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傲-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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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所以一定得用现代的技术才更保险,看来宝藏的确是一个累人的东西。
我赶忙把准备放进去的龙鳞甲递给他,正好最上一层有两个格子,长风把所有的字画挪到一起,空下来的格子刚好放龙鳞背心和龙鳞甲。关上铁门,我忙拦住他,指着书桌上的那个怪画,长风说:“我研究研究。”然后把书柜又推了回去,再把另一扇书柜推上了。
夹好了固定的夹子。现在从外面看不出什么了。长风说:“休息吧,已经快十二点了。”我点点头,把长风的眼镜架在自己的鼻梁上,拿起秦王剑和我那件龙鳞背心,同长风走出了父亲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我先把长风拍的照片传到电脑上,很简单,只需要把嵌在镜腿里的芯片推出来,连到电脑上就好了。再配上我记录的文字,图文并茂,很是清楚。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想着父亲在信中的话。
祖父、父亲和母亲一生勤俭,平淡而无争地生活。祖父和父亲行医,从不收诊费,药费也是成本价,遇到连药费都花不起的人,便是连钱也不收了。家里的经济来源也就是他们种的药材。父亲唯一花钱多的地方,就是建起这座楼房,当时家里人虽然不多,但逢年过节,客人却不少,我一直以为是因为客人多,这边又偏僻,所以父亲才盖起了这座小楼,现在想来,也是为了更好地保存这些财宝。
从我记事起,家里就和平常人家一样的生活。虽然父亲四十多岁才生的我,但并不溺爱,除了严厉地教导我,还特别地灌输我助人为乐的思想。我和长风是在村子里的小学和中学学习的,并没有受到特殊的教育,也没有特别的优待。
而他一直教育我们要有一颗悲悯之心,对于需要帮助的人要给予帮助而不是漠视和嘲笑。所以我们在成功地创业之后,很自然地
地开始了做起了公益的事。而我们却不知道,生活简朴的父亲却拥有一座金山,在这样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这座金山他并不想要给自己享受,也不想让我们享受,他根本没觉得这是自己的东西,而是认为这是公共的财富,是要去帮助大家的。
父亲以他精湛的医术和崇高的医德济世救人,更有着无私的精神来影响和感染着我们,我为自己有这样一位伟大的父亲而骄傲,更有了一份责任感和使命感。想着想着,不禁眼眶湿润了。
关上电脑,躺在上却睡不着了。于是把秦王剑拿在手中把玩,秦王剑是父亲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交到我手中的,并给我讲了这把剑的故事。
秦王剑,传说曾经是秦王赢政所有。当时的嬴政已经已经攻下赵国,马上就要入侵燕国,于是荆轲借献樊於期人头和燕国督亢一带的地图之际,准备刺杀嬴政,正当图穷匕现之时,荆轲拿起匕首向嬴政刺去,嬴政虽然躲过,但是想要拔剑,但因剑身太长,剑鞘又紧,一时没有拔出,差一点丢掉性命,嬴政的随从医官夏无且用他手里捧着的药袋投击荆轲,嬴政才有机会拔剑攻击荆轲,终于逃过一劫。
这件事对嬴政的打击很大,一直想要找到一把合适的短剑。不久之后便有一异人进献此剑,秦王拿在手中,拔剑并不用费力,而放入剑鞘又严实合缝。剑刃的锋利也是他所见到的剑中最锋利的,嬴政爱不释手,从此剑不离身。
但不幸的是他在一次出巡的时候,病发亡故,死的时候,这把宝剑却不翼而飞,下落全无。当时混乱的情形,也没有人去细细地追查此事。父亲是怎么得到的,他并没有讲,只是告诫我把它做为传家宝好好珍存。所以除了我,只有江叔和长风知道秦王剑。
秦王剑全长528厘米,剑身长405厘米。剑鞘正反面分别用蓝色琉璃和绿松石镶嵌成美丽的纹饰。剑锋薄亮,剑光夺目,应该是合金铸造,而非青铜,根本无法想象这是那个年代铸造出来的。我曾经试过,完全可以刺穿两厘米厚的钢板,而丝毫无损,当时连长风都震惊了。父亲说,如果力量够,再坚硬的东西也可以刺破。
一直上学和创业的我,秦王剑根本没有用武之地,于是这把剑就被放置在我房间书柜上面的一个暗格里了。直到这次制龙鳞背心,它才派上用场。我抽开剑鞘,看看了剑身,剑尖处并未因划开龙鳞甲的内皮而有丝毫钝意,反而更觉这把剑寒光凛凛,剑气逼人!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居然是长风!铃声继续,看来不是误拨的。我接通之后,长风那头却不说话,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不好,长风有危险!这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急忙起身跳下来,提着秦王剑就往外冲去。
第二十八章 再遇许清
中州鼎新拍卖公司的老总冯原是我们的老相识了。几年前,长风凭借他的神眼淘到了不少好东西,都是放在他那里拍卖的。一下子让一个不起眼儿鼎新引起众人瞩目,从此声名鹊起,每次拍卖都能吸引到国内外的大老板。长风对于他而言,就是活菩萨。起初他质疑长风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么多宝贝,于是长风亮出了他的鉴定估价师证。只说是受别人的委托,他才放心,而几次交往下来他更是对长风刮目相看。这次看到长风来,马上又拽着长风帮他看几样东西。长风看完之后,告诉他,这几样加一起也没有我们中的一件值钱。冯原气恼地让人把那几件东西拿走,又笑呵呵地说:“你拿的这几样能当压轴戏吗?”
长风摇摇头:“离那还差一点,冯老板手上没有什么好宝贝吗?”
冯原说:“现在市面上的东西良莠不齐,仿品太多,刚才那几个你也看到了,居然还有鉴定证书,就这个我拍出去,真有人来找我麻烦,我就得关张。不过,明天有个朋友介绍人来,他有好东西,据说都是孤品珍品。萧老弟,你正好来了,无论如何也得帮哥哥这个忙,就多等一天,怎么样?”
我看时间还不算晚,就递给长风一个眼色,长风点点头同意了。人都有个好奇心作怪,看来不只是我,长风也不例外啊。
我们入住了中州最大的酒店,当晚我就约了几个留在中州的同学,小聚了一下,长风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所以就留在酒店了。晚上十点带着醉意和同学道了别,当出租车快开到酒店门口时,一辆加长林肯,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在宾馆门口戛然而止,差一点撞到我们。出租车司机气恼地骂道:“有两个臭钱跩什么?呸,早晚掉沟里。”
我安慰了一下司机大哥,下车时顺便看了一眼那辆车。只见从林肯车上下来四个黑衣男人,一人拎了两只大皮箱,直奔酒店而去。我慢慢走在他们后面,路灯下,其中有一个人的背影让我感觉有些熟悉……是许清!
我醉意全无,连忙向一旁走去,偷偷地瞄了一眼他们,那个削瘦的人果然是许清。此时的他已经不是那个病怏怏的样子,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削瘦但这时的他目光犀利,走路生风。很快,他们到了登记处做了登记,然后服务生带他们朝电梯走去。
我等电梯下来,才回房间。长风正在闭目调息,我告诉他遇到许清的情形。起初他并不以为意,当我说到他们几个每人拎了两只大箱子时候,不禁皱了下眉头。我忽然想到冯原说明天要有一批好东西送来,难道……长风说:“明天你不要露面了,不知道他们那个组织是不是也认得我,我会和冯原说,在旁边的房间看东西,避免和他们做正面接触。”
上午十点刚过,长风打来电话,只简短地说:“退房,来接我。”
当我从酒店出来,开着车过去的时候,拍卖公司门口并没有昨天那辆车。长风上了车,我迫不及待地问他是什么情况。长风说:“回江城。真的是你说的那几个人。而且他们带的都是真正的绝世古董,各个时期的都有,大小一共有十二件,我保守地估计下,至少值三亿。我们没时间也没精力去查他们,去东平那里吧,让他调查一下。”
我说:“他们走了吗?我过去时,并没看到他们的车啊?”
长风说:“没有,他们只是签了拍卖合同,要等拍卖完才能走。”
中州到江城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在路上,我打电话告诉东平我们要去找他,让他请我们吃午饭。给他送业务了,不宰白不宰。约好在鑫丰酒楼雅间,到了那里,这小子已经早早候着了。
程东平,男,23岁,江叔最得意的弟子,一个流浪儿,十岁时被江叔收留。我们在高中时住江叔家,他经常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们,和我们感情很深。现在在江城开一家律师事务所,其实暗中是私家侦探。
看到我们进来,东平赶紧递过来菜谱,我和长风各点了一道菜,他又点了两个,等服务员下去后,笑嘻嘻地说:“风哥,天哥,不是刚送走师父吗,才两天就想我啦?”
我严肃地说:“还好意思说,江叔为什么走,知道吗?”
东平忙问我:“为什么?和我有关系?”
我沉着脸:“当然了,江叔说了,一想到你不务正业,当什么私家侦探,他就生气。这才去的美国,说是眼不见,心不烦。”
东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当初都说服他了……我喜欢这个,没能上警校,就是最大的遗憾了……他,他同意了呀……”
长风不满地看了我一眼:“你有没有哥哥样,吓唬他干什么。东平,我们是委托你一个案子的。”
东平立刻换了笑脸:“还是风哥好,说吧风哥,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尽管开口。”
长风说了一下中州宾馆的那几个人,并告诉他要查清他们的来历。东平看到真的有案子接,变得严肃而认真起来。直到长风说完,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风哥。”
这时菜齐了,可把我饿坏了,再不听他们啰嗦,赶紧喂饱肚子。待吃了小半饱,才抬头问东平:“你干了一年了,生意怎么样啊?”
东平沮丧地说:“别提了,净是些捉小三的离婚案子,都让那两个小子去办了。中州这个事我要亲自出马,不然我就憋疯了。”
我乐得不行:“你这大侦探可算是白瞎了,别在这儿耽误青春了,跟哥哥混吧。”
东平也笑了:“好啊,开业一年多,你们两个老总也不光顾小弟的生意,虽然律师所生意不错,但那些案子真没劲。以后有这种生意,可一定要想着兄弟啊。”
我恢复了认真:“东平,你办事可要小心了,你的对手可不是一般人,就算被怀疑或是发现了,也不能说出自己和我们的关系。不然你别想活着回来了,懂了吧。”
东平点点头:“放心吧,天哥,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长风问他:“经费够不够,先给你预支些吧。”
东平一摇头:“小看我,这一年虽然都是些不痛快的生意,但还真没少挣,什么钱不钱的,只要是真正我喜欢的案子,白干也高兴。”
我拍拍他:“不用表决心,真办好了,哥哥一定犒劳你。”
吃过饭后,已经是一点多了。东平回去简单收拾一下准备去中州,我和长风则去了练车场。
远远地看去,项楚
楚在练车场的一角正要上车,估计也是刚来。我们站在那里看她开车,还真不错,一点儿也不像新手。就是不知道冲进人群是怎么样的,这么想着,就看着项楚楚开着车直奔我们而来,那横冲直撞的劲儿,像是要撞倒我们而后快。我俩也不躲闪。就在离我们半米远的地方,车戛然而止。项楚楚笑嘻嘻地从车上下来:“怎么不躲啊,就不怕我撞到你们吗?”
我笑着说:“长风好心来看你,你舍得撞他吗?”
项楚楚说:“你不是来看我的吗?”
我说:“不是,我是长风的跟班,哈哈。”
项楚楚朝我皱了一下鼻子,然后笑着对长风说:“该不会只是看我吧。”
长风平静地说:“和我们走吧。”然后就转身朝外走去。
项楚楚在后面叫:“哎……我还没收拾呢……”
我白了她一眼:“项管家,老板的命令要违抗吗,不想要工资了吗?”也朝外走去。
项楚楚急忙跑回去和教练说了一句什么,就跑向我们。
项楚楚也不上车,而是跑到坐在司机位置的长风面前媚笑着说:“长风哥哥,让我开呗,以后这种事情交给管家就可以了。”
长风没有说话,打着了火。我歪着头冲她说:“快上车吧,在你没有领到驾照前,我们不会让世界多一个马路女杀手的。”
项楚楚撅着小嘴,不情愿地上车了。
长风对我说:“打电话给采购部的王经理,让他联系东北的客户买活蚯蚓、活黑蚂蚁和蜜蜂各三千只,后天早上要准备齐。”
项楚楚说:“不是每样一千只吗?”
长风说:“为了防止死伤,就要多准备些。”
项楚楚“哦”了一声,又好奇地说:“现在去哪儿啊?”
长风说:“回桃源村。”
项楚楚说:“怎么这么乱呀,我正要考试呢,这又回桃源村又上长白山的,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我问她:“你要什么思想准备呀,你现在就是卖给我们哥俩了,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小心扣工资啊,项管家。”
项楚楚头一歪:“哼,又拿工资压我,到现在也没发工资,我只在抽屉里找到一百块钱,这几天天天吃泡面了。”
我们这才想起来,压根就忘了她没钱的事儿。
我在后面给了她一记爆栗:“你傻呀,没钱不会和我们要吗?”
她摸了摸后脑,委屈地说:“不是开工资吗,还要什么呀,再说我还找到了一百块,也没饿着。”
一路上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就在我们刚到家还没进门的时候,长风的手机响了。只见长风起初还客气地招呼着:“你好金哥……”接着他的表情就凝重起来,只是一连几个好,好,谢谢,谢谢,然后挂了。
我急忙问他:“怎么了,哪个金哥,我怎么不记得,出什么事了?”
长风严肃地说:“孙达明失踪了!”
第三十二章 城外楼
到了乌素拉,我们先置办了些用品,不只是装扮,更是需要。除了外衣和又各自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