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阁-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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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退。
于是舞婧便得出了这个结论,立刻和以前与她同为团长的柯景航做出这个战略。让路远寒突然退到一边保存体力,然后由守护军团出身的柯景航用大量的封咒和攻咒来迷惑桑莫的感觉,最后由自己完成诵经后的攻咒,重创桑莫。
“还没完呢!”柯景航喊道,守护军团团长出身的他,比起攻咒来更加擅长的肯定是封咒和防咒,在桑莫被重创暂时无法攻击之际,他再度连连出击,“时间的破碎,空间的毁灭,每一维都绝灭为一种独特的世界,它圣洁,它高雅,它无上,它消除所有的光与热。封咒一百四十四式——断魄!”
这是可以封印对手魄源的封咒,虽然柯景航知道,即便是完整诵经后的最高段封咒,也顶多是暂时削弱桑莫的魄源罢了。但是这对战斗的胜利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
“刺无,云天,羁绊的苦难,浑沌的虚无,寂于暗,暗入亡,亡印剑,穹天之上的灵,白昼之下的魔,合为惧!攻咒一百三十九式——刃杀!”舞婧同时使用出攻咒,一把巨刃从空而降,劈斩着桑莫的身体。
桑莫惨叫着,声音可谓是歇斯底里。
路远寒在一旁看得心惊,原来阁主级之间的配合是这样的强大,他突然想起霜俊杰和魔星在人界对战斯普润落败时的场景了。现在仔细想想,霜俊杰和魔星在当时都仅仅只用了初生罢了,只是担心波及到人类罢了,如果那时霜俊杰和魔星也是在这种可以没有约束的环境下战斗,那个斯普润恐怕在当时就没什么好果子了。
看着这两个咒术配合战斗,路远寒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要学的果然还有很多。就从咒术这一块来说,自己还是不能和这些阁主们比。
但是……路远寒浅浅笑了笑,显得格外自信:我也有他们无法比的东西。
“桑莫,你就束手就擒吧。”舞婧冷冷说道,“你格外自信的夏之宫,已经在刚刚过去的两天里战死两名幻阱,被活捉两名幻阱,而你现在在我们的重重包围之下,你已经没有胜算了!”
桑莫在数次极强封咒和攻咒的夹击下,已经显得格外虚弱了,他披头散发地瞪着眼前的舞婧和柯景航,似乎根本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桑莫忽然狂笑了起来。
舞婧皱着眉,不知道桑莫在笑些什么,他现在明明已经被重创了,并且也被封印了不少魄源,这种极为不利的情况,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你们这些月士……总是那么愚蠢。”桑莫大笑着,手中多出把黑刀来,轻轻说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战斗了吗!”
黑刀砍下,黑色气流状的强大阱箭射向柯景航和舞婧,真是被魄源改造后的阱都拥有的技能。
“只不过是所谓的咒术!就想控制住我吗!太荒谬了!”桑莫怒吼着,那种极强的阱箭竟然像暴雨一样无死角地攻向他们。
桑莫像是疯了一般,根本没有节制的释放着阱箭,这让在一旁观战的路远寒连忙也进入了逃躲的状况中。
第二百五十八章 恶斗心阱
可恶!这家伙真的任何战斗技巧都极为强悍啊!路远寒高速移动着,同时皱眉想道:在这样的攻击之下,根本没有机会可以靠近桑莫,桑莫这种打法虽然极为消耗体力和魄源,但是只要等到一百四十四式封咒的效果消失,这点魄源的消耗对桑莫来说根本不算作什么。
“紫黑剑风!”路远寒又一次用出剑风,但是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可恶!”路远寒怒骂道。
但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无数的阱箭竟然都朝向一个方向而去,路远寒惊愕地转过头,发现居然是舞婧。
舞婧挥舞着手中的钢圈,圈子越来越大,那些阱箭居然就全部进入哪个圈子里,没有了踪影。不要说是路远寒,连桑莫都显得格外吃惊。
“这个就是我次生的衍生能力。”舞婧将圈子缩小,又成为了她单手能握住的大小,她冷眼看着桑莫,冷笑着,“我说过了,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就在舞婧说话的瞬间,那圈子里无数阱箭又反射了回去,让桑莫大吃一惊。
只不过这毕竟是阱的攻击方式,桑莫马上就回过神来,直接瓦解了这些攻击。
“真不愧是前暗杀军团团长啊。”桑莫冷笑着,“可真了解我们。”
“哼,区区阱而已。”舞婧慢慢说道,“我知道的可比你想象的多。从浑阱到心阱。”
众所周知,人死后灵魂有三个去处。一是前往月界,二是在人间游荡,而第三种方式就是来到阱界。但是来到尸界的灵魂没有意识,被划分为五个等级,只有前三等级的灵魂才有意识。这些灵魂统称为阱,五个等级依次为:浑阱、孽阱、通阱、幻阱、心阱。
浑阱身体巨大只能在地面上活动,行动缓慢。孽阱身体与人界动物大小无异,有的可飞行有的可潜水。通阱依旧是动物的形象,但有着人类的智商,可以与人类沟通和交流。幻阱外形已经和人类无异,但还是会有略微的区别。心阱形象和人类完全无异,无法用肉眼识别,只能根据魄源才能区分。而他们的武器为阱箭与黑刀。
只不过如今的心阱恐怕除了科音和秋心瑾外,都被魄结改造了,从而获得了衍生能力,并且甚至能模仿月士用出月剑来。
“说起来,你的同伴们在中心区等的挺急嘛。”桑莫冷冷笑道,“真是不易啊。”
“的确。”鲁自奕忽然一挥剑,无穷烈火席卷而来,提前探知到动作的桑莫瞬间躲开,“所以,我们会立刻杀了你出去!”
“杀了我?”桑莫冷笑着,“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色。”
舞婧和鲁自奕都愣在原地,发现桑莫魄源的不对劲。
“魅变,盛夏光年。”桑莫在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情况下使用了魅变。
在桑莫魅变的瞬间,整个空间都变得如同炎炎烈日一般,灰色的世界瞬间变成了盛夏,热得让人汗流浃背。
“怎么可能!”鲁自奕惊呼道,“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还有可能魅变!”
在刚刚鲁自奕和舞婧的咒术合击下,桑莫明明已经被重创了,理应没有可能再使用魅变了,除非一百四十四式封咒被他瓦解了。
但……不可能有人能做到这么快瓦解的。
桑莫在使用魅变的那瞬间,没有人注意到他吐出一口血。
就在时刻路远寒连忙窜到桑莫背后,一剑砍下,但桑莫居然活生生地消失了。
路远寒大吃一惊,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前,就感觉到后背一阵刺骨的疼痛,随后身体就飞在了空中,在空中打转的时候他才勉强发觉桑莫竟然在自己背后。不对!此时已经在自己左侧了,只见桑莫一剑下来,路远寒条件反射地伸出剑抵挡,却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虎口在那瞬间被震裂,在还没看见鲜血时,剑早已飞开,而自己的身体被重重打在地上。
这是何等的速度和力量……根本没时间让自己思考和反应。这就是……这就是心阱魅变的实力!?
路远寒知道自己偷袭失败,但依旧靠着自己超强的速度飞跃至空中,双手握剑,用尽全身力气劈下,桑莫竟直接阻挡,接下一击时史桑莫脚下方圆百米内的空间全部破裂,一阵烟雾飘起,路远寒忽然收起剑,对着桑莫的脸击打过去,桑莫从容躲过。
桑莫此时离路远寒约百米远,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路远寒冷冷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就进步了这么多,和情报中传达的你相比真是惊人的飞跃啊……”
桑莫看样子是不知道路远寒从第十三月归来的事情,路远寒喘息着,看着桑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难道……只能终生了?路远寒皱着眉头。
“攻咒二十式——闪电咒!”
“攻咒二十五式——风卷!”
“攻咒四十三式——袭来雨!”
“攻咒七十七式——毁空钻!”
“攻咒八十六式——焚火!”
“攻咒九十一式——千刺!”
就在路远寒和桑莫对峙的过程中,柯景航竟连连使用了六个攻咒,从低段位到中高段,他不指望这样的攻击能够伤到桑莫,只求能给舞婧带来暗杀的机会。
的确……打败这样的对手,根本没有别的机会!
“看来你的确是找死!”桑莫吼道,手中的武器就又发生了改变。
没人看清楚桑莫做了什么,月剑变成阱弓,数千只黑色阱箭射向柯景航,而这一次的阱箭每一支都威力极强,迅猛、力大,且似乎还有跟踪性能,黑压压的像一场大雨般涌向柯景航。
柯景航大惊失色,这样的攻击哪怕中一箭,自己的身上肯定都会多出一个大窟窿,他实在没想到桑莫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居然还能做出如此强的攻击。
数千支阱箭都集中同时射向桑莫,在那一刹那,惊天爆炸响起,声音震耳欲聋,波动极大,甚至连这个被封印的灰色空间都在震动不已。
浓烟飘起,桑莫站在原处,就在准备继续攻击的时候,忽然胸口被刺穿了。
怎么会!?桑莫大惊。
“到此为止了,桑莫!”舞婧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她站在史拜德背后,又用力将剑向前推了几厘米,桑莫满脸惊恐地回过头。
“结束了,桑莫。”舞婧双手握剑,轻声念道,“终生,舞魅婧语!”
桑莫的胸口就像是被开了一个大洞一般。
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不可能的。桑莫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白叶的景象:这个家伙……夺去了我的王位,夺去了我的尊严,让我这样没有威望的和月士们战斗。怎么能现在就死!
桑莫回忆起最初见到白叶的时刻。
六十年前。
“报告桑莫大人,我们和温特他们一战后,又失去了数百位弟兄……冬之宫……他们,太强了。”前来说话的人是艾乐芬,他看着桑莫吓得瑟瑟发抖。
“有什么用!”桑莫怒吼道,“温特的五员大将有三个是女将,你们就输成这样吗!”
汉特看着吓得直哆嗦的艾乐芬在一旁偷笑。
“算了。”桑莫冷冷说道,“艾乐芬。念在你还算给我立了不少大功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了。说起来,今天的表演会是什么?”
在夏之宫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也就是每十天要为桑莫进行一场“表演”,所谓表演,只不过是捕捉到两个极为恐怖的通阱作战罢了,让桑莫看的开心。
“桑莫大人请,这就是我们这次为您准备的表演。”莱伯特毕恭毕敬地说道,桑莫微微一笑,身影消失,来到了莱伯特所说的地方。
这是个极为恐怖的通阱。
那像钢针般的乱发矗立在头顶,这通阱没有眉毛,两只眼睛像死去的鱼眼一样恐怖,扁扁的大鼻子向外翻着,露出恶心的鼻孔。最下面是一张巨大的嘴,厚厚的嘴唇完全不能掩盖口中尖利的牙齿,黑色的皮肤,身上悬挂着令人作呕的锁链,这个怪物漂浮在半空中,不断嘶吼着。
“哈哈哈,好!好!”桑莫拍掌大笑道,“那另一只呢。”
另一只如同一只鲨鱼一般,在那里吼叫着,虽不如那个怪物一样恐怖,但也算是特别恐怖了。
“这个逊色了点。”桑莫慢悠悠地说道。
“的确,都很逊色啊。”一个更为冷淡地男声响起,忽然间那两个通阱全部被粉碎。
“谁!”桑莫怒吼道,压根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是我啊。”来者居然是白叶,背后跟着三个人。
一名男子气质非凡,但眼神却如蛇一般阴冷,另一名男子虎背熊腰,看起来无比粗壮。而那名女子,则无论是从长相还是身材来说都是顶级的美女。
“月士!?”桑莫大惊,为何阱界会出现月士。
“夏之宫是吗?这应该是我们收服最后一个心阱了吧?新石?”白叶冷漠地笑着。
“的确。”涉新石慢悠悠地说道,“斯普润、雬儿、温特都已经归属我们了,就差这位桑莫了。”
斯普润、雬儿、温特……这些名字……桑莫惊恐地看着他们。
“你没发现吗?”白叶冷笑着,“你的那些手下已经……”
忽然间四名幻阱被推了上前,一身伤地倒在了地上,桑莫一瞧,居然是他的四名手下,莱伯特、巴弗洛、艾乐芬还有汉特。
这四个人究竟是什么人!桑莫颤抖着看着他们。
“你应该见见你们的伙伴呢。”白叶微笑着,“你们进来吧。”
斯普润!雬儿!温特!
桑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自己斗了数百年的他们居然都降服在这个男人手中。
“所以……”白叶轻轻叹了口气,“不止他们呢。我听说在你们这里又有心阱之后和心阱之王之称吧。王我倒是没有见到,后我可是见到了。”
“奎云!?”桑莫发觉又进来一个传闻已经在阱界消失很久的心阱,正是奎云,也就是现在的秋心瑾!
第二百五十九章 陷入绝境的桑莫
其实那是一场不动声色的战斗,战斗的双方是这个犬儒的、有序的、退而求其次的世界,和他孤注一掷的期待。
桑莫现在回想起六十年前的事情后,只能做出这样的判断。只不过,每个人生命里,都会有那么一段想要费尽心思举重若轻的往事,反而越是假装不在乎越是弄巧成拙。人生怎么这么脏,就算是生死之间的庄严都不能让它清洁一点。
桑莫最终无比避免的和温特成为了战友,一起进入了白叶的阴谋中,即便到现在也不知道白叶的阴谋究竟是什么。
“在这么久的战争中,人来人往,太多的人与我擦肩而过,或短暂交谈,或相视不语,然后就是生与死。”桑莫又一次突然这么对温特说道。
那时已是六个月前了,也就是白叶正式和月界别离,宣布带领阱界的时刻。桑莫在这六十年中虽然仍是在战斗中时无比残忍,但是他的内心还是不愿意参与战斗的。
“如果说……所有人之间若真是一直如此也是一种欣喜,没有过多的牵连亦没有别离,诸多的伤害与欺骗也可避免。”温特冷冷答道。
“但如果每个人之间若真是如此,更可能说是一种悲哀,将逃避视为与世无争,将消极视为淡泊名利,更是一种对自己的亵渎。”桑莫忽然显得有一些激动,突然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无论如何,我是不允许自己这么消极的。”
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桑莫怒吼着,面对舞婧的终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