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狂妃:对门那个暴君-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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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
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走了!
他没想到洛王真的就这么扔下他走了!
这下可怎么办?
他的儿子怎么办?
儿子的太子之位怎么办?
宣王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想了想,自己也转身追了出去。可是不过这一会儿的功夫,等他追出来,哪里还有洛王的影子?
这人会飞天遁地不成?
宣王没有办法,只能再去内阁跟那群老顽固死磕去了。
等到宣王走后,司空穆晟这才从角落里缓步而出,身后跟着费东。
“王妃那里可还好?”
“回王爷的话,王妃一切安好,让属下带话请您放心。”费东连忙说道。
司空穆晟神色微缓,皇帝忽然病危,实在是出乎人的意料,打乱了他的许多部署。以至于他现在都不敢轻易的离宫,就怕会有突发事件。
但是又不想夹在皇后跟内阁之间,索性躲到这里来了。
“皇后那边如何了?”
“庞姝仪已经被关进皇后寝宫,已经一天一夜了,听说皇后特意宣召了内廷府的掌刑嬷嬷。”
这也就是皇后对庞姝仪动刑了?
司空穆晟微微蹙眉,好一会儿才说道:“按照之前的计划行动吧,别让皇后把人弄死了。”
“是,属下立刻去安排。”费东拱手说道,“只是,之前皇后疑心过重,宫里的人都清理了一回,这回想要混进去,怕是有些难度。”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让庞氏按照我让她说的话说给皇后听。”
“是。”费东不敢耽搁立刻就离开了。
司空穆晟负手而立,凝视着阴暗的天空。
按照云染的说法,皇上并未的时间应该还有些日子,但是忽然之间倒下,这里头若是没有什么缘故,他是不信的。
太医院那边……他决定亲自走一趟。
有了云染的提醒,他能做的部署早已经坐好,现在只等时机了。
急不得。
慌不得。
**
庞姝仪缩在墙角,身上血迹斑斑,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掌刑嬷嬷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眼神宛若在看一摊死人般,“庞侧妃还是识趣的好,娘娘想要知道的事情,你还是说实话,不然这宫里可不是玩乐的地方。”
庞姝仪嘴角动了动,肿胀的脸颊酸疼无比,扯一扯都像是要命般。
“我说了实话,娘娘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皇后问她未来的太子是谁?
她哪里知道,她的梦里根本就没有这个。
她说不知道,皇后不信。
她说是荆王之子,皇后还是不信。
既然不信,问她做什么?
第一次庞姝仪感觉到了恐惧,她觉得皇后已经疯了,从皇后的眼神里,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庞侧妃看来还有力气顶嘴,那就继续给您松松筋骨吧。”
庞姝仪面色大变,正要开口,旁边一个体型壮硕的嬷嬷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个反剪她的双手,将她挂在了刑架上。
害怕、惊惧、恐慌紧紧的包围住了庞姝仪。
墙上挂满了刑具,看着掌刑嬷嬷拿了一根长鞭,庞姝仪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真是不中用,还没动刑就晕了,泼醒她!”
“是。”
“皇后娘娘想要知道的,就算是死,也得在死之前吐出来。”
庞姝仪被冷水一泼,立刻清醒过来,瞧着长鞭朝她挥来,立刻尖叫着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正文 441:进府逼人
夜半十分,皇后寝宫后殿终于安静下来。
费北伏在屋脊上,透过瓦片倾听下面的动静。
暗夜中,他的身影与夜融为一体,一动不动。
掌刑嬷嬷神色疲惫的出来,脚步匆忙的朝着前殿皇后寝室而去。
后殿安静下来,费北悄无声息的翻下屋顶,打开后窗跃了进去。
“谁?”庞姝仪惊惧的看着翻窗进来的人,本就缩成一团的身影,越发的瑟缩。
“庞侧妃,要想保住你跟你家人的性命,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说着掌心一番,露出一枚印章来给庞姝仪看。
庞姝仪面色惊变,这是她父亲的私人印信,寻常都是随身携带的,怎么会落入这个人手里?
“你把我爹爹怎么样了?”
“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令尊一定会安然无恙,否则的话……就给他收尸吧。”
“你到底是谁?你要我做什么?我爹是无辜的,你们不能伤他。”
“你跟皇后招供了什么?”
庞姝仪咬着牙不肯说,就看到那人捏着掌心的印章,心口顿时一滞,想起爹娘,只得咬着牙说道:“我只是说最后登上皇位的人是荆王之子,我还说洛王站在了荆王一边。”
费东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心中却是疑惑丛生,庞姝仪胡说八道的事情,皇后也会信?
怎么想怎么诡异。
“还说了什么?”
“别的没有了,真的我保证。”庞姝仪立刻说道,“你问的我都说了,你不能伤我爹爹。”
“如果皇后再来问你,你就说你说错了,最后登上皇位的是宣王之子,说北冥突然袭击边关,洛王临危受命重新挂帅出征。说荆王联合太医院下毒谋害皇上,意图不轨……”
庞姝仪惊呆了,脸色越来越白,几欲昏过去。
“我就是这样说,娘娘也不会信的,我说了就会害死自己。”
“不,这些都是真的,你只是说了实情。你说,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说,你就给家人收尸吧。”
“你到底是谁?你是荆王的人还是宣王的人?”
费北没在跟她废话,从原路翻身出去。
庞姝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就到了这一步。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她明明知道那么多的先机,为什么最后却落得这么落魄的地步?
她之前分明想的是,利用自己的优势,为自己谋划更多的利益。
可是,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
庞姝仪靠在墙角,眼前两条路,可是哪一条她都不想走。
但是她没得选择,她不能自私过一回之后,再连累家人……
**
宫中戒严,但凡是进去的人就没有出来的。
云染在王府里等待,只觉得日子十分的漫长,仿佛看不到头一样,皇帝的突然病倒,就像是她重生一样,不知道会不会给司空穆晟带来不知道的麻烦跟危险。
隔着重重街道,隔着高大的城墙,就如同银河的两端,相望不相见,各自挂断肠。
穆逸也被云染拘在府里不能随便出门,陈桥胡同跟双榆胡同那边也都送了信去,至于风车胡同那边,大伯母会不会送信,云染就没办法做主了。
想起许家姐妹,除了一个许朝英,剩下的许嘉慧姑娘许芸娇她一个也不喜欢。
今年年后的时候,许家的宴会送了帖子,云染并没有去,明知道许家有人不安分,云染才不会给人机会顺杆爬。
年后回娘家的时候,她以前特意说了,只是自己家人聚聚,大伯母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让许家的人来给她添堵。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过大伯母那边应该还是会给许家送信的,不过应该是送给风车胡同那边,至于其余的两家,大约是要风车胡同在送个信就足够了。
正想着,秋禾快步进来,“王妃,大夫人跟二夫人求见。”
云染蹙眉,想了想还是说道:“请她们去小花厅坐,我这就过去。”
“是。”秋禾忙退下去。
云染在家里坐卧不宁,做什么事情都不能专心,想来现在这种形势,司空穆齐也被困在宫里,谭氏怎么会不着急?
至于二夫人,大约是谭氏故意拉上的,怕自己不见她。
云染刚要去小花厅,春信面带急色走了进来,“王妃,费南来了。”
云染神色一凛,立刻到:“让他进来。”
云染去了外面的明间,费南垂首进来,也不四处乱瞟,许是知道大夫人她们来了,压低声音说道:“王妃,刚得了消息,外头九门封了。”
云染下意识的挺直了身子,看着费南,等着他往下说。
可费南却没再说什么,垂直身子站在那里。
云染一想才知道,费南这是来请示她接下来怎么做的。
云染:……
这一刻,好像才察觉到了王妃这两个字的意义跟重担。
王爷不在家,这家里能做主的就是她了。
深吸一口气,云染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的镇定,看着费南说道:“封府,只许进,不许出。全府上下各处点名,核对名册,府里府外各处人等不得出现人不对册的事情。”
“是。”费南立刻说道,“属下立刻吩咐下去。”
云染颔首,费南出去后,她定定神,这才去见谭夫人跟郁氏。
两人坐在花厅里,等的有些着急,看着云染进来,谭氏立刻问道:“王妃,你这里可有消息,我们爷自打前几日进宫后,一直没能回家,真是担心死了。”
云染也担心,但是并不想在谭氏面前露怯,绷着脸点头一路走进去在上首坐下,这才说道:“大嫂莫急,王爷进宫后跟大哥一样,现在宫里戒严我这里也没能有消息,只能慢慢等了。”
“等?这要等到什么时候?谁知道人在宫里有没有危险?”谭氏立刻不悦的说道,盯着云染的眼睛跟剑刃般,似乎要一下子刺进她的心里去。
“哦?听大嫂的意思,好像你能有办法进宫探听消息,要是这样的话,咱们阖府上下都要感谢大嫂了。”云染此时哪里还有一丝笑模样,看着探视的目光毫不退让。
正文 442:争执不下
郁氏瞧着二人对上,她本就没什么话语权,此时更是插不上嘴,只能坐在那里当布景板。
更何况困在宫里的人没有二爷,她家是最安稳的,倒也不用着急。
今日谭氏硬拉着她来,她知道为了什么,可是她也拒绝不了。
不过,王妃待她们家不薄,她也绝对不会顺着谭氏的心意,一起给王妃施压,当个木头罢了。
但是此时听着谭氏步步紧逼,郁氏也有些恼了,实在是没忍住,对着谭氏说道:“大嫂,大家都着急,可是王妃跟你一样,除了在家等消息,还能有什么法子。你何必如此冲动,倒不如坐下来好好商议办法。”
谭氏闻言,转过头看着郁氏,“二弟妹说的倒是好听,倒也是这样,毕竟二爷现在舒舒服服的在家里,哪里像是我们家爷身处险地,连个消息也没有。”
郁氏就算是个没脾气的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冒火,冷了眉眼,直接说道:“既然大嫂这样说,明白我家无事,那你又叫着我来寻王妃做什么?”
谭氏习惯了二夫人的退让跟软弱,现在猛不丁的被她堵回来,一时间还有些适应不良,但是眼神却是如刀一样落在她的身上。
云染只觉得耳边吵得厉害,万分的头疼。
当下看着谭氏就说道:“大嫂若是今日来吵架的,我就不奉陪了,府里还有事情要忙,你请回吧。”
“三弟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也不是我要吵,你怎么不问问你二嫂?”
云染半垂着头,轻轻弹了弹云锦衣角,慢条斯理的说道:“如今府里正值多事之秋,一家人本应该团结守望,互相帮助。我原以为大夫人也是这般想的,可是瞧着这样倒是我想错了。”
谭氏咽下怒火坐了回去,盯着云染,好一会儿才说道:“是,你说的没错,一家人是应该互相守望,所以我今日才上门来求王妃帮忙了。”
郁氏听着云染都不在称呼大嫂,而是称呼大夫人,心里一愣也坐了回去,听着谭氏这话里的意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大夫人直说就是。”云染瞧着谭氏的样子,倒不像是随便唬人的,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没时间跟她绕圈子,索性直接问她。
“王府有祖上留下的令牌,可进出宫闱,我今日来就是想王妃把令牌给我,我也好去打听消息。”
云染眉头一跳,忽然明白了谭氏大张旗鼓的要来,又跟郁氏在她面前吵闹,原来兜了个圈子,最后竟是要祖上留下的令牌。
谭氏是将她当傻子了吗?
云染忍不住的去想,要这块令牌的是谭氏真的要去打听消息,还是司空穆齐暗中指使?
有了这样的令牌,能随意进宫,在这样的关头,那可真是要命的事情。
压下心里的怒火,云染面上做出一副迷茫的样子,“什么令牌?我从未听王爷说过?”
谭氏看着晕染的样子,也皱起了眉头,就道:“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打紧,这样东西必然是在书房放着,三弟妹赶紧去取了来,我也好去打听消息。几日过去了,也不知道宫里情形如何,实在是令人担心得紧。”
“大夫人恐怕不止,王爷的书房无令不入。王爷不在,他的书房谁也不能轻易进去。”
“寻常是寻常,现在情非得已,事态危急,自然是权宜行事。便是王爷回来,也不会怪你的。”谭氏耐着性子劝道。
“王爷的性子谁人不知?大夫人这话我可不敢应。”云染缓声说道,盯着谭氏,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个究竟来。
“在王妃眼睛里,难道人命还抵不过一块令牌?”
“大夫人在这里咄咄逼人又有何用?一来我不知道王府有着块令牌,二来我也不知道令牌身在何处,三来府里有老王妃,就算是有令牌,那也得请老王妃出面。大夫人不要用人命来挟持我,我家王爷也在宫里,更何况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夫人一意孤行要什么令牌强闯进宫,我倒是要质疑你是要做什么,是要害死王爷跟大爷吗?”
谭氏面色微变,还要说什么,云染却高声说道:“秋禾,送客!”
说完,云染直接起身离开。
谭氏气的心口直跳,看着云染的背影说道:“那令牌又不是只给王府的,凡事王府的子嗣都能受其荫慧,你拿在手中不肯