆要挟你?”

    “奴家本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可惜家父遇到陷害,以至家道中落,最后诺大一个家只剩下家父和我,还有一个小丫头,我们要到登州投靠亲戚,奈何来到此处,家父患了重病。”

    “我们耗尽盘缠也是回天乏术,他终究是去世了,奈何我连殡葬家父的银子也没有,不得已,在客栈掌柜的介绍下,找到西门庆,他答应为我家父料理后事,奴家便要跟了他。”

    “这也是无奈之举,那人为人精细,还让奴家签了一纸契约,必须服侍他三年,才能离开,现在才三月,那日他让奴家欺骗娘子,说事成后便撕毁契约,还我自由身,我迫于无奈,只好听从,可良心责备,只好委托那小哥去找人打救你,幸好也有惊无险,我才安稳。”

    “西门庆当下又食言,不肯让奴家离开,还说我要是替娘子说话,便令人将家父的坟墓也挖了,我不敢妄言,好不容易今晚是父亲百日,才得以出来拜祭,顺道给娘子道歉。”

    潘金莲一听,心中凉了半截:“就算你给我磕一百个头也于事无补,罢了,她也是可怜人,何必为难。”

    “道歉倒不用,让我知道真相也是好的,如无其他事情,我便离去。”

    潘金莲转身就走,少女一把挽着她的手,说道:“娘子,今日是家父的生辰,何不喝了寿酒再走。”

    潘金莲不禁后背一凉,这里只有一座孤坟,应当是她父亲的,她竟然说自己父亲的生辰,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她强自镇定,说道:“原来今日是老伯的冥寿,我便给他上香。”

    “娘子,今日不是家父冥寿,而是他的生辰!”少女微笑着道。

    潘金莲十分奇怪:“莫不是她伤心过度,竟然失心疯,她父亲明明死了,怎么有生辰,这给死人过生辰的,不可谓不恐怖。”

    “姑娘,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潘金莲怜惜道。

    “娘子莫非认为我失心疯。”少女仍旧保持着微笑,可眉头上有一丝的焦急,她跺跺脚低声道:“这给死人过生辰的阳谷县也不止我一人,娘子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么!”

    “你是说。。。。。。”潘金莲似乎想到一些东西。

    少女行了一个礼说道:“娘子,好人自有好报,我不敢逗留,这便告辞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纸扎铺

    潘金莲听了少女的话,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少女的话再明白不过了,她暗示西门庆的母亲早已死了,那天办的不是他母亲的寿宴,也就是说那个老太君是假的。

    可是少女没有明言,她也不敢说一定是那样,须得证实了,她抬头看天,月儿已经开始西沉,大概是寅时和卯时之间。

    她不敢回紫石街,生怕碰见王婆,想着县衙也该是画卯时间,干脆就到县衙门口,一来可以跟王二牛商量,二来谅西门庆也不敢到县衙作恶,她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是为了武松好好保护自己身体。

    来的时候有丫环带路,她也急着赶路,并没有什么,现在自己独自一人回去,快到清晨的夜特别的黑暗,她也不大认得路。

    沙……

    路旁的树林中闪出一条人影,潘金莲一声惊呼,暗道:“真是命苦,西门庆的人竟然找到这里!”

    “娘子莫怕,小人不是坏人!”

    那人连忙行礼,潘金莲定眼一看,只见那人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放了几十支梅花,原来是个卖花人,那人倒是认得潘金莲,恭敬道:“娘子是否武都头未过门的妻子?”

    “不错,你如何认得奴家?”潘金莲听他语气谦和,看样子不是西门庆的人,心也没那么惊恐了。

    “小人是卖花人,习惯早起摘花,惊扰了娘子,十分抱歉。”他再次行礼:“娘子是贵人,不单是武大郎烧饼的主理还是打虎武松的妻子,阳谷县有谁不知道。”

    潘金莲听了心中一片甜蜜,别人称她为武松的妻子,她自然是高兴的,那卖花人十分懂得世故,也不问潘金莲为何未天亮出现在荒郊野岭,只是恭敬道:“娘子,天黑路滑,小人也要进阳谷县,不如由小人为你带路。”

    潘金莲听了心中十分感激,她虽然是光明正大,不过也怕别人误会,辱没了武松的名声,便道:“有劳大哥,奴家有一长辈,葬于竹林外的孤坟中,今夜托梦,责备为何不来拜祭,梦中惊醒,十分惶恐,固且半夜来拜祭,可不识得郊外的路,摔了一跤,把灯笼摔坏了!”

    北宋年间,这等鬼神之说十分盛行,先人托梦责备,在世的人惶恐不安,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卖花人听了,也就相信。

    他为人倒是正派规矩,跟潘金莲夜行,保持了半丈的距离,走到有坑洼的地方,便稍微停一下,用灯笼照一下,潘金莲也就会意了,他也不跟潘金莲说话,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他倒是十分的识得礼节。

    潘金莲心中暗暗感激:“幸亏有他带路,我的心也安稳,有人在,也不怕西门庆来加害,待二郎回来,一定让他好好感谢这位大哥。”

    进了阳谷县,已经有早起买卖的贩子,卖花人也不需介意孤男寡女了,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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