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狂妃:对门那个暴君-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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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定愕挑挑眉,“这倒真是令人有些意外,不是说大晋帝后举案齐眉。看来皇后答应我们的事情要有变化了,尽快跟城内的暗哨联系上。”
“是,属下还得了一个消息,大晋皇帝清醒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任命肃郡王为禁卫军新的首领,五城兵马司跟左右先锋营似乎都有变动,具体情况却打听不到了。”贯发沉声回道。
“司空穆晟有什么举动?”
“听说皇上苏醒,皇宫解禁后,司空穆晟就直接回了王府,竟是丝毫也不管城内的任何事情,实在是有些奇怪。”
薛定愕的手指错乱无序的在扶手上轻轻敲打,好一会儿才说道:“司空穆晟此人从不做没有用的事情,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五河跟贯发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安奈不住的担忧。
“将军,这次出来时日已久,也该回去了。大晋乱起来更好,您在这里实在是危险,不若属下留下。”五河开口劝说道。
“那怎么行?大晋皇后答应本将军的事情还没做到,怎么轻易就要走?贯发,尽快联络上暗哨,给大晋皇后送信,就说三日后见不到洛王妃,我北冥就要出兵了。”
“将军?”
“嗯?”薛定愕双眸微眯盯着自己的属下。
贯发浑身一颤,只觉得双膝发软,立刻说道:“是,属下这就去。”
贯发离开后,五河也不敢在劝说,只是想不明白,将军怎么这么执着要把洛王妃带走。
就算是要对付司空穆晟,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
王爷总不会看上人家小娘子了吧?
薛定愕看着五河瞧着他的眼神越发的诡异,顿时踢了他一脚,“想什么呢?”
五河利落的躲开去,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说实话,嬉皮笑脸的撒腿跑了。
到了院子里,却有些发愁,要是自家将军抢了司空穆晟的媳妇,这可真是不得了,以司空穆晟的性子,还不得跟他家王爷拼命,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呢?
薛定愕可不知道自家属下已经把他想成了一个,强抢别人媳妇的恶霸,只是琢磨着,把洛王妃从京都弄出来后,怎么跟司空穆晟讲条件更为划算。
就是不知道,司空穆晟对他这个媳妇,到底能拿出多少诚意来了。
想想也挺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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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姝仪被抬出皇后寝宫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了自己母亲,便一扭头彻底昏了过去。
庞夫人握着女儿的手吓个半死,一连声的叫着她的名儿,急着把人带回家诊治。
能把人从宫里捞出来,已经是丈夫在皇上面前拼死求来的,庞夫人是再也不敢在宫里多耽搁,生怕下一刻就带不走人了。
庞府里早已经有郎中等着,等人回来,就立刻前去医治,但是看到病人的伤却犹豫了,对着庞夫人说道:“庞侧妃多是身上之伤,我只能开方子,贴身的事情还是要请个医女回来才是。”
庞夫人急昏了头,一时间没想起这个来,听着郎中这么说,也才发现不妥当,立刻就然人去请医女回来。
那郎中医术极好,经常行走在宅门后院,见惯了这种事情,当下也不多问,诊了脉,低头开了方子,心里却是暗暗吃惊,这人伤得极重,又是从宫里抬回来的,也不知道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这庞家的女儿不是做了洛王侧妃,怎么竟是沦落到这种田地?
庞夫人得了药方,立刻命人去抓药熬药,这才问那郎中,“我女儿的伤势怎么样,要不要紧?”
郎中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庞夫人,令嫒伤势不轻,瞧着这样子似乎经过了刑罚,想要将养过来怕是要一年半载的时光。”
庞夫人心中一闷,差点歪倒在地,“怎么会这样?”
皇后!
庞夫人心里恨不能将将皇后剥皮拆骨,但是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流露,重金谢过了郎中,请他在府里稍坐,至少等医女来了,吩咐怎么敷药治伤才能妥当。
受了银子,那郎中自然答应下来,去了偏厅候着。
庞夫人坐在床前,看着女儿慢慢的睁开眼睛,一把抓着她的手,“殊怡,你怎么样?”
“娘。”庞姝仪睁大眼睛,发现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真的回来了,整个人都才放松下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她一把抓着母亲的手,“我怎么在这里?娘,你怎么把我带家里来了,你应该送我回王府去,对回王府去,快,送我回去!”
正文 448:传旨召见
庞夫人看着女儿惊慌的样子,也不敢问为什么,忙说道:“送你回去,送你回去,等医女给你敷过药就送你回去,你别着急。”
庞夫人说着就落下泪来,几乎泣不成声。
庞姝仪双眼盯着帐子,像是迷瞪了一样,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不能在这里,我怎么能在这里,我吃尽了苦头都护住了他,怎么也没让他知道……”
庞夫人听着女儿自言自语的话,浑身毛骨悚然,女儿该不会是受惊过度,脑子不清醒了吧?
她这是说的什么,一点都听不明白。
“殊怡,你护住了谁?”
“王爷啊,娘,我要见王爷,你让爹爹去请他,我有话跟他说。”庞姝仪动也动不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断掉一样,只能抓着她娘的手哀求。
庞夫人看着女儿神色不对,也不敢不应,忙说道:“好好好,你安心养病,我这就去跟你爹说请王爷过来。”
庞姝仪听着她娘答应下来,这才平静了几分,静静的躺在那里,又像是个木头人般。
医女这时候也到了,庞夫人连忙擦擦脸出去。
那边郎中早已经将调制好的药膏拿出来,交代给医女,又对庞夫人说道:“这药三日一换,连敷半月,配以药汤疗效极好。外伤容易,内伤略难,需要长时间的调养,半月之后我再来复诊。”
庞夫人亲自把人送出去,等她回来,就看到医女正在给女儿敷药。
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个好地方,尤其是双臂跟双腿上更是伤痕累累,只看着就知道在宫里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头。
庞姝仪却像是没有了感觉办,任由医女给她敷药,也不喊疼,就那么木木的躺在那里,双眼无神的盯着帐子顶。
庞夫人捂着嘴跑出去,在廊檐下泪水直流,好一会儿这才缓过来,朝着前头书房去了。
**
司空穆晟好不容易回府,云染所有的担心终于落下了。
等他沐浴更衣过后,这才拉着他的手在临床的暖炕上坐下,不等她开口,却被司空穆晟一把拥进怀里,擒住双唇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云染微喘着气靠在他的胸口,以前司空穆晟大都是温柔的,可这次却像是带着掠夺般的野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伸手轻轻推了推他,拢了拢被他扯开的衣衫,大白天的总有些令人不自在。隔着一扇门便有丫头守在门外,她实在是做不到视若不见。
司空穆晟轻笑一声,看着有些恼羞成怒的小姑娘,心情甚好的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这么多天不见,你总要让我一解相思之苦。”
云染的脸更红了,素来不爱说情话的人,忽然开口,这才最令人无法抵挡的。
云染微红着脸想要坐好,双肩却被司空穆晟按住,让她顷刻间就动弹不得。
两人四目教缠,云染就看着司空穆晟缓缓地俯下、身,高大的身躯将她覆盖住,轻轻地在她耳边低语,“难道你不想我么?”
两人体重悬殊,覆盖其上,云染被压的就有些喘不过来,感觉到柔软的耳垂被他轻轻啮咬,顿时溃不成军,接连败退。
云染正欲答应之际,忽然门外传来秋禾的声音,“王爷,前院传来消息,庞大人求见!”
云染听到外头传来的声音,顿时浑身一僵,所有的绮思不翼而飞,伸手用力推了司空穆晟一把。
司空穆晟面如黑铁,显然是被人打断好事极为不悦。
云染拢好衣衫,立刻说道:“庞一统几乎是从不上门,这次亲自上门必然是为了庞姝仪的事情,你且去看看吧。”
看着云染背过身去跟他说话,眨眼间就把自己收拾好了,司空穆晟暗道可惜,只得答应下来。
云染趿拉上鞋给他整理好衣裳,强忍着笑送他出门,还得了他一个略带些幽怨的眼神。
“等我回来。”
云染瞧着四周垂头侍立的丫头,忙点点头,推他快走。
司空穆晟这才愉悦几分,大步离开。
等他走后,云染回到屋子里,慢慢平息下来,还觉得双颊如火,喝了杯茶才慢慢的压下去平静下来。
努力让自己的心思安定下来,就想着庞一统亲自上门来,是不是庞姝仪那边有什么意外?
帝后失和,庞一统又是效忠皇帝的人,按理说庞姝仪被皇后带进宫,庞大人求皇上把女儿带出宫应该不是多难办的事情。
云染也有些坐立不安,但是却依旧压着性子在屋子里等待。
不过半个时辰,司空穆晟就黑着脸回来了。
云染瞧着他一脸杀气的模样,忙迎上去问道:“怎么了?可是真的出事儿了?”
“嗯,我得去庞府一趟,尽快回来。庞姝仪被皇后用了重刑,伤势不轻。庞一统说她有什么事情要告知我,我且去看看。”司空穆晟低声说道,“等我回来陪你用晚膳。”
云染松口气,就道:“庞姝仪毕竟有预知的本事,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大事,你去看看也好。”
只是没想到,皇后居然对庞姝仪下手用了重邢,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司空穆晟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出门,换来的却是跟云染的分别。
更加不会想到,庞姝仪被皇后这般的对待,庞一统居然还会利用这一点与皇后坑瀣一气,设陷害人。
司空穆晟走后,云染一时间也没有别的事情,穆逸最近因为盯梢郭章石,也是早出晚归忙的不亦乐乎。
心里有些心烦意乱,云染索性做针线让自己定下心来,没过小半个时辰,忽然就听到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秋禾,外头怎么回事儿?”云染扔下针线开口问道,王府的下人训练有素,不会无端出现这样的情况。
“王妃,宫里来人了。”秋禾神色有些不善的说道。
云染一愣,立刻命人更衣,开口问道:“哪边的人?”
“说是奉圣命而来,让您赶紧接旨。”秋禾紧绷着一张脸。
外面催得紧,云染也顾不上品级大妆,忙换了衣裳出去接旨。
正文 449:恶意阻挠
前来传旨的太监有些面生,不过秋禾在一旁低声提醒道:“的确是御前伺候的太监。”
云染就放下心来,她就怕是皇后在捣什么鬼。
宫里内侍来传的是口谕,并无圣旨,只说命她进宫问询庞姝仪一事。
“这位大人,庞侧妃事情跟我们王妃没有关系,不知道宣我们王妃进宫为何?”秋禾连忙上前问询,塞了个厚实的和报过去打听消息。
那传旨的太监笑着受了荷包,低声说道:“本来这事儿是不能说的,不过王爷曾昭拂过奴才,我只能提醒一句,庞侧妃被皇后关押,庞大人为女儿喊冤,皇上过问此事所以让王妃进宫问话。”
秋禾看了那内侍一眼,又道:“这跟我们王妃实在是没关系,当初人是皇后娘娘一道旨意带走的,就算是后来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是宫里发生的,我们王妃能知道什么,还请大人指点一二。”
那内侍有些为难,也道:“姑娘还是别为难我了,御前当差我们也有为难之处。”
见问不出话来,秋禾只得做罢,回到王妃身边低声回禀。
云染也觉得此时蹊跷,想起被庞一统叫走的司空穆晟,又想想现在皇帝宣旨命她觐见,难道是因为庞姝仪预知的事情被皇帝也知道了?
总觉得不太对劲。
“王妃这就请吧,宫里还在等着呢。您放心,只是问几句话,很快就能回来的。”那内侍笑容和煦的说道。
云染深吸一口气,虽然对皇帝也没多少好印象,但是皇帝总要比半疯的皇后好得多,于是笑着说道:“有劳公公。”
“不敢当,王妃请。”那内侍在前领路,跟着来的宫人随后,将云染主仆护在中间,一路往外走去。
走到王府正门的时候,春信带着大氅追了出来,“天冷夜寒,王妃披上大氅再走吧。”
那传旨的公公并不阻挠,反而说道:“是奴才疏忽了,王妃莫怪。”
云染系上大氅,笑道:“公公在当差,无妨。”
云染趁着系上大氅的功夫,悄悄地在春信手里写了几个字,这才跟着那公公走了。
王府门外停着的是宫里来的马车,云染扶着秋禾的手,踩着黑漆脚踏上了马车。
秋禾正欲也跟着上车,那内侍笑着说道:“后面还一辆车,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姑娘请吧。”
秋禾无奈的看着王妃,知道宫规大,就道:“那奴婢在后头的车跟着,王妃放心就是。”
云染颔首,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有什么挑拣的余地。
车帘落下来,秋禾上了后头的车,马车就滚动起来,缓缓地离开,朝着前方驶去。
这边春信送走了王妃,就立刻去找费总管,谁知道却被人告知费总管随着董先生等人出去了。
春信这才有些懊恼,难怪之前都没见费总管迎接内侍,竟是不在王府,这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春信也不放心把这件事情交给别人,就回了院子一趟跟月华交代几句,自己直接去了庞大学士府送信。
王妃被宣召进宫,让自己给王爷送信,她不能办不好这差事。
车轮滚过青石板铺成的路上摇摇晃晃,云染坐在车里,心里几番思量,也没找到这件事情的漏洞,想来是自己多想了。
皇后已经被软禁,怎么还能对自己下手。
皇帝召见她询问庞姝仪一事,她估摸着可能是皇帝想要试探她,知不知道庞姝仪有预知这件事情。
她自然是不能承认的,若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