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玩机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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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众人组装做好的部件。
雷晓飞先让周梦蝶和王木匠把作机身的料按他的要求组合固定,自己把王木匠刨好的压棍用“土车床”加工光滑。
半天后,两方的工作几乎同时完成,接下来装齿轮的工作当然非雷晓飞莫属了。
这次的齿轮在同一个平面上,所以都用平齿轮,比上次做“土车床”时用的“山齿轮”好加工多了,也好装配多了。
雷晓飞先把一个齿轮装在自己刚加工好的压棍上,然后把压棍装好在机身里,以压棍的齿轮为标准,再定位用来输出动力的大齿轮,这一组齿轮装好后,雷晓飞马上仔细观察两个齿轮间的齿合情况,准备划出需要修正的地方,让周梦蝶修正。
周梦蝶这次已是第二次见识齿轮,第一次见到那能改变力的方向的“山齿轮”时,她已觉得匪夷所思大开眼界,对齿轮的神奇有了深刻的印象,她还不止一次地想请齿轮的制造者雷小师傅,给她讲上一堂有关齿轮的课,但近段时间,雷小师傅忙得像条驴,当然就不好意思再烦他了。
现在既然有机会让周梦蝶再次接触齿轮,她铁定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于是一堂现教现学、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机械常识课——对齿轮的认识,在周梦蝶与雷晓飞的一问一答中开讲。
“师傅,这叫什么齿轮?”
“平齿轮。不是说好不这样称呼吗?再叫师傅我就不教你。”
“哦,师……雷小哥,那这两个平齿轮为什么一大一小?”
“这两个平齿轮为一组,一组齿轮中,一大一小就会改变速度,大齿轮带小齿轮就能让转速变快,反之就是减速。你看,这大齿轮转一圈,小齿轮就转五圈,你说是不是加速了。”
雷晓飞也算尽师傅的职责,他连说带示范,不厌其烦地详细解释。
周梦蝶咀嚼了好一会,才消化过来。这也还是她在“文华阁”见的东西多,有基础的原因,如果换个没有接触过些类东西的人,只能当是听天书。既可以改变运行方向,又能改变速度,齿轮的神奇让周梦蝶更是兴致盎然,问题也更寻根究底。
“师傅,那齿轮除了变速度、变方向外,还有什么作用?”
“又叫师傅啦?齿轮的作用就多了,好像改变机械运动的方式、加大力矩……等等,反正齿轮的作用很多,应用范围很广,这些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详细解释,等有时间再探讨。”
“那师……哦,雷小哥,齿轮的构成,最重要的是什么?”
“顾名思义,齿轮当然最重要有是齿和轮。”
“师傅,那制造齿轮时,关键注意些什么?”
周梦蝶好像叫“师傅”已惯了口,雷晓飞也懒得再纠正了,他说道:“制造齿轮时,要注意齿与轮的同心,注意齿轮的齿数和模数,注意每组齿轮之间的齿形齿合……”
说到这里,雷晓飞顿住了,他捉捕到了一丝灵感。他闭一眼睛,集中所有的精神去追踪那丝灵感,口中念念有词:“齿形齿合,齿形齿合……”
周梦蝶等人都被雷晓飞突如其来的神情吓得一跳,洪彪正想上前出言询问,周梦蝶连忙阻止,并做手势让大家不要惊动雷晓飞。她隐约感到雷小哥可能有新发现,如果被打断思路的话,可能就会前功尽弃。
几人为了不惊动雷小哥,就这样保持着奇怪的姿态。
雷晓飞半蹲在还没做好的面条机机身旁边,周梦蝶蹲在他身旁,洪彪又半蹲在两人之间的后面,王木匠弯着腰站在几人之后。
几人保持这个姿态不知过了多久,周梦蝶蹲得脚都发麻了,看着就要顶不住了。这时,雷晓飞突然跳了起来。大叫道:“我想到了,终于让我想到了。”
众人又被他吓了一跳。雷晓飞喜出望外地笑逐颜开,那笑容,周梦蝶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啊,记起了,那天被夺去初吻前,雷晓飞不也带着同样的笑容?周梦蝶想到这里,条件反射地向旁边一闪,这真还让她闪对了,雷晓飞一把拉过最近的洪彪,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快步走向剩下的“南洋杂木”。
雷晓飞的行为让众人愕住了,洪彪更是一头雾水,不解地自言自语道:“这雷小哥干吗要亲我?我又不是女人。”
周梦蝶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是雷小哥的喜爱,成功解决了一道难题就用这样的动作和别人分享喜悦,也不管亲的是谁,不管亲的是男还是女。她想起上次被亲时,自己还生出是不是雷小哥对自己有意思的念头呢,想到这些,周梦蝶既感到害臊,又感到一丝失落。
第126章特制车刀
雷晓飞走到剩下的“南洋杂木”前,按心中想好的尺寸,在“南洋杂木”上划了线,让洪彪照线再开两条料。雷晓飞又让周梦蝶修正刚才那组齿轮;他自己再用“土车床”做了两个齿轮坯,让王木匠进行粗加工。
洪彪的料开好后,雷晓飞动手把料刨成大致的圆柱形后,再用“土车床”加工成标准的圆柱形,然后木料把表面打磨光滑。处理好两根料后,雷晓飞就找张铁匠做车床刀去了。
雷晓飞现在想好的制面条机的制面条部分,是用两根开好槽的压棍相互齿合来挤压出面条,也就是让两根开了槽的压棍,槽与槽像齿轮一样相错齿合,而齿顶和齿底保留面条大小的空隙,这样,面粉片在两条压棍之间挤过时,就从压棍后出来一高一低的同样大小的面条。
这设想中,最难加工的是开槽,因为“土车床”没有刻度参照,也没有丝杆行拖板,很难加工到两跟压棍的槽大小一致和位置一样,两跟压棍的槽稍有偏差就不能齿合,所以这开槽的难度很高。
雷晓飞找张铁匠就是想做一张和压棍一样长的车床刀,车床刀的刀刃部分要和压棍的槽一样形状、位置,然后用这把刀来加工压棍,同一把刀出来和东西当然就一样了。
雷晓飞做的压棍有四十多厘米长,他准备做的面条是五毫米正方,所以一条压棍就要开八十多条槽。雷晓飞考虑到是加工木头,只要进刀量小一点,“土车床”和车刀都可以承受。
雷晓飞和张铁匠商讨一番后,就开工了,他们先打了一块十毫米左右厚的铁板,然后,在铁板做起槽形来。
如果在雷晓飞前世的工厂,这样的工作用铣床加工的话,半天工夫都不用就可以完成。在此时此刻,雷晓飞两人用了六天的时间才完成,而且功夫还很粗糙,大小形状都不是很均匀。但这已是两人竭尽全力的作品了,想再提高也已无能为力。唉,纯手工制作是这样啦,所以说,工具是提高生产力的根本嘛。
车刀制作成功后,雷晓飞先在准备好的两段竹子上各车八毫米左右深的槽,然后把两段竹子齿合,观察压棍的齿合情况,再对车刀进行修正。这样的程序走了五遍后,齿合程度才终于让雷晓飞感到满意,这修正车刀又用了雷晓飞整整三天的时间。
修正好车刀后,雷晓飞就着手给压棍开槽了。雷晓飞先把压棍夹好、校正,然后用尾顶顶上,因为车刀太长,雷晓飞就在刀架上进行了加长加固。
紧张的时刻来临了,面条能不能用机制,成败就在此一举,老实说,身为总设计师和制造大师的雷小哥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咬了咬牙,示意洪彪摇动手柄,压棍缓缓地转了起来,雷晓飞不断地出言让洪彪调整速度,到他认为合适时,进刀了。
围观的周梦蝶等人屏住了呼吸,大伙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不知是紧张,还是生怕分散了雷小哥的精神,反正,现场除了“土车床”那“吱吱”声外,就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别样的声音。
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长的时间,雷晓飞终于退刀了,也是说,一根压棍已完成。雷晓飞取出压棍,仔细端详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就动力加工第二根压棍,只有两根压棍完全组合,这项工作才算完满成功。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加工就顺利多了,好像只一会,第二根压棍加工好了。
雷晓飞取出第二根压棍后,也仔细端详了一遍,然后放在一处光亮的地方,再拿出第一根压棍,往第二根压棍上靠,让两根压棍的槽齿相互契进去。
这时,众人更是紧张,连呼吸好像都忘了,现场真到了绣花针落到地上都听得见的地步。
雷晓飞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几遍后,又让洪彪帮手,两人合力把两根压棍举到对着太阳光的地方。雷晓飞透过阳光一一地认真查看八十多条槽和齿的间隙。全部查看完毕后,雷晓飞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在场的众人也跟着雷小哥出了一口气,虽然初春的天气还很冷,但众人却紧张得汗湿重衣,我们的天才小哥也不例外。
既然最困难的部分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好办多了,雷晓飞就让众人休息半天,明天再继续装机。毕竟还天寒地冻,带汗工作容易患上感冒。
第二天,几人又投入了紧张的制面条机的工作中。
这时,高峰和周学士却带着一个与雷晓飞的后半生有莫大关系的人物来到了“果然好味”。
跟着高峰和周学士来的是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这人五官俊俏,面相庄重,神情谦和中带着一股威严,一看就让人知道是上位者,因为他的威严是长久居上位而养成的官威,而谦和则应是他的本性。
三人先在“果然好味”门口站住,周学士把店名、对联的来历和雷晓飞跟这食店的关系跟那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说了一遍,三人才往里走,雷婶见到了高峰和周学士两个熟人,忙上前招呼,高峰开口说要进雅间,雷婶就把他们让进了雅间。
走进雅间后,那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眼前一亮,这雅间无论在设计、制造和装饰上,都达到了大师级、宗匠级的水平,而且雅间还借用了窗外的自然景色,让这雅间的雅达到了极点。
周学士见那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望着雅间出神,就把他所知的有关雷小哥独力建造“果然好味”的事娓娓道来,最后说:“丹老弟,侄女的眼光不错,她看上的是一个天才,而且是一个心地特别好的天才,他为了改变这里街坊的贫困生活,宁愿放缓自己的致富计划,这里的‘合作社’就像这食店一样,是他一手一脚创办的,而且成绩骄人。”
那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原来,这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是丹霞的父亲,湖广两省巡察史丹枫。
丹霞自从过了元宵节回家后,整个人就变了,像被什么勾了魂似,平日的干练不见了,呈出一副思春的小女儿态,一有空就常常独坐思量,不时露出热恋中的人才有的甜蜜微笑。
丹枫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那浸淫了官场多年的眼光,当然看出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并没有直接问女儿,而是采用了迂回战术,他先向平时与丹霞同行的高峰打听。性格大咧咧的高峰本就以粗见长,哪知是怎么回事,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丹枫又找周学士打听。周学士也不知道内情,当他听了丹枫的述说后,根据丹霞转变的日期,断定丹霞的恋人是雷晓飞。
第127章岳丈到访
当丹枫听到女儿找了个无依无靠无根无底的山野村夫时,心中马上不悦,想道:我的女儿身势显赫、娇艳美貌,大把朝中的王孙贵子、青年才俊求亲,怎能让她找个门户不对一文不名的野小子。丹霞这个乖女儿也是,平日看她办事干练,处事理智,这次怎么就这么糊涂呀。
丹枫在恨女儿不争的同时,心中也责怪上了那个叫雷晓飞的野小子,怪他勾走了乖女儿的魂。
丹枫的神情被周学士尽收眼底。两人同朝为官多年,又是多年的老朋友,周学士当然了解丹枫此时的心态,他也了解丹枫的为人。
文官出身的丹枫,自身才华横溢,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清官,加上现在已位极人臣,他对官职利禄的欲望并不强烈。他的儿子从军后长期戍守边关,已官至大将军,也不用他挂怀。唯一让他牵挂的是他爱女丹霞的婚事。丹霞自小极有主张,平日外事周到,从来没让父亲为她担心过,但婚姻这样的大事,丹枫当然紧张了。
周学士就把他所见所闻的,关于雷晓飞的所作所为,详细地告诉了丹枫,并把自己对雷晓飞的看法也一并道出,他最后下结论地说道:“这年轻人非池中之物,前途无可限量,最不济也能达到大富大贵的地步。”
周学士的解释,让丹枫的心才放下了一些。他本人是进士出身,当然也少不了爱才之心啦。如果女儿相中的男子,真有周学士说的那样才华横溢,那门户不当也关系不大。
话虽是这么说,那始终是女儿的终身大事,自己这个当父亲的还是要亲自过目为好。这一刻,丹枫暗中决定,一定要抽时间到那个所谓“合作社”走一趟,会一会周学士口中所说的“非池中之物”的、勾去了女儿的魂的年轻人。
丹枫了解情况后,并没有去找丹霞对质,他是等女儿主动来向自己交待。果然不久后,丹霞老实地向父亲交待了她与雷晓飞的交往经过,并征求父亲的意见。丹枫听了女儿的讲述后,回答丹霞说要等他亲自考察过雷晓飞后再定夺。
丹枫位高权重,事务繁多,不是说抽空就能有空,以至拖了一段时间都未能成行,直到了今天才抽出半天的工夫来,让周学士和高峰带路过来对未来女婿进行明察暗访。
从参观了食店门口的店名、对联和雅间的建造后,丹枫对雷晓飞有了个良好的印象。如果真如周学士所说,这一切都是这个姓雷的年轻人的手笔的话,那这个姓雷的年轻人起码文字功底不错,建造水平也到了大师级,单这两顶,就不辱没他丹枫的女儿。听周学士说,这个姓雷的年轻人厨艺也独步天下,他产生了想见识一番的想法。
丹枫他们几人在雅间坐下后,雷婶忙问他们要吃点什么,高峰大咧咧地说道:“雷婶,把你们食店拿手的菜都上就是,让大人……主人尝尝。”
高峰大意之下,差点忘记了丹枫那不能泄露他身份的叮嘱。
雷婶有点难为情地对高峰说道:“高兄弟,你还是具体点说要吃点什么好些。”
高峰奇怪了,不解地说道:“雷婶,我们也是常客了,难道爱吃什么你还不知道?我不是说过把拿手的都上吗?像狗肉、牛杂、牛骨汤、腊肉和云吞面等等,您给我们上就是。”
雷婶更是脸呈难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