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狂妃:对门那个暴君-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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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靖国公府祖上也是显赫过的,只可惜子孙不成器,在京都就慢慢地没落。
现任的靖国公没有什么大才干,顶着个国公的爵位,当这个不大不小的官儿,挂着闲缺没什么实权。
倒是没想到,皇后居然跟她们家的嫡长女关系这样好,出嫁都要添妆。
太后在小佛堂,罗嬷嬷就在外头候着,听着里头有了声音,这才抬起脚掀起帘子走了进去。
太后听完罗嬷嬷的话,面无表情,只是脸色冷了几分,淡淡的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自己没有上进心,别人费尽心思也枉然。牛不喝水强按头,又有何用?吩咐下去,以后让董贵人好好地养着,无事不用来请安了。”
“是。”罗嬷嬷心中一凛,太后这是要冷着董贵人,让她掂量掂量了。
又低声回了靖国公府的事情,太后的眼皮微微一动,好一会儿才说道:“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倒是交游广阔,若是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私下结交大臣呢。”
罗嬷嬷浑身一颤,脚底发凉,中宫皇后,私交大臣,这……这可不是小事儿。
看着太后微微合上的眼睛,罗嬷嬷轻轻的松了口气,她知道,太后是让她把这话散出去。
传到了外头的朝堂上,自然是一场风雨。
罗嬷嬷伺候太后歇下,这才出了大殿,初冬的天气酷寒,可她却后背上沁出一层冷汗。
内廷府总管亲自到了靖国公府,又是奉皇后之命而来,虽然不说是大张旗鼓,但是也并未隐藏行踪,大大方方的敲了门。
而这边,就有些风声传了出来,说皇后结党营私,结交大臣。
这事儿很快的就传到了穆逸的耳中,与他说这事儿的是是许砚嘉。
因着许家跟郁家的关系,所以许砚嘉对这桩婚事知道颇多,现在忽然坊间传出这样的话来,不用细想就知道是针对谁去的。
许砚嘉先去找的顾孟,而后与他告别,又来寻大皇子。
穆逸黑着脸进了宫,胸口一起一伏颤动的厉害。
正文 600:反击
成为后族之后,顾家做了皇亲国戚,享了荣华,就得担得起风险。
隺川顾家本家那边,最近也是动作频频,意图送更多的顾氏子孙进京,想要让顾钧和这个荣国公照看几分。
诚国公府那边更是来往频繁,现如今诚国公府逐渐没落,诚国公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更不要说面见天颜。
想当初顾钧和带着子女进京,还需要诚国公府多加照看,现在短短几年功夫,却已经是天翻地覆。
顾钧和的性子,素来是放荡不羁的,只要他不愿意做的事情,任是谁拿他也没办法。
所以找上荣国公府的还少一些,但是宁安侯府那边,不算是顾钧离还是许氏都有些支撑不住,尤其是皇后诞下嫡子之后,每日投往门下的拜帖就要用竹篓来算。
这厢顾孟这边回到家,跟他爹简单的事情一说,父子二人就立刻去了陈桥胡同。
幸好顾钧和今日并未出门,自打不当官之后,顾钧和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
吟诗作画,谈论佛法,好不自在。
亏得他今日并未出门,知道了事情的经过,顾钧和的脸色也很是不好看。
“谁在背后捣鬼可知道?”顾钧和看着顾孟问道。
顾钧离是个墩厚的性子,不如弟弟惊才绝艳,也没有儿子心有谋算,此时也只是干着急,坐在一边听着弟弟跟儿子对话。
“眼下还没查出来,不过想来也并不难。”顾孟气定神闲的说道,“只是最要紧的是,怎么把这件事情给遮过去?”
“遮?”顾钧和嗤笑一声,看着顾孟说道:“当了官,你倒是越发的倒退了,做起事情来束手束脚。”
顾孟连忙起身听训,道:“请叔叔教导。”
顾钧和是很喜欢这个侄子的,因此待他就有几分严厉,看着他就道:“我们顾家,一个你,一个哲哥儿,再加上繁哥儿,你跟繁哥儿好些,一心读书入仕,哲哥儿虽然不走寻常路,但是也有几分机灵本事。正因为这样,我才辞官归隐。如此一来,后族不显,你们年纪尚幼,才能安全无虞。”
“叔叔说的是。”顾孟神色严肃,当初叔叔辞官他也很是不解,后来才明白过来,叔叔这一招以退为进,是为了给他们铺路。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必然有人故意针对皇后娘娘,你越是遮掩,反而越是中了别人下怀。他们构陷皇后结党营私,结交大臣,这种时候你还要遮遮掩掩,岂不是正对对方的心思?”顾钧和细心教导。
顾孟就明白过来,一脸的愧色,“是,侄儿想岔了,多亏叔叔提醒。”
知错能改,孺子可教。
“既然别人说皇后娘娘结党营私,结交大臣,那咱们顾家就堂堂正正的上门去,将一切摊在阳光之下,如此,足矣。”
顾孟皱眉,而后眉峰慢慢的舒展开,笑着说道:“二叔说的是,侄儿跟靖国公府的世子有几面之缘,母亲跟靖国公夫人也有些往来,如今咱们正大光明的上门贺喜,又有何惧?”
顾钧和颔首,“大善,就这么办吧。”
你说皇后结党营私,顾家人就正大光明的去靖国公府贺喜,众目睽睽之下,人情往来,又有什么私欲?
何况,当初云染出嫁的时候,靖国公府也是随了礼的。
顾家反应极快,第二日许氏就一脸笑的登了靖国公府的大门,给常慈音贺喜去了。
流言还没形成威胁,就被顾家反击回去。
等到云染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外头已经风平浪静了。
穆逸那日并未直接跟云染提及此事,而是去找了他父皇。
司空穆晟只是对着儿子说道:“这点小事,荣国公都不必出面,就会解决的,无须担心。”
果然,如此,穆逸这才放了心。
但是,很快的穆逸跟顾孟就查出了幕后指使之人,只是没想到竟是直接指向了宫里广宁宫。
这就不是穆逸跟顾孟能插手的了。
没过两天,董大人的差事就出了些问题,这官职就又往下降了降。
这一动并不显然,且董大人的确是差事出错才会被降职,皇上铁面无私,并未因其是外戚,便网开一面,公事公办,令朝廷上下争相称赞。
太后这边在董大人降了官职之后就得了消息,在小佛堂里念了一日的佛经,罗嬷嬷守了一天,大气儿也不敢出。
所以,等云染这边后知后觉的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了。
“倒是不知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又被人算计了一回。”云染戏谑的看着司空穆晟说道。
“岳父反应极快,流言并未成气候便不攻自破,哪里需要你费心。”司空穆晟开口说道。
司空瑜依依呀呀的对着他父皇伸出小胳膊,黝黑的大眼睛,能看得人心都化了。
司空穆晟伸手抱起儿子,现在他的小脑袋已经能很有力气的支撑住了,不停的转动小脑袋四处张望,那模样看得人忍俊不禁。
云染笑的茶盏都要端不住了,以前只能被人托着脑袋,能看的方向只有一处,现在终于能自己挺起脖子,这小家伙就耐不住了,不停地摇着脑袋,这边看看,再转过来看看那边。
看什么都稀奇。
一会儿指着这边,司空穆晟就挪步过去。
一会儿指向另一边,司空穆晟再拐个弯儿过去。
云染就坐在炕沿上,看着这父子俩玩这种幼稚的游戏,都能笑的合不上眼睛。
也亏得司空穆晟有这个耐心,陪着一个奶娃娃折腾。
玩了好半响,司空瑜这才有些打着呵欠有些困了,唤了奶娘进来,把人抱了出去。
云染忙给他倒杯茶,正想跟他说说话,却被他打横抱起大步进了寝室。
听到声音的秋禾等人,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目不转睛的守在那里。
第二天一早,云染就起不来了,裹在锦被里,看着司空穆晟起身穿衣,故意勾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起身。
司空穆晟就作势重新躺回来,“时辰倒也不晚,我还能再陪你一会儿。”
云染瞧着司空穆晟一本正经的脸,又想起昨晚帐子里胡作非为的他,忙不迭的松开手,把人推了开去。
司空穆晟看着她这样子,顿时大笑起来。
就这点胆子,还敢闹他。
玩心上来要逗她,还真的又宽了外衣,进了帐子。
正文 601:皇帝的恩宠
大清早的殿里就传出一阵一阵的笑声,外头郑通秋禾等人,个个垂着脑袋屏气静声的等着。
云染笑的喘不过气来,只得连声求饶,一声一声的好哥哥不知道被逼着叫了多少遍,这才得了自由。
发髻也乱了,衣裳也敞开了,露出半边如雪般的胸脯。
司空穆晟瞪了云染一眼,眼看着时辰到了,只得赶紧收拾衣裳,整理头冠。
云染一边笑,一边忙拢了衣衫给他帮忙。
两人手忙脚乱的跟做贼一样,收拾清爽了,云染给他把袍角理直,刚站起身来,就听着司空穆晟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等我晚上讨回来。”
云染:……
把人送了出去,外头郑通已经捧着大氅在等着。
司空穆晟一出去,郑通就抖开大氅给他披上。
云染站在湖青色软棉帘内,斜倚着门框看着他大步离开。
走了几步,就见他忽然回过头来,看到云染披着头发,正笑吟吟的望着他的背影。
那笑容似牡丹初绽,勾得他也忍不住的弯起了唇角。
对着云染挥挥手,让她赶紧进去,这才重新抬脚离开。
郑通也是服气了,皇后娘娘就是本事大。
皇上身边伺候的人一溜的小太监,连宫女都不让近身。
早上起身,竟是皇上自己个穿衣裳,听着里头一阵阵的笑声,大清早的皇上就哄着皇后。
人都出门了,还勾着魂儿一样回头看一眼。
哎哟,皇上脸上那笑容,让他一个没根的人都有些脸红。
就跟调进蜜罐子里一样。
就算是皇后国色芳华,可是都成亲这么久了,什么新鲜感也没了。
可是,皇后就是能让皇上掉了魂一样,整日的惦记着。
不服不行啊。
送走了司空穆晟,秋禾等人蜂拥而进,服侍着皇后穿衣梳妆。
侧殿里,司空瑜依依呀呀的声音也已经传来,云染就知道儿子也醒了。
开口让奶娘把孩子抱过来,自己这里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又不用出门,云染在关雎宫素来是打扮的简单。
司空瑜一进来,就伸着胳膊找娘,云染抱过来他来,就觉得又重了。
宫人们来回穿梭放轻脚步收拾内殿,云染努力让自己假装看不到宫女们脸上的笑容。
她知道寝室里不像样子,司空穆晟那人折腾起来胡天胡地的,什么都不管。
把儿子放在榻上,秋禾就来问摆膳在哪里。
云染不想挪动,就让直接摆在了炕桌上。
她自己一个人用,就让小厨房做的简单些,一碗碧梗粥,熬得软软糯糯的。
炸的金黄的卷果,黄澄澄的,外焦里嫩,味美香醇。
用完早膳,云染陪着儿子玩儿,听着他依依呀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手里拿着内廷府送上来的单子,都是年节时需要用的东西,要尽早的批下来,不然晚了那边就怕是备不齐。
宫里有定例,梁嬷嬷这边把着关,云染也就是看看单子上有没有添减的。
大体上都对,就让梁嬷嬷把单子送回内廷府,照着单子准备就是。
这边打发了内廷府,那边尚衣局的人又来了。
过年做新衣,尤其四皇上亲自挑选了一批贡布,指明给皇后娘娘做衣裳。
她们尚服局司衣这里还好些,皇上只是说做衣裳,可没说要做成什么样的。
听说司饰那边都要哭了,皇上不仅让他们给皇后打制首饰,还特意亲笔画了图样,据说手艺繁复,没黑没白的赶制出来,结果皇上不满意,又打回去重做,磨死个人。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锦衣华服的,但是看着尚服局拿过来看的衣料就有几十匹,这还只是看看样子。
一匹一匹的比划,什么布料搭配什么颜色,滚什么锦边,配什么皮毛。就连衣裳上的一缕花伢子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云染听的头昏脑涨,只道:“你们找个善画的给个画个样子出来看看,不用几十个人抬着这么多的料子来了。”
多折腾人。
折腾别人,也折腾自己。
云染也就是把料子往身上搭一搭,就这都累得要站不住了。
尚服局的人哪里敢说不行,一大群人急忙告退,那边求了尚宫大人,去宫里请个画师前来助阵。
云染自然不知道尚服局那边如何折腾,只觉得自己喉咙跟冒了烟儿一样,连灌了两杯茶,这才觉得好了些。
司空瑜手里抓着一个玲珑玉球,自己就在榻上玩儿,旁边奶娘小心翼翼的看着。
这孩子也真是有耐心,一个玲珑球他都能玩的认真起劲,一点都不带不耐烦的。
年节寻常人家都要做新衣打首饰,更不要说宫里这些主子们了。
皇后这边有皇帝亲自盯着,令后宫的人心里吃味,却也什么都不敢说。
到了下头的小主们做衣裳,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衣料没得挑,都是什么份例用什么料子,顶多挑挑花色。首饰都是照着规制打造,想要新鲜的样子,定例里没有,那就只能自己掏钱私下里打制。
就这还得看司饰那边得不得闲,有没有闲下来的师傅。
严淑玉这边银子也递了,花样也画了,可是送到司饰那边半个多月了,都没看到首饰的影子。身边的宫人去了催了几次,每次都是空手而归。
奉画匆匆的回了翠竹殿,在外面抖抖衣裳上的雪珠子,把外头的披风摘了,这才抬脚进了门。
严淑玉正在写字,听到声音也没搁下笔,一直到最后一个字写完,这才开口问道:“如何?”
“回小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