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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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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便是命苦,刹那芳华,皇天也不佑,叔。。。。二郎,你离去吧,多看你一眼,我便会落入地狱!”

    武松也是一片茫然,若然武大郎真是不能人道,他跟潘金莲一起天经地义,并不会在意俗世眼光,况且武大郎也是多番撮合,只是还有华佗的徒弟严方,武大郎是一定能治好的。

    啪!

    武松给了自己一耳光,他不是责备自己竟然觊觎潘金莲的身体,而是责备自己竟然在掂量武大郎能否治好,武大郎对他如此关爱,自然是要他身心健康了,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武松主意已决,转身离开浴室,“二郎,请留步!”潘金莲如黄莺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武松全身如同被闪电击中,激荡后,酥软无力,心中大声叫苦:“潘金莲,你不要过来,否则我真不能把持!”

    鼻子里闻到一股处子幽香,夹带了桂华的清甜,潘金莲那凝脂白玉般的手臂,跟武松手臂相遇,虽隔了衣服,武松仍旧能够感到那滑腻,他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张开大手一搂,却是扑了个空。

    潘金莲那白璧无瑕的身体已经在他身前五尺,原来刚才是经过,而非想投入他的怀抱,他侥幸之余有一丝的失落。

    潘金莲一头秀发散落在玉背上,一阵清风徐来,轻抚着她的秀发,划过她圆润俏立的肥tun,竟然令武松有一丝嫉妒,他恼恨那春风,竟然有如此福气。

    潘金莲走到桌前,把插在花瓶的那朵梅花拿出来,双手捧到武松面前,清水和泪水散落在她完美的凶脯上,透现出伤感的美。

    “二郎,这梅花便退回给你,大哥虽多次说要给我一纸休书,他身体也是有恙,不过以你之能,以你之义气,定然尽心尽力,也定必可以为他治好隐疾,奴家终归也是他的人,哎,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二郎,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日后便叫你二叔,当下对你有两个请求,不知你能否应允?”

    “但凡吩咐,没有不答应的!”

    “你能否叫奴家一声金莲?”

    “金莲!”武松柔情的叫了出来,却不敢跟她那似水的目光接触。

    “奴家盼望,十年后,你还能记得奴家的身体是怎样一个样子,只是你记念的是金莲的身子,而不是大嫂的身子。”

    “至死不忘!”

    武松脱下长袍,裹在潘金莲身上,替她系好腰带,大手一捋,将秀发上的水珠捋去,柔声道:“清水不去,易得风寒,珍重!”

    说完转身到门口,“二郎!”,潘金莲禁不住喊了一声,武松没有回头,双手在大门上用力一拉扯,哐当,外面的铁锁落地。

    躲在屋檐下避雨的王婆微微一震,立刻赔笑道:“二郎可称心如意?”

    武松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大步走进雨中,径直迈向阳谷大街,“武大郎烧饼”。

    王婆狐疑的往屋里一看,屋子里面空无一人,潘金莲早已上了房间,蜷缩在被窝里,眼泪湿透了武松的衣襟。

    武大郎在店铺门口走来荡去,长嗟短叹,珲哥看着有趣,笑道:“大郎,你现在活像走马灯,今日大雨,听不到说书先生的故事,倒是像看了皮影戏!”

    “亏你还笑得出来!”武大郎心中愤怒,骂道:“你看这天,还让不让百姓活了,好好的初春,竟然下了炎夏的大雨,害得说书人不来,妨碍了客人的步伐,也唬得行人乱窜!”

    “大郎,你看,那行人乱窜并非给大雨唬了,而是雨中有一条果了上身的汉子,吗丫,他手里银光乱颤,该不是一把利刀吧?快逃,估计有失心疯的人在大街上胡乱杀人!”

    珲哥大惊失色,武大郎仔细一看,惊道:“那不是二哥么!”

    武松大步走到店铺前,右手拿着匕首,左手拖着武大郎的手,径直进了店铺,也不说话,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柜台前,将之按坐在上面。

    珲哥为人精细,立刻对店铺里面正在埋头苦吃的三位客人笑道:“三位客官,今晚知县相公夜宴,都头要表演娱宾,相公说了,因为是祥和的聚会,不要武斗,想都头来一套文戏,故要跟大郎演示一番,各位请移玉步,今日的肉食便不收费。”

    “珲哥,你胡说什么不收费。。。。。”

    武大郎急了,可看到武松那严厉的神色,也不敢多言,那三位客人虽然不知珲哥说的孰真孰假,可是看得武松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哪里敢逗留,立刻溜走,珲哥也去拿挡板关门。

    “珲哥,大丈夫顶天立地,是错了便错了,何须掩饰,不必关门,让大伙见识一下阳谷县出了一个卑鄙小人,武松!”

    珲哥听了武松的言语,自然不敢关门,却是跑到门外,站立在雨中,凡是要过来的人,都给他劝走了。

    嘶!

    武松从裤子上撕下布条,蒙住了关公的眼睛,沉声问道:“大哥,关羽为何能封神?”


第九十三章 一纸休书

    “说书先生这几天都在讲关羽,他心在曹营心在汉,对兄长忠心不二,千里送嫂子,以礼相待,美色当前如泰山不动,自然是受了后世人尊重!”

    武大郎看得武松神色古怪,十分担心,可对他的问题还是照实回答。

    “大哥说的极是!故我要蒙了他双眼,不让他看到世间负义好色之徒!”武松点点头,继续问道:“那背叛兄长,对嫂子见色起心之徒呢?该如何处置?”

    “这种猪狗不如的行为,虽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息民愤!”武大郎学着说书先生的样子,左手往胸前一捋,右手按在大腿上,仿佛如同关羽托世!

    “就如此便宜那厮么?”武松虎目一瞪,看着武大郎。

    武大郎侧着头,想了一阵,喃喃自语:“千刀万剐还不够么,那就挖他的心出来,看看是否已经变黑,是否换上了豺狼的心!”

    咄!咔擦!

    武松将匕首往桌子上一插,没入桌面,桌子上裂开了一条半尺长的裂缝,武大郎看了,又是

    惊讶又是心痛,问道:

    “二哥,你今日是为了何事?”

    扑通!武松对着武大郎跪下,武大郎慌得立刻扶着他:“二哥,快起来!”

    武松即便跪着,也比武大郎高,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按,昂然道:“大哥,请你用匕首挖我的心出来看看,是否已然变黑?是否是豺狼的心!”

    “二哥,你这是何话!”武大郎给武松按着,不能动弹,急得咬牙切齿,飞快的说道:“你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怎么会是狼心狗肺呢!”

    “武松自幼爹娘死去,由兄长抚养成人,恩同舔犊,情同再造,虽万死而不能报答!”

    “呵呵,我道是何事,小时候我养大你,长大后你孝敬我,这是伦常,有什么好说的呢,要是没有二哥,我岂有今日之风光!”

    “大哥你有所不知,今日武松色胆包天,闯进浴室,窥看了嫂子的身子,还差点做出有歪伦常的禽兽所为,请兄长杀了我!”

    “你看了大嫂洗澡?”武大郎神色自若,淡然问道:“大嫂可有生气?”

    武松微微一愕,潘金莲非但没有生气,还主动将遮掩的衣服褪去,可这如何说得出口,只能支吾以对:

    “大嫂对大哥敬爱有加!”

    “嗯,只是敬爱,却无夫妻之实。”武大郎舒了一口气,他一直压在心中的话,已经两次想说明却是没有了时机,今日正好说了:“二哥,当日大嫂受了大户欺负,下嫁于我,却非真心,我一来不敢乘人之危,二来身体残缺,不能人道,她嫁予我之后,我倒是长了脸面,她却受了两年苦楚,我一直想写休书,让她能称心,却觅不到如意的人。”

    “两年后,能再逢二哥,也是天赐良缘,了了我的心愿,我虽然愚钝,却非眼瞎,大嫂对二哥有意,二哥对大嫂也有情,你们便是一对璧人,我便予你休书,你跟大嫂长相厮守!”

    “大哥,你这是胡话!”武松惊道:“不瞒大哥,那日来的表弟实际上是华佗的徒弟,能妙手回春,是我让他来给大哥把脉,想来此刻正收集药方,大哥不日可恢复雄风,为武家添后。”

    “原来是这样!”武大郎双手在大腿上一拍,坦然道:“二哥,我这残缺,就算是华佗再世,扁鹊重生,甚至大罗金仙下凡,也是不能治愈,你大可不必费周章。”

    “我听说书先生讲,汉初丞相,陈平,也是跟大嫂结为一对,况且我已拟定休书,不会再有麻烦,可见你跟大嫂结合,是有前人开先例,也是有根据,况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哥不能令武家开枝散叶,这继后香火的责任便落入你身上,请不要推辞!”

    武大郎说着,从怀里拿出一纸文书,交予武松,武松打开一看:

    “立离缘人武大,前年曾娶大户丫环潘金莲为妻,并无冰人,聘礼。兹因二年无所出,为武家绝世也,实有可出之条,虽欲忍以安之,奈愧对祖宗,留亦无益。念及恩情,赠与‘武大郎烧饼’,今日绝缘,彼妇听媒率去,任凭别嫁,一出千休,情根永断。口恐无凭,即立离缘字壹纸,付执为照。落款是某年日月,签上武大郎的名字。”

    武松大惊,这就是休书了,他稍一沉吟,立刻说道:“大哥,我曾听说,有‘三不出’,‘有所娶无所归者不出’,大嫂没有娘家,无家可归,没有依托,你不能休,‘前贫贱后富贵者不出’,你以前贫贱,当下富贵,你不能休!”

    “大嫂无所出,罪不在她身上,你是恶意污蔑,非君子所为!”武松补充道。

    “我把这店铺赠与她,便是有依归,况且她跟你作一对,更是稳妥,店铺已经赠他,我便一贫如洗,没有富贵可言,休书说她无后,虽为诋毁,可能令她日后称心,相比之下得大于失,并无不妥!”这些话语,武大郎是在心中说了千百遍,不然以他的口舌,岂能立刻说出道理来。

    “大哥,若然你真是不能人道,写此休书,成人之美,是君子所为,可你不肯就医,却是有意躲避!”

    “二哥,我便随你,你令那神医到此,为我诊治,若能痊愈,休书当销毁,若然他也说药石无效,休书立即生效,日后你便替我照顾大嫂!”

    “一言为定!”

    武松大步走出店铺,武大郎在后面喊道:“二哥,你穿了衣服再走,甚是不雅!”

    武松没有回应,径直来到城外的山神庙,他曾听严方说过,一直寄居在这里。

    “严方兄弟!严方兄弟!”

    武松人未进庙,早已大声喊着,可没有人回应,他狐疑道:“难道上山采药去了?”

    走进庙里,却看到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背对着他,在山神像前,燃了篝火,正将一本旧书一页页撕下,投入火中。

    “哈哈哈!”老人声音嘶哑:“不能治病救人,不能忠人所托,夸什么海口,道什么弟兄,要你还有何用!千百年前你早该付之一炬!”

    “都头!”突然一人从后抱着武松,原来是陈二狗,他笑道:“为何行走匆忙,我一路喊你,你却越走越快!”

    “我来找严方兄弟,可未见人影。”

    “我也几天没看到他了,他这人经常上山采药,一去就是十天半月的,只要空闲,一定到陈家庄的。”陈二狗说道:“知县相公举行庆功晚宴,遣人到紫石街和大郎店铺都寻你不着,便令小人到处找寻,请都头回去换了衣服赴宴,总不能光了膀子。”

    武松胡乱的点点头,并没有离去,反倒对着庙内行礼道:“老丈,可知严方去哪?”

    “严方?”老人哈哈大笑,笑声嘶哑凄厉:“那厮已然死去,不必找寻!”

    武松心中一怔,失声道:“他。。。。他如何死了?”


第九十四章 女身作男相貌

    “或投河自尽,或颈悬一丈白绫,或学风流人物于酒缸中醉死!”老人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几乎不能分辨出话语。

    “噗!都头,原来我们在询问一个疯子!这山间野庙,常有失心疯的痴人寄居,不足为奇,估计是曾听说过严方的名字,便化作痴语。”

    武松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可心中仍旧急切要找到严方,陈二狗虽不知实情,却能看出眉头眼额,又安慰道:“严方得了都头许多打赏,又穿了我爹爹赠送的新衣,所谓人仗衣装,他作了风流人物的打扮,自然不会居住在此,要无采药三日内那厮定当来陈家庄,若都头心急,明日我便派兄弟找寻,那厮也不是长了翅膀,能到哪里!”

    “也只能如此了!”武松点头道:“宴会可在县衙举行?我当下需回去穿衣服!”

    “这是庆功宴,又名风流宴,请了翠红楼的姑娘去唱曲,听说还有知县相公的新宠也会来表演,地点在那春光明媚的西苑!”

    武松不敢回紫石街换衣服,便到了一绸缎庄,选了一套贴身短衫,一套白色外套,说道:“掌柜子,先赊账,明日再送上银子。”

    掌柜子立刻赔笑道:“最怕都头不肯来赊账。”

    武松正要离去,骤眼看到一匹淡黄色丝绸,鼻子里仿佛闻到那桂花香,心念一动,说道:“掌柜子,你令人替我送这批丝绸到紫石街住处,交予我嫂子。”

    “都头真是好眼光,这是今早从杭州送来的上好丝绸!”

    “恩,银子也是等我来支付!”他踏出门口,稍一沉吟,说道:“掌柜子,你令那送货人说,这是我兄长武大买的,不要说是我来购买!”

    在西苑内,华灯早上,堂上早已做满了人,知县喝得微醺,坐在首位,下首有王二牛相陪,另有一空位,想来是武松的位置,两旁除了捕快便是阳谷县的富商。

    武松心中了了,这一招叫“假庆功,真敛财”,知县说一声打下豹头山山贼,商贾便能安心做买卖,那供养自然准时奉上,高联没有到场,想来该是有事不能来了。

    “武松因家中有事,迟来了,请相公恕罪!”

    “今日是庆功宴,是欢乐宴,不按县衙的那套规矩。”知县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武松坐下,又说道:“打下豹头山,阳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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