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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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
武松大概明白了玄清跟张家小姐的事情,估计是玄清跟她曾经有一段情,或者郎有情妾无意那种,玄清受了情爱的煎熬,得不到张玉兰的心,以为出家了就可以解脱。
可是出家后更加的思念,此刻遇到张玉兰,想来个了断,便是当面被拒绝也好,起码可以死心,武松倒是十分赞同他的这个想法,男女之情,砍不断,理还乱,往往是直接了当比拖拉的要好。
“玄清,何苦执着呢?”老道士长叹一声,另外一名老道士慢慢走出紫霄宫。
“师叔,你要去哪?难道不想看到师侄解脱吗?”
玄清冷冷的说道,那出去的老道士立刻收住了脚步,摇摇头,走了回来,一脸的无奈。
“玄清,你这是何苦呢?难道道家的宝典都不能洗涤你那紊乱的心么?”
武松向前走了一步,他觉得十分奇怪,这两名老道士虽然是玄清的师父师叔,可神色慌张,似乎对玄清有所忌惮,武松虽不知道实情,可仍旧是站在那江河交汇处。
何为江河交汇处,便是无论玄清要伤害张玉兰主仆还是两名老道士,武松自信自己都能够及时救援。
“师叔,你寻常长教导我们出家不出世的道理,说有的出家人出家了便把世事都忘却,只图一个安心,有的出家人,出家了便是希望令天下百姓都能得到一个安心,我们出家人便要有入世的心,师侄便要入世来解决自己的问题,渡己渡人,只有自身修为够了,才能帮人,北帝真君不也是那般吗?他本是净乐国的君王,去修行前自当把国事交待了才安心,今日师侄在紫霄宫解决自己的困惑正好!”
武松听了十分以为然,知道这个玄清在出家前果然是个才子,若非如此,说不出这般道理,北宋年间,最出名的世外高人就是陈抟先生了,每逢乱世,他便一睡几百年,到了清平盛世,便醒来,武松是十分不屑的,认为既然他有神通,便应该在乱世出来助人,而不是逃避,不单是武松,便是南宋道家祖师,一言止杀救苍生的长春子丘处机对陈抟先生的作为也是颇有微词,武松对于入世一说,他十分认同。
“喂!你是什么人?斗胆来骚扰我家小姐?你可知我家老爷是谁?”
盈香双手一张,做了很好的护主姿态,说出来的台词也是大户人家下人必备的。
“小姐姐,请你让开,小生有话要跟你家小姐诉说。”
玄清一下子又恢复了儒生的姿态,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出家人。
“嘿!你这泼赖,我家小姐是何人,岂能跟你这低三下四的人说话,你赶紧离开,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武松冷冷的笑着,他想到了小烟说张家下人的嘴脸,此刻的盈香长得秀丽,尚且令他恶心,更不要说那少了一颗牙齿的下人,武松倒是对这个玄清有了几分的同情,落魄书生爱上千金小姐,向来都有,只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小姐姐,你行行好吧,你可知小生为你家小姐牵肠挂肚。。。。。”
“哼!”盈香冷冷笑道:“我家小姐出身高贵,相貌倾城,想攀龙附凤的人每天都聚满了门口,就是想不到你这种癞蛤蟆也。。。嘿嘿。。。。”
“盈香!”张玉兰仍旧是面向北帝,可从她语气可判断,她此刻是沉了脸,武松本来看了盈香的嘴脸,对她是轻视了几分,此刻听到她呵斥盈香,倒是比较赞赏。
“我们回府吧。”张玉兰的语气十分平淡,似乎眼前的一切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自从沙梨树后对话,武松是习惯了,总觉得这小姐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你就是如此!你就是如此!”
玄清突然抓狂起来,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吓得盈香后退三步,倒是张玉兰不为所动,仍旧十分恭敬的给北帝礼拜后,才慢慢站起来。
“盈香,替我带上面纱。”张玉兰淡然道,她微微侧身,灯光掩映,武松只能看到她半张脸的轮廓,和倒影在地上的影子,可便是看这影子也觉得她美艳绝伦。
“冲虚子道长,华阳子道长,信女先行告退,许诺子时过后送上香油,此刻恐怕不便,三日后令人奉上,再给北帝和众护法神灵塑上金身。”
“张小姐神心,北帝真君自然会知道,老道送你。”
张玉兰跟冲虚子对话,云淡风轻,在她眼里完全就没有玄清这个人,玄清是呆呆的站着,茫然的嘀咕道:“上京赴考回来后,你便是这个样子,三生约早已忘记。。。。”
武松听了摇头叹息,他十分迷糊,跟张玉兰是两次碰面,虽都无缘看到脸面,可对她印象十分好,能够跟吴越的侠女联系到一起,他是不愿意用不好的思想去想她。
可这个玄清又似乎很可怜,武松只能自己心中杜撰一个故事,便是玄清跟张玉兰是相爱的,只是张家势大,门不当户不对,不答应他俩相好。
玄清只好寄托功名,想着上京赴考,考取功名,便可跟张玉兰长相厮守,奈何却是名落孙山,张玉兰是孝义两难,最终是选择了父母,不要情郎。
“都头。”张玉兰侧着身微微欠身,算是给武松行礼,“你我第二次见面,小女子仍旧怠慢了,多有得罪。”
武松心中一凛,也不得不佩服,在这个档上,她还能一一作别,丝毫不失礼法,若然是书生,定然说他是迂腐,可是一介女子,却是要说她蕙质兰心。
倒是那丫环盈香十分焦急,低声道:“小姐,这人脑子有点问题,赶紧回府吧。。。。”
张玉兰轻轻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对玄清的无奈,她走得很慢,没有一点紧迫。
玄清抬头呆呆的说道:“你我早已有夫妻之约,今日却成陌路人,你跟师父师叔道别,跟其他男子道别,却连跟我说一句话的耐性也没有。。。。”
武松听他说得凄凉,心中十分可怜他,忍不住说道:“玄清,情爱的事情岂能。。。。”
“啊……”
武松还没说完,玄清突然发作,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一下子架在张玉兰脖子上。
“啊?是你!”
武松是站在了江河交汇处,本来是可以阻止这事情发生,可他并没有行动,一来,他对玄清产生了可怜之情,想着这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会对张玉兰有什么危害,二来玄清亮出匕首,盈香一声惊呼,张玉兰回头一看,脸面第一次出现在武松眼前,可是,武松却是认得她,所以惊疑了一下,没有出手。
原来这张玉兰便是那天马车闯进快活林,从马车上被甩出来的小姐。
“嘿!都是你这多嘴的丫头,定然是你日夜在小姐面前说我的不是,小姐才对我越发冷淡!”
“啊!”
玄清说着说着,扬起右手,用匕首柄在盈香脑门上一敲,盈香当即当地,头破血流。
他敲倒了盈香,那匕首又对着张玉兰的咽喉,张玉兰的神色跟平常无异,可声音有了一丝的颤抖,“你要做什么?”
“小姐,小生只想跟你诉说衷肠,并无伤害之意。”玄清对着张玉兰又恢复了儒雅。
“你要跟我说话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一个事情。”
“小姐,你的事情,小生何曾不答应的。”
“先给盈香疗伤!”
“自然可以!”玄清立刻对冲虚子说道:“师父,劳烦你给这位小姐姐疗伤。”
冲虚子立刻过去,用香炉灰给盈香止血,武松冷冷的观看着,他想看准机会,救出张玉兰,可是那玄清无论如何,匕首还是在她咽喉前两寸。
“玄清,你对小姐一往情深,在下十分敬重,就不知为何有情人不能成了眷属?”
武松知道无论自己身法多快,玄清终究是可以快他一步伤了张玉兰,便想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兄台,你不知道,是小姐变了心!”玄清是因为情殇才出家,以为天天诵读道经可以求得心中平静,结果更添了思念之情,可庙里的道士也不会听他诉说衷肠,此刻武松问了,他如同看到自己,不吐不快。
“小姐没有变心,只是父母之命难为,你若爱惜小姐,便要替她着想,若然你能够考取功名。。。。”
武松担心他一时激愤,便顺着他意思说,说张玉兰是身不由己,其实是喜欢他的。
“考取功名?”玄清奇道:“我就是考取了功名,才回来找小姐,结果她却是另嫁他人了,当时我赴京赶考的时候,她明明说要等我回来。。。。”
“啊!”
这一下倒是出乎了武松的意料,他以为玄清是因为没有考取功名张家嫌弃他,可想不到他是已经考取了功名,张家还是把张玉兰许配给他人了,这样说来,倒是张家不厚道了。
武松心中一怔,觉得有些不妥,立刻说道:“玄清,小姐她也没有许配给他人啊。”
叶孔目说张玉兰是未出阁的女子,他为人方正,从来不会说假话,自然是真的,武松才有此一问。
“怎么没有!”玄清手上发抖,匕首却是又近了一寸。
“我考取了功名,想着回来报喜后,再回京听候封官,她。。。她却嫁作他人妇。。。。而且有了孩儿。。。。不是说好至死不渝的么,为何却又等不了。。。。”
“有了孩儿?”武松更加奇怪,武松不懂像老太君那样,可以知道一个女子是否处子,可要说这张玉兰已经有过孩子,怎么也不像啊,“玄清,你倒是上京多少个月了?”
“十年!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她不是说好跟我有三生约,十年在三生里,不过是很短的一个时间!”
以前考取功名的,不要说十年,便是考到头发花白的也大把人,可这张玉兰才十五六岁,十年前跟玄清有三生约,那时候不过五六岁。
若然是指腹为婚的,也不能说三生约啊,这三生约明明是男女之间的约定,而不是父母之命。
武松能多想,他看得玄清情绪激动,手上抖颤,知道是机会了,他若然自己动手,很容易伤了张玉兰,只能让张玉兰自救。
第四百一十九章 韶华易老
玄清把武松当做了倾听者,滔滔不绝的诉说着对张玉兰的思念。
武松对着张玉兰眨了一下眼睛,张玉兰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点点头。
武松心中高兴,在东京烟月楼别院,李师师曾为武松表演一段越女剑法,她虽然不懂武功,可挥洒出来,也别有一番风味,若是对着寻常不懂武功的人,还是能够应付。
张玉兰以勇安公主的封号作为别号,武松猜想她便如李师师,就算不懂武功,可是好游侠,也是知道一点套路的,只是贵为千金小姐寻常不愿意表露出来而已。
武松左手轻轻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手腕,对着张玉兰眨眨眼睛,张玉兰再点点头,武松大喜,双手成掌,互相对着,瞬间便向反方向一扭。
玄清的匕首顶着张玉兰的咽喉,要是她的手轻轻推着玄清的手腕,玄清不会有任何的惊奇,因为这是正常人的反应,手腕是关节位,那里有穴道,只要张玉兰一掌顶着他手腕,一掌在背面一推一压,不要说玄清是个文弱书生,便是有三二百斤力量的汉子,也势必手上一麻,匕首落地。
匕首落地,玄清势必稍稍一愕,只要没了匕首危险,武松便不担心张玉兰受到伤害,他要救张玉兰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武松示范完这一招数后,便不敢再有所动作,生怕引起玄清的猜疑,剩下的事情就看张玉兰的理解能力,还有她的造化,武松倒是对她十分有信心,一个人对任何一个事情有兴趣,自然会四处搜寻与之有关的事物或者典籍,张玉兰自诩为侠女,自然对武功是有兴趣的,以她的出身,要得到基本武功典籍不难,估计也是会懂得一些粗浅的招数,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这点小技巧难她不倒。
果然,张玉兰左手轻轻抬起,在玄清持匕首的手腕上轻轻一推,玄清身体如同触电,惊喜交集,“小姐,是小生弄痛你么?”
他是感到张玉兰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手在他手腕上轻轻接触,心摇神荡,武松看了蓄势待发,心道:“你心意乱了,更好!”
“没有,只是匕首自带杀气,我感到不舒服而已。”
张玉兰轻轻的说着,放下了手掌,武松心中抓狂,眼看大好机会便稍纵即逝,可也无可奈何,估计是张玉兰一时胆怯,甚至是她是千金小姐,严守礼法,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感到自己的手跟陌生男人接触,甚是不雅,宁可犯险,也不要在人前不雅。
玄清方才接触到张玉兰的玉手,心中狂喜,可瞬间张玉兰的手便垂下,他心中空荡荡的,突然双眼迸发出恶狠狠的光芒。
“这位兄台,小生对你可是以礼相待?”
武松想不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也不遑多想,随口道:“是啊,十分有礼!”
“那就对了!圣人言叔嫂不通问,你方才因何对小姐挤眉弄眼的?”
武松是个志诚君子,虽然方才是要救张玉兰,可事实上确实对她挤眉弄眼的,不过也是气不过来,反呛道:“不错啊,可你说叔嫂不通问,我也没有跟小姐说话啊。”
玄清是个书呆子,一下子给武松呛到,他读的圣言书的确是写着叔嫂不通问,可也没说叔子不可以对嫂子眨眼睛。
武松看他神情呆滞,是要出手救张玉兰,无奈玄清的匕首没有移开半分,恐怕自己出手,他在慌乱间更加容易伤害到张玉兰,也只好作罢了。
良久,玄清才叹了口气道:“也不怪你!”
武松听了更加奇怪:“怎么就不怪我了?你认定张玉兰是你的情人,我对她眨眼,正常男人都应该生气。。。。”
“小丫头说得好,小姐出身高贵,样貌娟好,试问哪个男人看到她不动心的,我离开了十年,十年间有不少公子哥儿对她献殷勤,她第一年能置若罔闻,第二年能视而不见,第三年,第四年呢?其实也不怪她,只能美貌误终生!”
“呸!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自己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