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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血国风云-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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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啊你是很傻啊……啊不!别关别关!”一边和生气的莎莉丝特争夺门的控制权,瑞卡瓦一边迅速解释,“我向莉莉丝发誓我这次造访绝无不良目的,我只是想问点私密问题。”
  “呵呵,私密问题,呵呵,是不是想要我帮你解决一些私密需求?呵呵,流氓!”
  “小姐姐你的脑袋里装得都是啥啊!我看上去很像那种人吗?你怀疑我想要暗杀你还有点道理好不好!”
  瑞卡瓦本只是气不过随口一说,不想莎莉丝特闻言一愣,手上力道尽卸,但见她垂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松开了推门的手,转身走回床上坐下。莎莉丝特态度转变快得瑞卡瓦一脸懵逼,直到莎莉丝特不耐烦地出声催促,他才进屋关了门,然后拉了张椅子坐下。
  “坐过去点。”莎莉丝特说。
  “啊?为何?”一边把椅子往后拖,瑞卡瓦一边问。
  “船上那么晃,我怕你一个没站稳扑到我身上,说不定手还会落到某个奇怪的地方。这套路你应该很了解,对吧?”
  “……”
  “你不晕船了?”
  “是啊,好不少了。”
  “呵呵,看出来了,都有力气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别人房前敲门了。”
  “……讲道理,对我你有何好怕的么,即使我真的心有不轨,以你血族的身份还怕治不了我么?”瑞卡瓦相当不能理解莎莉丝特的想法,“你有足够的实力自保甚至反杀啊,据我所知,你要是真那么干了你爷爷会挺高兴的吧。”
  “……呵呵,都说政治的泥潭里一切皆是勾心斗角,怎么到你这儿无论什么都能摊开说了?”莎莉丝特抱膝靠在床头,不屑地冷笑。
  “因为没有虚与委蛇的必要,我何必演得太累。而且你可别忙着说我啊,你也挺耿直的,真的。”
  “……”
  “所以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你不是有逐影剑么,我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击杀你。”莎莉丝特故作随意地别过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瑞卡瓦清楚地记得,迄今为止知道他血契联结的具体是何血契秘术的只有两人,握有他把柄的塞西莉亚·奇帕夏和血契联结的实施者霍诺莉娅·赛灵斯,莎莉丝特何以知道逐影剑的事?以塞西莉亚的谨慎,她是肯定不会告诉霍诺莉娅的。
  “……不对啊,当你以为我欲行不轨的时候你不放我进屋,当我辩称我更有可能谋杀的时候你反而放我进屋了。”瑞卡瓦的神情前所未有地严肃而怀疑,“你怕的怎么可能是打不过我?”
  “……”
  忽然感到信息量有点大而且指向诡异的瑞卡瓦下意思地决定换个话题:“你认识安娜吗?”
  “哪个安娜?世上那么多安娜。”莎莉丝特的演技还是太嫩,尽管假装内心毫无波动,但瑞卡瓦清楚地看到了她目光的闪动。
  “安娜·科穆尼纳。”
  “不认识。”
  “那好,我们换一个她的更正式的名字,霍诺莉娅·赛灵斯。”
  “认识啊,奥格塔维娅的姐姐,以我的身份怎么可能不认识。”莎莉丝特不屑地说,“你问这个干嘛,想泡她啊?”
  “你们关系应该很密切的吧?”
  “哪敢,我是不想在大小姐身边混了吗?”
  “骗人。”
  “骗?你有证据吗?”莎莉丝特冷笑,“就算有,你敢拿出来吗?”
  莎莉丝特的嘲讽很有底气,毕竟,瑞卡瓦的证据不但能证明莎莉丝特和霍诺莉娅有联系,还能证明他本人和霍诺莉娅的关系不一般,横竖不过是两人互换把柄,而且在这场交易里,瑞卡瓦的损失明显更大。
  “我敢啊。”瑞卡瓦笑眯眯地说,莎莉丝特听了竟是一怔,只听他接着说道,“我也懒得隐瞒,我剑柄上的宝石是霍诺莉娅送的,我们上船那天你的表现说明你肯定认识这块宝石,当时你缄默的模样说明你肯定知道宝石的原主是谁。我想,霍诺莉娅应该和你说过,这块宝石是要送给一位由她施展血契联结而得到逐影剑的人,所以方才你能说出只有寥寥几人知道的我的秘术的名字,对吧?”
  “……你还真敢啊。”
  “即便我比较吃亏,你也不会选择和我两败俱伤的吧?”
  “……不错。”莎莉丝特把目光对上瑞卡瓦的双眼,淡淡地说,“现在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了,还有别的事么?”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夜访吸血鬼(下)
  “当然有,而且很多很多。”瑞卡瓦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说,身体不禁往前倾了点。
  “等等,我想想,霍诺莉娅不会和你提过我吧?”莎莉丝特抬出右掌止住瑞卡瓦的回话,稍想了想,神情古怪地说,“她是不是和你说在海船这种孤立的环境里人很容易孤独恐慌,尤其在没有亲近者陪伴的情况下更容易寂寞,要是你趁机多找我套近乎,很快可以把我骗到手?”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瑞卡瓦当场懵逼,经过一阵跳跃性联想之后,瑞卡瓦试探地开了口,“可以么?”
  “拒绝!”莎莉丝特义正言辞。
  “那不得了,不可能的事有何多拘泥的必要!霍诺莉娅从没和我说过她认识你,更别提你的性格和弱点了,倒是你,一言不合就把自己卖了,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
  “没有最好。”莎莉丝特的神情一下子轻松了下来。
  “看来你们两个关系不一般啊,她一定知道很多你的黑历史和软肋吧?”
  莎莉丝特挑眉问:“是又如何?你想去问她吗?”
  “若是有朝一日我们真的水火不容,非决一胜负不可了,我大概会问吧。哈哈,不说这个,她那么了解你,相对的,你应该也挺了解她的吧?”
  “所以,你是想问我关于霍诺莉娅的事吗?”
  “是啊。”
  “在那之前……”莎莉丝特忽然挺身坐到床沿,俯身前倾,意味深长的笑容里有股淡淡的八卦气息,“你们到哪一步了,上过床没?”
  瑞卡瓦再度懵逼。
  “别愣着啊,快告诉我。”莎莉丝特召集地催促,笑容越发灿烂。
  “……呵呵,当然没有,我哪敢犯这种死罪啊。”
  “哈哈,其实你根本没必要回答,因为这种问题我只需观察你的表情就知道真相是怎样的了~好啦好啦,有什么问题赶快问吧,我还等着休息呢。”
  莎莉丝特对瑞卡瓦说话的语气从未那么轻佻过,瑞卡瓦听了不禁有点发怔,莎莉丝特的态度为何会有那么大的转变,莫非……霍诺莉娅的存在成了两人有限的非矛盾的交集,因而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你和她果然很熟啊。”思考片刻后,瑞卡瓦说。
  “那还用问么,我连她送秘密情人的小礼物都知道,能不熟么?”
  “我不是她情人。”
  “你这话说了你自己信么?”
  “你们两个交际那么广泛,我横竖只能算个路过的吧?”
  “所以你的第一问题是,你在她心里到底有多重要?”莎莉丝特敏锐地从瑞卡瓦的话语间捕捉到了一丝有趣的意味。
  “不,我还不至于自负到这种地步。”
  莎莉丝特笑得很嘲讽:“呵呵,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
  “我没有骄傲的本钱,只好凡事从小往上看。莎莉丝特,在你的映像里,霍诺莉娅说话可信么?”
  “你不妨换个思路想想,她有欺骗你的必要么?她是伯爵的女儿,你只是个小有兵权的新晋贵族军官,她何必利用你?”
  “我怀疑的不是她利用我,我怀疑的是……”瑞卡瓦皱眉深得像是他在谢夏尔挖的壕沟,一双黑瞳里尽是犹豫与迟疑,“她是不是总是习惯性逢场作戏?额,我的意思是,在感情的事上她是不是很会演,四处留情搞得别人魂不守舍,她却雨露均沾?”
  “……没错。”
  “果然。”瑞卡瓦松一口气。
  “听你的意思,她好像对你表示了什么。我只能说具体到这件事上,是真是假,我也说不清。”
  “我……应该不是她会喜欢的类型吧?”瑞卡瓦又疑惑地眨起了眼。
  “她没有喜欢的类型,又或者说她喜欢的类型非常奇怪。假如你是一位人见人爱的佳公子,我反而可以非常肯定地说她只是在玩玩你,但问题是你不是。”莎莉丝特的脸色亦不再轻松,疑色愈重,“她……实在是个怪物啊,你……你也差不多是个怪物了,怪物之间的事,旁人是说不清的,还是怪物自己解决吧。”
  “我……很怪物么?”
  “以野居庶人之身一年间做到同男爵,一路踩着别人的脑袋向上爬,得罪权豪无数,劫掠屠杀更是嚣张无比,居然还能活到现在,不够怪物么?”莎莉丝特又露出了那副瑞卡瓦很熟悉的嘲笑的表情。
  “有……有道理。”
  经过莎莉丝特的提醒,瑞卡瓦忽然觉得这次去往露普联邦的旅程凶险了不少,约西亚和他身在陌生异国,大军不在身边,偏偏他们的行程国内官员和贵族都知道,要是有人忍无可忍想要铤而走险,简直是最好的机会。
  “不过,两个怪物在一起的比怪物和正常人在一起还要艰难啊。每个怪物的心都像一个迷宫,两只怪物想要交心,非得穿越两重迷局不可。”
  “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不想和她在一起啊。”
  “……那你找我干嘛?”
  “我……只是问问。”
  “看来她让你很困扰啊,口是心非~”更少见的画面出现了,莎莉丝特居然在瑞卡瓦面前露出了正常的笑容,引得瑞卡瓦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做梦了。
  “你们口中的情与爱,我根本找不到实感,又何必骗你。”瑞卡瓦轻叹一声,扶椅起身,“谢谢你的解答,我先告辞了。”
  “……好吧,不过在你走之前,我还有最后一句话送你。”
  “请讲。”
  “表面浮华的赛灵斯城内在不过一片夜幕下的危险森林,每个男人都是猎人,每个女人都是陷阱。在丝带上跳舞的两人,谁先动情谁输。”莎莉丝特看着缓步后退的瑞卡瓦,目光一动不动,清亮的瞳间光泽真挚而冷冽,眉眼柔和,她侧身捏过摆在床角的书,微微一笑,重新捧到面前翻开。
  “明白了,谢谢您的提醒。”说完,瑞卡瓦转身离开。
  船身还在摇晃,风雨雷涛声隐隐地荡漾在昏暗的走廊里,瑞卡瓦再次无声叹息,沿回廊走向他的房间。
  “两个快溺死的人抱在一块儿只会沉得更快吧……安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自语。
  次日早晨,船队驶过了暮海海峡,海峡的西岸即是圣但丁堡。


第二百二十章 布洛德三家,紫袍改易
  明明昨夜还是狂风骤雨,此刻天上却已换作金光灿灿的晴空,明明甲板上还留有昨夜的湿迹,荡漾在周围的却是暖洋洋的空气。虽然船队四周航行着数不清的旗帜各异的大小船只,但航道还是相当宽敞,船只的间隔空间充裕,远远地还能听到水手们口音浓厚的船歌。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不时还有鱼儿跳出水面,结队的海鸥在海峡两岸间蔽空飞舞,天地间皆是昂扬的生机与动感。
  “哇哇哇哇哇!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圣但丁堡,布洛德帝国的东方皇都!果然好气派啊!”奥格塔维娅身后的艾弥亚兴奋地伏在船板旁跳着喊。
  瑞卡瓦无声地站在后排眺望海峡西岸,即便举世闻名的提奥托西斯墙在城市的西侧,站在行驶于海峡间海船上的瑞卡瓦仍然可以看到这高耸的著名城墙阻断半岛东西的雄姿,布洛德帝国的紫底金蔷薇环绕赤红吸血蝙蝠的旗帜骄傲地飘扬在连绵不断的城墙的雄伟城楼上,雄辩地昭示着帝国的强盛。
  海岸上的矮墙后,阳光仿佛金粉铺撒在一栋栋精致的楼宇上,尤其是作为布洛德帝国东方皇帝宅邸的呓夜皇宫和作为莉莉丝宗圣地之一的洛英大教堂,即便身处庞大建筑群的簇拥之中,前者的壮丽望楼和后者的巨大拱顶依旧能够使海峡间船只上的乘客清楚地看到。
  何其璀璨,何其繁华,何其壮丽!有这座城市存在于天地之间,仿佛太阳都只是为了彰显她的伟大而生!
  “血族帝国的荣耀,号称永不陷落的圣但丁堡!”他的身侧,戈弗雷由衷感叹,圣但丁堡的雄姿已把他震撼地嗔目结舌。
  “呵呵,话是那么说,可事实上圣但丁堡已陷落两次了。”不远处的约西亚正好听到了戈弗雷的话,忍不住笑着打岔,“正如男孩们倾慕的女神和女孩们仰慕的男神,表面上高冷不可侵犯,事实上或早或晚都成了别人的跪地之臣。”
  “什……什么,这样的城墙也有可能攻破么?”戈弗雷和艾弥亚虽已分侍异主,可听到约西亚的话的一刻,他们还是异口同声地惊呼出声。
  “废话,布洛德帝国取代诺玛帝国的最后一战便发生在圣但丁堡,当时亚历珊德拉大帝亲率军队攻陷了作为东诺玛帝国首都的圣但丁堡,诺玛帝国末代皇帝战死,这故事连我都听过,你们不会不知道吧。”瑞卡瓦冷不丁吐槽道。
  “对哦。”兄弟二人再次异口同声地说道,紧接着戈弗雷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刚才我太激动了,忘了。”
  “我也是。”艾弥亚歉笑着说。
  “我就知道……”瑞卡瓦无奈地闭眼扶额摇了摇头,然后望向约西亚问,“总统领大人,你刚才说圣但丁堡陷落过两次,还有一次呢?”
  “七十年前,紫袍更易。”出人意料的是,回答这个问题的居然是刚刚走到甲板上的阿芙萝拉。
  “这个名字……我不大懂,可不可以引申解释一下。”瑞卡瓦向阿芙萝拉恭敬地行了礼,然后低着头问。
  “亚历珊德拉大帝定都圣但丁堡后仿照诺玛帝国制度,颁布法令给予出生在圣但丁堡的皇帝后嗣‘紫袍贵族’的称号,紫袍贵族拥有皇位的优先继承权,是为紫袍制度。有了这个制度,她顺理成章地把布洛德的皇位留给了她更宠爱的次女康丝坦斯,作为补偿,她的长女阿加莎去了曾经的西诺玛帝国首都,艾平尼纳尔的诺玛,担任布洛德帝国的副皇帝。”阿芙萝拉温婉地笑了笑,耐心地为瑞卡瓦解释,颇有替未婚夫指点部下的样子,在旁人的眼光看来,她毫无疑问会是位优秀的夫人。
  “哦哦!原来国族口中所谓‘紫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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