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狂妃:对门那个暴君-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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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穆晟瞧着里头这身衣裳,只觉得从脚底板都生出几分热起来,一双眼睛灼灼的看着云染。
云染被他炽热的眼神这么望着,脸红如铁,只觉得连呼吸都要烧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大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不知道是不是司空穆晟饮了酒的缘故,两人在帐子里滚成一团,没多久云染就溃不成军,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帐子里蔓延出来。
欲语还羞。
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一剂药下得有点猛,一晚上的折腾,天刚亮也就合合眼的功夫,云染就感觉到身边的人坐了起来。
云染迷迷糊糊的脑子里,还想着今儿个是恩荣宴,皇帝要出席的。
结果,昨晚上闹得狠了,云染现在这会儿眼皮如山般沉重哪里睁得开,抱着锦被裹在身上,感觉到额头上有温暖的触感,一碰即开,又听到司空穆晟低沉的声音响起,似乎在吩咐什么。
云染全都顾不上了,只想睡个昏天暗地。
睡前想着,自己都这么拼命了,要是再怀不上,可就是没天理了。
这折腾一晚上,命都要去半条。
司空穆晟心情极好的穿戴好一身龙袍,带着人脚步轻快的下了蓬州阁,远远的就听到远处有喧哗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着郑通问道:“怎么回事?”
郑通浑身一颤,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儿,连忙说道:“奴才这就让人去看看。”
司空穆晟点点头,“大清早的,不要让人扰了娘娘休息,把喧哗的人赶走。”
“是。”郑通立刻应了,转身吩咐小太监去看看,自己则快步的追上皇上的身影。
皇帝身边伺候的人多了,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的位子,郑通哪里想到一大早的就有那不长眼在这里生事儿,给他找晦气,说不得他就得让人长长记性。
虽然到了园子里来,不用上朝了,但是政务却是不能懈怠。虽然不上朝,但是阁臣与六部的各位大人,都一早就赶到园子里当差。
郑通从大殿里退出来,这才松了口气,想起之前的事情,就招手唤过个人来,问道:“方才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
“回总管的话,据说是针线房的一个小宫女要来喊冤,说是管针线房的管事嬷嬷苛待宫人,随意处罚这才闹腾起来的。”
郑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那小太监说道:“这可真是新鲜,我在宫里呆这么多年,都没听说哪里的管事嬷嬷管教手下人,还有人敢闹腾起来喊冤的。”
“可不是,针线房的房嬷嬷听说后差点昏死过去,说是要来给您老人家请罪。”那小太监弯腰塌肩的笑道。
郑通嗤笑一声,“能让下头的人闹上来,可见这个管事嬷嬷做的不称职,连个下头人都压服不住,这差事真是令人担心当不当的好。”
“可不是,差点连累的您在皇上面前吃挂落,是要整一整。”小太监的眼睛滴溜溜直转,想着要是针线房真的要换管事嬷嬷,那房嬷嬷不得恨死了闹事的人。
“那闹事的怎么回事,可打听清楚了?”要是皇上一会儿问起来,他这里也得能交上差才是。
况且今儿个是恩荣宴,这样的好日子,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已经去问了,有了消息奴才立刻来回您。”
郑通点点头,板着一张脸回去当差了。
恩荣宴上,云染不用露面,一直睡到日当午才起,不免有些不自在,亏得是在园子里,要是在后宫,不知道怎么被人说舌。
昨儿那件衣裳已经不能穿了,被司空穆晟给毁了,力气那么大,撕了好长的一道口子。
云染就命秋禾把衣裳给毁了,不要被人瞧见,若是被人看了去,难免说她这个皇后不庄重。
秋禾把衣裳拿到自己屋子里,烧起了火盆,亲自看着烧成了灰,这才放了心。
昨晚上,因为她认了个干娘,又得了皇后娘娘的赏,因此昨晚上关雎宫的小姐妹们都来贺喜,热闹了一晚上。
如此一来,她能感觉到这边的人待她又有些不同了,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原本她跟梁嬷嬷是两套班子,一套是王府来的,一套是宫里的。
大家也是暗中较劲,谁也不服气谁。
这回秋禾认了梁嬷嬷做干娘,两下里有了亲戚,两班人马就像是换干戈为玉帛,一下子顺畅了好多,做起事情来不像以前那样滞涩感很重,好说话多了。
她这边刚收拾完东西,就看到干娘推了门进来,倒是唬了她一跳,忙回头看,看到是梁嬷嬷这才松口气,“干娘,您这急匆匆的有什么事情?”
梁嬷嬷看着秋禾还不知情,就立刻跟她说道:“昨儿个你求我的事儿,我当时还想着房嬷嬷能治了她,倒不想是看走了眼。”
秋禾把炭盆里的灰收拾妥当,又洗了手,泡了茶过来递给干娘,这才坐下,问道:“那林书薇又做什么了?”
现在提起这个名字,秋禾都有些头疼,这人这是太能折腾了。
“一大早的就守在了蓬州阁外,居然偷偷摸摸的藏起来,想要告御状。”
秋禾:……
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秋禾怎样也没想到,那林书薇居然能这么折腾,“告御状?那她见到皇上了?”
“皇上身边那多人,其实她能随意靠近的。不过,说是在针线房闹起来了,房嬷嬷压不住了。”梁嬷嬷看着秋禾,“这事儿你得去回娘娘一声,我先去针线那边震着去。”
正文 533:惩罚
管事嬷嬷都压不住事儿了,这得闹多大?
秋禾少了那衣裳,身上一股子烟灰味儿,忙换了身衣裳,这才往娘娘那里而去。
娘娘正在楼上,临窗坐在黄缎软枕美人靠上,脚下不远处隔着填漆痰盆,不远处摆着一对紫檀插屏,贴墙靠着金龙竖柜,正当中紫檀椅十二张相对摆开,上面摆着黄缎绣团花纹的垫子,两边小香几上摆着炉瓶盒等物。
春信跟月华分侍两边,屋子里一溜的小宫人,垂首侍立。
当中站着个女说书的先生,正口齿伶俐,眉飞色舞的说书,娘娘正听得开心,眉眼带着笑,神情十分的愉悦。
秋禾走了进来,屋子里这样好的气氛,倒是不知道还怎么说针线房那糟心的事儿了。
云染一抬头就看着秋禾神色不虞的进来,对着她招招手,“瞧着一副小老太太锁眉头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皇后一开口,屋子里说书的女先生立刻就住了口,站在那里等吩咐。
云染一见,就挥挥手说道:“下去吧,说的不错,下次再接着说。”
那说书的女子明显的松了口气,谢了恩,就退下了。这话本子准备了这么久,能得了娘娘的青眼,指不定回宫的时候,就会带着她,不用呆在院子里虚耗青春,无所事事了。
她又不是来养老了,主子跟前连个体面都没有,这日子过得猫狗都能上头踩一脚,那才是憋屈。
把屋子里的人都打发下去,就留了几个跟前伺候的,秋禾这才把事情说了。
云染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下,她想的要比秋禾更多一些。
一个有些姿色的针线房的宫女,却有胆子跑到蓬州阁外头等着告御状。
不管告御状是真是假,只要他在皇帝面前露了面,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一通喊冤,万一要是遇上个谈话好色的帝王,指不定就能一飞冲天。
借着针线房的事情,告状是假,在皇帝面前露面是真。
云染做了皇后也有数月,在宫里的时候,一直想着有没有什么人,能够胆大的冲到皇帝面前去,结果没有。后宫里的人都吃透了规矩,寻常可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万万想不到,只是来园子里呆两天,设个恩荣宴就回宫去,却因为一个针线房的小宫女,惹出这么多的是非来。
这么折腾为了什么?
云染嗤笑一声,谁也不要把谁当傻子,她心知肚明。
首先涌上心头的竟然不是生气,而是一种类似于终于有人敢往上冲了,尘埃落定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
看着娘娘平静的神色,秋禾心里越发的没底,想了想说道:“娘娘,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置,既然是个惹祸的头子,把人打发了就是。”
秋禾的意思是撵出园子去,清净,一了百了。
云染听了这话,就看着秋禾,“去看看梁嬷嬷怎么处置的,这事儿有定规,按着规矩办就是。”
“是,奴婢这就走一趟。”
秋禾走了,云染透过窗子看着外面清澈的湖面,今儿个有个针线房的要冲出来,明儿个也不知道哪里又冲出来心思多的宫女来。
司空穆晟正是好年华,年轻,俊逸,又有帝王的霸气,这样的男人,哪个女子不动心?
只是,这个针线房的胆子格外的大,是因为园子里新招进来的宫人,还不知道宫里规矩的厉害,还是别有居心,胆子大,为了荣华富贵一心往上爬呢?
不管是哪一个,像是林书薇这样,既有胆子,又有心机的女人,只要给她机会,怕是就能成事儿。
又想起秋禾说的,司空穆晟听到声响,却是看都没过去看一眼,只让郑通派人去处置,她就又安了一颗心。
反正,不管外面的那些人用何种手段,只要司空穆晟不动心就足够了。
过了足足一个时辰,秋禾这才从针线房回来。
“奴婢真是看了眼界了,这世上真是有这样口齿伶俐的人,竟是把房嬷嬷都给说的差点吐血。”秋禾捂着心口说道,“做错了事儿,还一副房嬷嬷太残忍,太无情,的架势,依奴婢说,还是规矩学的浅,竟是不知好歹。”
云染想想那场面,都能想到房嬷嬷胖乎乎的脸上一副吐血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到了这一步居然还敢犟嘴,想来房嬷嬷不会轻饶了她。”
“是,房嬷嬷气狠了,说什么也不把人撵出园子去,愣是把人扔到浣衣局去了。那种地方,只有宫里受罚的宫人才去呆的地儿,在那里不需一个月,只要半个月,就能让你乖乖的听话了。”
浣衣局那是什么地方?
要洗宫里所有人的衣裳,一天连三个时辰都睡不了,整日的一双手泡在水里,一日下来腰都直不起来,再也没有比那里更磋磨人的了。
“竟是送去浣衣局了吗?”云染颇有些意外,“梁嬷嬷也赞成?”
“是,娘娘你是没看到,在那林书薇的口里,这宫里的人个个都是狠毒无情的,冷血残暴的。房嬷嬷一开始让她去分线,分明是因为她除了那个所谓的十字绣之外,其他的技法丝毫不会,这才让她跟着针线房手艺最好的苏绣绣娘,这是提拔她的意思。
只要她认认真真的跟着孙娘子学上一年,就能立住了,偏她将房嬷嬷的好心当驴肝肺不说,还一口一个人家要整死她的模样。让她去跪着受罚,也是因为她差事没做好,在宫里当差差事当不好受罚,这不是应当的吗?”
秋禾摇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林书薇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也是服气了。
“既然这样,那就送去浣衣局好了。”云染倒也没有驳回,去了那种地方,能活下来就不易,想来也没办法出幺蛾子了。
而这边,林书薇被针线房赶了出来,两个粗使的嬷嬷押着她,直接送往浣衣局去。
一路上林书薇挣扎几回都没能挣脱,又羞又气,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总有一日她会让他们都知道厉害!
不就是去浣衣局吗?
康熙帝八子,八阿哥的亲娘也是浣辛者库出身,最后还咸鱼翻身封了妃呢!
正文 534:惠太后
林书薇这事儿,打发去了浣衣局那种地方,这事儿在云染这里也就过去了。
不过是个宫人,明儿个他们就回宫里,等下回再回园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呢,想要再见怕是难了。
这事儿搁下后,云染也没跟司空穆晟提,就命人开始收拾东西,明儿个一早就要回宫。
恩荣宴一直闹腾到戌时才散了,若是在宫里怕是早就散了,但是在园子里松散些,再加上内阁六部官员皆在,自然是个套近乎的好机会。
傻了的人才会早早的离开,顾孟倒是想早些走,但是他不去堵别人,别人倒是一窝蜂的堵上他。
谁让他是皇后娘娘的堂兄呢。
幸好有罗萧帮忙,不然顾孟非得醉倒在园子里不可。
状元郎是个滑不留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杯中酒就变成了泉中水,一口一杯下了肚,愣是脸不红气不喘。
人人夸赞千杯不醉,却不知道杯里乾坤。
这事儿被司空穆晟当笑话说给云染听,云染也觉得有意思,就道:“看来这位状元郎不仅圆滑,而且十分的聪明。不然的话,只是凭着银子是不能让宫里人给他酒壶里换成白水的。”
司空穆晟从屏风后换了衣裳出来,醉意熏头,斜倚在软枕上,就看着云染正半卷着袖口在收拾东西。
藕节般细腻的手腕在灯光下越发的柔美,不免令他想起昨晚,一时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云染倒是恍然未觉,正要转身为司空穆晟那状元郎用了个什么法子,让宫人从命的,只觉得刹那间天旋地转,已经被拦腰抱了起来。
“大好的时间,总要做些有趣的事情才好。”
云染恨不能去堵他的嘴,什么叫做有趣的事情?
结果她还没怎么着,司空穆晟道是抱着她一通的乱亲,下巴上的胡茬子落在脸上有些发痒,忍不住的就笑出声来。
越是这般,司空穆晟越是要缠上来闹,屋子里的声音渐渐地就管不住了,细细碎碎的传到外头去。
秋禾关进了门,让小宫女都退下去,自己跟春信在门外守着,湖面上的风吹过来,秋天夜里有些冷。
没一会儿,月华抱着两件披风上来了,给二人披上,这才下去休息了。
等到屋子里声音渐歇,听到叫水的声音,这才重新忙活起来,等到重新恢复平静已经是后半夜了。
秋禾对着春信说道:“你去睡吧,我在这里守着,明儿个你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