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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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脸上一红,偷偷的看着武松,只见他神情安静,并没有调笑的意思,心中开始释怀,原来这叔叔就爱那样说话,看来昨天他说的那些话也是我会错意,可他说我是天下第一淫哇档妇,这句话有怎么会会错意呢!这人真是难以猜测,莫非这两年他经历了什么事情。
“叔叔,听大哥说你在外奔走了两年,都到了什么地方?”
“澳洲,那里都住了红发碧眼的洋鬼子,觉得很不爽,就回来了。”
“大哥!”潘金莲对着房间里面的武大郎失声惊呼:“叔叔这两年原来跟鬼住在一起,怪不得有时胡言乱语。”
“我怎么。。。。。。”武松正要解释,回头一想,那不正好吗,昨天的误会全部都推到鬼的身上,他眉头一展笑道:“不错,那些鬼身高力壮,比我还高一个头,能举起一辆汽车!”
“汽车?”潘金莲更加肯定武松是被鬼的恶所侵害了。
“大嫂,做完买卖我到西门大官人的生药铺抓一副安神宁气的药回来,劳烦你煎上,二哥吃了一定没事。”武大郎听了潘金莲呼唤,在房间把棉袄把弄了一阵,才慢慢走出来,他这性格,除非武松当场暴毙,不然也难得他可以敏捷。
“还做什么买卖,兄弟的性命重要,现在就去!”潘金莲杏眼一瞪。
“好,吃了早饭就去。”武大郎把从地上收拾好的白米饭用水洗了,就着酱牛肉,美滋滋的吃着。
潘金莲是又好气又好笑,面对这慢性子的丈夫,她是费了不少气。
武松闻着香喷喷的烧饼,伸手抓着来吃,一口下去,浓浓的肉汤渗出来,包裹着脆脆的面皮,他闭着眼睛赞叹道:
“好吃!比意大利披萨好吃多了!嗯,香葱有油炸过,面皮和上了姜汁,这猪肉馅,奇怪,为什么那么香,难道我们的猪都改变了基因,北宋的猪才是原汁原味的?”
武大郎听得糊里糊涂,什么意大利,什么披萨,什么基因,不过他还是笑着说道:“二哥小时候都不懂得饮食之道,出去两年怎么变成御厨一样?这猪肉是用上等的花雕腌制过,才有这般美味!”
“大哥,教我做烧饼,吗滴,学校外面那老头,冒着你的名堂,卖武大郎烧饼,又贵又难吃,你待会写个授权书给我,我回去给你申请专利,杜绝翻版!”
“二哥,你说的话越来越奇怪了,什么学校跟专利,不过不重要,你是堂堂都头,打虎英雄,怎么能做下三滥厨子的事情呢!”
“不管,反正我就要学!”武松说了这句平时跟父母耍性子的话,自己不禁乐了。
“好吧,你学也可以,不过要关起门来,给外人看了成何体统,让大嫂教你吧。”武大郎站了起来:“这烧饼好吃,也是你大嫂改良过的方子,我出去给你抓药。”
武大郎平时慢悠悠的,可这次去抓药却跑得飞快,剩下武松对着潘金莲十分尴尬,他心里总是想着昨晚的事情,微微打量着潘金莲,她早上起来,没有涂脂粉,样子更加的清雅秀丽,加上那淡淡的忧愁,简直要了男人的命。
潘金莲看着武松眼光落在自己脸上,低头道:“二哥,奴家脸上脏了吗?”
“哦,不是,你很漂亮!”
潘金莲听在耳里,心中起伏不定,这二哥的鬼迷心窍又犯了,出言如此轻薄,可我为什么心中欢喜,难道我也是被鬼迷了心窍吗?
“二哥,请到厨房,奴家教你做烧饼。”潘金莲不敢跟武松再对着,连忙起来,碎着脚步下了楼。
武松对饮食也是很感兴趣,在澳洲时,经常到华人餐厅兼职,跟厨房里的人混的很熟,他为人乖巧,厨师看他勤快,空余时间也爱教教他。
“叔叔,你力大,把姜汁榨出来,和在面粉上,加上鸭蛋,搅和了,用力的揉着,寻常人是要揉半个时辰,你的力道一盏茶功夫就可以,我炸葱段。”
潘金莲说起这做烧饼的,十分在行,也没有了羞涩,俨然一个老师傅,武松也不含糊,从她手里接过白布包裹着的姜蓉,轻轻一捏,姜汁像自来水一般流水。
听到声响的潘金莲转身一看,武松那虬结的肌肉在手臂上鼓荡着,看得她心神大乱,“哎呀”,一点溅起的油打到她的俏脸上。
武松看到了,立刻用手指点了一点酱油,在她脸上一抹,潘金莲吓得连忙退后,厉声道:“叔叔,长嫂为母,你岂可趁大哥不在,对我加以调戏!”
“大嫂,你误会了!”武松连忙伸出手指,惶恐道:“你看,你脸上被油烫到,我用酱油替你疗伤,不然一定会留下疤痕,你那么漂亮,可惜了。”
潘金莲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来,王干娘也跟她说过,火烫用酱油可以治疗,正要道歉,可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喉干舌燥。
噗呲!
武松拿了抹布往她脸上抹去,潘金莲又倒退两步,身体撞到橱柜上,差点把饭碗给打烂了,武松立刻会意,指指她的脸:“面粉!”
潘金莲一摸,果然脸上有面粉,原来是武松刚才替她抹酱油时候留下的,想到俏脸竟然给他摸了一下,又一阵的脸红耳赤。
武松看着潘金莲,她的动作都是自然而然的,没有一点的做作,奇道:“大嫂,在《水浒》的二十三回,说你是在大户那做丫环,被大户调戏,心中愤怒,告诉了主人婆,大户怀恨在心,不收一文钱,把你嫁给了大哥,说明你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好女人,现在的表现也符合,怎么就去跟西门庆鬼混了,成了千古第一淫哇档妇,还成了《梅金瓶》的主角(故意笔误),奇怪了!”
“叔叔!”潘金莲秀眉紧蹙,强压着怒火,低声道:“我还道你是被鬼迷了心窍,为何今日再提我是什么淫。。。。。嘿,这肮脏的话我也说不出口,今日你倒是给我说个明白,不要毁了我名节!”
武松一下子懵逼了,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在一千年后穿越过来的,谁会信,手机又落在书桌里,不然上个网给她看看《水浒》也可以,看来还是用老办法,说自己在澳洲给鬼迷糊了,这样来的干脆。
“大嫂,那是因为。。。。。。”
武松正要解释,门外传来一把清脆的童声:“武大娘子,我是珲哥,武都头让我拿些雪梨过来,他自会结账!”
原来是珲哥来了,武松昨天是交代他有什么新鲜水果,尽管拿来的,正好他来了,免得尴尬,立刻走出门口,大声道:“珲哥,今天的雪梨新鲜吗?”
“武都头!”珲哥看到武松十分的惊异:“你不用到县衙伺候老爷吗?”
“握草!我都忘记自己要上班了!”武松一声怪叫,推开珲哥直奔衙门。
第五章 罚抄校规可以么!
刚跑出紫石街,迎面一队仪仗,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武松暗叫一声“握草!”,大清早的看到这阵仗,一定不是嫁娶,估计是死人,所谓“死者为大”,就算再着急的事情,也要让道。
他靠墙站着,准备让过仪仗,从里面跑出一人,对着他就拜,嘴里喊着:“小人陈二狗拜见武都头!”
“哎,免礼,免礼!”武松立刻扬扬手,心里纳闷得很,这宋朝也太管僚了吧,死人队伍看到当官的,还要过来磕头,就不知道晚上那死人会不会托梦,把我臭骂一场。
尼玛!神马情况!武松看着眼前的状况,大吃一惊:
仪仗的十几个人全部跪在陈二狗后面,向着他磕头问好,武松定眼一看,原来不是死人仪仗队,而是昨天被自己打得哭爹喊娘的十五个流氓,少了一个,估计是去调养老二了。
他们今天抬着一头肥猪,还扛着四坛好酒,托盘上放了蔬果点心。
“武都头,昨晚冒犯了,今天一大早,大伙一合计,便到张屠户那借了一头肥猪,到望江楼借了四坛陈年美酒,凑钱买了些蔬果点心,寻思着先到紫石街,给武大娘子陪个不是,然后等你画卯回来,一起饮个痛快,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但凡有差遣,没有不去做的!”陈二狗口沫横飞的说着。
武松立刻明白了,原来这些人是要来拜大佬,跟我喝完酒后,就算是我的小弟,以后在阳谷县横行霸道,也是报我的名字了,看来这头肥猪和酒也是强抢回来的。
“呔!”武松怒吼一声,唬得十五个流氓跪在地上猛的磕头,却不知武松为什么要发脾气,武松眉毛一扬,虎目一瞪,学着大侠的口吻:“我武松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岂会跟你们这群流氓厮混,马上把肥猪美酒还给别人,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哼哼。。。。。。。”
武松知道“哼哼”两个字比什么吓人的话语都厉害,转念一想,把这几个流氓收了当小弟,也未尝不可,反正很多事情都用得着,只要我把他们管教好就可以了。
“听着,晚上在这里集合,我有话要说,好了,有急事,灰灰!”
武松说完,飞似的向着县衙跑去,“哎呀”,没跑得十步,把一位也是匆匆赶路的大汉撞倒在地。
“Sorry!”武松立刻把他扶起,一看,认识的,是衙门的一个捕快,叫张龙。
张龙一把抓着武松的手,连连“哎”了两声才跺着脚说道:“武都头,你还那么悠闲,不知道知县相公在公堂上等着你吗?本来你没来画卯,兄弟们也可以替你胡混过去,可那王二牛偏偏在相公面前大数你的不是,我是出来送公文,顺道来找你,等一下到了衙门,你就装出病容,说昨晚下大雪,着凉了,下不了床,知道相公大发雷霆,就匆匆赶过来,相公也是护着你的,自然会顺水推舟,说你病了,就不惩罚你,先记账,如此就蒙混过关了。”
那王二牛本来是阳谷县的都头,因为年纪大,武松又在景阳冈上打了老虎,威名远播,知县抬举,就让他做了都头,王二牛念他有功,做个文职,算是幕僚,可他一直想抬举自己的小舅子简宁做都头的,却给武松占了个先,所以怀恨在心,一直想把武松轰走。
武松马上向张龙道谢,迈开大步,向着县衙走去,想想不妥,在地上抓了两把尘土,在脸上一抹,这样就像有点病容了。
可没走上一百米,又看到另一名捕快赵虎急着脚跑来,把武松拉到一旁,低声道:“武都头,我知道张龙大哥是出来跟你报信,他就只有一条装病的诡计,没用了,那王二牛跟知县相公说,你昨晚一人打倒十四名流氓,还让两人钻了裤裆,说病这一招不行了,反正你为人刚正,没来画卯,一定有原因的,直接说好了,知县相公会为你作主。”
武松一脸无奈,在赵虎的拉扯下来到衙门,知县正端坐在公堂之上,旁边站了个王二牛,奸笑着看着武松,他是等着武松说了缘由,立刻添油加醋一番,誓要把他赶出阳谷县。
“武松拜见恩相!”武松跪下行礼。
“武松,你为何不来画卯?”知县厉声喝道。
“不说可以吗?”武松一脸懵逼,他本来不懂说谎,加上赵虎又让他照直讲,难道说自己早上起来跟嫂子学做烧饼,这话无论在北宋还是2017年,都是说不出口的。
王二牛心中已经想好了武松要说的几十个理由,每一个他都有了反驳的理据,谁知道他竟然说出了这个,也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好。
知县心里是不愿意惩罚武松的,除了欣赏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这段时间收了不少当地富户的贡献,藏了几百两黄金,想送去东/京,让亲属帮忙疏通一下京guan,为自己铺一条升迁的路,可这一路上盗贼猖獗,也只有武松这种好汉才可以护送过去,现在要打他一两百棍的,打伤了,到时候谁来替自己送金子。
不过也碍于王二牛在一旁说闲话,不惩罚也不行,现在看到他不出声,正好了,立刻道:“武松,你身为刀头,知法犯法,自己倒是说说,我该如何惩治你!”
“恩相,罚抄一百遍校规可以么?,呸,不是,是县规!”武松把在高中时候最厉害的惩罚说了出来。
“好你个武松,不单止画卯不到,还嬉皮笑脸的蔑视公堂,你可知道阳谷县在相公的管治下一片升平,画地为牢,哪里有多少条县规,你这是揶揄相公,该当何罪!”王二牛立刻抓住把柄。
知县心中暗暗骂武松,你这个傻人,平时十分精明,今日给猪油蒙了心,本官明明给一个好的台阶你,你竟然自找麻烦,哎,看来也是包庇不得,打了一百棍是跑不了啦。
“拜见知县相公!”正在这时候,一把童声从县衙门口传来,一位十二三岁的小童匆匆而至,跪在堂前,他就是卖雪梨的珲哥。
第六章 千年小滑头
“啪!”
知县正是无计可施的时候,看到有人进来,正好拖延一下,于是一拍惊堂木,大声喊下去:“堂上跪的是何人!因何事闯入公堂?”
武松一看那珲哥,心想,这小子原来是个老鸟,知县那一下惊堂木拍下来,他竟然镇定自如,就不知道他来是干什么。
“禀告知县相公,小人叫乔珲,大家都叫我做珲哥,平日在大街上卖果子的,今日来公堂是。。。。。。”珲哥微微一抬头,故作惊讶的样子,又侧头一看武松,更加的惊讶,连忙问道:“怎么王都头和武都头都在公堂之上?”
“嘿!小子,公堂之上那轮到你胡言乱语,我是知县相公的属下,自当准时在公堂为相公分忧!”王二牛抢着说道,而且把“准时”和“分忧”两个词语加重了语气,就是要武松受皮肉之苦,他继续大声说道:“相公问你问题,你照实回答就是,其余闲事,不是在这里说的!”
“好……”珲哥拉长了语气,故意压低声音,可又让大家都听到:“好人难做,你家里后院失火,不要怪我没通知你!”
公差们乃至知县听了,都忍俊不禁,这王二牛娶了县里一个姓简的教头的女儿,这个婆娘长得十分雄壮,武功高强,脾气暴躁,王二牛却是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为此两公婆没少在家里打架,可是他每次都输给老婆,给打得面青口肿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