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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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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都头操心了,高御医小人已经请来看过,开了药,可泰山大人喝进嘴里,都吐了出来,我再去找高御医,他也不肯来了,说要是泰山他不肯吃药,神仙也难以。。。。。。”陈二狗把后面的话省下来了,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

    “高御医的医术冠绝阳谷县,他要是不肯来,估计也没有。。。。。”武松沉吟着,突然脑子一亮,想到了高御医的一句话,立刻道:“高御医说在阳谷县有一个人的医术比他还高明。。。。。。”

    “谁?”陈二狗喜得跳了起来,武松心中骂了自己一句:“你也太鲁莽了,高御医说的就是严方,可眼前的严方看不出有半点的高明,说出来,给了陈二狗希望,还不是失望更加的大!”

    “哼!你这老匹夫!直娘贼!”

    不等武松回应陈二狗的问题,严方突然一步跨前,抓着老人的胸膛,将之拉起,板着脸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女儿嫁给二狗哥哥,便是贪图他家的富贵,现在来装病装死,还不是想讹诈我哥哥家里的银子,好,让我将你打一顿,替哥哥出气!”

    啪!啪!

    严方给了老人两个嘴巴,打得老人两颊发红,吓得陈二狗和陈清目瞪口呆,武松也是愣了一下,立刻冲上前,一把将严方拦腰抱住,严方还怒气未消,一脚踹在老人的胸膛上,老人咕咚一声,落在床下。

    老人本是教书先生,家境当然没有陈家富裕,最怕的事情,就是人家说他攀龙附凤,当下受了这般侮辱,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冲过来,抓着严方的手,巍颤颤的骂道:“我洪某人是什么人,阳谷县人人皆知,我岂是那贪图富贵的小人,那么多年,我何曾要过陈家一两银子,你。。。。。你欺人太甚。。。。”

    老人转而又抓着陈二狗的胸口,骂道:“二狗,可是你让此人这般辱我?”

    “泰山大人息怒!”陈二狗将老人扶着坐在床边,从长靴里拔出匕首,一把抓着严方的头发,狠狠道:“直娘贼,老子今日要挖你的心出来替丈人出气!”

    “二狗,休得冲动!”武松立刻一把推开陈二狗,严方却躲在他身后,笑嘻嘻道:“二狗哥哥,你为何要杀我,你应当感激我才对!”

    “哇!气死我啦!”陈二狗气得在原地不住的跳跃,想上前杀严方,有武松在,无法动手,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恨。

    “二狗哥哥,你休得动怒,老丈人的病不是给我治好了吗?”严方大声说道。

    武松,陈清,陈二狗,都是一怔,突然才想起,方才还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老人,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要来跟严方理论,哪有半点的病容。

    陈二狗喜得过去抓着老丈人的双肩,仔细打量,只见他满脸红光,眼睛恢复了昔日的神采,那病态竟然全消了。

    武松惊喜的问道:“严兄弟,你这呼巴掌还能救人?”


第六十七章 私奔吧

    “人。。。。。咳咳!人的体质大概分为寒性和火性,而。。。。。而又细分为很多种,老幼不同,男女不同,羸弱和强壮不同,有病和没病不同,得寒症和得热病的又不同。。。。。。”

    严方这十几年来受尽人情冷暖,性情变得十分闪缩,方才是靠一腔热血,现在冷静后,说起话来也吞吞吐吐,像是口吃一般,他低着头,偷眼看了一下。

    洪老伯,陈清,陈二狗都是饶有兴致的听着他说话,武松更是充满了期盼,一只大手轻轻放在他肩膀上,示意鼓励,严方似乎感到一股暖流从武松的手掌传到自己身体里,倍感温暖,说话也就流畅了。

    “洪老伯脸色平和,虽羸病,可不失儒雅,神情内敛,估计寻常不易发火,就算有什么不畅快的事情,也是吞到肚子里。。。。。。。”

    “照啊!”陈二狗一拍大腿,惊讶道:“好你个小子,竟然有如此能耐,你懂面相么?我丈人是读书人,从来不会发火,就算我以前行为不端,给他看到了,也是温和的说几句,嘿,我听起来,就像是在哄三岁小孩一般,所以也是从不放心上,哈哈哈哈!”

    严方一听,信心大增,挺起胸膛,说道:“洪老伯是寒性体质,加上抑郁入心,越积越重,令身体受了寒毒,通体无力,眼皮沉重,寒跟火相生相克,相辅相成,他寒气徒增,便要一腔热火将寒气尽消。”

    “我看洪老伯是读书人,要他发火,难于登天,可读书人性格高洁,我便说他贪财,读书人也是最爱面子,我便呼他巴掌,令他体内一股无名火熊熊燃烧,将抑郁都发泄出来,寒气也消退了,人自然便好了!”

    严方说到这里,扑通的跪在洪老伯身前,磕头道:“小人方才无礼,请洪老伯恕罪!”

    “哈哈哈,你何罪之有!”洪老伯开怀大笑,将严方扶起来,握着他的手说道:“我已经是魂飘飘,魄荡荡,仿佛听到了牛头马面的铁链声,是你几个耳光,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也是那一腔无名火,将我胸中烦闷之气尽消!”

    “哈哈哈,原来骂人也可以治病,怪不得我从来不生病!我天天的骂他直娘贼!”

    陈二狗的一番胡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洪老伯摸着肚子嚷道:“二狗,老夫现在饿的肚子贴着后背了!”

    陈二狗慌忙把一碗好菜端过来,洪老伯胸怀大畅,也不顾什么读书人身份了,伸手抓起鸡腿就大啃起来,房间里面的都是直爽的汉子,看到这个情形,都是十分高兴。

    “泰山大人,是否因为岳母大人去年仙游,你想念女人了?不如由二狗做主,替你找两个二八佳人作为填房,可好?”

    “呸!”洪老伯笑骂道:“老夫年近七旬,还哪里有什么情浴的念头,当然,思念亡妻是我这个病的起因,而加重便是因为你的小舅子,也就是我儿子棠儿!”

    “洪棠这人学足了泰山大人,行为举止,都是谦谦君子,难道他表面如此,内里龌龊,竟然是个吃喝嫖赌的小人,要是如此,你大可放心,让我去打折他两条狗腿,以后不能出门厮混!”陈二狗怒道。

    “你呀,就是懂得打杀!”洪老伯自从发火后,像是点燃的火药,现在也懂得骂人了:“他的是狗腿,那我是什么,是老狗吗?”

    “我怎么敢骂你是老狗,我娶的老婆是你女儿,难道我每天晚上跟母狗睡吗?”

    陈二狗低估着,武松等人听了都忍俊不禁,洪老伯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说了,棠儿为人端正,并无什么恶行,他跟邻居财主的女儿周小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我是看出来了,想着妻子离去,自己日夜思念,也会命不久矣。”

    “固且请媒婆去说这头亲事,想着三年孝期满了,便让他们成亲,只是周老爷回话,本来这亲事他是满意的,不过听说我有一个女婿,行为不端,恐怕日后容易出事,连累到他女儿,便拒绝了,我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压抑,从此闷闷不乐,病倒了。”

    陈二狗听了,满脸羞愧,低声说道:“泰山大人,既然如此,我便学古人一样,负荆请罪,背了藤条,到周老爷家,让他痛打一顿吧!”

    “你也没有开罪周老爷,他打你干嘛!”武松笑着说道:“洪老伯,这样吧,过些日子,小人有了空闲,便到周老爷家,跟他阐明事实,说二狗已经浪子回头,不会四处惹祸,让他安心,若然还是不行,那也是没辙,要么让周小姐跟令公子私奔,要么打消念头,另觅良妻!”

    洪老伯听了,心中一怔:“听说打虎武松是个志诚君子,这前半句还是十分在理,怎么后半句却成了教唆别人私奔,成何体统,不过周老爷好结交官门中人,他要是出面,估计这亲事是成了。”

    “有劳都头了!老朽在此谢过!”洪老伯立刻站起来行礼,武松连忙还礼。

    洪老伯的病治好了,知道了严方的本事,想到大哥武大郎的病或许能治愈,武松满心欢喜,拖着严方的手,重新入席,让他坐在自己身旁,十分亲热。

    酒过三巡,陈二狗黄汤下肚,又开始手舞足蹈,他拉着严方的手,举着酒碗,裂开大嘴,笑道:“小。。。。。不,是神医严方!我有个事情请教你!”

    严方很少能够像今日一般受到尊敬,喝了几碗酒,也是意气风发,大声道:“大哥有话尽管吩咐,小人。。。。做兄弟的,没有不答应!”

    “好!嘿嘿!”陈二狗笑得十分猥琐,用力揉了一下鼻子,说道:“我听说,老鼠的叔父乌鸦,咬着毒蛇尾巴,生喝蛇血,强壮肾元,嘿嘿,那档事也倍加有力,我现在回家的日子多了,也想为爹爹添加几个孙子,那可是有效?”

    “不一定,气血虚弱,肾水不足,体寒者适合,是治标之方,并非治本!而且你血气旺盛,不适合!”

    “要是我喝了会如何?”

    “全身燥热,津叶干涸,力量徒增,无处宣泄!”

    “无处宣泄?可我有老婆,还能无处宣泄么?”陈二狗大声的说着,毫无顾忌,陈太公是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桌上众人早已笑得人仰马翻。

    “不能全解。”严方莞尔道:“最后也只能放血方可舒缓,元气大伤!”

    “咦!我倒是有个想法!”陈二狗诡异的笑着:“要是那些太监,他们是没有那话儿的,喝了这蛇血,会怎样?”

    “稍有不同,常人喝了,只有我上述的反应,或者身强力壮,精力旺盛,或者无处宣泄,要放血,而太监本不能人伦,身体改变了,气血也随之改变,他们喝了,无论是哪一种体质,最后也只能跟热血体质的人一般,放血解决,其实除了太监,就算那里软弱无力者,也是如此!”

    在陈二狗和严方一问一答间,严方所说,均是道理,大家对他的医术越加敬重,这顿酒席一直到了酉时,陈二狗说要回翠红楼安排一下事务才结束。

    武松一把拉着严方的手,径直走到院子,正式道:“兄弟,我有事向你请教。”

    “都头问的可是小人的师承?”严方直接了当道。


第六十八章 真是华佗徒弟

    武松并非要问这个问题,他是想咨询武大郎的病情,可听严方误会了,倒是有兴趣将错就错,微微一笑道:

    “愿闻其详!”

    “都头定然觉得华佗是千百年前的人,小人怎么能拜他为师,一定是失心疯了,可小人的医术的确全部源自于他,中间并无经过其他任何人传授。”严七十分坦然的说道,神情并没有半分的作假。

    武松心中一凛,急忙问道:“难道你也曾穿越?”

    “穿越?”严方不知武松所云,十分迷糊的看着他,武松知道自己会错意了,便笑道:“没什么了,我意思是,既然华佗是古人,你如何学得他的医术,他的医书早被毁,也没有流传后世。”

    相传华佗给关羽刮骨疗伤,曹操知道后,深深佩服他的医术,自己又常年受头疼症困扰,便邀来华佗,华佗诊断后,说他头疼是因为脑子里有一把琴,要用斧头破开脑子,将琴取出,便能痊愈。

    曹操是狐疑之人,认为华佗是关羽派来的奸细,将他收监,华佗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把平生所学,写成医术,传给狱卒,后来华佗果然给曹操下令杀了,狱卒的老婆恐怕医书会连累自己,便烧了,狱卒赶回家的时候,连忙扑灭火焰,可也迟了半分,华佗绝世医术几乎全部烧毁,只剩下一些给家禽看病的小伎俩。

    这事情由古到今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有记载,加上说书先生口口相传,自然人人皆知。

    “这事小人听来的也是如此,可事实却是大相径庭!”严方抬起头,看着天上明月,想着往事,不禁眼角留下一行清泪,武松不敢打扰他的思绪,静静的等待他说下去。

    “那一年,我十一岁,家里虽说不算富裕,可也过得悠游,谁知道乡间一恶霸,强行霸占了我家的田地和房屋,还买通官府,强加罪行,将我全家充军,幸好我当时躲进山中,才免了这一劫。”

    “我沿着家人充军的路线,一路追随,却在黑树林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埋葬之后,我提了匕首,深夜窜入恶人的家里,要将他全家杀光!”

    严方说到这里,双颊肌肉咬得鼓鼓的,武松心中也是暗暗叹息:“这人骨子里也是有狠劲,算是条汉子,这十来年也不知受了多少苦,把他棱角都磨平了,可家人的仇恨却未曾放下!”

    “也算是那恶人命不该绝,当晚我在他家里杀了一十三人,就是没有找到他,眼看天要亮了,我是严家唯一的血脉,不敢糟蹋自己的身体,便离开,可心中仍旧不忿,想着第二晚要是再去,闹出了人命,定然守卫森严,无论如何也是进不了。”

    “后来想起曾听算命先生说,破坏别人祖坟的风水,可以令他的祖孙后代都遭殃,当晚,我便将他家一十五座祖坟,全然挖开,将棺材打烂,想着把棺材里面的陪葬品都拿去救济穷人,也算为自己家人积德!”

    “嗯,大丈夫冤有头债有主,挖人祖坟并非好汉所为,可你想到将得来的钱财分予穷人,也算难得,二者可互相抵消,不过这种恩怨不分的行为,日后不要重蹈覆辙!”武松正式道。

    “小人当时才十二岁,不明道理!”

    武松虎目一瞪,看得严方后退一步,他严厉道:“这是三岁小孩也该懂的道理,是错便是错了,何须托辞!”

    “小人知错!”严方慌得里面行礼,武松大手一摆,说道:“好了,这事已经过去,你继续说华佗的事情。”

    “是!小人打开了一十四副棺材,里面不乏贵重的东西,当打开第十五副棺材的时候,里面的陪葬品只有一本书,这便是华佗在狱中所写的医书,原来当日狱卒的老婆并没有把医书毁掉,他老婆目不识丁,怎么认得医书,是狱卒恐怕受到牵连,自己杜撰出来的事情。”

    “你如何得知?”武松忍不住问道。

    “在医书上,夹着一张毛纸,上面详细说明,从此以后,小人白天打些零工,晚上就学习里面的医道,自问也学得医书上面的六七成功夫,可惜因为出身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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