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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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又看上了那一家的媳妇?”
西门庆喵了他一眼,只见他竟然支起了兰花手,恨得心里骂一句:“阉人!”,嘴上随口说道:“这非你能力所及,说了也没用!”
张小三为人机灵,知道要令主人说出心底话,必须投其所好,立刻笑道:“大官人,小人有一事不明,你手段风流,家财万贯,想要哪一个黄花闺女是要不到的,就如方才的小芙蓉,还不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为何偏偏要去打那些妇人的主意,还要难度越高越喜欢,这其中有何趣味?”
“你不明白!”西门庆这句话一下子击中了张小三的痛处,可他仍旧保持着媚笑,自从鹿帅死后,就没人跟西门庆讨论风流之事,难得今日有人询问,正是心中有无数话儿要倾诉:
“你试想,那些良家妇女,贵人身边的女人,自然端庄贤惠,懂得侍奉丈夫,她们的丈夫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晚上,闺房中,绵绵情意,他在外威武,却想不要身下的女人,身体里竟然还残留着我的。。。。嘿嘿,那是一种何等的英雄气概,嘿嘿!”
“哈哈,哈哈!”张小三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果然是英雄!别人用拳头打倒当世豪杰,意气风发,可大官人用风流的手段将他打得体无完肤,便是豪杰中的豪杰,不愧是伟丈夫,哎呀,还有那种偷摸的感觉,实在是笔墨难以模拟,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西门庆听了大喜,感觉张小三便是他的平生知己,立刻握着他的双手,长叹道:“今日,我在阳谷大街上,给一妇人用叉竿打中了头,这一打把我的魂儿也打了出来,飘飘荡荡的跟了她回去,奈何这骚娘们竟然是武大的妻子!”
“武大的妻子,便是武松那恶贼的嫂子了!”张小三那本来就尖锐的声音提高了不少,如同指甲划过玻璃,他咬牙冷笑道:“小人也曾觊觎过那骚娘们,确实是国色天香,令人心中痒痒的,只是要得到她有三难,听说她曾遭遇大户调戏,愤而告状,可见她非水性杨花,此一难。”
“潘金莲每日陪同武大到烧饼店,没有单独的机会,此二难,武松如同猛虎,也跟武大同住,此三难!”
“直娘贼!还需。。。。。。”西门庆听了大怒,正要叱责说“还需你说么,若非如此,我还能长嗟短叹!”,可转念一想:“听说但凡男人变成男不男女不女之后,心肠会异常歹毒,心计也灵敏了许多,想来是精力都化作智谋了,听他说出这三难,应当有应对之策。”
“兄。。。。”看这张小三的兰花手,西门庆那“兄弟”二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只得含糊其辞,说道:“那个,你有什么良方,要是能遂了我心愿,生药铺管账的事情便交由你去办!”
“小人早已有计谋,不单可以遂了大官人的心愿,还能为你要回狮子楼和翠红楼,到时您给我在翠红楼安排个管事的位置便可!”
“快说!”西门庆握着张小三的手更加的紧了。
张小三诡异一笑,在西门庆手背上拍了一下,低声道:“就不知道大官人喜欢潘金莲哪一种风情?”
“如何说来?”
“依小人看来,享用这骚娘们有两种风情,一是温香暖玉,对大官人百般伺候,二是清高倔强,在大官人的力量下挣扎就范!”
“第二种风情最好,她越是矜持,我的心就越痒,她越是挣扎,我的情意就越浓,只是我听说,凡事取容易者而为之,便选第一种风情吧,也算是毕生奇遇!”
“第一难和第二难,大官人便如此这般。。。。。。”张小三伏在西门庆耳边说道:“这第三难也是好办,小人听说过两天武松便要上东京办事,待他办事回来后,小人再施一计,即便他不人头落地,也要充军八百里外!”
阳谷大街,武大郎烧饼外,已然是酉时。
武大郎念叨着:“这二哥也是无解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家里解决么,害我一下午的买卖都没了,你凶神恶煞的,谁敢来这里。。。。。。”
武大郎一边啰嗦,一边关门,珲哥是个懂事的人,也不追问,急忙的收拾好,道一声:“大郎,我走了,明日见!”,一溜烟的跑了。
“呸!小滑头,难道我不知道你怀里藏了三对炸鸡翅么,店铺里的数目我心里清楚得很,不过念在你也是回去孝顺老父,便不作声,要是你敢再有下次,看我打不打你一顿!”
武大郎摇头苦笑,推开了家门,屋子里一片漆黑,他心中高兴:“大嫂懂得节俭了,其实有月光,何须点油灯呢!”
房间里面的潘金莲听得大门响了,是慢慢的打开,不是振臂一推的,知道是武大郎而非武松,她在房间内辗转反侧了大半天,穿回自己的衣服,本来想替武松洗长袍,可心中一动,便不愿意洗去自己身体的味道,将长袍整齐的折叠,放在床头。
她虽为女子,却有男儿的担当,立刻整理衣裙,掌了油灯,飞快的跑到楼下,将油灯放在桌面上,扑通一声,跪倒在武大郎身前。
慌得武大郎连忙扶着她:“大嫂,你要折煞我了!”
“大哥,奴家做了有辱你名声的丑事,请大哥责罚!”潘金莲要将下午的事情和盘托出。
第九十七章 张惜惜邀请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且写了一纸休书给二哥!”
武大郎扶起潘金莲,淡淡然说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潘金莲听了却无半分的开心,心想一定是武松向武大郎坦白了,武大郎愤而写下休书,不过心中也有一丝的安慰:“二郎果然是敢作敢当的好男儿!”
扑通,她再次跪下,坦然道:“大哥,你请将奴家送往官家,告奴家一个私通野汉的罪,万万不可说跟叔叔,并非奴家有意隐瞒,而是担心外人说一声兄。。。。。。”
她羞于说出那个词语,武大郎自然知道她要说的是“兄弟同科”这一秽语了。
“大嫂,你起来吧,自从两年前,你嫁入武家,虽是受苦,可也恪守妇道,你非放荡之人,二哥也是铮铮铁汉,绝不是盗嫂之人,你们的事情我是看在眼里,你对二哥有情,二哥对你有义,这些都是我刻意安排,实非你们私下有苟且。”
“大哥,你这是何意?”潘金莲站起来后,惊得瘫坐在凳子上。
“大嫂,事已至此,我也无需隐瞒,之前不跟你说,一则碍于脸面,二则未能为你觅得好归宿,我是不能人伦,非药石能治,我身体便如宫廷中的太监,早已残缺,今日跟二哥约定,他寻来神医,若不能令我回春,休书便生效,他也愿意照顾你一生,他是言出必行的君子。。。。。”
潘金莲听到这里,心中一荡:“估计大哥的病不能治好了,今日有人送来一匹丝绸,说是大哥送的,可我知道是二郎送来的,他是向我表达心迹!及后又有衙门中人送来绸缎,礼饼,牲口,这些不是聘礼是什么,他是直性子的人,想到便做。。。。。。”
武松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做的事情,竟然会令潘金莲产生了如此美好的误会。
“大哥,你果真是不能。。。。。。”
“阉了的公鸡还能报晓么?”
“噗!”潘金莲不禁莞尔,随即十分怜惜,她柔声道:“大哥,今日二。。。。叔叔令人送来几匹绸缎,其中有一匹可做男装,奴家为你做一身衣服,再做一对鞋子。”
潘金莲说完,转身上楼,武大郎心中温暖:“她跟我并无肌肤之亲,可我衣服鞋子的尺寸她从来都是了然于心,此等女子,我不能与之白头到老,也是缘分使然,可她能受到二哥爱恋,也是福分。”
“大嫂!”武大郎喊了一声,潘金莲停住脚步,他继续说道:“二哥为人急躁,定然已经找过神医,知道我的事情,他今晚回来,咱们便把事情说清楚,你以后便可以过上称心的生活!”
潘金莲听了,心中十分伤心,毕竟跟武大郎过了两年日子,这人为人真心不错,可惜上天不眷恋,竟然令他身有残疾,伤心之余,又有一点的羞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武松,可心中也有一点盼望他早点回来。
武大郎到了武松的房间就寝,潘金莲便在房间做针黹,她感觉自己能为武大郎做多一点事情也是好的,武松回来,休书生效,他们便没有了夫妻的名分。
子时过了,武松还没有回来,潘金莲的心越加挂念,丑时已到,她更是无心针黹,下楼推开门,依靠在门口痴痴的看着紫石街的尽头。
武松一路上思绪万千,也不想回家,便想到县衙的捕快房胡乱睡一个晚上,明日再做打算,可想双脚却是不自觉来到紫石街,正要转身离去,一位绿衣少女俏怯怯的从墙角跳了出来。
原来她正是张惜惜的丫环小翠,小翠行礼道:“都头万福,小姐在小梅姑娘处等候多日,未见君面,心中记挂,便遣奴婢来请,奴婢不敢登堂入室,在此等候。”
武松看她冷得瑟瑟发抖,笑道:“这里很冷,你有事大可到我家,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今日我没空,你回去禀告小姐,武松他日定必上门问候,对了,你家小姐可够银子使用?”
“小姐的银子是够了,都头真是贴心。”小翠俏眼一转,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都头要是不去小姐那,小姐定然会认为是小翠办事不力,必然会用鞭子打我,都头救命!”
“噗!你这丫头净学了珲哥那狡猾劲!”武松一笑,胸中压抑少了一点,便不好意思拒绝,说道:“好吧,我便随你去。”
他已经铁定了心,到了那里,跟张惜惜说明心意,她愿意在阳谷县继续居住的,就替她找个房子,最好能找一户好人嫁了,她要回东平府的,也是令人护送她回去,反正好事做到底。
在王二牛的外宅里,小梅出来对着武松盈盈一拜,说道:“当日都头大义,奴家一直没机会亲口道谢,实在是于理不合,可妇道人家也不能登门拜谢,十分为难,今日终于见得都头金面,请受小梅一拜。”
说罢,便跪下,武松立刻将之扶起来,笑道:“王都头是我兄长,你就是我嫂子,武松如何能受此等大礼。”
小梅含羞一笑,便道:“小梅无以为报,听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我会到外面姐妹处彻夜谈心,明日才回来,祝都头称心如意。”
说罢,“咯咯”一笑,便出门,临走时,还不忘在武松背上轻轻一推:“莫要让佳人久候了。”,武松心中一荡:“这小梅甚是风骚,怪不得把王二牛迷得晕晕糊糊的。”
“二郎,你终于来了?”
一把娇柔婉转的声音传来,酥得武松全身都软了,张惜惜那张略带稚气的小脸蛋如熟透的苹果般,展现在他眼前。
“张姑娘你好!”武松大囧。
“二郎,你便叫奴家惜惜吧。”张惜惜轻轻挽着武松的手臂,凶脯有意无意的依在他手臂上,丝滑丰润。
“惜惜,我有话跟你说!”
“二郎,长夜漫漫,不急在一时!”张惜惜将他安坐在椅子上,小翠立刻奉上香茶果品,调皮的笑道:“都头,请用茶,奴婢眼涩,想进房睡觉,不知都头明日想吃何早点,尽管吩咐。”
“不必了。。。。”
武松话未说完,张惜惜已经抢着道:“都头是豪迈之人,哪有那么多的扭捏,你便用心安排就是。”
“奴婢知道,明日便做莲子百合羹,彩凤双飞面,一刻千金状元粥,噗!”小翠抿嘴小嘴离开,张惜惜脸上一红,啐道:“二郎不要见怪,那丫头奴家平常对她管教太松散了。”
“哈哈哈,那小丫头还道你会用皮鞭抽打她,我看你弱质纤纤,举止文雅,恐怕连一个蚂蚁也是不舍得捏死的,怎会打她。”
“她却是那样说来,看来我真的要好好打她一顿!”张惜惜故作嗔怒,却又忍不住要笑出来,一张小脸透着两个小酒窝,漂亮极了,笑意过后,她脸上略带娇嗔之色,轻轻坐在武松大腿上,十分的顺理成章,以至于武松无法拒绝。
她双手挽着武松的脖子,轻声道:“二郎,你是如何忍心多日不来见奴家,奴家却是日夜盼望。”
第九十八章 多情自古伤离别
“我忘记了!”武松不懂说谎,事实上,他除了那次情难自控,想到了张惜惜,还真把这个人忘记了。
“哎,也难怪,惜惜只是一个漂泊江湖的薄命女子,上不能登大雅之堂,下不能伺候好汉,自然是容易销忘。”
“不是这样的,你长得十分好看,歌声如同夜莺般美妙,只是武松生来不善与女子交往,而且忙于公门事务,其实也有两次想起你!”
“你喜欢我唱歌?”张惜惜芳心大悦,在武松脸上亲了一口,整张脸都红了,连忙从他大腿跳了起来,抱了一个瑶琴,放在长凳上,自己席地而坐,长裙洒落在地上,宛如仙子般,好看极了。
武松知道如此下去,定必堕进温柔乡,他身在北宋,就算一夕风流,也不会有人诟病,反倒会说他懂得风情,可不知为何,想到武大郎的话,说要他照顾潘金莲一生,心中对其他女子便有了避忌,想来是现代思想作祟。
他刚要张口叫停,张惜惜笑道:“二郎为人勇猛,定然会喜欢苏学士和辛稼轩的词,惜惜便为你唱一曲辛稼轩的破阵子。”
这一下倒是引起了武松的兴趣,他为人爽直,辛弃疾的诗词十分对他胃口,他也想听听宋人是如何演绎宋词的,他想到那苏轼的水调歌头,被今人唱到如同和尚念经,死不断气似的,还真想对比一下。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张惜惜小口一张,那声音温婉动人,又不失清亮,立刻把武松的魂都勾住了,她的声音不是气势磅礴,却有一股女中豪杰的英气,听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他不觉间连喝了十几杯酒。
武松完全沉浸在歌声里,血脉沸腾,双手紧握,心中自有一股豪气,很想当下便提一根齐眉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浪迹天涯,又禁不住连喝十杯。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