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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仙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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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总感觉他不是什么好人,但在幻阱面前的那番话也根本不像是演戏。

就在路远寒胡思乱想之际,只见余铁钧狠狠被击倒在地,史拜德一身黑色烟雾包围着他,史拜德一挥手那团黑雾化作一只巨大的乌鸦涌向余铁钧,余铁钧急忙费力挥剑,一只庞大的金蛇撞向乌鸦,两只由魄源形成的动物相撞后再度发生破坏力极大的爆炸。

路远寒身体周围的防咒被余波震碎,他睁开眼再看见的画面便是史拜德手握一把由魄源形成的黑刀击碎包围在余铁钧身上的金色火焰,余铁钧的剑恢复原状,随后他便口吐鲜血再度落到地面。

“我饶你一命。”史拜德用刀背砸向余铁钧的脑袋,余铁钧应声晕倒。

史拜德收起黑刀和烟雾,大步走向路远寒,边走边说:“放心。我不会取你性命,只会带你回去见总阁主!”

就在路远寒一筹莫展之际,他这才发现自己眼前出现一个白色身影,他抬头一看,那男人一头银发,原来是枯人!

“抱歉了路远寒先生,我来晚了。”枯人背对着路远寒说道,“刚安顿好你妹妹我就赶了过来,幸好还算及时。”

(未完待续。及时赶到的枯人一众总算救下大家,而章磊和胡虎该如何处置?为何史拜德要将路远寒带去见总阁主?而枯人与史拜德会怎样一战?请看下一章。)

第十五章 不完整的真相

史拜德看着眼前的银发白衣男子,摇了摇头,说:“青田涉,人称‘枯人’。六十年前因动乱离开月界,从而……”

“喂喂。”枯人打断了史拜德的言论,露出招牌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一上来就揭别人老底也太不厚道了吧!而且——”

枯人看着已经完全被毁坏的河岸以及河岸边远远围观的群众们,停顿了下继续说道:“看来那些人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估计只看见一次又一次的爆炸吧。我说你们打得也太凶猛了点吧。而且,接下来也许我们会发生一场恶斗,揭老底什么的就不用了吧。”

“青田涉,阁主实力级别,只有十几个人掌握了第三层魄生,你就是其中之一……”史拜德冷静地看着枯人,字字清晰地说,“我绝不是你的对手,这场战斗没有必要进行。”

史拜德话音刚落,便消失在河岸,只留下残破的风景。

“都说了嘛,不要揭别人老底!”枯人无奈地耸了耸肩,“唉。这里还留下一个重伤患者,看来我是没办法去追捕它了。”

路远寒拍拍身体上的灰,站起身来,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而河岸边的群众们仍是不肯散去,甚至有人打起电筒照向这边。

“谢谢你了,枯人。多亏你照顾我妹妹和及时过来救了我们。”路远寒态度陈恳地对枯人说道,同时他看着这残破不堪的河岸,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哎呀,哪里的话啊!”枯人嬉笑道,“交给你一件事我就当你还了这恩情!”

“尽管吩咐。”

“这个叫余铁钧的就交给你带回去了,我待会会给他施展愈咒进行治疗,只不过现在我和他还不适合见面。你大可放心,他不是什么要让你防范和害怕的对象。”枯人看着倒在灰迹中的余铁钧难得严肃地说道。

“嗯。这个没问题。”路远寒说罢便扶起昏迷中的余铁钧,这时他才发现余铁钧身上已经布满枯人所施的愈咒,路远寒一声道谢后,就带着余铁钧离开了。

“余铁钧。第六位月卫,居然就已经掌握了现月界不到五十人才会的第二层魄生,虽然使用方法还有误实力也不成熟。但正常情况下,掌握第二层魄生的除阁主副阁主外,也只有第三位和第四位的才能掌握。看来这个余铁钧真的不简单,六十年来他成熟了不少啊。”

枯人看着路远寒扶着余铁钧的背影低声自言自语道:“还有这个路远寒,说不定……他真的是能改变现状的唯一人选……”

章一泽处。

“真是的,这小子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居然还昏迷不醒!”单灵看着天空中的月亮愤然喊道,她此时已用魄行将惊魂未定的伊小雨送回家中,然后仍留在原地看守着章磊和昏迷不醒的章一泽,“该死的枯人怎么还不来啊!”

就在单灵抱怨的时候,章磊的封印突然被人在外部打破,单灵吃了一惊,连忙看向章磊的方向。只见一位灰衣男子站在章磊面前,章磊身上的封印仅剩下金丝而已。

“原来是幻阱啊。”单灵露出兴奋的笑容,从腰间拔出剑来。

“我劝你不要动手。”史拜德切断章磊身上的金丝漠然说道,“虽说你的实力是超出副阁主级别,理应对付一只幻阱毫无问题,但我仍劝你一句别做让你后悔的事情。”

单灵感觉到一股寒意,想起自己曾经同时和两只幻阱厮杀还轻松取胜的情形,可眼前这家伙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一只幻阱,魄源的强度却完全不亚于自己甚至高出于自己……

就在此时单灵口袋中一个貌似传呼机的东西响了,她拿起一看,是枯人发来的,上面写道:“若遇到一只身穿灰色衣服的幻阱,不要与其动手。”

单灵急忙抬起头,而此时眼前空空一片,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单灵气愤地跺了下脚,无奈之下只好扛起章一泽便往回飞。

纪小季处。

“这样就没事了吧!”纪小季站起身来,再一次生龙活虎地笑道,“就胡虎这种程度,还完全伤不了我的,要不是那实力强到恐怖的幻阱袭击了我,我怎会被这种人伤成这样。”

“你呀!”单雪看着眼前这人来疯的少年也不由地笑了起来,“刚刚你还和死人一样呢,现在又跟猴似的活蹦乱跳了!”

纪小季开心地唱着歌,完全不理会单雪的讽刺,但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是马上拷问胡虎,他想弄清楚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可就在单雪准备带这两人回去的时候,小巷内又出现了一个让单雪意想不到的人。

“单副阁主,六十年没见了。”男子的声音如六十年前一样冰冷而又富有磁性。

“是啊……六十年了,别来无恙。”单雪的眼神逐渐冰冷下来,看来她永远无法忘怀六十年前的事情,“真没想到久别重逢会是在这样残破不堪的小巷中,想来真是讽刺。”

“抱歉。这人我不能留给你们。”男子忽然拔出剑对后挥了一下,随后消失在小巷中,而胡虎的头竟然已经掉落在地面上,鲜血四射。

纪小季看到这样的画面竟差点没忍住呕吐,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而单雪看着男子消失的地方黯然神伤。纪小季恢复过来后,单雪只说了句:“走吧。”

“那个。”纪小季打破路中的沉默,“在傍晚的战斗中,我一直有件很在意的事情。”

“是有关你的身世吗?”单雪低着头,看也不看纪小季。

“不……不是。”纪小季叹了口气,“我的身世在这十年间你们也从未给过我答案,那个胡虎又死于非命,估计是一时半会难以知道了。我很在意的是,那个胡虎称一只幻阱为阁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单雪一愣,但马上恢复了正常,说:“这一切等我们回去再说。”

纪小季点了点头,但他明白,他将知道的真相在今晚依旧是不完整的,如过去十年般。

“哎呀哎呀。现在大家又聚在一起了,实在太不容易了!”枯人坐在大厅中央的椅子大声欢呼着,“多希望开瓶洋酒庆祝下!”

“庆祝个鬼!”一位女子忽然敲了下枯人的头,呵斥道,“章一泽现在还在昏迷不醒中!路远寒也在他家中照顾那个月卫。夏依和喻原也才刚刚醒来,就纪小季还有个人样!庆祝个鬼啊你!”

“哎呀哎呀!高小姐,高清扬小姐!”枯人躲开高清扬的敲打,无奈地说道,“好在大家都保住了性命嘛,多么值得庆幸啊!”

“庆幸!?”高清扬又一次拿起木棍敲向枯人的头,“就你一个人完全没有动手,当然值得庆幸了!还有,为什么每次分配给我的任务都是最多最危险的!一看就知道你在偏袒单两姐妹!”

夏依看着争吵的两人满头冒汗,只能说好了好了别吵了。而单灵唯恐天下不乱地在旁边喊着加油,单雪则喝着咖啡冷眼旁观。

枯人握住高清扬的手腕,忽然严肃起来,说:“今天的战斗只是最普通的一个开端,真正的决战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天这一战,你们应该也明白自己的实力其实……并不是很强,但你们都是至关重要的人物。”

纪小季忽然拍了下桌子,少见地喊道:“那能不能把隐藏多年的真相托盘而出。”

“不能。”枯人毫不示弱。

纪小季拿枯人也没辙,一怒之下坐在了桌上。

“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就是。月界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句话的受众包括你们,夏依小姐、喻原先生。”枯人的声音再一次显得冰冷而又理性。

夏依没有说话,她明白自己只在月界呆了五年多,其实什么也不了解,而且她还在思考着余铁钧的话,难道金阁主真的有什么阴谋。而喻原显然想反驳,但命是被人救的,他也不便多说什么。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请问喻原先生能稍微回避下吗?”枯人将面孔转向喻原。喻原嘴唇动了动,但还是忍住了,消失在大厅去了安排给自己的房间。

“我要说的真相就是——”枯人扫了夏依和纪小季一眼,低声说道,“其实不止二十年前章一泽一家的事与月界有关,十年前纪小季先生的意外和七年前夏依小姐的死亡都和月界有关。”

纪小季显然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自己的遭遇全是羽界造成的,可这怎么又扯到月界了。而夏依却紧紧地将头埋向大腿,她不忍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她不忍心去怀疑她敬爱的金阁主。

“你这色狼……”高清扬怒吼道,对着枯人的头狠狠一棍子,“究竟要拉着我的手多久!”

……

“总算安定好他了。”路远寒把余铁钧放在自己床上,擦了擦头上的汗。而此时凌语晨来到他房间门口,甜甜地说道:“哥哥,你今天回来的好晚啊!”

“是呀!我……”路远寒的笑容忽然凝固住了,自己明明还未回到肉体中,凌语晨居然看见了他!路远寒转过头看着凌语晨,还未开口询问,只听凌语晨说道:“躺在床上那大哥哥是谁呀!今天下午有个白头发,不对,银头发的大哥哥陪了我好久呢!还有一个很漂亮但有点凶的短发姐姐,是哥哥女朋友吗?不对,上次哥哥还带了个更漂亮的长发姐姐回来呢!”

路远寒一脸错愕地看着凌语晨,慌张地说不出话来。

(未完待续。忽然杀害胡虎的黑衣人是谁,而章一泽、纪小季、夏依在多年前事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金敏俊又有什么阴谋,凌语晨身上的疑点何时能解清?请看下一章。)

第十六章 上一辈的恩怨 1

路远寒看着正不断询问自己的妹妹,愈来愈觉得后背发凉,这种恐怖的感觉似曾相识。路远寒佯装镇定,强迫逼自己嘴角上翘,做出一个微笑,柔声道:“没什么。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今天哥哥有些累了,想睡觉了,你也赶紧去睡吧,晚安。”

“那好吧。”凌语晨露出甜甜的微笑,说道,“哥哥,晚安。”

凌语晨蹦蹦跳跳地转过身,路远寒看着她的背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要是晚上感觉到什么,要记得马上喊我。”

凌语晨头也没回地说:“知道了,哥哥。”

路远寒看着凌语晨回到她房间后,露出担忧的神情,莫非这一切……

而就在凌语晨窗口十余米外,有一个男人正阴冷地看着这边。

路远寒安顿好余铁钧后,自己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回想着过去的一切。五岁,对,是五岁时爸爸死在一个昏暗的街道,而那时自己仿佛看见了烟花,如果推测没错的话,那并不是什么烟花,而是月卫第一层魄生时的光环。

随后爸爸葬礼上,自己看见了几个黑衣人,应该是月卫,而那时妈妈露出惊恐的表情,但是妈妈说她什么都没看到……

那次葬礼之后,自己就再也没看见过什么黑衣人,似乎也忘记了这段回忆,直至被浑阱攻击后。但是在五岁之后的生活,自己经常能梦到月卫,有些似乎在召唤自己,而有些让自己感觉到恐怖。

路远寒紧皱着眉头,越想越头疼,他打算第二天前去找枯人问个明白。

“‘妈妈……妈妈。’

‘妈妈,你要去哪?’章一泽咬着棒棒糖问。一名笑容温婉的女子蹲下身,面露悲伤的表情,摸摸章一泽的头,轻轻的在他耳边说,‘妈妈要回羽界了。’

‘羽界?’章一泽露出疑惑的表情,‘就是爸爸妈妈常和我说的家乡吗?妈妈还回来吗?’女子苦笑了下,站起来背过身去,不让他看见自己落泪的表情。

这时一名气质非凡的男子走到章一泽身旁,牵起他的手,对他说:‘一泽,你先回家。路有些远,你就别送妈妈了,爸爸去送就好,你去家里照顾好弟弟。’

章一泽不情愿的回到家里,然后坐在窗前看着父母的背影,只见他们都握着一把长鞭……”

“妈,不要走!”章一泽从梦中惊醒,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瞳孔放大冒着冷汗,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随后感觉全身上下都刺骨地疼。

等等,这是什么地方?

“章一泽先生,你终于醒了。”章一泽听到声音急忙回头,只见一身穿白衣的银发人靠着墙壁,而自己似乎睡在房间中央的榻榻米上,他这才注意到房间的布局是完全的唐朝风格,更准确的说,更像是常在日剧中见到的日本古代房间风格。

“这是哪儿?”章一泽恢复了平日的冷静,边穿着枕边为他准备好的衣服边问。

“因为我的母亲大人是日本女子。而她和父亲去世都快两百年了,所以我为了纪念他们,大厅是意大利风格,房间全是日式风格。都是按照他们的想法呢。”

“我没问你房间风格!我问你这是哪儿。”

“这不显而易见吗,我在这儿就说明这是我家啊。而且,章一泽先生——”枯人盘腿而坐,低着头,银发遮住他的眼睛,似乎有意遮掩他的眼神,“我刚也不算是答非所问吧。毕竟你应该能了解我这种失去母亲的人的感受……”

章一泽猛然拍了一下地板,迅速站起身来,紧紧握住拳头,凶狠地盯着枯人,问:“这么说我的母亲在七年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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